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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次日两人起的都有些晚了,却还是被自己的女儿吵醒的。
  原来是独孤雅若惦记着今日自家父亲要带自己出门的事,早早便守在房门口。
  法一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查看了一番芃姬的淤青,见已经消的差不多,才放心的下了床。
  她并不需要丫鬟伺候,自己穿好衣服洗漱,便立在一旁看着丫鬟给芃姬挽发。
  她心里痒痒的,很想自己上前去替她挽发髻,又想到芃姬的发髻复杂的很,怕是自己挽不好便放弃了。待芃姬开始上妆时,她终于有能做的了,上前接过竹香手中的石黛。
  “臣来画吧。”
  竹香看了眼主子的眼色,自觉的带着小丫鬟们退出了房间。
  “本宫想起,昨夜驸马说,自己上了妆后很美?”
  法一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殿下,臣是说,是说上了妆不丑。”还是谦虚点好。
  她一年之中也只有那么一两次回族中会上妆穿回族中服饰。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知道,自己并不丑,相反,是属于上等水平。
  “哦?那驸马不如替自己描眉看看。”
  法一倒是不介意让她看见自己本来的样子,只是今日两人本就是起得晚了,还有一个闺女在外头等着,她又不能顶着自己的本来面目去见人。
  “殿下,若姐儿还在等着呢,还是让臣尽快替殿下描好眉吧。”
  “可。”芃姬闭上眼。
  她原本也只是想打趣一下这自夸的女驸马。
  法一也只替芃姬描了眉,其余的还是自己动手上的妆。
  两人到膳厅之时,独孤雅若已经稳稳的坐在位子上无聊的紧,见两人进来,便乖巧了喊了父亲母亲。
  一家三口用完早膳,芃姬便去忙自己的了。
  法一带着独孤雅若及一应护卫出了门。
  芃姬放心,林嬷嬷却是不放心的,跟在芃姬后头担忧得很。
  这毕竟是后爹,不是亲生的,自家公主殿下也没跟着去,就让那么一个孩子跟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大人出门去,她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特别是那驸马还以自己年纪大了不能劳累给放在了府中。
  “殿下,若姐儿那儿只带了几个护卫,老奴实是不放心。”
  芃姬往书房走去,“林姨不必担忧,驸马并非文弱书生,让若姐儿跟着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并非坏事。”她从未想过要自己的女儿养成那般大门不出的柔弱贵女。
  更何况暗二是会一直跟着的。
  “驸马爷终究是男子,若姐儿又小,小姐儿的心思驸马爷未必能懂,奴才这心啊七上八下的。”
  这一点芃姬更是不担心了,不过短短时间,那法一便能哄的若姐儿那般喜欢她,哪里是不懂小姐儿心思的人。
  “林姨放心,不过是出门踏青一日,待晚膳时辰到了,两人便回了。”
  林嬷嬷听了也只得把万般心思都放回肚子里去,可也不敢去歇着,只一边给芃姬泡着茶一边等着消息。
  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刚过了午膳时间,暗二便一个人回来了。
  驸马带着小姐进了山便失去了踪影。
  林嬷嬷听了这话,只觉脑袋一晃,就要晕倒过去。一旁的竹香赶忙扶住掐人中。
  芃姬沉着脸,“什么叫失去踪影?”
  暗二跪在地上,“禀主子,驸马原本带着弓箭骑着马在城郊的丘山追捕山鸡,谁知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只老虎,那老虎将护卫们冲的人马翻扬的,我怕那老虎伤着小姐,便一门心思想杀了那老虎,等那老虎跑了之后,驸马与小姐便不见了,只剩下了马匹。暗二知罪,请主子先给暗二留一条命,待找回了小姐再处死暗二。”
  芃姬却问了一句:“你是说,驸马与若儿是一起消失的?无一人看见是如何消失的?”
