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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强攻男主一百种方法[快穿]——Berosus

时间:2019-09-23 15:18:37  作者:Berosus
  左竹倒想设计去找后宫的妃子让她们来找庄谆的麻烦, 可是她连实现第一步的前提条件都没有, 因为公治厚的后宫之中,没有妃子!!剩下都是一些先帝遗妃,要么常伴青灯古佛,要么就跟自己的儿子去封地了。
  想要私惩庄谆也不行,公治厚可不是瞎的,公治厚对庄谆好也不是假的!虽然公治厚表面不说, 但是背地里连夜里偷偷去看庄谆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所以她觉得这种方法被发现可能受罚的还是她。
  她自然也想过给庄谆下/毒, 不过这个实在是没必要了,因为她知道庄谆已经中毒, 毕竟原先的清月天蚕毒就是她带进宫里来的。
  今天左竹过得那叫一个烦。于是有事没事就在庄谆面前使劲晃悠。自己总能把庄谆烦死吧!
  这一天庄谆便时时刻刻都能看见女主臭着脸在自己殿前晃荡不下十几次,时不时冷言冷语外加嘲讽几句, 土豆都在猜测女主是不是喜欢庄谆了。
  左竹傍晚又来给庄谆送药,只见庄谆这谏书上面的题目便是谏法。
  她顿时冷哼一声,说道,“你所谓的法便是暴政酷刑,治国当得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摄政王你如此阴狠毒辣,掠夺他人性命,总该想到这一天。天下以民为济,不从民者,定会遭到反噬,而非你一人专权。况且,摄政王不应该思考如何向太子求情放你一条生路?”
  左竹暗暗嘲讽庄谆没有得民心,暴政之下这种结果咎由自取,后一句更是想要打击庄谆高傲自尊。
  面对女主这样的发言,土豆表示他甚至想要在识海里头啃瓜子。
  “哦!她怎么又来了!这是今天的八次了……”
  庄谆的反应一如既往的淡定,敛眉压目,但是这一回难得开始回左竹的话了。
  “如果贪官污吏不除,天下民众反要遭其戕害。我所杀的都是些该杀之人,他们在触犯律法的那刻起,就已经不归为天下民众之列了。”
  啧啧,术哥开始回话就证明要开始下套了。土豆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一出好戏。
  果不其然,土豆一看这公治厚的定位,就在宫殿之外不到三步距离。
  公治厚今日早朝之时,遇西南急报,昨晚洪崩山塌,他还未来得及处理,下午西南赈灾的银两就准备齐全了,顺利得太不寻常。
  左竹听到庄谆这话不禁冷笑一声,将这药直接放在桌上,说道,“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皇,口口声声为了百姓。不仅苛政猛于虎,酷刑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你的暴行人尽皆知。”
  “法才是安国定邦之根基。否则,只会朝纲不振,权宦乱政,这也是你想看到的”
  庄谆瞥了一眼左竹送来的药汤,一边腿因为无法动弹只得架在椅子上,他冷静地将手上书微微卷起看夹缝中的那一行字。
  “天下民众只听命强权者,而不会过问他背后有多少垒垒白骨。掌权之人如果只能做到妇人之仁,那天下大乱早晚而已。”
  公治厚在门外不由自主握紧拳头,心下百味杂陈。
  的确如此,先前大理寺卿如果跟那位金氏勾结,恐怕那位名叫商兰的姑娘早就死在牢中,法的确无情,但不是正因为它的无情才足够公平。
  但公治厚可并不相信庄谆,应该说并不相信原来的那位庄谆。
  左竹内心里头仿佛窜出来一把火,就是看不得这人如此嚣张并且无动于衷的模样,简直被气急,于是启唇相讥。
  “摄政王已经自诩为法?怎么不瞧瞧,在法律之下多少无辜因此受累,饿殍遍野。多少无辜生灵涂炭,民意上书你可曾看过?赋税严苛你可曾查过?不过是摄政王,竟敢真把自己当天子。”
  庄谆顿了下,转目看了一眼左竹,眉眼之间的冷沉之意令左竹心里一寒。左竹此时才深有感觉,这是一头猛虎,即使是被软禁,也有这睥睨天下的气势。
  “我不过一些愚见,却被你戴了这样的高帽。莫须有之罪,你倒也信手拈来。”
  土豆真是忍不住拍手叫好,这两人的针锋相对之中,他的术哥稳占上风,瞧瞧女主又被噎住了。他看女主左竹都脸色发青,这脸色扭曲变化的可真是好看至极!
