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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竹香还有些不信,“驸马爷真的回来了?小姐呢,也回来了吧?”
  梅花猛点头,“我先去告诉殿下这个消息,驸马爷就在后头,马上就要到这儿了。”
  梅花已然忘记进主子的房间得动作轻到不发出声音,她径直推开了房门,急急忙忙的行至榻前,缓了缓自己的气息,朝着床榻弯腰,“殿下,驸马爷和小姐回来了。”
  床榻上的人双眼一睁撑着床坐起来,她挑开床帘,问道:“你说什么?”许是几天没有好好用过膳,也未开过口,芃姬的声音无力又沙哑。
  梅花便再次说了一声,“驸马爷和小姐回来了。”
  此时竹香也跑进来,“殿下,驸马爷和小姐真的回来了,奴婢看着正往这儿走来呢。”
  芃姬终于反应过来,她回来了。
  一手撑着床一手扶住床沿,芃姬的双脚着地,站起身就想走,却不想眼前一黑,有些头晕的晃了两下,无力的跌回床榻上。
  梅花和竹香齐齐喊道:“殿下。”两人赶忙上前扶着芃姬查看。
  “殿下,太医现下还在小厨房看着丫鬟煎药,奴婢去将太医再请过来为您探探脉吧。”竹香说着就要走。
  芃姬腹中空空,她清楚自己怕是几日未好好进食,又起身的太快导致的眩晕。当年母妃走的时候,便经历过这样的感觉。
  现下坐了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了,她拉住竹香的手,“不必,扶本宫起来。”
  芃姬的声音始终是有气无力的。梅花与竹香都是心中心疼,手上小心扶着芃姬。
  待芃姬站起身往外慢行了两步,便见法一抱着若姐儿大步进来,身后还跟着脸上隐隐露出担忧之色的兰叶和菊秋。
  芃姬看着若姐儿被那个人放在地上,那孩子想要靠近自己又隐隐不敢上前的样子,眼中酸涩,她急急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在人前落泪示弱。
  法一在看不见的地方,用自己的膝盖轻轻顶了一下若姐儿,让她往前了一步。
  独孤雅若便走了几步,到了芃姬眼前的时候,行了个礼,“若儿见过母亲,若儿让母亲担忧了,若儿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芃姬看着眼前小小的孩子像大人一般,弯着腰行着拱手礼,再也没忍住,松开梅花和竹香的手,缓缓上前矮着身子抱住若姐儿。
  “若儿这般小,母亲怎会舍得责罚。”她咽了咽口水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般沙哑,“是母亲错了,该是母亲对不住若儿。”
  就在这孩子离开的这几天,芃姬反复无眠,她想着自己自生下这孩子,便从不像其她的母亲般将这孩子养在身前,也从未去好生用心去教养这孩子。反而心中因着对孩子父亲的膈应,竟连亲近都不曾亲近过这孩子。
  她选择生下这孩子,却从未朝她打开自己的心。
  她将这孩子完完全全的交予林姨照顾,只会偶尔过问一下,也仅仅只是过问。
  刚刚这孩子明明想要靠近自己,却又不敢上前。
  她是这般知礼,才四岁的孩子见到自己的母亲第一件事却是行礼。
  芃姬悔极了。
  她想到自己四岁的时候,每日伴在母妃身前,就连用膳也要撒着娇让母妃喂着。
  “是若儿错了。母亲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她是一个这样不称职的母亲,可这孩子只是听了自己的声音,便能知晓自己病了,她才四岁啊。
  芃姬松开若姐儿,与她拉开距离,努力扬起一个笑脸,“母亲无事,若儿呢,可有哪里不适。”
  她上下看着若姐儿,想要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却又无从下手。
  “我的小姐啊,你终于回来了,可把老奴担心的。”
  林嬷嬷带着泪喊着进来,一进来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孩子就在眼前,哭着上前紧紧抱住若姐儿。
  “我的若姐儿啊,你可回来了。”若姐儿一生下来便是林嬷嬷带着的,从还不会睁眼到现在会蹦会跳,聪明伶俐。
