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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芃姬一进殿中,便见晋成帝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叫冯德全搬了个凳子便屏退左右了。
  “朕听闻颜儿病了,现下可是好了?”
  “父皇能在这时候宣女儿进宫,定是知晓女儿无大碍了。”芃姬又怎会不晓得此时找她是因为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那宠臣法牢酒现在正跪着么。
  要是父皇知道自己想要那法牢酒的命,怕是会不依的。可既然她话放出去了,自然是有法子收尾的。她就不信了,自己这个女儿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宠臣,一个挂着名的驸马。
  晋成帝也不在意这个女儿对自己没有那些儿子那般守礼敬畏,相反这正是晋成帝最欣慰的地方,她最疼的还是这个女儿,要是这个女儿也对自己敬而畏之,反倒是让人伤心失落了。
  “朕还听闻,驸马现下正跪着?”晋成帝还是对这个消息抱着怀疑,她的娇娇女怎么会把自己的丈夫给罚跪呢。
  芃姬坐在下首的凳子上,那冯公公很是贴心,还给她搬了个小茶桌放边上,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水。芃姬闻了闻茶香,确定是今年的新龙井才喝了一口。
  “父皇怎的那般爱听闻,驸马自己愿意跪着,难不成女儿还得求着驸马不跪。”
  晋成帝笑了两声,“你啊。”他叹了口气,问道:“颜儿可晓得,成文十六年,驸马高中状元后是被指去了哪儿?”
  “按着老规矩,应当要去翰林院的。”芃姬缓缓回答。
  晋成帝欣慰的点点头,这个女儿虽是他最小的孩子,却是个有本事的。自己这么多年的宠爱,并未平白给。这几年无论是国库还是私库都充盈的很。
  对于朝中的格局,往常也是能出不少好主意。翰林院是朝堂中重要却最不起眼的一块,别的哪个儿子能关心到这里头去。
  “不错,牢酒刚进翰林院时,头名状元却成了一个见不着人的藏书阁修书匠。颜儿可晓得,这是为何?”
  芃姬仔细想了想,却没想到是什么原因,那年的琼林宴是她失身的那一日,后面便是有了身孕。也不知怎的,刚开始那几个月日日都想呕吐,没有一天是睡好的。是以,那个阶段她只有些精力来处理国库的事,其余的倒是没有精力去注意过。
  “许是法牢酒此人不得翰林院掌管学士院长的欣赏。”芃姬随意想了个原因。她想着法牢酒此人狡诈善变,定是不讨喜的。
  晋成帝却是笑着摇摇头,“成文十六年,颜儿可还记得那段时日每日朝中总有人被弹劾,这被弹劾的官员无一不是寒门新贵得了罚,这朝中多得是立足三朝的世家大族,那些大族们见不得朕启用出身寒门的学子,便牟足了劲要叫朕晓得他们的厉害。而出身商户,最为低下的商户之子却中了状元,可想而知,这样一个人放到尽是世族的翰林院去能得到什么好差事。”
  芃姬却从未想到还有这一层在,她只晓得自己的皇兄曾经有意拉拢这法廷尉,现下看来,她当初是真的都拒绝了那几位的邀请。
  “儿臣愚钝。”说到跟朝廷有关的事,芃姬便严肃起来。
  晋成帝尚未痊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用热茶压了压嗓子,“朕并非觉得世族子弟不堪大用,而是满朝皆是出自世家大族,势力大到已经可以左右朕,左右这整个朝堂。是以,朕那几年便有意栽培寒门学子,成文十六年时,正是出身寒门官员与出身世族官员势力最是不相上下之时,而毫无根基的寒门官员自是被打的七零八散,朕钦点法牢酒为头名状元,安抚了寒门一派的官员。”
  芃姬终于明白了,她的父皇是知晓自己有意要将法牢酒给弃了。
  她想说些什么,却被晋成帝抬手打住。
  晋成帝似是容易口渴,时不时的咳嗽两声,便要喝上一口热茶,才开口说话:“但寒门一派的势力终究是处在了下风,而朕要打破这个局面,便得从收纳年轻学士的翰林院下手,只要翰林院的掌管学士院长是秦家的人,便永远不会有寒门学子得到重用。这时候,一本字迹工整的手抄书出现在了朕面前,朕这才想起这个状元郎来。”说到这儿,晋成帝却是忍不住笑了两声,“朕没看错这个小小商户之子,以一人之力便将盘根错节扎根三朝的秦家给连根拔起。他才是那个能担起寒门一派的人,这朝中须得有一寒门出身的丞相才能让我独孤家不陷入那世家大族圈养圈中。”
 
 
第22章 
  晋成帝说完又咳了起来,芃姬赶紧起身,去了内室将茶壶提出来替晋成帝续了茶水。
  “父皇,您的身子可让太医好好看过了?”
