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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哟,还挺好强。”大叔啧啧赞叹。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男孩,他看着少年潮红着脸,眼神迷离,眼梢都透着泪意,没来由的觉得媚得勾人,连忙走了。
  “嗯...嗯...”直到保安走远了,季琛才敢叫出声来。刚刚那几下跑动,比男人大开大合的深顶好不到哪里去。
  夹着屁股抖了半天,季琛兜着一内裤的淫水,又慢慢挪回了教室。幸好篮球裤宽大,什么也看不到。
  “哈!”刚坐上座位,凳子直接把按摩棒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堪堪抵在宫口。季琛双手抓住桌子,哆嗦一下,眼泪直接被逼了出来。
  “怎么了?”李泽承停下笔,关切地看着他。
  被李泽承看到他这个样子,季琛羞耻又难过,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挂在城墙上,极尽羞辱。
  他只好用凶恶掩饰内心的慌乱,“没事!别烦我!”
  “哦,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
  李泽承难得的没有嘲讽他,也许是前两天的接触让他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季琛在痛苦的泥沼里又开出欣喜的花来。
  很快就上晚自习了,季琛没改变坐姿,按摩棒也不再作妖,他老僧入定一样坐在座位上,只空出一只手来翻杂志。
  一共三节晚自习,前两节季琛都和它相安无事。马上就要结束了,他侥幸地想。
  谁知道上课铃刚一打响,按摩棒跟着震了起来,宫口被震得又麻又爽,穴肉快活地吞吐着,翘起来的尾部折磨着阴蒂。
  季琛一瞬间缩成了一团,趴在桌子上,把脸埋进了胳膊里,吐着舌头无声地喘,只希望这甜蜜的折磨早点结束。
  空气里的甜只有李泽承闻得到,他兴奋得笔都拿不稳了,肆无忌惮地看着季琛头顶的发旋,一只手紧攥着手机。
  “好了,同学们,中午的试卷还有最后一道大题没说完,我现在来讲一下。”物理老师说着踏进教室。
  一阵哀嚎抱怨声,季琛听不到了,他满脑子都是快意和男人是怎么控制的按摩棒。
  季琛有些受不了了,他侧起身子,试图让按摩棒滑出来些,不要顶着宫口震。没想到穴里早就被搅得乱七八糟,含也含不住东西,按摩棒滑了一大半出来,隔着裤子贴在凳子上,嗡嗡直响。
  李泽承脑子都快被烧坏了,他看着季琛意乱情迷的脸,雾气氤氲的眼角。
  丝丝缕缕的淫靡气味让他发狂,死死地掐住了腰侧才没把季琛直接抱出教室。
  季琛吓了一跳,连忙坐直了,扭扭腰让按摩棒又深深捅了进去。
  “嗯......”从鼻腔里哼出气声,抓着大腿不让它发抖,季琛脸上被汗打湿了,小腹酸软得厉害。
  来不及了,还是被听到了。
  “季琛,你胆子挺大啊,上课都没关静音。”前面的女生转过头来悄悄说。
  季琛笑了笑,半点不敢松嘴,生怕呻吟泄出。
  女生奇怪地看看平常话多如牛毛的季琛,转过了头去。
  季琛松了口气,咬着牙生受住按摩棒一刻不停地侵犯着整个甬道和宫口带来的情浪翻涌。
  “季琛,你来说一下这个质点的运动。”
  去,去了,不要!
  听见自己名字,季琛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同时铺天盖地的快感覆灭了他。
  他僵直着身体,恬不知耻地在课堂上高潮了。
  按摩棒还在细嫩的宫口孜孜不倦地震动,阴蒂被震得酥麻,扯着小腹都在痛,季琛感觉到来势汹汹的淫水从相连的穴口喷出,眼泪生生飞溅出来。
  “怎么回事,回答不上来也别哭啊,真是怕了你了。下次上课别开小差啊季琛,坐下吧。”
  同学们哄笑着看他,虽然没有丝毫恶意,季琛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侮辱。
  只有李泽承看到,季琛宽大的篮球裤下,零星几股细不可查的水顺着蜜蜡一般的小腿潺潺地流。
  李泽承没想到老师会来,他快疯了。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还是为季琛痴狂到无可救药。
  才是这不应该吗?所有的一切都不应该吧?但是他回不了头了,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回头。
  震动停了,季琛也瘫回了椅子上,失了魂一样靠在椅背上,两只手垂在身侧。
  “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李泽承靠近了季琛,只为多闻一闻那醉人的香气。
  电影院里季琛问李泽承的话,现在被他反问了回去,但他不敢摸季琛的额头,怕自己控制不住。
  季琛鼻翼张缩着,眼里的痛苦转瞬即逝,“没事,就是想死。”
  没有他的允许,季琛怎么能死。李泽承捏捏拳头,百般留恋地看了季琛几眼,假意拿起了课本。
  下课了,非人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季琛第一个冲出了教室,走进楼道厕所最后一间,把门锁了起来。
  下了晚自习的教学楼没人上厕所,里面安静得可怕,只有接连不断的水滴声滴答作响。
  传说一中的厕所闹鬼,季琛现在害怕得发抖,却不是因为鬼,而是因为比鬼还要可怕的人。
  终于,等了许久,空荡荡的厕所里足音逼近,似乎是和季琛心有灵犀,直接停在了他的隔间前。
  “我可以进来吗?”