  这孩子就像是她的亲孙女一般,如此失踪了几天,要是再不回来,她都准备去找花妃请罪去了。
  “嬷嬷怎么了,若儿无事。”若姐儿这时候总算是明白过来,这回不仅仅是母亲生气而已。
  林嬷嬷却是抱着孩子不说话。
  芃姬缓缓站起身,竹香见状赶忙过来扶着。
  “林姨,带若姐儿回去好好梳洗一番,再将太医请过去看看吧。”
  林嬷嬷这才抹了抹脸,道了声是。
  林嬷嬷带着自己的丫鬟,抱着独孤雅若离去。若姐儿走之前,还颇有些担忧的回头看了看法一。
  一直抵着脑袋不知道再看什么的法一自是没发现女儿的担忧。
  芃姬缓缓走回床边,坐在床沿上,对着四大丫鬟摆摆手,“你们都去忙自己的吧。”
  几个大丫鬟心中虽是还担忧着,口中还是应着是退下了。
  几人实在不明白驸马爷这是在作什么么妖,将小主子带走了几天,把主子给气病了。
  这下还不知晓主子要怎么惩罚驸马爷,可终究是主子夫妻之间的事,她们纵然是从小陪着主子的,却也不能失了本分,多管起主子的事来。
  原本大小丫鬟十几号人,如今这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两人了。
  还不等芃姬发话,法一就自然而然的跪下了,“请殿下恕罪。”
  “驸马抬起头来。”芃姬的话缓缓的,声调平和。
  法一的听话的抬起脑袋看着芃姬。
  她发现芃姬似是很喜欢叫她抬起头,当初两人第一次面对面私下见上时,她便对自己说了这话。
  芃姬的双眼毫无波澜,与从前毫无两样的看着她。
  法一只觉得跪着的双脚有些发抖,即便床榻上的人再是平淡无波澜,她也知晓,芃姬生气了,越是这般毫无气性的样子,便是气的狠了。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偷溜到公主府看她时,遇到过一次她被御史大夫狠狠的告了一状,便是因着她未成婚便先孕,御史大夫斥责她女风不正,难当皇家之女,会给国中上下带来坏榜样。
  她在朝堂之上沉默不语,一如她往常的样子。回了府中便是如今日这般平和至极的吩咐暗卫去查了那御史大夫上下五代人。
  后来那御史大夫的爷爷在晚年时在外养外室,替外室的兄长平息了一桩杀人案都查出了,更别说他爹靠贿赂升迁,自己也是替小妾的家人谋了差事,上下五代,从他的爷爷到他的孙儿辈,无一人是干干净净的。
  芃姬也不在朝堂之上亲自出面揭开,而是让人写成了白纸黑字在京州大街小巷的散发。
  法一的双腿更抖了,她气极了法思齐这不靠谱的。如果她按照自己的计划事后向芃姬禀报了,那此时芃姬只会气她先斩后奏,带着若姐儿出门玩乐。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不用芃姬告诉她也知道,定是猜测自己将若姐儿掳走谋划着什么。
  本就不信自己的芃姬,这下怕是已经怀疑上了自己。
  “驸马说说,要本宫恕何罪?”芃姬的声音已经不再刚开口时那般沙哑,却还是有气无力。
  法一注意到芃姬的面色憔悴,再看到脚榻上时,她不多想,便起身出了床榻往侧面的柜子走去,她拿了芃姬的罗袜回到床榻前,双膝跪在宽大的脚榻上,她不发一言的轻轻握起芃姬的脚替她穿上罗袜,在将旁边的绣花鞋替她穿上,做完了这一切,又跪回了地上。
  这一切均是温柔至极,芃姬却面上依旧是那般平和,由着法一做完这些。
  “殿下可是病了?”
  刚才听见若姐儿问起,她还以为是芃姬因着担心若姐儿才会脸色不好。现在她仔细一看,芃姬的面色憔悴无光,声音有气无力,分明是真病了。
  芃姬不语,法一便再问了一句:“殿下可请太医来看过了?”
  “驸马未说,本宫要恕驸马何罪。”
  法一看着她的一只手用力扶住床边,明明已经柔弱的不行,却还强坐着。
  她心疼的很。
  “殿下,臣私自带若姐儿出远门玩耍,罪大恶极。”所以你赶紧将我处罚了,好去歇着吧。
  她真想把这个人塞回床上,再亲眼看着太医为她医治。本就身子骨柔弱的很,病一次便是在掏身子底一次。
  但她戴罪之身,怎敢轻举妄动,要是现下敢动她一分一毫,法一相信,明天可能见不到东升的太阳了。
  “呵呵,玩耍,好一个狡诈诡辩的状元郎。”芃姬冷笑了一声,“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尔,何罪?”
