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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总在撩拨我[快穿]——天桥旧人

时间:2019-09-25 16:03:33  作者:天桥旧人
  唯安皱眉,但没再多想,只转回去继续问凌千山:“只是,你既然声称要与我合作,又为什么帮助春翠将睿王拖在江南?”
  “三公主啊,你也太傻了,可利是条不忠的狗,睿王和他共谋大事,无异于与虎谋皮;春翠用一封信将二人的关系挑拨离间,睿王固然会暂时留在江南,对这封信的去向有所疑窦,但他一定会将可利从计划中剔除——别看他看起来是个游手好闲的花瓶傻子,这小兔崽子心机深着呢。”
  “所以你为了挑拨睿王和可利的关系,将计就计和春翠合作了?”
  “嗯哼。”凌千山为唯安倒上了酒,“三公主请赏饮一杯。”
  唯安接过,抿了半口。
  “三伏天,春翠的尸体竟几日未见多余腐坏,我便猜测春翠其实是中毒而死的,她是自杀。这就让可利说的话听起来漏洞百出,站在睿王的角度。听了可利这一番话,一定不会再信他。”
  “没错,所以……”
  “所以春翠的尸体是你扔在破庙的?”方北拦下话茬,又接下她准备给唯安的第二杯酒,“她不能多喝。”说罢将酒放在桌上,冷冷看着凌千山,防止她再图谋作妖。
  “小姑娘也挺聪明嘛……”凌千山笑。
  唯安:“所以春翠头上的簪子也是你帮她插好的?”
  “没错。”凌千山从怀中肚兜的夹层里,暧昧地掏出一封信来,眼睛看着唯安颇有调戏意味。
  方北一伸手便截夺了下来:“睿王谋反的证据果然在春翠那里,帮主……”她把信封放在裙子上嫌脏似的蹭了几下,瞥了一脸无奈的凌千山一眼,这才递给了唯安:“帮主过目。”
  凌千山低下头笑了。
  唯安倒是并没有伸手接信,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看的方北心里发毛。
  完了,方北想,她那么聪明,肯定是看出什么来了……果然就该直接把凌千山捆死只让她说话就行的……
  但唯安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敛了眉目接下信来。
  展开观完。
  “……哼,果然是这个。”
  唯安看完,将信放在桌上。
  “可利说他知道‘黄金岭’的位置,让睿王与他合作共谋天下。想来这‘黄金岭’便是前朝我父皇留下的密旨里说的,黄铜矿吧。”
  凌千山维持着笑容:“我十三坊前任坊主邱疆,因寻‘黄金岭’走火入魔,最后成功被我篡位……三公主可以猜猜,他是怎么走火入魔的?”
  “……原来如此。”唯安愣了一下,把信装进信封里,“那伙来汴京招摇撞骗的术士是你找的人。”
  “诶,准确来说,那就是我。”凌千山点了点自己的鼻尖,“三公主,我帮了你这么多,甚至不惜背上篡位的名声,你应当知道我图什么吧。”
  唯安看着她的眼神,莫名有一个念头闪过,就像是同类嗅到同类时的第六感一般。
  “……你想要谁?”唯安沉声问道。
  凌千山站起身,“陈睿道的密旨在我手上,但我没有能看到图的办法,只有柳宗成知道这种特殊的材质是如何显影的,但是他不告诉我。”
  “三公主,我可以将地图给你,但我要你,反靖复文,天下是谁的都无所谓,我只要现在那狗皇帝彻底死透——”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我只要他死,她才能回到我身边。”
  “谁?”
  凌千山恨恨道:“当朝皇后——黎宛。”
  方北忽然笑了,笑声却意味不明,似是嘲讽又似是怜悯:“皇后娘娘正宫之位坐的可稳,她何曾想过要离开皇位上那个男人。坊主未免太执着了些。”
  凌千山一愣,似乎被激怒了,带着几分火气回道:“你又何尝不执着,眼巴巴地贴上去,帮主瞧你一眼了么?”