  熟悉的,沉闷的口罩声。死到临头,季琛反而不怕了,他扭扭把手,把门打开了。
  男人拉开门,钻进了逼仄的隔间里,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季琛,“真乖,宝贝真乖。”
  季琛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
  听不太清的疯言疯语又说了几句,季琛翻了无数个白眼。
  “对不起。”男人搂着他,弯着腰用脑袋蹭他的脖颈。
  对不起?他还会道歉?他道什么歉?对不起强奸了你?
  眼看帽子都要被蹭掉了,男人直起身,手伸进了季琛裤子里,把早就掉了半截的按摩棒拉出来,堵了一晚上的水终于涌出,把季琛裤子彻底打得湿透。
  “下次不用这个了。”碰了碰他的嘴,男人隔着面罩把按摩棒凑到鼻子边深深嗅了几口,上面残留的淫水顺着男人的指缝淌了满手。
  “你让我死了吧。”季琛面无表情的,看着地板上的污渍。
  用纸巾包起按摩棒装进口袋,男人一边抬起他一只腿放在马桶上,擦他烂熟透红的穴,一边说,“那你要先杀了我。”
  擦干净穴口,男人帮他穿好裤子,手绕到了他的脖颈后。
  胸口一阵冰凉。
  季琛低下头,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石在昏黄的灯下闪着温润的光。
  “戴着,别摘。”
  “怎么?证明我是你的狗吗?”季琛自嘲地笑。
  “还是高级鸡?”
  男人不承认也不否认,“摘了我会发现的,别摘。”
  “呵。”季琛嘴角抽了抽,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两只腿分得大开,疼得青筋暴起,他忍住了,“来,接着来,接着操,还有一个晚上呢,快点操腻我。”
  男人把他颤抖的双腿合拢了,看着他小兽一般的眼神,“回去睡觉,我走了。”
  说完按低了季琛的头,拔下面罩亲了亲季琛发顶,又迅速拉上,转过身离开了。
  季琛抬头,捏着玉石的两只骨节泛白近似透明。
  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它对我来说就不只是个小huang文了,这章结束开始走剧情可能就??很少了,等狗血完再多起来,好好谈个恋爱。如果你们能接受的话。
 
 
第11章 
  季琛有些发烧,虽然是盛夏,但前两天他湿着裤子过了一晚上,还是病倒了。
  他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浑身冒冷汗。不知道自己发到了几度,管他,死了正好。这么想着,季琛就要昏睡过去。
  “让我出去。”发烧的人耳朵像塞了棉花,李泽承的声音从天外传来。
  季琛咂咂嘴,舌头都是烫的,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让坐在里侧的李泽承出去了。
  迷糊间,他只捕捉到李泽承匆匆走出教室的背影。
  刚刚起得太猛,季琛有些受不住,倒回凳子上趴着,刚要继续睡。
  “来,这是他送你的,哈哈。”
  “不用了,谢谢。”
  “拿啊,他喜欢你,他觉得你可漂亮了。哈哈哈!”两个男孩互相推搡着,笑得猖狂。
  被吵得不行,季琛睁开眼,一只手撑着下巴,朝门口看去。
  那是隔壁班有名的两个无赖,以捉弄年级上长相身材不尽人意的女生为乐趣,自以为貌比潘安,被欺负的女生只能忍气吞声。
  也不知道今天两人哪根弦不对,惹到他季琛的地盘上来了。他忍着浑身不适,静观其变。
  女生纠缠不过,只好接过两人手里的薯片。
  这下可不得了了,高个子那个像被点了穴一样浑身抽风地笑,“哈哈哈,你还真接啊?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女生有些胖,叫郑丽,性子挺烈的,听到这句话张口就骂,“我什么样子?你怎么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丑脸?跟两个跳梁小丑一样,一天天的,不累吗?”
  形容得蛮对,季琛噗嗤一声笑了。
  从来没有哪个被整过的女生敢和他们对骂,矮个子恼羞成怒,指着郑丽,“死肥婆,胖成猪精了,不正常的人不要跟老子说话!”
