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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是以,芃姬这些年一直没有得到这法子。
  晋成帝看着自己的女儿,真是越看越满意,“颜儿所言,正是朕所想。前些日子泉州知府突然暴死家中,紧接着泉州港口便有流民闹事,这也太过巧合。”
  法牢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确定没有泉州知府的案子呈到她的面前,才开口询问,“那这泉州知府又为何而死?”
  “泉州知府死后的第二天,阖家上下一百五十一口人均被灭口,而这事却是港口一小小管事冒死进京见官,京州府尹怕兹事体大私下报到朕这儿来的。”
  府尹掌管王城京州的衙门,听起来是个大官,其实在这遍地都是贵族的京州中,只是一个管衙门的。这么大的事,他生怕牵扯到哪位贵人,自是不敢私下接下这案子,赶忙向皇帝上报了这案子。
  按理说这等大案是要先上报刑部,刑部又得报到廷尉,但谁又能知道,这案子有没有牵扯到其中的哪位。
  能安稳在京州当府尹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傻子。
  芃姬沉默了,法一也不敢接话。
  她隐隐觉得这事定是牵扯到了某些人,且圣上已有所察觉。
  这时候最好的法子便是听圣上旨意。
  芃姬却另有想法,她从小最爱的便是琢磨父皇的想法。均因从小到大,有太多人在她面前说圣意难测这四个字。
  谁也不找,独独留下自己和法一,这就意味着他有打算让自己或者法一去查这件事。
  她默了一会,见皇帝没有开口,便试探的问:“儿臣愿意请旨,彻查此事。”
  皇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颜儿,看来朕是真的老了,已经镇不住一些人了,此事却不能立刻去查,须得等老虎开始打盹的时候再去拔毛,你可明白?”
  芃姬抬眼看着精神力大不从前的人,内心五味杂陈,低低的应了一声。
  “朕是老了,可朕还没死,朕未死,那些便都是虎崽子。”晋成帝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握拳青筋暴出,说完还咳嗽了两声。
  芃姬赶紧上前替他抚背,“父皇定要保重身体。”
  晋成帝轻轻拍着芃姬扶住自己的手,“幸好朕还有你这个宝贝女儿,朕始终记得,你出生的时候,朕像个初生毛犊的二愣子,激动的忍不住哭,明明在你之前朕已有了五个儿子,可朕却还是忍不住抱着你发抖。朕经常想,要是朕早点遇上你母妃,该有多好。”
  提及自己母妃,芃姬眼眶有些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父皇,儿臣晓得,父皇对儿臣的喜爱,儿臣都晓得。”
  她曾经最敬爱的父皇,却在自己母妃消失的那一天轰然倒塌。
  她曾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富有的人,她有最美的母妃和最宠爱自己的父皇,她还有五个从小就拿礼物讨她喜欢的哥哥,她所遇见的每个人都听从与她,这世上她想要的一切均有人捧于她眼前。
  直到母妃出事,她亲眼看着那些嘴脸,从曾经的慈爱讨好变成刻薄恶毒,她亲耳听见她的父皇为了江山要放过害死自己母妃的人。
  她怨了十几年了,可如今她的父皇却跟她说,自己初生时他有多喜悦。
  她怨,却也无法做些什么,他终究是自己的父皇。
  然以至今日,即便她想放弃那个位子,她的五个哥哥也容不下自己。
  法牢酒只看着芃姬微红的眼睛,自己的心却像是被什么抓住一般,难受得紧。
  她多想上前去做些什么,可皇帝就在跟前,她什么也不能做。
  晋成帝却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悲伤中,“朕的花妃,她是那般好,都是朕的错,是朕害了她。咳咳咳……”
  “父皇(陛下)……”
  晋成帝晕过去了,芃姬一直眼眶转的水珠子也终于掉了下来,她深吸了两口气,迅速擦了一把眼,“冯公公,传太医,传太医……”
  太医院院正赵太医把完脉紧拧着眉,“陛下是热火攻心,臣立马去熬药,公主殿下切记,陛下不能再动气了。”
  芃姬却觉得不可思议,“赵太医,父皇的身子一直是你调养的,父皇身体一向强健,为何会这般,这般严重?”
  赵太医却不敢多说,“殿下还是等陛下醒来亲自问过陛下吧,陛下的旨意我等万万不敢违背。”
  “下去吧。”
  芃姬似有些撑不住,往后踉跄了一步,法一快步上前扶住,“殿下,您可要紧?”
  芃姬摇了摇头,此时还有太监在,自知这姿势不妥,芃姬很快站直与法一拉开距离。
  “法大人可先行回府。”
  “陛下召见臣,却未叫臣退下,臣岂敢先行回府?”
