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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而蒋国公是右相,父皇又打算将法一摆在左相的位置,可想而知圣意如何。怕是这老大的国公府后盾也要不起作用了。
  可这却是第一次,有人替她做这种事。因着老大弹劾了自己,便要替自己打回去。
  这种陌生的感觉并不坏。
  “驸马说的本宫还真想见识见识,老大在嫡长子的位置上待了一辈子,怕是从未有人敢直面叫他吃亏呢。”
  法一听出芃姬此时的喜悦,便觉得她做的事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能哄得芃姬开心,别说要英王吃瘪,就是要她去刺杀英王,她都愿意。
  “殿下这般笑起来,真好看。”
  芃姬的脸一僵,“驸马该去准备泉州一行了。”
  “没甚好准备的,带着自己的脑袋去就行了。倒是殿下,可是有什么要带的?”
  芃姬站起身,脱离她的双手,“自有竹香与菊秋备好一切,本宫想起,今日该去看看若姐儿了,驸马便去忙自己的吧。”她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就不信这法牢酒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要再黏着本宫了,本宫怕自己会再次被你这老狐狸给骗了。
  “殿下,臣也一同去吧,原本不还打算着要让若姐儿启蒙的,正好臣这三日均无事,便去给若姐儿当先生吧。”法一其实是不想孩子这般小便学那些无聊的诗书,但现在若姐儿便是她能见到芃姬最好的法子了,只能牺牲一点若姐儿玩乐的时间了。何况自己亲自教养,也可教她玩些别的,免得整日只会跑着追小鸟。还得秉承着贵女风范,不敢大步跑起来追。
  她第一次见若姐儿小碎步快步走起来去追那刚出生不久的鸟儿时,还惊了一番,以为这孩子是有什么先天不足,待偷摸了解后,才知晓是这原由。
  当时她就趴在屋顶上,可怜着这小孩子。
  芃姬还真是没想到,这驸马就这般不懂自己的意思。
  到底还是让她跟上了,芃姬只觉得,自己真的快又要信了这人如表面上这般的听话安分。
  若姐儿见到父亲母亲便开心的很,哪怕是父亲说要开始教她读书,她也没觉得有甚不好的。
  她很喜欢父亲,父亲出现了后,她不仅见到了那么多有趣的事和东西,母亲好似也更喜欢自己了。
  她以后再也不用羡慕那些表哥表姐,因为她也有了宠她的父亲母亲。
  林嬷嬷是早已替小主子准备好了桌案,就等着禀了芃姬好替自己小主子找先生开蒙。
  这下驸马真的来亲自教,她倒是从未想过。
  原本因着上回这驸马不声不响的带走了小主子,林嬷嬷心里对这驸马没啥好印象,但见若姐儿那样一个小小的孩子,开心的与她说着这新父亲有多么好,带她见了多少有趣的玩意,林嬷嬷便放下了那点不满。反而期待起来,这法一好歹是状元郎,见了真人后也发觉并不像外面传的那般可怕,长的也是俊俏无双,与她曾经设想的温润如玉的父亲也是能对应上的。
  能有状元郎亲自开蒙,自己小主子必定不会比任何人差。
  而昨晚公主与驸马那般闹起来,也像是一对有情义的夫妻,这便是大大的好事。公主殿下有了一个知冷知热的夫君,若姐儿也有了一个好父亲,她就算是现在走了,也是有脸去见花妃娘娘了。
  法一坐在上首,若姐儿坐在下方,芃姬倒是坐在一旁饮茶。
  法一还能感知到这儿还藏着两个武功高强的人,她知道,是芃姬派来的暗卫,上回从花山回来,芃姬便安排了暗卫护着若姐儿。
  这是芃姬还未对她完全放心。
  但她丝毫不介意,有暗卫在,对若姐儿的安危来说,总是有好处的。
  法一并不像往常夫子那般教学,而是第一课,便教她一句俗语。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芃姬对着上首的法一挑了挑眉,未出言,继续沉下眼仔细听着。
  “此话意为,不经历一件事情,便不能增长对这事情的见识。若姐儿听了这话,想到了什么?”
  若姐儿认真思索起来,小小的人儿就像是小大人一般,皱起了眉思考。
  “若儿想到,此前不告而出行,让家中长辈甚是担忧,以后若儿不管去哪儿,定是要与长辈商量,取得长辈的同意后方可出行。”
  法一欣慰的点点头,真不愧是她的女儿,跟她默契的很。
  她知道芃姬还是担忧着若姐儿会出些什么事,便想让芃姬明白,现在若姐儿与自己都知晓了,以后不管去哪儿都会与她说一声。
  倒是林嬷嬷,有些摸不着头脑。怎的驸马爷不教诗书,也不教琴棋,教起了这俗语?
  芃姬坐了一会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法一见人一走,便下了座位,牵着若姐儿的手出门,将她带到草丛前,“父亲今日便要交给若儿一项课业,这草丛中会有会叫的蟋蟀,父亲要若儿自己找到一只蟋蟀,并将它养在罐中,好生照看。”后又加了一句,“捉的时候可使下人帮忙,其余皆得自己动手,可能做得到?”