  “……不与你争论。”
  “……同有此意。”
  “哼。”异口同声。
  唯安夹在中间哭笑不得,她摸摸方北的脑袋,正想说点什么,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凌千山,柳宗成怕是很快就会派人来‘请’我回京,我要交代你几件事,你一定要办好……”
  话音未落,房门忽然被人“嘭”一声打开,外面穿着华丽的内侍太监举着明黄的圣旨施施然走进来。
  侍女阻拦也无济于事,被凌千山喝退。
  宣旨太监四下环顾,展开圣旨。
  唯安一封圣旨被扣上前朝余孽的帽子,宣回汴京,一路马车护送,竟还有高手陪同,不知是监视还是保护。
  她走之前交代凌千山,务必杀了可利。
  可利当日分明认出了她是前朝三公主陈婉儿,但看她似乎不曾记起便起了心思,想要独自与睿王谋反,然后杀了睿王自己坐上皇位。
  果真是不忠的狗。
  还交代凌千山务必随睿王勤王救驾兵临汴京,让兰兰先回汴京,安排江北众兄弟等候时机,待睿王意欲进城之时定要双管齐下阻拦住他。
  凌千山问为何要阻拦睿王,唯安只道天下太平,再起祸事岂不还是百姓遭殃,如今的江南百废待兴,黎民再也经不起一场改朝换代了。
  凌千山再问那你不复国了么。
  唯安道国之所存终而在民生安乐,民生只要安乐,便无所谓哪朝哪代,天下姓甚名谁。
  至于怨恨亲仇,唯安苦笑了一下,我想三公主也累了。否则也不会在府中挂那样多的白灯笼祭奠已故的亡魂。
  凌千山急道那我该怎么办,黎宛还等着我去接她。
  睿王攻汴京之时,皇帝一定会在正殿应敌,你趁那时进皇宫寻她便是。
  寻她,怎么寻她,皇宫守卫森严,如何进的了那高墙。
  哼,唯安看着方北神秘一笑,不是有易容术么。
  方北的背影猛然僵住。
  ……糟糕。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
  凌千山递给唯安喝的那杯酒,放了某种缓性的□□。
  此时的马车上,方北尴尬地不敢看她。
  而唯安扯下面纱,软软地贴着方北的侧脸,声音有种带着情|欲的略微沙哑:“……顾倾,你可真会瞒我。”
  方北咳嗽了一声,不敢接话。
  她感受到唯安脸颊烫热,到处点火的手指也软热的不正常。
  “……那什么,我时限未到,变不回去的……”顾倾攥住她眼看就要往衣衫里钻的手,“好好的,别浪。”
  “我……我才没有……”唯安难受地扯开领口一丝不苟的雪白衣衫,露出里面红肚兜的边缘。
  顾倾匆匆一瞥,瞬间眼都直了。
  对不起,这样的唯安,她真的顶不住。
  唯安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马车软座上,低垂着颤抖的眼睫,脸颊红而软热,手指撩开衣襟。
  ……
  顾倾咽了口吐沫。
  看起来……嗯……这谁能顶得住。
  顾倾翻身而上。
  各种意义上的……
  唯安有些不配合,虽然药效激发的她有些难受,但基本的神智还是有的。
  唯安夹住顾倾的手:“等等,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再说。”
  “……”顾倾的手挣扎了几下,附身贴着唯安的额头:“能不能……一边让我伺候姐姐一边说?嗯?”
  唯安“噗”地脸全红了:“叫什么……‘姐姐’……别这样叫我……”
  每次顾倾这么叫她就会让她想起自己那么多年都是用这个称呼撩顾倾的回忆……
  顾倾吻了吻她的唇珠,贴着唇轻声道:“就不——姐、姐……”
  “嘤……”唯安终于想起了那些年被“姐姐”支配的恐惧,她颤抖着,并欲迎还拒地解开了衣带。
  “亲我……”唯安伸长手臂扭扭捏捏地要求。
  顾倾看着她笑。
  唯安急了,“要亲……”
  “嗯……”顾倾似乎在思考,随后凑近,轻笑:“亲哪儿?”
  唯安脸一红,不肯再说话。
  春宵苦短,可怜的兰兰清晨从姚府起床,发现自己已经被帮主丢下了。
  姚府内传出来一声悲戚不甘的叫声:“帮主——”
  凌千山从身后捂住她的嘴,柔软的胸脯贴着她的脊背,兰兰一僵挣扎起来。
  “嘘——”凌千山的指尖流连了一下对方的腰肢,成功引来了气冲冲的怒火,她笑起来:“你们帮主一夜春宵,只有你我小可怜,只能苦哈哈地为她做事咯……”
  “唔唔……”兰兰脸红了。
  早就知道那个方北不是什么正经人!果然勾引我们纯洁正直善良可爱的帮主!
