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GGAD ABO】Nirvana(格邓同人)——Fagus

时间:2019-09-24 10:17:23  作者:Fagus
  “啊,这点我只好同意您的观点了。”盖勒特挠挠耳朵,他实在太困了,饥肠辘辘,希望阿不思待会儿能给他片烤焦的吐司,最好夹着奶酪和火腿,“我已经和家族决裂了,也准备辞职,搬到英国来。要是我解释得足够明晰——”
  “阿丽安娜!你怎么站在他那边!”阿不福思挣脱开了妹妹的桎梏,“难道你忘了吗?就在圣诞节,阿不思因为他,差点住进了医院!他落下了胃病,都不能吃——”
  “阿不思生病了?”盖勒特那副懒洋洋的神气消失了,“他的胃——”
  “我没事。”随着轻微的“啪”的一声,阿不思的身影出现了,正好撞上了桌子。“该死的,我也说过八百万次了,就不能把桌子挪三十厘米吗?神啊,三十厘米!”盖勒特托住阿不思的腰,小心地扶住他的肩膀,“你生病了?”他摸了下阿不思的脸,“为什么?——所以你不再吃糖……这些天我一次也没见你吃过。”
  “我以前吃了太多甜食,袍子紧得穿不下了。为了防止发胖,”阿不思反握住盖勒特的手,“所以我最好少吃点糖。”
  “你还为他开脱,”阿不福思气鼓鼓地低吼,脸上露出了些许委屈,“他是个坏人,阿不思,你应该多想想你自己……你值得更好的……”
  “这不是为谁开脱,”阿不思冲弟弟温和地微笑,“当初是我的问题更大——”
  “你的胃还疼吗?”盖勒特穷追不舍,“你去圣芒戈看过了?治疗师怎么说?要服药吗?哪种魔药最适合?”
  “好啦,好啦,我想,现在的问题是肚子饿了。”阿不思抽出魔杖,“我要做些早餐,吃饱了你得去睡觉,我们都需要充足的休息。阿不福思,不要那样,生气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他让面包跳出篮子,黄油在坩埚中兹拉作响。阿丽安娜递给阿不福思一条手帕,然后托着腮,对若有所思的盖勒特一笑。
  “格林德沃先生——”
  “您可以叫我的名字。”
  “盖勒特,”阿丽安娜望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你可以来约阿不思出去玩。不过我们可是正派人家,我妈妈曾经说过,无论是谁,无论什么理由,必须从正门走进来。”
  “我明白了。”盖勒特点了点头。
 
 
第五十八章 
  在大家的极力劝说下,阿不思回到房间,睡了一觉,从九点睡到十二点。梦境纷杂,他在棉花糖堆成的城堡里,手脚被紧紧捆住。一个声音告诉他,他马上要和一头人头狮身蝎尾兽结婚。最后,他醒了,额角薄薄一层冷汗。阳光轻柔地透过苹果绿的窗帘,楼下传来烤面包香甜的气味,还有冰冷的、他最爱的信息素的味道。
  “可惜我没有学过占卜。”阿不思咕哝,换下睡衣。好在桌子边就坐着本世纪最伟大的预言家,盖勒特神采奕奕,穿着深紫色碎花的衬衣,金发梳得一丝不苟。一见到阿不思,他便跳起来跑到楼梯跟前,隔着扶手献上一个拥抱。
  “睡得好吗?”盖勒特牵起阿不思的手,“我把桌子挪回去了——看在梅林的份上,那太别扭了!”
  正在读报的阿不福思大声咳嗽,好像突然患上了严重的咽炎。“我烤了新面包,”阿丽安娜戴着她的细麻布围裙,“汤还没有沸腾……等一下艾伯特和安妮回来,汤就差不多好了。阿不思,要来块面包吗?特别嫩。”
  盖勒特拽出一把椅子,请阿不思落座。“谢谢,待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吃。”阿不思说,他的位置当然在盖勒特旁边。几乎就在同时,红茶飘到他的面前,香气扑鼻,银制的茶匙闪闪发亮。
  “有些人,为了自己方便,就在别人家动手动脚!”阿不福思抱怨,看了眼白瓷红茶杯,又闭上了嘴。
  “这是麻瓜最好的茶叶,”盖勒特说,仍然抓着阿不思的一只手,“尝尝看,亲爱的——”
  阿不福思像被报纸标题呛到似的,更加响亮地咳嗽。“你感冒了吗?”阿不思温和地问,“最近的晨风有些凉。”
  “我白天去放羊,头发沾到了露水。”阿不福思哼哼说,别开眼睛,“你应该吃过早饭在睡觉,空着胃对你身体可没好处。”
  艾伯特回来了,扛着熟睡的安妮,手里提着蔬菜和肉。他略显激动地絮叨着麻瓜的精明,“圆白菜种子涨价了!我就知道该多换点儿麻瓜的钱……”阿丽安娜端出面包和汤,还有炸鱼。安妮耸耸鼻子醒来,揉揉眼睛,“哦,德国先生。”
  盖勒特板起脸,“我们的帐还没算呢,小姐。”
  相比父亲,安妮压根不怕这位金头发的外国邻居。“可你是就脱掉了衣服,”她昂起小脑袋,那神气活像她母亲小时候,“你的手已经放到腰带上了!”
