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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 ABO】Nirvana(格邓同人)——Fagus

时间:2019-09-24 10:17:23  作者:Fagus
  “我没有心。”盖勒特用指甲划开胸口的皮肉——骨头、肌肉、血管、一个巨大的空洞——“我都没有心,怎么可能爱上你呢?”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每句话都是假的,我记得你眼神后躲藏的不耐烦。”阿不思看到十八岁的自己因难堪而双目含泪,声音颤抖,“可是……盖勒特,你就一点也没喜欢过我?”年轻人哀求着,“哪怕就一汤匙那么多的爱,也没有吗?”
  盖勒特斩钉截铁地打碎了那最后一丝希冀,“没有,我不爱你,从来都没爱过。”
  我在梦里倒是比现实更具勇气,敢于发问,是个格兰芬多的样子。阿不思往坩埚里添加最后一味魔药,淡粉色的汤剂立刻变得无色透明,冒出阵阵苦涩的气味。昨天的袍子还和被单卷在一起,他睡觉时就抱着那件衣服,盖勒特的信息素能有效地缓解他轻微发热的症状。
  冷漠,强大,如雪岭山巅的寒风——阿不思低下头,摆弄两只大拇指。他应该冷静下来,找盖勒特道歉,以后说话时注意分寸,也不要强求他去照顾孩子或者逛麻瓜的街市、公园和博物馆。那都是他想做的事情,他想去的地方。阿不福思说得对,他爱的感化失败了,盖勒特对这些东西丝毫不感兴趣,只会越来越暴躁。
  另外还有一点,他动动魔杖,让坩埚下的火由大转小,他不得不承认,他的感化教育还掩藏着他的小心思——他喜欢和盖勒特相处,信息素使他感到极大的安全感,令他平静而愉快。他在利用盖勒特,以满足作为omega的生理需求。虽然金发青年也采用魔药和制剂遮盖和隐藏信息素,但他就是能清晰地感受到。
  如今,安全感的源头离他而去,他就剩下那件袍子和几包薄荷糖。魔药已经熬成,阿不思将药液转移到高脚杯中。要是几年前答应盖勒特会怎么样?他可能早就生了两三个孩子,做饭、打扫,每天眼睛发亮地期盼丈夫下班回家,对他言听计从,就像其他omega那样。这个场景令他不寒而栗。没有信息素的情况下他都丧失理智,假如加上信息素……他不敢想象。
  首要问题还是先找到盖勒特。阿不思将冷却的魔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去书桌前翻找。就在这时一只猫头鹰笃笃地敲打玻璃,脚上绑着一条羊皮纸。
  纽特·斯卡曼德询问阿不思何时有空,他有几件事想跟他谈一谈。
 
 
第三十二章 
  纽特·斯卡曼德还是那副拘谨的样子,好像身后总有火龙虎视眈眈——实际上,也许他跟火龙相处时会更从容。阿不思给他倒一杯茶,然后让一碟牛奶落到桌面上。
  “除了我手里的这把,其他的茶匙都藏起来了。”他挤挤眼睛,笑着说。
  纽特的鼻尖红得发亮,“哦,谢谢。”他露出惊喜之色,“您了解嗅嗅的习性?”
  “一点点课本知识。”阿不思说,搅动自己那杯红茶。“最近工作顺利吗?”
  “很无聊……和以前差不多。”年轻人挫败地垂下头,怀里的嗅嗅抬起头,发出唧唧的叫声,好像在安慰他,“谢谢,我知道——嗯,我最怕坐办公室的工作,但我家里人……尤其是我哥哥,他们觉得魔法部的工作是天底下最棒的。梅林啊,一星期两西可!我快要养不起我的动物了……”
  纽特的博格特是堆满文件办公桌,这点永远不变。“你可以等待时机,攒够了钱环球旅行。”阿不思建议道,“收集关于神奇动物的资料,出本书什么的,我想你会大受欢迎。人们对神奇动物了解很少,而且偏见巨多。”
  “是的,是这样的。”纽特感激地说,“您说的对,教授,我正有此意。我已经攒了一些不列颠境内神奇动物的资料。假如以后我真的能够出本神奇动物的书,您会给我写篇前言吗?”