  左竹反而冷静了下来,今天简直是在这个人面前受够了气。偏偏自己还怎么也说不过他,她在二十一世纪学的法律人伦知识在这摄政王的面前通通废了,派不上用场。
  “皇太子已不信你的严刑酷吏之道能成就国家大业,从一开始,这种做法便是错误的。所以国家才会落后,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她就不信庄谆没有弱点,要知道这个摄政王一向自大狂妄目中无人,左竹偏偏就是要以自己的见解观点来驳倒他。
  公治厚也曾读过不少书,虽然是假装吃傻但是宫殿之中的书,他皆读过。民,与法,他心中早有论断。
  庄谆转头好似有意无意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接着对左竹说道。
  “我所做的正是为国为民铺路,扫清一切障碍才能换来海晏河清、永世太平,而不是一味依附枉法权贵与贪官污吏的苟且偷生,自然会伤他们的根动他们的骨。”
  公治厚自从开始怀疑之后,到现在掌握实权之后,他将现在的庄谆曾批改过的奏折回缴部分与原先相对比,表面看似笔迹相同,行文相似,但是内容却大相径庭。
  现在这个庄谆所做的的确确可称得上他所说,为国为民这四个字。
  公治厚曾想过,如果是现在的庄谆,自己以前还会不会如此恨他。
  “你!!!”
  左竹气急败坏,只觉得这个人统统都是在狡辩,一派胡言!说不过,便不再想和他继续聊下去了。没得聊!这口水仗没法打了!
  左竹转身刚一跨出门槛就碰到在门口的公治厚,只见公治厚挥手让她退下,自己一人走去这庄谆房内。
  她险些被公治厚吓得腿软,没想到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带在身边自己又来看庄谆。又来!!气死她了!!
  “你来了,”庄谆看着公治厚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继续说道,“我给你进谏的奏折看过了吗?”
  “告诉我,你是谁?”
  公治厚立在庄谆面前,笔挺的身边现在被庄谆喂的可以撑得起这宽哥的衣服。也不枉费这几天庄谆还派人天天叮嘱御膳房公治厚喜欢吃的菜。
  只见庄谆一时忽地有些沉默,这沉默持续了不到片刻便继续开口说道,“我是谁,你岂非不知?”
  术哥这一个世界是真的要翻车了,土豆在心里想到,随便又看了一眼崩坏系数,还好,还在及格线以内。
  “你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庄谆。”
  公治厚低着头,对上了庄谆的目光,的确这个目光之中包含的情绪,并不是原先的庄谆所能拥有的。这人的眼中似乎含有另外的更深的感情,每每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便不由自主溢出异样的情绪。原先的庄谆嗜杀残暴,眼神中的桀骜宛如一头饿狼。
  “你也并不是我所认识的公治厚。”
  公治厚心里微愣,的确是如此,原先自己装疯卖傻也欺他许久。但这分明算不上是理由。
  庄谆对他说道,将手中的书放下,展平放在一旁的桌上一角。
  公治厚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发觉庄谆因为受伤身体行动不便,几乎触及到这个案桌。偏偏刚刚的左竹故意刁难他,将这汤药放在他够不到的角落。
  他便又想起了那晚上庄谆几乎舍身救他,心里头不知道怎么就酸软了一片,一种于心不忍的感觉传来。他取过放在桌上的汤药,递至他面前。
  “喝药,我可不希望你现在就死了。我会留你,直到我登基的那一天。”
  左竹正欲偷看一眼公治厚到底和庄谆在做什么,只见刚趴到门口一看,这一幕气的她五孔升烟,顿时也不想看了,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庄谆接过药汤,一口饮尽这苦涩的药水,被苦的眉头稍微蹙起。公治厚眼神暗自闪了闪,接着说道。
  “从前的庄谆,我再熟悉不过。”
  公治厚对他说到,还有更多的话,他却说不出口。从前的庄谆可不会施法令,扩国学,广纳才子,更不会摒世家,推政度。
  若是两人并不相识,这样的人才是公治厚所欣赏的,但很可惜……
  公治厚想了想,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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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架空古代记
  夜里凉风起, 公治厚被那梦境折磨了半响, 扶额起身, 脑中思绪皆乱。梦境之中,以往的那个温暖的怀抱遥不可及,越来越远, 拼命想要追上,却怎么也得不到。
  这一下公治厚便怎么也睡不着了,披了一件外袍起身下床, 不知不觉之间又行至庄谆房前。
  夜里的风将他的衣摆带动,公治厚除去了那痴傻的伪装,得到了应有的权利,但仍感觉孑然一身, 宛若这风无依无靠。
  宫里现在因为他即将登基换上了极其喜庆的装扮, 处处都是红色,但是他却觉得此时一丝喜乐之意都无。
  或许,这个新的庄谆,会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呢?