  晋成帝却是笑着摆摆手,“朕无事,只是时日到了,朕也该去见你母妃了。”
  “父皇休要胡说,颜儿已经没有了母妃,不能再没有父皇了。”
  芃姬曾经以为,她的几个哥哥除了老大是先皇后定下的亲事,其余几人无一人与世家大族联姻,是因为她的父皇怕几个儿子势力强了给自己添堵,原来竟是因着朝中局势。
  而自己,竟还卑劣的以为,这法牢酒赐婚自己也是因着父皇防着自己的缘故。
  原来,那法牢酒竟是父皇要培养的丞相,那父皇将丞相赐婚给她做驸马,意欲为何,已是不言而喻。
  父皇是在给她一个与几位哥哥争上一争的助力,来补了自己没有外家帮忙的弱势。
  晋成帝端起茶杯,抿着茶水,幸好,她的女儿健健康康的长大,还这般孝顺,自己即便是去见了她,也是坦荡荡的去。
  “颜儿莫怕,父皇今日叫你来,是要告诉你,那法牢酒纵然是商户之子,但时至今日,她也有她的势力,只要颜儿是她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她终究是站在你这边才能讨得了好的。”
  芃姬心乱如麻,她知晓法牢酒是个助力,可将那样一个危险放在身边,她不晓得哪一天这个危险就会炸开,将自己炸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是父皇,儿臣不知,那法牢酒究竟能不能对儿臣衷心。她既是有才,可却并不是安分守己之人。”
  晋成帝却是不以为意,“只这一点,是颜儿最容易做到的。那法牢酒是幼年丧父丧母,与本家也并不亲近,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你是她拜过天地的妻子,要得她的喜欢只是顺其自然的事。而那样孤僻狠厉的人,只要你得了她的心,便能得到他的一切。”
  芃姬怔住,“父皇是要儿臣,以色魅人?”说到后头那词的时候,芃姬的声音弱下来,她实是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的父皇,九五之尊,与自己说这般的话。
  晋成帝却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你是正妻,他是你的夫君,怎的是以色魅人,不过是保持夫妻感情良好罢了。”她示意芃姬回去坐着,又继续教着女儿,“颜儿要记住,待大局已定,要重新挑选寒门一派的担当人选,这个位置,同一个人是万万不能坐太久的,否则,便又成了一个秦家。朕已经吩咐过冯德全,晚半个时辰将牢酒召进宫中,届时朕会给你一个台阶,到时候就靠颜儿自己了。”
  芃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到晋成帝那殷切的双眼,只喊了一声,“父皇。”
  正在此时,殿门被轻轻敲响了一声,外头传来冯德全的声音:“陛下,驸马爷来了。”
  晋成帝看着下首的芃姬,“颜儿,你要记住,朕年纪到了,时日不多了。”说完又加大了声音喊了一句:“宣。”
  芃姬还讶然着晋成帝的那句话,从小便有人跟她说,君心难测,小时候她不以为然,如今她总算是明白了。
  纵然是从小便喊着的父皇,她也看不懂他。
  法一进来的步伐说慢吞吞也不为过,她的步子比京州最柔弱的贵女还要小,从殿门口走到殿中足足花了有半刻钟的时辰。
  芃姬将视线放在依旧如常目不斜视的法一身上,她双腿的异样芃姬自是看在眼里,跪了几个时辰,现在还能稳稳的走路已算得上是身子强健了。
  还能让她走着进宫中,芃姬觉得自己真是个仁慈的女人。
  得到她的心,便得到了她的一切。
  未来的丞相,自己的驸马,上一秒钟自己还打算将其处死,现在却得因着局势以色魅人,这便是要成大业须要付出的代价。
  但好在,如今总算是能确定,这个人万幸不是自己某个皇兄的人。
  这便是她能饶了这人一次的底线。
  如今父皇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在告诉自己,他快要撑不住了,如果自己不想屈于人下,就得加紧脚步,让自己在没有外家的助力上也能扎紧朝堂。
  “臣法牢酒,参见陛下,陛下圣安。”法一恭敬的行了个礼。
  晋成帝早已恢复那副带着温和笑意的表情,“牢酒平身,赐座。”
  冯德全跟了两个皇帝,自是有颜色之人,搬了凳子便将其放在刚为芃姬准备的小茶桌另一端,而后默默的退出殿外,还不忘贴心的将殿门关起。
  法一又缓慢行至凳边,一手微微撑着茶桌才安安稳稳的坐下。
  “牢酒受苦了,颜儿实是骄纵的很,朕已罚颜儿禁足三日,牢酒可万万不要与颜儿怄气。”
  法一拱了拱手,“陛下明鉴,公主殿下并未做错什么,牢酒是自己非要跪着的。”
  晋成帝听了满意的笑了两声,“牢酒就不要替颜儿开脱了,朕的女儿是个什么模样,朕心中也是有数。只是夫妻之间,终究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可切莫在心中生着气,反而与夫妻之道违背了。”
  法一转身看着芃姬的侧脸,笑着说:“牢酒并未生气,是臣错了,自该是跪着请罪。”
  晋成帝这下更是满意了,要是这法牢酒是个识相的,以后让他富贵一生还是没问题的。
  “既如此,朕便安心了。此次将牢酒召进宫实是还有一事,牢酒可还记得泉州知府暴死家中一案?”