  若姐儿好似有些不明白,“若儿将其养起来,是要作何呢?”
  “并非有什么目的,只需做到能将蟋蟀养的活泼乱跳,待父亲下次来时便会检查你的课业。”
  留下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课业,法一便赶紧去追芃姬了。倒是林嬷嬷开始怀疑,这驸马爷的状元是如何得来的。
  法一自是疼爱女儿,只是现下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芃姬面前,她是一刻都不愿离开芃姬的。
  芃姬刚在书房坐下,一直候着的兰叶将账本递给芃姬,刚翻了开来,便听见了敲门声,见到法一时,芃姬眼角跳了跳。
  这人现在是成了牛皮糖不成,怎的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法一进门发现芃姬捧着一叠厚厚的纸,她猜到这是账本,芃姬不仅管着国库,还管着皇帝的私库,每日要花不少精力的便是这些生意,她自己虽不用亲自去经营,但总账本是每日都要看的。
  再见竹香在那捏着肩膀,已然没了自己的位置。
  但她法一又怎会放弃这大好的时光,她带着一脸讨好笑意,“殿下,臣是想来问问,殿下午膳想用些什么,臣不才,会做些爽口的菜色,愿意为殿下效劳。”
  “驸马真是,什么都会呢。”芃姬转念一想,这人只要不粘在自己眼前,去哪儿都好,“既如此,就劳烦驸马了,驸马做些什么,本宫便用什么吧。”
  法一得了准,开开心心的去了厨房。待她到了厨房看见那老实挑水的法思齐,倒是佩服起芃姬的丫鬟了,这便不细说了。
  倒是竹香,现下见驸马爷愿意为了公主洗手作羹汤,惊的是嘴都合不上了。
  “殿下,以前皆听外人传,驸马爷是何等的狠厉,可现下亲眼见了,才知晓传言最是不可信。”
  兰叶也对这个驸马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驸马爷竟能做到亲自下厨,想必是喜爱极了殿下。”
  芃姬却是笑了,“你们啊,驸马乃是一只千年老狐狸,你们万万不可轻信了。”当初她也是被法牢酒的这些表面功夫给骗了,才会让自己的心差一点就沦陷。
  兰叶与竹香对视一眼,分明是在说,殿下这是怎的了?怎么就说驸马爷是老狐狸呢?明明昨晚两人还闹上了那么一番。
  话是这般说,可芃姬想着待会能吃上法一亲手做的菜,看账本的速度都快了起来,好似赶紧看完账本,她便能早点尝到法一的手艺。
  她自己没注意的是,今日看账本的时候,她的嘴角都是上扬着的。
  因着早晨若姐儿已经过来请过安,午膳一般是在自己院子里吃的,为了给自己多创造一些二人独处的时间,法一便未特意去喊若姐儿。
  就她们两人用膳,法一便准备了四道菜一道汤,她从小便很喜欢下厨,在廷尉府时,下午回去的早也会下厨,是以,她相当熟练的在午膳时间未过便准备好了。
  她还特意请了竹香这个大丫鬟将一干丫鬟们给带走了,整个膳厅就剩下两人。
  她替芃姬先盛了一碗汤放置于她桌前,“殿下先喝汤。”
  芃姬本就是习惯了有人伺候,自在的接受了。
  今日的鳕鱼汤她尝了一口便有些惊讶的看了法一一眼,她继续多喝了几口,才确定自己心中所想。
  这个味道的鳕鱼汤她喝过,入口的味道是一模一样。
  “驸马这手艺是哪里学来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法一却是想起今日她未先尝尝味道,“可是不合口?”
  芃姬端着小碗,将碗中的鳕鱼汤喝了个尽,“味道尚可,驸马是从哪里的厨子学来的?”
  法一却是谦逊起来,“是臣小时候听了一嘴先母的法子,长大后便学着做了,殿下觉得味道可以,想是因着臣是用心做的,因臣心悦殿下,想着殿下做出来的美食便合殿下的口味吧。”
  “驸马怎的还将这话挂在嘴边,本宫不是说了,勿要再提此话。”芃姬有些哭笑不得,她要是早知道昨晚那事后,她会日日惦记着这事,她就不勾她了,或是昨夜该敷衍她一句信她。
  反正大家都是爱说虚话,面上的事过得去就行。
  “殿下不信,臣便会说到殿下信为止。”法一却像是着了魔一般。
  芃姬的注意却在别的上面,“驸马的母亲是哪里人?”
  被问到生母,法一才将小心思收起来,“殿下为何问这?”
