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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总在撩拨我[快穿]——天桥旧人

时间:2019-09-25 16:03:33  作者:天桥旧人
  唯安心想,若是他再做出过分的事情,她就在这坐满女眷的戏前大喊几声,想必皇帝顾及最起码的面子也会稍微收敛。
  李元始的剑尖挑起唯安的下巴,他看着唯安眼里的恨意几乎有种虐待的快感:“即日起,陈婉儿改姓为李,封为婉妃,赐宣华殿主位,你们几个,伺候娘娘下去吧。”
  “你疯了?我是前朝的公主,你要封我为妃?”唯安被两个健壮的宫女缚上了长绫,不知用的什么巧法,唯安竟动弹不得,只能瞪着李元始难以置信这个疯子。
  这简直……难道原书中本来应该是睿王这个男主和皇帝这个男二抢陈婉儿这个女主……?
  可是也不能上来就封妃关进宫里吧?!
  他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哦,他篡位已经够被耻笑完八辈祖宗了。
  “别吵……”李元始伸手,旁边太监递来一个小盒,他打开那小盒,唯安看到那盒中是一颗小拇指大小的鲜红色球状物,李元始捻起那枚药丸:“既然你刚刚不愿主动喝这药,那朕亲自喂你便是了。”
  “你——”唯安被宫女伸手捏住了下颚,眼看那不知功效的药丸便要入喉,李元始的手忽然剧烈颤抖了一下,手中的药丸随即滚落在地。
  唯安甩开宫女喘着粗气惊魂未定,柳轻轻一身石榴裙站在桌前,红纱绫猛地击落了皇帝手中的药丸,李元始看到是她,一皱眉:“柳轻轻,你做什么?”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身为天子,强霸□□,罔顾人伦,这便是圣上的治国之道吗?”
  柳轻轻说着话的时候手里挽着红纱,只笑的云淡风轻。
  二人对视,针锋相对。
  唯安彻底吓丢了魂儿,她出什么事没关系,要是这衣冠禽兽把顾倾怎么样了,那她才真是生不如死……
  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帘,席上的女眷也多数坐的较远,竟也没有几个人注意到账内发生的变故。
  萧皇贵妃只端坐在原地饮酒。
  直到贴身宫女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起身离席,由宫女搀着上了轿辇,径直驶向凤仪宫。
  “柳轻轻,朕封你为郡主,是看在你爹一把年纪依然在为朝廷效力的份上,才赏的恩赐,这是与公主平齐的位份,若是你不想做公主,想做娘娘,看在你爹家世清白的份上朕也可以收回郡主的封号,改封嫔妃,你可是想如此?”
  唯安被这人的不要脸彻底惊呆了,他这是要直接丧尽天良吗?
  柳轻轻倒是没被这话吓到,她听完淡然一笑,“皇上若是当真喜欢,与我爹说一声便是,何必先封郡主后封娘娘这样麻烦,倒让天下人耻笑皇上纳女为妻。”
  她直视着李元始,灿然一笑:“岂不是成为千古流传的笑话?”
  李元始被一句话堵了回去,他狠狠一皱眉,冷笑起来:“好,好,既然不想做娘娘,那你先陪婉妃去宣华殿候旨吧!”
  “带下去!”
  唯安魂都飞了。
  她脸色苍白,眼神都难以聚焦了,好不容易柳轻轻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拍了拍她的后腰,轻声安慰她:“没事了,有我在。”
  她七魂六魄才寻回来三两个。
  宫女监视着二人上了轿辇,由太监一路抬进了宣华殿。
  院中的树木枝叶繁茂,绿树成荫,殿内竟也尚还干净,似乎前不久还被整理打扫过。
  唯安和柳轻轻被推进了殿门,宣华殿的大门又在她们身后合上。
  关门的宫女黯然神伤地看了唯安一眼。似乎她觉得唯安这一辈子太过悲惨了些。
  “……”
  唯安和顾倾站在绿荫下的青石板上,凉丝丝的风穿过红色的宫墙和青金的绘檐。
  “……呃,顾倾,你觉得……怎么办好?”
  顾倾挑眉,拽住她的衣襟将她拉下来:“娘娘,你刚刚对那位皇帝陛下说了什么,让他这样神魂颠倒五迷三道,一定要当场封你为妃呢?嗯?”
  顾倾的笑容有些危险。
  唯安暗叫不妙。
  她堆上一点尴尬的笑:“这……我可能是犯了太漂亮的错……罪过!这是我的罪过!”