  “看在梅林的份上,这都是谁教你的?”阿丽安娜厉声质问,“艾伯特!再不许让安妮和波特家的小孩胡混了!瞧瞧她都学了些什么?”
  “好啦,”阿不思攥攥盖勒特的手指,“安妮,我们吃饭前要做什么?”
  “祷告——”小女孩拉长调子,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一餐饭吃得非常愉快。阿不思不确定到底是妹妹的面包太香甜,还是因为盖勒特在身边,也许二者兼有。吃饱后,大家喝了杯盖勒特带来的红茶。就连阿不福思也没能挑出毛病,那些茶简直没有缺点。“也许他只是品位提高了,”阿不福思咕哝,“毕竟——”
  他看起来没精打采,频频避开阿不思的目光。午后,当阿不思和盖勒特手牵着手沿林间小路散步时,他轻声提起这件事,怀着一丝愧疚和忧虑。
  “他一直讨厌我。”盖勒特说,“而且从不掩饰。”
  “他比我敏锐得多。”阿不思叹息,树叶细碎的阴影打在盖勒特脸上,一如百年前,“他总能看穿事物的本质,并勇敢地提出来。”
  “或者他只是担心我是个穷鬼,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订婚仪式。”盖勒特拉起阿不思的手,亲吻那圆润的指尖,“他不停地打量你的手……好像怀疑你给订婚戒指施了个隐身咒。要我说,我们是太仓促了。”
  阿不思一愣。盖勒特看着他的表情,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噗嗤笑出了声,“抱歉,亲爱的,”他把阿不思揽到怀里,亲他的头发,“我订的挂毯还没做好呢……订婚戒指,我们的确缺订婚戒指。这一周我都在和公文打交道,工匠的图样昨天才送到我的办公室……”
  “我还以为……”阿不思嗅到清冽的信息素,和盖勒特肩头伤处的魔药苦涩古怪的气味。“你以为?”盖勒特单手握住他的下巴,“你以为我会反悔吗,阿不思·邓布利多?”
  阿不思在心里承认,刚刚他是动摇了一秒。他不打算告诉盖勒特,不过看对方皱起的眉头,他的掩饰彻底失败了。
  “你真该对我用用摄神取念,”盖勒特说,“我请求过你无数遍了。”
  “万一又是那些柏林的麻瓜女孩——”阿不思半开玩笑,“我担心——”
  “如果有什么下流的念头,也是对着你。”盖勒特无奈地望着他,“我得说,我下流的念头还不少,满脑子都是,比如现在——”
  “我做了个梦,”阿不思像被烫了一下,赶忙转移话题,“我梦见被绑起来,有人逼我和一头人头狮身蝎尾兽结婚。”
  “那玩意儿长着我的脸吗?”盖勒特嘀咕,“哦,梦,只是傻乎乎的梦罢了。我还做过许多梦,梦见你和别人走进了教堂宣誓,比如那个玛奇班的侄子。于是我杀了他们,用各种各样残忍的魔咒。”
  “据说,梦境和事实相反。”阿不思低下头,他的脸热透了,完全冷静不下来,“我没怎么学过占卜,你知道。”
  “无论你做什么样的梦,你只能和我结婚,这就是事实。”盖勒特认真地说,“不要小看死过两次的家伙的意志力,当然,也别太高估了它。”
  傍晚时分,盖勒特送阿不思回家。他们象征性地道别,因为五分钟后他们就要碰面,一起吃晚餐。阿不福思站在栅栏后,身边浮着一把巨大的剪刀,正咔嚓咔嚓地修剪树篱。
  “等等。”盖勒特一把将推开栅栏门的阿不思拖了回来,“我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
  晚风和夕阳给阿不思敏锐的蓝眼睛蒙上了一层温柔的雾光。那个十七岁的小子真是愚蠢,居然放弃了这样的伴侣。盖勒特感到又苦涩,又好笑,“还好我不会。”
  他用力吻上了阿不思柔软的嘴唇,足足一分多钟才放开。然后他冲目瞪口呆的阿不福思挤挤眼睛,“谢谢提醒。”
 
 
第五十九章 
  不管阿不福思多么反对,礼拜日一大早,盖勒特·格林德沃仍旧郑重地敲开了邓布利多家的房门。他穿得格外光鲜,宛如一位真正的绅士。夏日的晨光将他的面孔映照得如同发光,当阿不思下楼来时,这个外国佬更是夸张地鞠了一躬,而后伸出手臂,做出邀请的姿势。
  “他可真恶心。”阿不福思用力劈开木桩,“做作得像只孔雀!”