  “请殿下明示。”
  芃姬撑着床站起身,“滚出去跪着。”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本宫念你状元之才,给你一次留全尸的机会。太阳西落之时,如若还是不说真话,本宫会下令将你处以腰斩极刑。”
 
 
第21章 
  公主府中虽东殿内院没人插得进内奸来,但别的院中及下等奴仆还是很好做小动作的,这样大喇喇的跪着,哪里是能瞒得住的。
  法一顶着阳光直挺挺的跪在东殿公主府卧房的门外,前不久芃姬已经在丫鬟的搀扶下出了房门去用午膳,尽管如此,法一的跪姿并未有丝毫懈怠。
  她想动,又不敢动。
  别说这卧房门口,即便是整个公主府里里外外,芃姬不在,她也能知道这府中发生的事。
  法一抬头,眯着眼望向那刺眼的阳光,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那温暖的太阳了。
  坦白便能得到一个全尸的机会,避而不言便是一个腰斩的下场,横竖都是一死了。
  法一在心中笑笑,如果让芃姬查案,必定是个无疾而终的悬案。给犯人的路都是死路,不给人一点生的希望,人家怎么会说实话呢。
  要是芃姬说,只要说实话便愿与自己作对神仙眷侣,双宿双栖的话,那自己不就早坦白了吗。
  也不知她用过午膳后身子好点没。
  那般弱的身子却还是被自己给气病了。
  “大人……”轻轻的一声叫喊传来。
  紧接着声音大了一点,“族长……”
  法一脑袋前后左右转了一圈,才发现那小路旁的矮树下探着个脑袋,正是来请罪的法思齐。
  她藏在树后头,并不大大方方的站到法一面前。
  法一看见她就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情绪涌上心头,罢了,都怪自己没有多次跟她强调重要性,小孩子忘性大,是应该的。
  此时,法一完全忘记了法思齐与她是一年生的。
  她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无害慈爱。
  “思齐,来了怎的不过来?”
  那法思齐将半个身子都探出大树枝干,“族长,思齐真的知道错了。”
  法一的气又涌上心头,她告诉自己,温和,对孩子一定要温和。深呼吸几个来回,总算是能保持好语气开口:“思齐,我知晓你不是故意的,你过来吧,我不怪你。”
  那法思齐立马扬起笑脸,走到法一面前,“我就知道族长最好,族长是不会生气的。对了,族长你现在是不是被公主罚跪了,我去公主那儿替你解释吧。”
  法一带着笑摇头,“不必解释些什么,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公主已经决定要赐死我了,现在跪在这儿,只是让我多呼吸点新鲜空气罢了。只是思齐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如今我要走了,最是放心不下你了。”
  法思齐听了瞪着两只通圆的眼珠子,“啊,那族长还跪着干嘛,赶紧跟我一起逃呀。”
  这可是法思齐万万没想到的,她虽然没有那么喜欢芃姬公主,但是毕竟那是族长夫人,是族长的妻子。她在族中也是见过被夫人惩罚的族人的,最多就是夜里跪跪算盘,晚上上不了床榻罢了,怎的从未见过有要命的。
  果然是族长夫人,行事风格就是与别个不一样。
  “我如何逃跑,妻女皆在这儿,难不成要我自己个跑了不成。更何况妻要我死,我不得不死啊。就是思齐啊,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的,本族长甚是担忧啊。”
  法思齐感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族长大人都要被夫人给处死了,还担心着自己,“族长放心,思齐以后每年中元节都会记得替族长烧纸钱,还会烧最好的酿酒花给族长的。”
  法一:……
  “停,本族长现在还没死呢,你就中元节中元节的,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终究不是个事,这样吧,族长替你牵个线做个媒,昨日里有好几家姑娘都来找了我呢,就长师家隔壁的那个铃铛姑娘,你还记得吧?”
  这话吓得法思齐往后退了一步,觉得不够,又退了一大步,“族长,你不能死,我现在就去找公主,告诉她是我给忘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跑起来,话毕之时已然运起轻功没了人影。
  法一无奈摇着脑袋,也不知思齐这样的性子还待在京州是好还是坏。这次不管后果如何,总是要给她一个警醒的,自己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看着她。
  她是相信芃姬说的话的,芃姬对她是真起了杀意,所以她对思齐说的都是真的。虽是知晓这事是自己做错了,可终究还是失落难过的。
  她原以为,芃姬对她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起码是跟别人不一样存在的。可现实告诉她,她与那些阻了芃姬前行道路的人并无两样,都是可以随意弃掉的。
  她老老实实跪在这儿,就是要告诉芃姬,她并无二心。
  至于能不能打消芃姬的疑心,她也无法控制,但她起码得摆出这个态度来。
  我能逃,但我不会逃。
  要说芃姬知不知晓法一一直老实跪着,自是知晓的,只是她现在也无时间过来刺刺她。
  原本只是因心病导致的郁结于心,再加上几日不曾好好用膳才会病的那般严重。若姐儿回来后,芃姬便是病去如抽丝,用过午膳再喝了太医熬的补气血的药,便有精神多了。
  她刚准备去若姐儿那儿看看,便被传旨太监给拦住了。
  芃姬不想见法一,便未回房换衣,去了偏室沐浴更衣后进了宫面圣。
  驸马爷被芃姬公主给罚了跪这事早在法一跪在门外的时候传出去了。
  也不知是谁的功劳,竟是半个上午便传遍了京州,皇帝自然也是听到了风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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