  芃姬怕她误会,以为自己想要查她父母,毕竟是长辈,没的生这种误会,便将实话告诉她:“本宫并无恶意,只是这鳕鱼汤的味道与本宫幼年时喝到的味道竟是一模一样,且本宫在怀着若儿之时,也喝到过一次。幼年时喝到的乃是本宫母妃亲手煮的,后那一次却不知是谁,问了厨房管事,管事也不知是何人。驸马该知晓,本宫并无外祖家,母妃也从未告诉本宫她是哪里人。本宫只是觉得,本宫的母妃可能与驸马的母亲是一个地方的。”芃姬认真解释。
  她只是从小便好奇,母妃是长于何处,又是为何从不向自己提起自己的出生。父皇说母亲只是出自商户家,身份并不显赫,家中的老人也皆已去世,可芃姬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法一这才觉得自己大意了,她听说过自己母亲与花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倒是没想过两人煮出来的汤竟会是一个味道。
  但她转念一想,终有一天芃姬是要知晓真相的,便也没撒谎,“许是两人真是一个地方的吧,生母是自小便在深山中长大,除了臣以外,未将此汤教予他人。”
  芃姬总觉的自己漏了什么,“本宫听若姐儿说,你曾带她上山见了你家的家族?”
  法一心中一颗心提了起来,“是。”
  “为何要将你的家族中人都带到山上去,你的生母长在深山,可是你带若姐儿去的那处?那本宫的母妃岂不是也有可能是长于那深山?”
  法一心中焦灼的很,她想讨好芃姬,便准备午膳,可谁知芃姬却能想到这么多。她现下每个回答都得战战兢兢的。
  芃姬确实早晚都得知道真相,可那绝不是现在。
  “殿下,确是那处,那是家族曾经生活过的地,臣便将家中族人都唤上山,好认识一下若姐儿是臣的女儿。至于花妃娘娘,臣倒是不清楚。”
  “那可有年纪大些的族人还在?可能带本宫去一趟?说起来本宫既是驸马的妻,也该跟着驸马去一趟,至少那族谱总该是要有本宫的一笔。”
 
 
第29章 
  法一试图从芃姬的眼睛中看出一丝丝的随意, 却只见她的一脸认真。
  “殿下当真想上臣的族谱?”
  芃姬倒是没多想, 但是为了去那深山一趟, “自是想的。”
  法一扯起笑脸,“殿下放心,上一趟给若姐儿上的时候,一并将殿下的名字写上了。”
  芃姬:……
  “那族人呢?本宫不用见?”按照常理来说,哪怕她是皇女,驸马的家中长辈还是要见的。
  法一替芃姬夹了块里脊肉,“殿下, 臣的家族中皆剩下些旁亲, 不必殿下屈尊去见,殿下想见谁, 便使臣喊过来就是。菜要凉了, 殿下不饿么?”
  都是聪明人,芃姬又怎能听不懂法一这是想将此事掲过。芃姬对那能一夜之间消失在京州出现在深山的家族更加好奇, 她原本就在想,如此一个平凡的商户人家是怎样养出法一这样格局的朝臣来的,她总觉那是一个神奇的家族。而这个家族,现在与自己的母妃有了一丝瓜葛, 且法一并不想自己一探究竟。
  但那事关自己的母妃,她又怎会轻易掲过,她总觉得自己母妃并不似出生于商户人家,哪个商户人家的女儿会压根不懂银钱,亦不懂礼法尊卑, 栽种自己喜爱的花,还整日尝试两种不一样的花如何长出一个新品种,用新品种泡茶饮茶,哪怕是在宫中,依旧活的那般恣意盎然。
  芃姬终于想到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漏掉的,是什么。
  她竟觉得,自己的母妃与法一有着可怕的相似,她曾轻易被法一给骗住。
  又何尝不是因为法一让她觉得亲近。
  那一眼,曾经她跑去廷尉府想求证法一是不是琼林宴那晚的人,她看见的那一眼。
  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在水中嬉戏,笑起来的模样,像极了母妃发现了新品种时的笑容。
  芃姬视线放在碗中的里脊肉上,双眼却是没有聚焦点。
  母妃没有母家,且连自己这个亲女都丝毫没说过。母妃煮的鳕鱼汤与自己驸马煮出的味道一模一样,就连香味都是一样,除了鳕鱼本来的香味,没有一点别的味道。她曾因为想念母妃让御膳房和自己公主府的厨子都煮过这个汤,味道均是多了许多别的调料味,且没有任何两人煮出来汤的味道是一样的。
  而驸马那个家族来历模糊,并不似表面那般是商户人家,且驸马很是排斥自己去她的家族。
  她终于想起来了,母妃会轻功,母妃曾从花园抱着自己顷刻间能到寝宫中。而法一,可以做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芃姬手中的筷子掉落,她蹭的一下站起身,盯着法一。
  “驸马可知本宫母妃是谁?”
  法一将自己的诧异很好的收回眼下,她将自己筷子放下,轻轻站起身,“殿下,您怎么了?花妃娘娘乃陛下的贵妃娘娘,已在成文八年仙逝,臣怎会认识?”
  芃姬却丝毫不动摇,“本宫知道,你一定知晓本宫母妃是谁。法牢酒,在母妃的事上,你勿要骗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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