  顾倾似乎了然地“啊”了一声,她上前几步将唯安逼直一棵树下,将她圈在怀中,看着她紧张兮兮欲言又止的样子,仰头笑:“看来我真的只能把你锁着小黑屋里,只能我一个人看你,别人都别想见到一根毫毛……”
  “啊……”唯安被推按在树干上,几乎是被咬住了嘴唇,她吓了一跳,随即意识过来,脸全红了。
  顾倾轻轻地捏了捏她的下颚,这样熟悉的暗示令唯安下意识便主动打开了牙关,这样对方便可长驱直入,柔软的唇舌缠着她丝丝密密地吻过,顾倾的好像真的生气了,她从未对唯安这样强势地吻过,轻咬她的唇瓣,吮吸她的唇舌,唯安从这个吻了少见地体会到了一丝痛感,有些微妙。她既害怕又紧张,在顾倾的吻里逐渐沉沦,睫毛颤抖的厉害,脸颊也烫软的吓人,她腿一软便要顺着树干滑下去。
  顾倾按住了她的肩膀,结束了这个略带失控的吻,她眼里的深沉令唯安有些不知所措,她红着脸眼神躲闪,声如喵喵:“……我错了……”
  顾倾贴近她的身体,刚吻过的唇瓣贴近她的脸颊,声音略带沙哑:“……你错在哪儿了?”
  唯安白皙的脖颈都绯红一片,她侧开头,任由顾倾埋首在她颈侧,呼吸湿润敏感,唯安声线都有些颤抖:“嗯……我……”
  顾倾咬了咬她的耳垂,惩罚似的用牙齿磕碰了一下,她的声音伴随着呼吸和温度一齐钻入唯安敏感的耳朵:“……你不该让我为你那么担心……”
  “明知道会有危险,你还要上前;明知道会出事,你还要过去……唯安——”顾倾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和略带颤抖的声音直直钻入脑海:“你可真是个……”
  唯安等了良久,等来一句轻柔的、带着颤音的、动情的:“不听话的小孩子。”
  唯安颤抖了一下。
  顾倾的气息钻入她的四肢百骸和鼻腔脑海。
  “……听话一点,有我在,不怕,嗯?”顾倾的手指拂过她软热的脸颊。
 
 
第60章 腹黑王爷:王妃请侍寝(15)
  唯安在这种撩拨下基本就十分情动了, 她开始寻摸着怎么跟顾倾进屋,先“叙叙旧”。这兵荒马乱的自从顾倾掉马唯安还没和她正经谈论一次人生呢……
  顾倾的手指揉捏着唯安的耳垂, 揉的唯安心痒痒, 她伸手环住了对方尚还青涩的腰肢,感觉起来真的就像是时光倒流回的十五岁。
  “你……”唯安有些害羞,让她说这种话确实有些羞耻:“你这样特别好看……”
  她说完别开脸,顾倾笑了,挑了挑眉凑上去, 鼻尖蹭着唯安的脸颊,明知故问道:“嗯?哪儿好看?”
  “……”唯安不肯说,只暗示性地摸了摸顾倾的腰侧,很轻的几下,小猫爪挠似的。
  “哼……”顾倾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神发沉,她按住对方的手,故作惊讶地看了看树荫和天空,对唯安道:“别顾着浪, 你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宽衣解带了吗?”
  唯安的脸噗地红了,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我……我不是在……不是要……”
  “不要?”顾倾截住话头, 故意歪曲意思,看着唯安窘迫害羞的样子简直是人间美景:“你不是要吗?到底要还是不要?”
  “……”
  唯安低着头,良久才声如蚊讷:“……要……”
  “嗯?要什么?”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句!套路!”唯安红着脸控诉。
  可惜她的控诉未结束,便被对方悉数堵在了唇舌之间,缠绵辗转, 相互勾缠,唯安被激的彻底,她轻喘着气,渴也似地追寻温暖和安慰。顾倾的吻太过温柔又太过深情,从第一次唯安便知道自己这一生也逃不出这个吻。
  宣华殿繁茂的绿荫下,豆蔻的姑娘在树下接吻。
  这场景暧昧又美好……就是皇帝若是看到心里怕是要崩溃。
  不过皇帝怕是一辈子也看不到了,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秀恩爱,一定会被抓个现行——
  唯安那边衣衫都让她自己蹭松了,喉咙里也间或发出一两声嘤咛……甚是勾人,但勾来的不仅是顾倾的手,还有突然打开的宣华殿殿门。
  宫女站立宣华殿门两旁,躬身请后面的主子进来。
  被贴身宫女扶着手的皇后愣了。
  刚刚还在侃侃而谈八卦的萧皇贵妃也愣了。
  唯安和顾倾在宫女报完“皇后娘娘驾到、皇贵妃娘娘驾到”之后,才从懵逼状态中猛然醒悟,树下黏在一起的两道倩影飞速弹开。
  唯安和两位娘娘眼神复杂地对视了好几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衫都松松垮垮了,就差解了腰带这衣服就彻底不能要了。
  “……”她默默地转过身整理仪容——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仪容好整理了,她连发簪都掉了,委委屈屈的躺在草地里。
  还是顾倾先反应过来。
  她迅速展颜一笑,似乎有种“算了被你们发现就发现”的微妙炫耀感。
  她施施然提着石榴裙上前,对着皇后娘娘盈盈一拜:“皇后娘娘金安——皇贵妃娘娘金安——”
  唯安咽了口吐沫,也上前有些尴尬地跟着学了一遍。
  皇后:“……柳轻轻,你们这……”
  “皇后娘娘恕罪,臣女与娘子多日未见,一时间说说要紧话罢了,还请娘娘不要误会。”柳轻轻坦然地笑。
  皇后看着她说不出话。你都叫“娘子”了还要别人怎么误会?