  公治厚取出怀中的红珠,这母蛊能感应到子蛊的动静,他在这红珠上轻轻一摸, 母蛊仿佛在回应他的动作, 变得晕红了一些。
  土豆接受到这母蛊发出来的讯息,连忙给庄谆汇报, “术哥,小太子又拿出小珠珠了。哎?他好像只是……”
  只是让你睡熟点?
  土豆的话还没说完, 公治厚便推门进来了,梦中那个温暖的怀抱不正就在这里,这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隐约之中就有这种感觉,这个人的身上有一种奇妙的东西在吸引着他靠近,距离他越近那股熟悉的感觉便越强烈。
  如果可以,他倒是真想摒弃身份过去,与这个人好好交谈。公治厚敢肯定,这人定不是庄谆,但是他偏偏狡猾得很,将一切掩盖得好好的,若是自己问起,定然有一百种摆脱嫌疑的方式。
  公治厚解了袍子,顺手披在屏风上,脱去宽大的衣服,此时显得公治厚的身材还是纤瘦得很,这些日子下来好歹是被喂胖了一些,窝进庄谆的被子里,被子里面极其暖和,刚刚被风吹得微冷的身体在此时得到了慰藉。
  被窝里面热度一瞬间让他进入舒适的状态,像个孩子一般轻轻而又小心翼翼揉住他,男人宽厚的胸膛与炙热的温度,令他忍不住产生一丝眷念与依赖,比他在宫中的被褥都舒适。
  终于有一个足够舒适依赖的怀抱,令公治厚不禁睡入梦乡。
  土豆叹了口气,其实这个皇太子就是太缺爱了。小时候被母亲虐,长大之后被那个庄谆一直压迫,还真挺惨的。
  “土豆,你对小太子做了什么?”
  庄谆觉得不对,皇太子半夜来爬他的床,这实在是不太科学。
  土豆嘿嘿笑了两声,也没说话。
  庄谆隐隐约约已经猜了出来,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小太子,轻轻在他的前额落下温柔一吻,也探出一只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
  夜凉风动帘幕,被褥之中却始终有一种温暖像是救赎一般。
  公治厚这一晚上睡得很好,不过生物钟还是令他早起准备去上早朝,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庄谆的怀里,第一眼险些被吓到,但稍微恢复神志之后记起了昨夜的事情。
  他将庄谆架在腰上的手放了下去,看见他还在熟睡便没有吵醒他,离开了被子穿着外袍回到了自己的宫中。
  现在还是清晨,微微有一些冷意吹得公治厚一寒。
  左竹早早便起床给公治厚做早餐,她刚做好,才把这早饭送到宫前,就看见公治厚从庄谆的屋里出来。
  想摔盘子!我就知道这两人关系肯定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怎么都睡到同一张床上去了!
  保持微笑!不能输给情敌!左竹脸上的笑容几乎是瞬间僵硬,保持着假笑端着盘子,进入公治厚的殿中,放在桌上,等着宫女给他换好朝服。
  今日公治厚对于左竹的早饭并无兴趣,瞥了一眼觉得菜色有些不合口味,但是不知为何他今日心情格外好,也不饿,便这样直接上朝去了。
  左竹瞬间僵硬看着公治厚从自己身边走过。
  在公治厚离开之后瞬间翻脸。不行,老娘我咽不下这口气!给我把刀,老娘这就把庄谆给砍了!岂有此理!
  但是当左竹走到庄谆的房前便又犹豫了,左竹自然是个识时务的女子,以往公治厚对庄谆宛若仇人一般,她对庄谆自然无所顾忌。但是现在看来,这公治厚分明对庄谆跟恋人一样,她自然得要收敛一些
  左竹在庄谆宫前踌躇许久,她甚至想过,要不然直接去公治厚面前揭露身份,表明爱意,或许这样做公治厚兴许还会喜欢自己。
  就在她还在徘徊犹豫的时候,宫中太监总管就来了,于是连忙先拦下总管,递了些好处问道他来找庄谆什么事。
  “接皇帝的口谕,说是可以让摄政王在宫中可以走动散心,不过得派人跟着。我这是给他送椅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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