  法一点头,“臣记得,臣也听闻泉州流民四起,现下更是严重了,极有可能发生大规模的暴动。”
  晋成帝最是喜欢这种聪明人,“不错,现下泉州形势危急,朕命你前往泉州,彻查此案,务必将暗中幕后抄手缉拿归案。”
  法一又撑着身子起身弯腰行礼,“臣领旨。”
  “嗯,论查案举国上下,朕最是放心你。然除案子之外,流民一事也颇为紧急。”说着晋成帝将视线放在芃姬身上,“颜儿,朕命你随牢酒一同前往泉州,安抚流民,勿要让暴动一事发生。”
  芃姬起身领命。
  这便是父皇所说的,会给自己一个台阶,那这泉州一行,便是自己要得到这法牢酒的机会了。
  如此看来,她的驸马怕是不久后便是能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之人了。
  两人一起退出殿外,芃姬并未给法一太多关注,而是当身边没这个人一般,只顾着自己走自己的。
  不一会,芃姬便上前了许多,法一还在后头缓缓的走着。
  她看着那个背影,想追上去说些什么,身体又不允许,她每走一步膝盖就好像被细针给扎一下的感觉,更何况,追上了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要上去问一问,殿下,您还杀我吗?
  她干脆就在后头慢慢走着,瞧着芃姬的背影,也是极好的。
  起码不用听自己不愿意听的话,也没有让自己难受的眼神。
  待她到了宫门,发现芃姬的马车还在原地等着,法一的心情一下便好起来了。
  她还愿意等自己一起回府,是不是已经不打算杀自己了。自己于她而言,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不然,怎么那御史大夫就得了个五代都名誉扫地的结局,而自己还能让她等着。
  马夫一见法一便朝里头回了句话,又搬了踩凳放在地上给法一用。
  法一这下更是确定了,自己对芃姬而言是不一样的,以前因着自己从来不用踩凳,马夫也就未给自己准备过踩凳,那现下定是芃姬知晓自己不便,吩咐了马夫的。
  她关心自己。
  法一进马车的时候,已经放下了心,她知晓芃姬不会杀自己了。
  果然,芃姬见她进了马车,便未说什么,只是继续闭着眼养神。
  竹香原本是在替芃姬捏着肩膀的,见法一进来了便自觉的退到了车外。
  法一想了想,还是带着点试探,“殿下,臣永远都不会将若姐儿置于危险之中,殿下不要生气了好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去看芃姬的表情。
  芃姬缓缓睁开眼看着法一,“本宫该信你的话吗?”
  真是能言善辩,将自己的若姐儿不声不响的带走几天,现在又来说什么永远不会将若姐儿置于危险之中,要凭什么信她呢?
  “牢酒恳请殿下信这一回,若姐儿喊我一声父亲,我便是将她当成亲女。殿下,我永远都是殿下的人。”
  芃姬在心中冷笑一声,这人怕不是还以为自己会像之前那般,轻易信了她的鬼话吧。
  父皇要她得到法牢酒的心,那是因为父皇从头到尾都不知晓这法牢酒是个女的。
  芃姬面无表情的只看着法一的双眼,“驸马,本宫问你,本宫长得如何?”
  法一愣住……
  这是什么问题?是要脑袋的问题么?
  “殿下自是好看。”她诺诺的回了一句。
  芃姬却不愿就此打住,“何为自是好看,本宫就在你的眼前,难不成你还看不出本宫长相如何?”
  法一弱弱的问了一声,“那臣就实话实说?”
  “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泉的炸弹,把我给炸的有点晕。
 
 
第23章 
  逼仄的马车内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六月的天并非烈日炎炎,却也还是将法一热的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法一想着,该如何措词才好。思齐曾经惊讶自己第一眼便看上了芃姬,究竟是看上了芃姬哪里。
  自己总是笑笑,喜欢一样东西也许会因为这个东西有用,或是这个东西能吃美味,又或者这个东西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可是喜欢一个人,又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就只是琼林宴上自己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了那双眼,就只需要那么一眼,就把她记在了心里。
  好看,在所有人眼中恐怕无一人觉得芃姬不好看的,可是法一清楚的知道,自己却并非是因为那皮囊心悦她。
  “在臣的心中,从未用长相好看或者难看来评价殿下。在臣的心中,殿下很好。”千般好万般好,绝非好看这样简单的一个词能够表达她对芃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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