  “是,属下问了所有护卫,都说是驸马与小姐好像是凭空消失般,一下就不见了。”
  “你与驸马交过手,可知驸马能否做到,凭空消失。”
  暗二思索了下才说:“属下怀疑,驸马那晚并未使出所有本事。”
  芃姬双眼空洞的看着地面,许久,才吩咐道:“你带上府中所有护卫,寻山。”
  待暗二领命退下后,芃姬又吩咐竹香将林嬷嬷送回房中休息。
  偌大的书房只剩下芃姬一人,她紧咬着牙根,阴沉着脸。
 
 
第19章 
  夜幕降临,暗二再次回到公主府复命,整个公主府三百余名护卫将丘山翻了个遍,却依旧没看到人影。
  暗二回来是来求死的,她身为从小便被培养出来的暗卫,当年与她一起被进暗卫堂培养的有五十多个孩子,仅仅只有十二人能将名字留在暗卫堂。而她,占了第二位。
  她眼睁睁的让人从自己眼前消失,以死谢罪都不能挽回。
  芃姬阴沉的脸,让偌大的书房更加安静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愚笨。
  她曾对那些好色之人嗤之以鼻,也曾满怀信心,觉得自己丝毫不会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
  但她总是轻易的信了那个人,那个人人都喊着煞神的人。
  她自西北回来在用人上便谨慎再谨慎,凡是在公主府能近身的皆是自己自小培养的人。但她却不仅让法一进了这公主府,还允许她做自己的驸马,更是说出了做夫妻这等荒唐至极的话。
  她强硬的再三告诉自己,接纳那个人是因为想要招收她做幕僚,想让她为自己所用。可这段时日自己的心防一再放下,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她芃姬,就是被美色所迷。
  每每那个人靠近自己时,总是会有一副隐约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她不着寸缕在水中嬉戏的模样。
  这样她便不会将人想成敌人,总觉得她真是自己的忠臣。
  明明知道自己特殊的身份,明明清醒的明白自己不该轻易去信一个毫不了解的人。却还是信了。
  那法一短短时间哄得若姐儿那般乖巧的黏着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短短时间便信了她。
  是自己的愚蠢才会让若姐儿现在不知所踪。
  原本便因着自己的心结未多亲近那孩子,现在更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将她置于险境。
  芃姬的悔意充斥着全身。
  芃姬撑着桌子站起身,“本宫要亲自去找。”说完便往外走去。
  由暗二带路,擅武的梅花跟随,芃姬便上了丘山。
  丘山就在京州城郊,骑马半个时辰便到了。丘山并不高,也因着景色宜人和地理位置的原因,这儿时常是公子哥和贵女们踏青的好地方,是以,里头并不像深山老林那般可怕。
  从山脚到山顶都有不少人踩蹋出来的小道路,芃姬便更加不信好端端的,人烟味这么足的地方会有老虎出没。
  她几乎已经确定了,是法一带走了若姐儿。至于目的,她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几人终于到了一众护卫的地方,有一看起来是小头头的人上前禀报,依旧是没找到人。
  暗二弯腰行礼,“主子,驸马爷与小姐便是在这儿消失的。”
  芃姬朝四周看了一遍,树木并不茂盛,起码中间的路还是看的一清二楚,那些树叶也并未遮挡了地面。
  这样的环境,根本就藏不住人。
  “那老虎呢?”
  “禀主子,那老虎往那个方向跑了。”暗二指了指自己右侧方。
  芃姬顺着她的手看向那个方向,却发现那既不是上山的方向,也不是下山的方向,而是一丛丛茂密的草和一些废枝,“这是通往何处?”
  刚才那护卫小头头赶紧行了李回话,“启禀公主殿下,这是通往后方的绝顶山,是无路的。”
  芃姬盯着那个方向沉默不语。绝顶山,是唯一将京州、凉州、花州三大城接连在一起的高峰,因山势陡峻,高不可攀,从未有人会轻易踏入。
  相传山里头不仅有野兽,更有猛鬼,那样诡异可怕的高山山脚下是有围栏拦起,更有石碑告诫众人不能进入。
  芃姬的身子往后踉跄了一步,护卫手中的火把将她的脸衬成了昏黄色,站在后头的梅花赶紧扶住,“殿下,不如让奴婢进去查探一番?”
  “本宫亲自去。”芃姬站直了身子,往那些显然被什么物品蹋碎的废枝走去。
  顿时林中的护卫均统一的往地上一跪,“殿下三思。”
  梅花上前继续扶住芃姬,双手微微用力让芃姬不再往前,“殿下,且不说从这儿绕过去得花多少时辰才能到那绝顶山山脚下,殿下的身子本不比习武之人强健,怕是还没出这丘山便得累倒了。何况驸马爷和小姐并不一定往这儿去了。”梅花想了想还是说道:“殿下,驸马爷乃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是官拜二品的廷尉,他又有何理由要对小姐不利?奴婢是怕,殿下以为是驸马掳走了小姐,实则却是真正的贼人掳走了驸马爷与小姐呀。”
  芃姬摇着脑袋,“本宫心中已有定论,法牢酒此人聪明狡诈,且能在护卫众多的公主府中来去自如,连暗二都抓不住她,又有谁能抓得住她。”芃姬却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但是梅花,有一点你说对了,她掳走若姐儿总是会有一个理由,本宫现在应当回府,等着她来要东西才是。”
  有果必有因,法牢酒抓走若姐儿必定是想用她交换些什么,是那个她想要的东西吗?