  芃姬还想说什么,却被龙床中的咳嗽声打断,她赶紧坐在床边,扶起晋成帝,“父皇,您醒了。”
  晋成帝的声音有气无力,手却还是轻轻拍了拍芃姬的安慰道:“颜儿莫怕,朕无事。”又强打精神喊了一句,“牢酒上前来。”
  法一走到床边,“陛下可有吩咐?”
  “牢酒定要好好疼爱朕的女儿。”
  法一眼中的惊讶再也掩饰不住,她颔首应下。
  “夜已深,颜儿和牢酒回府吧,朕这儿有整个太医院陪着,出不了事。”
  芃姬却不愿意走,她从未想过,她的父皇会有一天显出这样的无力来。
  这让她心里的那份怨淡下去,也让自己因为有这一份怨而感到愧疚。
  “几位贵妃该来了,颜儿乖,让牢酒送你回府。”
  最终芃姬与牢酒还是出了宫门,法一让公主府的轿夫退下,自己上了马车架起来。
  芃姬此番也无心管这些,进了马车便闭起眼来。
  她知道的,她了解自己的父皇,自己的父皇更是了解自己,他不可能不知晓自己也有心争那个位子。
  而今她也看不清了,父皇究竟是不是想要自己放弃。
  马车踢踏声慢慢停下,竹香轻轻喊了一声,“公主,到了。”
  芃姬这才慢慢睁眼,她走出马车,正要下车,便见法一伸出手。
  她的手掌不大,却白的让人心生喜爱。
  往常都是轿夫蹲在地上她踩着下车,原本是想直接跳下,但那只手,就那样伸在空中。
  许是自己真的累了,芃姬搭上那双手,借着力下了马车。
  “能得法大人亲自驾车,实乃本宫之幸,来日有需要本宫帮忙之处,本宫定倾囊相助。”
  法一笑了,她笑的无声,笑的温润,“臣乃奉旨送公主殿下,何谈感谢。”
  “既如此,本宫便不送了。”她朝着法一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身后的法思齐。示意她赶紧回去。
  芃姬往府中走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今日竟是在此人面前失态,正当懊恼之时。
  “公主殿下,臣口干舌燥,可否请殿下赐茶一杯。”
  芃姬转过身,似有不解的看着法一,见她依旧是淡笑着,那看着自己的双眼却像是星星一般发着亮。
  鬼使神差的。
  “可。”
  不远处的法思齐看了看夜色,有些不解她家的族长什么时候爱上半夜喝茶的?
  作者有话要说:  竹香:……月黑风高喝茶夜?
  是在下头发长见识短了。
 
 
第9章 
  已是深夜的公主府却并不暗,从府门一直往里直到公主府的茶厅中,高高悬起的灯笼将整个公主府照的透亮。
  法一本以为会去堂屋让丫鬟上一杯热茶,未曾想芃姬却带着她来到了公主府中特有的茶厅。
  公主府法一自是来过的,且明里暗里不止一次。她清楚的知道芃姬见客的习惯,会见幕僚或是有拜帖上门的客人是在正厅大堂堂屋,私下见人会在西殿。
  而这个茶厅是在芃姬公主居住的东殿,只她自己与府中人士进过。
  而现在自己进了这儿,是不是意味着,芃姬把自己当自己人?
  芃姬喜爱茶道,她净手后开始煮茶,手上动作缓慢。
  要是往常她定是要逗逗这廷尉,可今日她的情绪实是不太好。
  “深夜饮茶,于睡眠无益,大人确定要饮?”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自是要饮的。”法一突然转了话题,“殿下可还记得,太后娘娘生辰大典那晚,臣的披风是白色的。”
  芃姬想起那极美的白狐披风,暗暗自责忘了还回去,“本宫差点忘了,这便叫竹香拿过来,原该第二日就还给大人的。”
  “臣已送给殿下,这便是殿下的东西,何来还一说。臣今日想问的,是殿下可知,那是多少只白狐才制成的。”
  芃姬似乎记得竹香隐约提过这话头,又仔细想了想那披风的大小,不确定的说:“该是有五六只成年白狐吧。”
  法一摇头,“是两只成年白狐及六只幼狐,他们曾经是臣一手养大,如臣的兄弟姐妹般亲近。”
  芃姬倒茶的手一抖,茶水滴在了茶盘上,她诧异的看着法一,有些不知所措。
  亲手养大如亲手足般亲近,却将它们的皮毛制成披风……芃姬突然觉得微风有些凉凉。
  “那它们,为何,为何会成为披风?”