  “他就是孔雀呀,他在求偶……展开漂亮的尾巴,假如他有的话。”阿丽安娜给院里的花丛浇水,安妮试图逮住一只熊蜂,被母亲板着脸抓住了乱动的小手,“——不可以抓熊蜂,比利威格虫也不可以。你不希望自己飘到房顶上去吧?”
  “德国先生要和阿不思结婚吗?”安妮奶声奶气地问,“他们会的,对不对?”
  “我看未必,”阿不福思一斧子下去,木屑四溅,引发了阿丽安娜的几声抱怨,“阿不思有很多追求者,为什么非要和那个普鲁士乡下来的小子结婚?”
  “可是,阿不思见过德国先生光屁股,”安妮咯咯直笑,“所以他们得结婚了。”
  “要我说,你真得让安妮少跟波特家的小崽子来往。”阿不福思放下斧子,心情复杂地坐到台阶上,手擦了擦裤子,“就算他们去教堂,我也会跟进去,叫嚷反对。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一次了。”
  “阿不思会生气的。”阿丽安娜说,“他喜欢盖勒特,你别说没看出来。”
  “那个金头发傻子脾气太糟糕了,我早晚要打断他的鼻子。”阿不福思抠抠裤子边缘的破洞,“我发誓,我一定会这么干的。”
  戈德里克山谷教堂换了位新牧师,上一位则去了曼彻斯特的教区。年轻人刚从神学院毕业,开口就涨红了脸,布道磕磕巴巴。“再也找不到愿意来乡下的牧师了。”一个老妇人捅了捅阿不思,“早二十年就没什么人愿意来了。就算对上帝虔诚,也抵不过都市的诱惑。真不知道城里有什么好!”
  “他会取得进步。”阿不思温和地说,“只需要稍加练习。”
  “我看难,他的结巴似乎是天生的,不是紧张。”老妇人撅起嘴,眼神在盖勒特脸上游移,“他是你丈夫?”她突然发问,“我之前可没见过他。小子,你是从哪个城里来的?”
  “他是——”阿不思还没说完,盖勒特便抢了先,“女士,我从柏林来。是的,我们就要结婚了。”
  “柏林?那你是外国人喽?”老妇人的目光愈发挑剔,“现在倒是越来越流行找个外国人,然后一起去美国。你们也要去美国吗?听说那里乱哄哄的,满地都是金子。”
  “不,我准备留下来。”盖勒特说,“美国是很乱。比起都市,我更希望和爱人能在安静的地方生活。”
  “你的英语可真不赖,”老妇人露出些微赞扬的神色,“你是个挺帅的家伙,配得上你的太太。他是个好教徒,我几乎每星期都能在教堂碰到他。不过,你究竟做什么职业?”
  “我是教师。”阿不思答道。
  礼拜结束后,按盖勒特的话说,约会正式开始。“其实我三点钟就醒了。”他说,“我想去找你,但你得休息,这样才能恢复完全的健康。所以——”
  “我没事了,”阿不思说,他穿着新衬衣,足以满足对方的控制欲,“要是你想找我——”
  “猫头鹰吗?”盖勒特兴致勃勃,“不,亲爱的,猫头鹰敲玻璃的动静肯定会惊醒你弟弟。他现在恨不能时刻握着斧头,准备砍下我的脑袋。我敢打赌,他绝对睡在那棵玫瑰花下面,把自己弄得一身泥土,活像个大号的家养小精灵。”
  “他是我弟弟。”阿不思严肃地说,“请原谅,也许这样会让你不高兴,但我还是得实话实说,请不要这样。”
  盖勒特飞速地道歉,这令阿不思感到一点惊诧。“要是说我学会了什么,道歉是其中之一。”他抓住阿不思的手腕,神情坦然,“当然,我还是不喜欢他。所以我得道歉两次。”
  他们在阳光中幻影移形。阿不思从晕眩中清醒,发现自己站在某处漂亮的小山丘前。
  “这是——”
  “我的一处产业。”
  盖勒特牵起阿不思的手,两人沿林荫路缓缓前行。“伯父一直在写信给我,”他说,想起那些信件的内容,好笑地耸耸肩,“他通知我,我很荣幸,可以回归家族了。”
  “他很关心你。”
  “他为什么不关心关心自己的儿子呢?我原本以为,堂兄和那位公主私奔之后,他总算能分些精力给他可怜的不受重视的儿子,谁知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