  唯安被那句“娘子”羞的低头。想她堂堂冰冷美艳杀人不眨眼的高冷三公主人设,怎么就混成这个样子……
  还是萧皇贵妃打破尴尬:“那什么,皇后娘娘听闻三帮帮主被皇上关入宣华殿,亲自过来看看你,帮主,咱们屋内叙话。”
  这会儿叫了“帮主”,说明二人就是以江湖身份来的,并不想对唯安端皇后和皇贵妃的架子,说不定是有求于她。
  唯安一秒恢复高冷帮主人设,除了耳根子还绯红一片以外,面色已经如常了:“二位请。”
  柳轻轻眉尖跳了一下,有点想笑,但让她忍住了。她跟上去,宫女为娘娘们开了门,屋内白玉珠帘,古董字画,雕栏壁橱,陈设倒也简单,但依然能一眼看出皇宫的奢华。
  宫女打帘,众人进了珠帘内,纷纷坐下。
  唯安道:“此处无侍女,便无人沏茶,便委屈皇后娘娘了。”
  皇后将大袖理好,笑了笑:“别叫我皇后了,我与那李元始也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萧皇贵妃也笑,冲着唯安挤了挤眼,完全不似席上那样矜贵拘谨:“帮主有所不知,黎姐姐做皇后,只是为皇上添兵权罢了,黎姐姐是将门之后,家中兵权甚重,当初李元始得了天下,还有黎姐姐一半功劳呢……”
  “休要胡言了,不过是交易罢了……今日我来此可不是为了和帮主说这些的。”
  唯安:“那是……?”
  皇后让贴身宫女递上来一块玉牌,牌尾坠着皇族坠子,她将玉牌递到唯安手里:“这是我宫中的玉牌,你二人换上宫女的衣裳,速速出宫,帮我办一件事。”
  唯安和顾倾对视一眼,顾倾问道:“何事?”
  “睿王勤王救驾的兵马想必不日便会抵达汴京,从江南至汴京用不了多久,况且现如今天下兵权除了我手中三分,剩下七分有六分半都在睿王手里攥着,他势必势如破竹直取京城,所以我要你去帮我联络一个人……”皇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也递给唯安:“拿着这信物,去找江南十三坊坊主,凌千山;你就告诉她一句话,就说,如若一日之内见不到人,她这辈子就别想见我了。就这么简单。”
  唯安看着丝帕,对这种霸道皇后的气势惊呆了。
  “……可凌千山此刻应该随睿王军抵达了汴京以外,如果军情报的及时,此刻应该已经送至皇帝面前了……这要让凌千山一日内进宫来见你,也不是一件易事啊……”
  “哼,她自有办法。我明日晚之前必须要见到她,否则大事延误,等睿王攻破皇城一切就都迟了。”
  唯安皱眉,“不知,黎姐姐有什么计策吗?”
  皇后笑:“不是我有计策,是凌千山有计策。她半月前传书于我,说睿王很快便要造反,让我尽早脱身,离开李元始,我和皇帝的婚约为时两年,今年已经到了年限,很快他便会找理由将我‘打入冷宫’,从此皇后之位便归于萧妹妹,我怕凌千山那个藏不住事的性情,将此等大事告诉她,岂不是等同于宣告天下……我一直没告诉她,却也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要跟着睿王谋反,要杀了李元始;”皇后扶额笑,“我便回信让她稍安勿躁,从只有我们俩人知道的密室中取出了一份地图和我手中的虎符,这两样东西是我在李元始跟前的筹码,我现在要她亲自前来找我,就是为了把虎符交给李元始,把地图交给柳宗成柳大人……”
  “这地图可是……‘黄金岭’?”唯安对“地图”二字都有些神经过敏了。
  “正是。你父亲陈睿道在位时期,留下的一道密旨,上面就是一个巨大的黄铜矿位置所在,有了这个矿,靖朝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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