  再要强的女生听到这么难听的辱骂,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怕丢人,她哽着脖子准备回击,谁知道眼前一阵黑影闪过,只看见从空中重重往下坠的凳子和两人惊恐的眼神。
  不知道是见不得两人欺负郑丽还是因为不正常那三个字,或许都有。季琛反应过来时,手里正举着凳子疯了一样往矮个子身上砸。
  高个子已经被吓傻了,他见了鬼一样看着暴戾的季琛,双腿抖如筛糠,语无伦次地,“打...打人了!操!打人了!”
  全班同学愣的愣,尖叫的尖叫,整个教室乱成了一锅粥,只有季琛方圆两米内无人敢近身。
  飞溅到脸上的鲜血把季琛烫醒了,他跨坐在一摊烂肉身上,身下的人鼻血汹涌,举着沾血的手挡在脸前,呜呜哭着求饶,“琛哥,琛哥,我不敢了...别打了...求你。”
  季琛眨眨眼,腥臭的液体顺着睫毛往下淌,呼出的粗气像刚出炉的蒸汽一样热,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身下的人还在痛苦地呻吟,一旁的高个子回过神来要拉季琛。眼前越来越模糊,汗水打湿了鬓角,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黑,直往后栽倒下去,手里的凳子锤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季琛!”
  温热的牛奶瓶在地下摔个粉碎,玻璃渣子七零八落地四处喷溅,白色的液体晕了满地。
  刚一回来就看见这几乎令他心脏停跳的一幕,李泽承慌乱中踩着碎片冲了过去。
  稳稳当当将人接住,李泽承把季琛打横抱起来,扫了地上的人一眼。
  只一眼,矮个子从头寒到脚。
  ......
  季琛醒来时浑身湿透了,整个人像蚕蛹一样被包在病床上,冰凉的液体往血管里跑,左手冷得发僵。
  他晃晃头,倒是清醒了很多,没有刚才晕,估计是退烧了。
  还在想自己晕倒之前在干嘛,外间就传来了声音。
  “小同学,你这再着急走路也得看地啊。这么长一块玻璃扎进脚里,要不是我们医务室东西齐全,破伤风针哪里打得那么快。”
  “谢谢老师,没事。”
  李泽承的声音?他怎么了?他送我来的?季琛挣扎着做起来往外喊,声音还有些沙哑干涩,“李泽承?”
  门口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个人,一只脚穿着球鞋,另一只缠满了绷带,虚虚地挂着鞋子。
  第一次见李泽承还有这么狼狈不堪的时候,季琛想笑,却又没来由地有些心疼。
  “你送我来的?谢谢。”
  “不要再打架了,季琛。”李泽承挪到季琛床边,倚在墙上,抱拳看着他。
  “先别说这个,你这脚怎么回事?”
  “刚刚不小心。”
  “你不会是......地上哪来的玻璃啊?”
  剩下的话季琛没有说出口,因为觉得这个可能太不可思议了,却又只有这个可能才合理。
  “没有。”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没有,你不要转移话题,不要再打架了,季琛。这不是你该做的。”
  想起刚刚自己疯狗一样的行为,季琛确实还心有余悸,“他怎么样了?”
  “流鼻血,手擦伤,他父母现在在办公室等你。”
  “这样啊,那我过去吧。”
  自己还是没做到外婆期望的,没办法,谁叫他季琛是个废物呢。
  他自嘲了一番,拔了针头就下床,针水喷得满地都是,李泽承根本没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他一把抓住季琛的手腕,想把季琛按回床上。
  季琛用力甩开了,“不干嘛,自首去。”
  确实是做错了,冲动就该承担冲动的后果。
  季琛扶着床头稳稳虚晃的脚步,往门外走。
  “李泽承,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后我给你当牛做马直到你的脚好完,同意不?”
  李泽承瘸了一只腿,根本追不上季琛的步子,只能喊他,“季琛!”
  “干嘛?医药费明天会给你的,放心。”
  没等李泽承答应,季琛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李泽承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把伤脚硬塞进了鞋子里,弯下身子系鞋带。
  刚到医务室门口,被校医叫住了,“哎呀,同学,你朋友他刚刚送你进来的时候,一步一个血脚印啊,脸色黑得吓人,老师还以为鬼来了呢。你好好照顾照顾他,脚底那么深的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
  “谢谢老师,您叫他别走,我等下过来接他。”
  晕过去时是午休时间,现在下午的课都上完了。季琛在全年级的注目礼下,目不斜视地走进班主任的办公室。
  刚推开门,一个巴掌把季琛扇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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