  “当然,我很荣幸。”阿不思说,他喜欢和纽特聊天,这位真诚的年轻人总能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愉快。一只护树罗锅从纽特的口袋里钻了出来,怯怯地打量陌生的红发男人。“这是皮科特,”纽特介绍,“它很黏人。你可以伸出手,说不定它愿意上去。”
  阿不思伸出左手,皮科特试探地用一条腿踩了踩他的掌心,它最终还是溜回了纽特的口袋。“我这次来,首先……不,我已经向您请求过前言了,所以应该是第二件事。”纽特挠挠头发,“教授,格林德沃先生退回了软软,您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啪”的一声,阿不思手里的茶匙掉到地上,“抱歉,”他捡起那柄银色的茶匙,嗅嗅渴望地探头探脑,“他不要家养小精灵了?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我也不怎么清楚。”
  “他让一名职员把软软送回办公室,他本人没出现,就写了个纸条。”纽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的乱七八糟的羊皮纸,递给阿不思,“软软无法接受被退回来,在办公室里又哭又闹,脑袋拼命撞地板。这不公平,教授,软软是个勤奋的小精灵,她是最好的……她上个主人很糟糕,我本来以为格林德沃先生是您的朋友,想必也是位温柔的绅士,所以才安排软软去他家服务。没想到。”他说着耸起肩膀,“他有点可怕,眼神像刀子。也许是我冒犯到他了,您知道,我一向让别人不太舒服……”
  “没那回事,你是个很好的人……很多人喜欢你,我也是。”阿不思打开纸条,竭力让手指和声音保持稳定。是盖勒特的字迹,他抽屉里有上百封他们来往的信件。纸条上就寥寥两行字:“因为工作调动,以后将不再英国常驻,故退回家养小精灵,望将其重新分配。”然后是一个签名。他把这两句话翻来覆去读了不知多少遍,直到纽特的声音响起,“教授?”
  “哦,纽特。”阿不思强做笑容,“看来格林德沃先生要升迁了。我听到过风声,很多普鲁士的巫师支持他,希望他能升任副主席或者外交部门的领导人。这是件好事。”他说,舌头麻木得厉害,“你好好安慰软软,行不行?她是个很棒的小精灵,饼干做得特别好吃。还有……”他愣了几秒,“就这样。”
  “您看起来不太舒服。”纽特迷惑地歪着脑袋,“很苍白,您感冒了吗?”
  “是的,是的,我昨天睡觉忘记关窗户了。霍格沃茨的风已经有了凉意,”他肯定失态了,阿不思匆忙掩饰,“我熬了魔药,很快就能痊愈,没问题的,纽特。还有其他事吗?”
  纽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阿不思。这个赫奇帕奇的毕业生虽然在很多人眼中“迟钝、不懂变通”,但阿不思熟悉他的学生,知道纽特其实细心得令人惊讶。“我真的没事,”他说,“好吧,对不起,我有事……昨天我没睡好,白天的时候,我和朋友发生了争执,所以——”
  “是格林德沃吗?”纽特突然说。
  “什么?”阿不思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格林德沃先生是个固执的人,”纽特认真地说,“他不讲道理。如果您这样的绅士和他发生争执,那肯定占不到上风。”
  阿不思笑了笑,“不,是我的问题。喝点茶,”他让茶壶注满纽特的空茶杯,“别提他了,说说你。你有心事。”
  纽特的鼻尖更红了,不安地晃动身体。皮科特从口袋里探出头,吱吱地叫。“对不起,你睡觉吧。”他低声咕哝,“是的,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变得很奇怪。可我不敢告诉家里人,我哥哥一定会骂我一顿,说我不务正业,或者抓着我去圣芒戈,让治疗师看看我是不是被神奇动物咬坏了脑子——”年轻人垂下头,“我静不下心来,教授。”
  阿不思几乎猜到问题的答案了,“那你在想什么?”
  “我满脑子里都是一个人,”纽特说,虽然害羞,但直率,“我眼前都是她的影子,她微笑的样子。我去美国旅行时碰到了她,她是位美国的傲罗……她的脚窄得出奇。她的眼睛像水里的一团火焰,异常美丽……”
  “你爱上她了。”阿不思轻声说。
 
 
第三十三章 
  纽特明白他是爱上了蒂娜·戈德斯坦恩,那位美国傲罗。他只是纠结于一点:“我想弄清楚……”他脸上的红晕消退下去,“我是真的爱上她本人,还是被信息素吸引?我害怕是后者。”
  对此,睿智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也无法给出明确的解释。他本人都深陷在这个名为感情的泥潭里,找不到出路。
  送走纽特和他的神奇动物后,阿不思拿起羽毛笔,试图给盖勒特写封信。
  “亲爱的盖勒特”,他划掉“亲爱的”这个词,打算用更为正式的语气。盖勒特最初进入普鲁士魔法师同盟时,常驻柏林,他们平日里就靠写信联系对方,周末和节假日见面。为了减轻猫头鹰的负担,二人约定把每天想写的内容及时写下来,到晚上八点为止,然后把一整天攒下来的羊皮纸寄出。盖勒特很喜欢写信,收到沉甸甸的信件成了阿不思每天最期待的事情。他事无巨细地写全天的生活,突发的灵感和对官僚体圌系的不满,还有读书的心得,改良魔咒的建议以及对阿不思的思念。“我看到一个红头发的麻瓜,坐在街对面的阳伞下喝咖啡,一瞬间我想起了你。”字母好像飞了起来,“我泡了杯茶,加入蜂蜜,就像你常做的那样。不得不说,阿不思,这太甜了……”
  “盖勒特”,阿不思写到,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子,“纽特今天来见我——”
  不,他不能提起纽特。要是把盖勒特最讨厌的人列个名单,纽特和阿不福思一定位居榜首。阿不思刚进入霍格沃茨工作时,发现上二年级的纽特,惊讶之下写进信里。他在第二天就收到一大叠羊皮纸,盖勒特愤怒地指责小斯卡曼德是个多么无耻的骗子、小偷、丧心病狂的强盗,饲养了一大群危险的动物。他看着那封信就忍不住笑出声,还没等他止住笑声,壁炉的火突然转为绿色,盖勒特从里面爬了出来。
  “你在笑我吗?”那时他才二十岁,又长高了差不多三英寸,还穿着制圌服袍子。二十岁的盖勒特,阿不思望着他,眼睛湿圌润,这是他上一世从未见过的盖勒特·格林德沃……“你心爱的纽特是个坏家伙,”金发青年不明所以,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别看他表面老实,其实——阿不思,”盖勒特发觉了异常,“你哭了吗?你是在哭吗?”