  凌千山点点兰兰的鼻尖,捏捏她的脸蛋,待对方怒气上涌之时才说正事。
  而接唯安回京的马车外跟随保护的高手们全都眼观鼻鼻观心。
  “咳咳……那什么,要不要再远一点?”
  “咳……兄弟你看呢……”
  “那就……”
  “……嗯。”
  一个年级尚小的侍卫睁着天真的眼睛:“你们都感冒了吗?”
  “感个屁!”
  侍卫高手们流下了单身狗的心酸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有点早啦。
  您的好友柠檬精已上线(狗头)
 
 
第56章 腹黑王爷:王妃请侍寝(11)
  滚烫的陛阶上跪着一众大臣, 有的甚至年过半百, 垂垂老矣。
  御书房内散落一地的奏折。内侍正跪在地上捡着收拾被摔的稀巴烂的玉器碎片。
  “……”年轻的皇帝坐在榻上闭眼喘气,手里的佛珠被他转的咔咔直响。
  屋内明显弥漫着压抑的怒气。
  跪在堂下的大臣虽跪却脊梁笔直,一副血溅盘龙柱的死谏脸:“皇上息怒, 那睿王谋反之势显然已成,江南总督姚江上书已至,睿王与匈奴勾结, 如今南边三个州城的守军都握在睿王手里,再加上他封地的淮南军, 如今十几万大军若是揭竿而起——”
  他一个头死磕在地上:“皇上!功高盖主啊皇上!”
  皇帝闻听这一句落地, 砸的皇帝心尖猛颤。狠狠一皱眉, 闭上眼。
  尚还年轻的皇帝牙缝里挤字:“你……闭嘴!”
  “皇上!”那位急了,抬起头膝行几步,直跪在天子脚下, “微臣死不足惜, 但这天下再也经不起战事了皇上——”
  “——柳宗成求见陛下。”
  珠帘外的太监眼色极佳,正卡在此时高声通报,皇帝眉心一松:“宣。”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
  “柳卿不必多礼,此事你可有话要说?”
  皇上显然是对柳宗成的态度有所期待, 若是柳宗成也附议将睿王宣回京,以谋反罪论处,那这事就毫无争议可言了。
  但显然皇上顾念着骨肉兄弟的旧情,并不想发难李元清。
  柳宗成在官场上活了大半辈子, 此时最是明白皇帝的心思,但“功高盖主”一说确实骇人,李元清手里兵权几乎是整个天下的三分之二,皇权与军权之间,自古便只能留一个。
  皇帝到底年轻,三十出头的年纪,能成功坐稳这个位子,三分靠勇谋,三分靠人格魅力,剩下四分全是前朝昏庸无度,已经是腐朽倾塌之相,偌大文朝几百年的天下,一朝毁灭却也顺应了天道人伦。
  柳相只跪着不起,皇帝脸色略沉,神色已是强弩之末的不耐。
  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非得逼他杀了自己的亲兄弟不可。况且军权还是他当初登基之时亲自交在清儿手中的,清儿跟他说,以后你坐天下,我在外帮你打仗,谁来了也奈何不了哥哥,哥哥就专心管好你的黎民百姓……一番肺腑之言,直忆得皇帝心尖抽搐。
  柳相终于开了口:“……皇上,如今天下大定,淮南军的用处就不那么大了。”
  此言一出,那位同跪的臣子大松了一口气。
  皇帝有一瞬间的怔愣,他有好几秒瞪着柳宗成紫红补服上的云鹤头晕眼花。
  窗外炽烈的阳光经过纸窗就只剩下了闷鹅黄色的余料,小太监收走了地上的碎片躬着身战战兢兢地退下。
  这间殿内以往坐过无数的皇帝,流水一般的皇权在这张塌上滚过,无数的臣子跪过屋内的磨石地面。
  走马灯一样的皇帝,没有任何一朝天子愿意将兵权交由他人之手。
  皇帝闭骤然捏紧了佛珠。
  最终金丝线坠不住沉甸甸的沉香木。一声轻响,佛珠“噼里啪啦”全部滚落在地。
  “皇上……三思啊!”
  李元始闭眼。
  “拟旨……宣睿王李元清进京。”
  兵权终归还是根刺。
  唯安和方北被困在马车里,一路马不停蹄赶赴汴京城,过了江后便是大路,可偏偏护送的人不肯走大路,往林间一钻,只是不知要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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