  “是臣亲手将它们的皮毛扒下,缝制成了披风,将它们最后一点能留在人间的东西留下。臣会伤心会难过,但臣明白,凡是存在于这世上的活物,它都会有死去的那一天。殿下,人也是这般,终有一天会消失在这世上。”
  芃姬开始并不明白这话何意,等她仔细一想,脑子一亮,“法大人是想告诉本宫,父皇会消失在这世上?”
  法一喝了一口热茶,“殿下,陛下如此,花妃娘娘亦是如此。而殿下便是两人留在这世上最好的证明。”
  “法大人,你逾越了。”
  那一句花妃娘娘让芃姬的心一下便低沉下来,她的母妃终究是她永远去不了的一道伤痕,每每想起,便是无尽的悲伤。
  而眼前这个人,这个即将成为自己驸马的人,她知晓这件事。
  她的弱点,她最不可让人碰触的弱点,眼前这个人都知晓。
  法一此时却一眼不眨的盯着芃姬,看着她双眼慢慢泛红,再看着她倔强的瞪着自己。
  她到底还是舍不得,起身轻轻抱住芃姬,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殿下,是臣逾越了,臣知罪。”她轻轻拍着芃姬的背,想要给她点安慰。
  法一并不想惹她生气,只是这些年她暗中观察芃姬,发现她对于有关花妃的事情相当敏感,且极易悲伤、愤怒。曾有一个宫女在洛贵妃面前提了句花妃的名讳,第二日那宫女便失足掉入了井中。
  她想要芃姬走出花妃的影子下,也想给芃姬打打预防针,等她亲眼看见晋成帝死的时候,能不要那么恨自己。
  芃姬暗暗将自己的眼泪擦在法一的胸前,等她反应过来时,脸涨得通红,这辈子都不想抬起头了。
  她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哭,还在她的怀里擦眼泪。
  除了小时候与母妃和姑姑这么亲近外,成年后她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
  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未婚夫婿。
  良久,她闷在法一的怀中,她无声的压了压喉咙开口,“法大人,茶已饮过,回府吧。”
  法一也有些怀疑自己今日是不是错了,便顺着应了一句,“好。”可却不动作。
  她在等芃姬起身松开自己。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原本是法一单方面抱着芃姬,现下却是芃姬紧紧抓着法一的官袍袖子。
  芃姬好似明白了现在窘境,迅速将自己的手松开,只是脑袋还是埋在法一怀中,闷着说了句:“走吧,本宫不许你回头。”她是不可能让法一看见此时她的模样的。
  定然双眼红了,脂粉肯定也花了,还有发髻,怕是也已经歪了。
  法一慢慢往后退,生怕惊扰到佳人,待离了芃姬的身体,便转身离去。
  天色已经慢慢亮起来,法一却丝毫不急着回府,她已许久没有好好合眼休息,却依旧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走着。
  法思齐赶着马车跟在后头,她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懂族长了。
  法一早早便知道自己喜欢芃姬,就像自己的母亲喜欢姆妈一般,想要与她永远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她却从来不知道,这份喜欢会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
  她只是因自己的母亲伤心,只是担心自己的父皇身体,只是这样,自己的心便像揪起来般,怎难受的紧,只想代她受过。
  她不明白,为何上天总是这样爱捉弄人,偏偏要让她遇见永远都不可能与她厮守的人。
  好在上天还是没有残忍至极,至少给了她一次与心上人成婚的机会。
  哪怕不能永永远远,到底还是愿意给她一段回忆。
  她只望最后留在芃姬心里的自己,是美好的。
  ……
  大婚的日子定下后,法一准备好聘礼等,便回了衙门办案,只是现在她无论到哪儿,听到的不再是廷尉大人安好了,而是见过驸马爷。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六月初二,公主府来了人,请驸马爷过府谈事。
  正与刑部尚书谈案子的法一,就那样骑着大马绝尘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刑部尚书。
  不过一会,这大街小巷便口口相谈。
  那煞神廷尉遇到了公主,便成了那见到食的小鸟,上赶着飞过去。
  话说回来,法一骑着马飞奔而来。却未见到芃姬,只见着了大丫鬟竹香。
  “驸马爷看看,这院中可还要添置些什么?”竹香对这煞神廷尉好感多了起来。
  特别是今日,近处仔细看过后,却发现这驸马爷长得那是一个俊俏,别说那齐世子比不上,就是几个王爷也得甘拜下风。
  她的公主天人之姿,自然是要长得最好看的人才配得上的。
  法一看着这院子,不太明白竹香的意思,“竹香姑娘,这是何意?”
  “可不敢当得驸马爷这称呼,要是驸马爷抬爱,便跟着公主喊竹香吧。这院子啊,是公主亲口吩咐的,驸马府要建成恐还得到来年呢,只得委屈驸马爷先住在这院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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