  “我觉得,你的抱怨太好笑了。”二十二岁的助理教授微笑着说,一颗很大的眼泪涌了出来,“真的,太好笑了。”
  “亲爱的盖勒特”,阿不思换了一张新的羊皮纸,他要道歉,还是温柔些比较好,“我要向你致歉,昨天上午,我不该罔顾你的意愿……”他擦了下鼻子,羽毛笔在纸上划出一个个字母,“那两个孩子能够获得新生活,也是你的功劳,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羽毛笔戳破了羊皮纸,墨水氤氲,染黑了信纸一角。阿不思停下书写,苦笑着叹息。他快活了一百五十年,但面对盖勒特时,仍然不能轻松地自控。这个人就像梅林创造出的一个魔咒,专门搅乱他的心,令他快乐,令他痛苦,令他心醉神驰,又令他绝望难当。“你昨天说,你要去执行任务。是危险的任务吗?我不知道你能否——”他斟酌着语句,搜肠刮肚,却找不出合适的单词。外面起风了,窗棱哗哗作响。阿不思放下羽毛笔,走到壁炉前。
  但盖勒特没在他伦敦的房子里收拾行李。阿不思忐忑地敲了敲卧室的门,里面没有一丝生息。他走进去,捕梦网挂在床头,小提琴无聊地挥动拉着空弦。他以前开玩笑,说要买个匈牙利树蜂的模型送给盖勒特。盖勒特不解,他就说,“因为你的名字。”
  “哦,我还以为你是赞扬我的勇猛和无畏。”盖勒特洋洋得意,那年他二十三岁,刚出任大使。他们一起商量,选定了这间房子,前面带个漂亮的小花园。“伦敦空气不怎么样,”新大使抱怨,“而且花园还得打理——”
  “那你可以选苏格兰乡下那套,”阿不思说,“那里山清水秀,花园更大。”
  “地精也更多。”盖勒特躺到床上,翘圌起一只脚,“就这样吧。”
  阿不思回忆着盖勒特的动作,也躺到床上,翘圌起右脚。这姿势让他不舒服,他试了试,还是选择平躺。一件睡衣仍在枕头边,看来软软没来得及打扫就被送了回去。阿不思拿过睡衣,那上面还留有盖勒特的信息素。他把睡衣抱在怀里,想起上次他躺在这张床上,盖勒特压着他的身体,仿佛失去控制。
  “可以吗?”盖勒特问,他们都喝了酒,庆祝收养法案通过。盖勒特之前就隐约表现出了意图,他频繁地邀请阿不思出来“逛逛”,偷偷拉他的手,借故搂抱他。阿不思察觉友谊的界限岌岌可危——那两个月间,他们亲热过许多次。盖勒特起初也是这样,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碰触他,观察他的反应……以控制进度。最后他觉得阿不思已经完全拜倒在他的袍子下面,就带他去谷仓——就像带他来这件卧室。
  “可以吗,阿不思?”盖勒特的眼睛亮得惊人,“让我吻你——”
  必须承认,阿不思喜欢盖勒特的碰触。他在心底里依然喜欢这个人,假如在黑夜里扪心自问,他倒是可以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心。那两个月中,除了最后一天,都好似流着香甜的蜜糖,直到中年时面对厄里斯魔镜,他内心最深处最强烈的渴望依然如是。
  “咱们结婚吧,好不好?让我标记你。”盖勒特吻他的嘴,“答应我。”
  有那么一刻,阿不思张开嘴,就要吐出同意的呢喃。他臣服于强大的信息素,心甘情愿地匍匐。他注视着面前异色的眼瞳,宛如深海,他沉醉其中……他清晰地听到了本能的呼唤,迫切地被进入,被标记,受///孕,为这个alpha生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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