  两人曾经说好,待大业之成之时,她会取走自己有的一样的东西。她当初以一颗效死的衷心想换的东西,莫非是想现在就拿走。
  可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芃姬发誓,一定要查,查出这人究竟是谁,又或者是谁的人。
  芃姬回到公主府,吩咐了收下围住法府本家,又命人去廷尉府查看,待得到廷尉府中已成了空府之时,便病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直吊着的一口气给抽走了般。
  竹香煎着药,每用扇子扇一下炉子,便骂一句法一。
  而在那绝顶山山巅之上,隐藏着一坐小山,此小山隐匿在最秘处,被仕女族称为花山。
  花山却不像绝顶山那般,渺无人烟。
  山上充斥着嬉戏的笑声,早晨便是炊烟四起,夜晚却是燃着篝火喝着佳酿。
  法一此时便在这山上,她带着若姐儿上了山,入了族中。
  仕女族族人皆为女性,族史已存在数百年,而法一便是这仕女族族长。
  族中因地理位置原因,每个族人从小便学习轻功,这便好像是老虎谋食的利爪。
  这是若姐儿上山的第二天晚上,整个花山都燃着烛火,族人们一个个大圈小圈的围着篝火席地而坐。
  而法一与若姐儿这便是几位年长的族人,引长老与法思齐也在这个圈中。
  若姐儿神奇的看着这片山地上的人,她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着笑,好似丫鬟读的话本子里的仙人们一般,丝毫没有烦恼的寻酒作乐。
  甚至有人开始扭着身躯跳起了舞,还有一比自己高一点的姐儿过来拉她一起,但独孤雅若往法一怀中一躲便拒绝了。
  “若儿不要怕,那位姐姐是喜欢若儿才想要与若儿共舞。”法一似乎想要鼓励她去交些朋友。
  若姐儿却摇着头,“父亲,我们还不回府吗?母亲该怪罪我们了。”她始终还记得母亲只准了她跟父亲出门一天的。
  那日父亲带着她去找了好多颜色的石头,她真的见到了小猴子,还有会飞的大鸟,她还跟父亲一起在天上飞。
  她知道母亲必定是会生气的,可她却觉得能看见这么多好玩的,受罚也是愿意的。
  一说到这事儿,法一也是害怕的紧。
  法一对着坐在另一旁的法思齐问道:“思齐,我上山后你去跟公主说的时候,她是是什么反应?”
  法思齐却是一下愣住,糟糕,因终于可以回族中太兴奋给忘了。
  法一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不敢相信的试探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忘了吧。”
  法思齐一下站起身,“族长,对不起,我真忘了,等明日下山我定亲自去向芃姬公主请罪。”说完她便赶紧起身跑到另外的圈子中了。
  速度快的法一都来不及将怀中小人松开去打她,只吼了一声:“法思齐。”。
  法一却像是生无可恋般,抱紧了怀中的若姐儿,“若儿,今日这仪式完了,明早便回府了。若儿可一定要记得,母亲罚父亲的时候,替父亲求求情。”
  法一已经能预想到芃姬的怒气,她一声不响的带走了女儿又没个交代,那人怕是着急的不行了。
  其实她也不想的,但是如果事先告知芃姬要带走若姐儿三天,不说芃姬,便是那林嬷嬷就得将自己给灭了。
  族长已大婚,子女必须入族谱,认祖归宗,这是几百年都不曾变过的。
  仕女族族长必定是上一任族长的第一个孩子,所以若姐儿必须在大婚后认祖归宗,与族人一起篝火饶舞。
  便是寻常族人还不想大婚便与情人有的孩子,在大婚时也是一定要认祖归宗的。
  “仪式?这样跳舞是叫做仪式吗?”若姐儿睁着两只眼睛懵懂的问。
  法一将若姐儿抱着坐在自己膝盖上,“是适才那位曾外祖母将若姐儿的名字写在了族谱上,那便是仪式了,这代表若姐儿便是我的孩子了。”
  其实仪式还有许多,是由族中长老完成的,但若姐儿还小,便也无法解释的清。
  独孤雅若并不能理解这些东西,但她却记得那位老嬷嬷,父亲让自己喊作曾外祖母,现在就坐在她的右边的右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母亲从未说过自己有一位曾外祖母。
  那到底是要信父亲的,还是要信母亲的呢?
  年仅四岁的独孤雅若第一次上花山的时候,便烦恼的很。
 
 
第20章 
  法一带着独孤雅若下山回到公主府时,女太医正在芃姬的房中。
  “公主殿下的病乃是郁结于心,自身没了起身的动力,才会卧病在床。殿下,臣便是开再多的药也是枉然。”
  芃姬半躺在床榻上,微微抬手闭着眼朝女太医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竹香便赶忙上前将太医带出房门,正要问上太医几句,梅花便急急忙忙的小跑过来。
  “竹香,殿下可是还歇着?驸马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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