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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快感来势汹汹,季琛绷紧了小穴,宫口死死锁住男人的冠头,颤抖着,痉挛着喷水,“去...去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骚货昨天玩过自己,是不是?”
  男人发着狠,直直往最深处捅,嫩滑的宫口嘬着马眼不放,还在高潮中的层层穴肉绞着他盘踞的青筋抽搐。
  “啊...是...”
  “怎么玩的?告诉哥哥?”
  季琛子宫口发麻,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他整个人又软又湿,翘着屁股往后送,春水四溢,把男人的裤子都打湿了。
  “插...插自己...”
  “插哪里?”
  打桩一样,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揉开他通红的阴唇,一下一下往深处钉,撞得季琛前胸啪啪打在玻璃上,和臀肉被击打的声音碰在一起,让季琛发狂。
  “插...插下面...”
  “用什么插?说!”男人分开他的臀瓣,只为进得更深,穴肉被带进带出,肿胀的阴唇吹弹可破,甬道箍着阴茎唆咬,骚水顺着阴毛直往下滴。
  男人的汗水滴在季琛背上,腥膻和汗味在空气中发酵,季琛闻得欲念攀升,哀哀地淫叫。
  “用手,我用手插自己的逼!”
  “骚宝贝。”
  肉刃横冲直撞,快把他的穴肉磨破了,粗糙的阴毛摩擦着他敏感的蚌肉,一股股电流传到四肢百骸,子宫口抽搐着喷水。男人拉直他,挺身把季琛压在了玻璃与胸膛间,乳粒被压扁了,季琛侧着脸哭吟。
  汗水淋漓的上半身贴住了他的背,季琛被烫得一个哆嗦,男人与他十指交缠,下面像一个锁精套,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骚水浇在冠头上,他不停地颤抖哭吟,男人按住了他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搅动着湿意汹涌的穴道。
  穴口被捅得泥泞不堪,咕叽咕叽响,顺着两人大腿不停淌水,季琛感到脚底一阵湿意。
  浑身筋络都被快感填满了,季琛目光呆滞地呻吟,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热烫粗硬的阴茎。
  意乱情迷间,季琛穴口咬住了阴茎根部,脑袋昏沉地低叫着,颤抖着高潮了。
  一瞬间欲望将他湮灭,他一边哭一边扭动着腰研磨男人的肉棒,希望能进得更深些,春潮拍在囊袋和肿胀的穴口间。季琛两只手掐着男人的手腕,痉挛着往上顶。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着,按住他的腰,马眼堵着子宫口,粗大的阴茎颤抖着,一股股汹涌的精液喷进了宫腔里。
  季琛喘着粗气,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直往地下掉。男人捞住他的腰站稳,半硬的阴茎还在甬道内跳动。
  ......
  “你们说季琛怎么回事啊?这都五天了,平常也没见他逃过这么长时间的啊。”
  “不知道,会不会是家里有事啊?”
  “不太可能,我觉得他泡在网吧呢。”
  “说不定他早就不想读了,再也不来了。”
  “别瞎说!”
  “听见没?他在维护你呢,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是谁的?”男人把面罩拉到了脖子,咬着他的奶粒。
  季琛什么都听不清了,因为男人背靠着玻璃坐在地上,他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着玻璃,脸贴着玻璃,看着下面的人挨操。
  下巴抵着男人的头顶,他被男人掐着腰干得不断颠簸,淫水顺着囊袋往下流,把穴口染得晶亮。
  已经去了三次,季琛的小腹酸痛无力,他留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
  “说!”
  “哥...哥哥...的。”
  男人满意了,轻轻嚼着他的奶粒,抱着他的屁股前后摇动,季琛翻着白眼咿咿呀呀地叫。
  他太害怕了,下面的人可能一抬头就看见玻璃被撞得颤抖不已。但是他又快活得难以自拔,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着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
  “你不专心,在想谁?在想那个石梁吗?是不是想让他来操你?”
  季琛没想到石梁,欲海浮沉间,他看见入学第一天,作为学生代表的李泽承就在他现在正对的临时舞台上宣读欢迎词,禁欲又俊朗,像高贵的君子兰。
  而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灵魂,在男人的操干下淫叫连连,变成了欲望的囚徒,充其量不过是君子兰脚下的一滩烂泥。
  我没资格喜欢他。
  在男人加快速度高频率的抽插下失去意识前,这是季琛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季琛不断尖叫着,指甲刮蹭在玻璃上刺耳地响,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屁股和男人的一起相互顶撞,子宫口被肏开,火辣辣地疼。
  男人埋头咬着他的奶粒,抓住他的屁股钉在阴茎上打圈,阴唇脏乱烂软,淫水被打成泡沫,白生生地掉在地上,水当当晕在阴毛上,交合的地方坏了一样淌水,几乎没有抽出的动作,满屋子噗呲噗呲地响。
  “嗯...啊...一直...一直高潮...怎么办...”
  季琛嘟囔着,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坐在男人腿上疯狂摆腰,一阵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他抽搐着大张着嘴潮喷了。
  失禁感又急又凶,宫口深处汹涌的水流把男人的阴茎冲出体外,季琛媚叫着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喷水。
  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季琛打着尿颤就要倒下去,男人带好面罩,重新把他拉向自己,肉棒不顾还在抽搐滴水的阴唇,直挺挺地捅了进去,肏开了宫口射精。
  季琛短促地叫了一声,借着余韵,挛缩着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射完精,男人抱着季琛坐在地上,肉棒堵着春水和精液,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绑带蒙住季琛的眼睛。
  他像一个不断高潮的性爱玩具,潮红着脸傻笑。
  男人脱下了面罩,含住季琛带笑的唇舌,细细密密地吻起来,舌头温柔地在他口里游走,轻轻吸吮着,一直手上下摸动季琛颤抖不已的背,安抚着。
  季琛抱着男人的脖子,忘了自己是谁,在黑暗中甘愿当一个欲望的俘虏,纵情地和男人接吻。
 
 
第10章 
  季琛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他和男人相拥着,抛弃了自尊和道德,啄吻着,吮舔着。
  “唔......”
  虽然看不见,但颈侧的刺痛让他理智回神,男人在用力地吸着他的皮肉。快感盖过疼痛猝然而来,季琛推拒着男人,“不要...”
  男人笑了,声音透过布料,沉闷低哑,“小骗子。”
  季琛根本挣脱不开,因为男人把他抱坐在调光室的靠背椅上,紧紧箍在怀里。他的身型不算小,但凶猛的性事过后,他所有的抗拒都是在蚍蜉撼树。
  他浑身赤裸着,在男人眼里从肌肉到纹理都几近于完美,胴体不留分毫雕琢的痕迹,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男人却衣着整洁,仅仅是裤子湿了一些,部位有些令人尴尬。
  他拉着季琛手覆在湿漉漉的裤子上,亲他的耳朵,“摸摸你干的坏事。”
  裤子浸了水,冰凉凉的,季琛却觉得异常烫手,他闪躲着,“你到底是谁?放过我好不好?”
  “最爱你的人。”
  “告诉我你是谁,我不会报警的,求你。”
  “骗子,你是骗子,你说爱我也是骗我的。”
  男人神经质地抱着他晃,手臂越缩越紧。
  “痛!”
  “我知道,你们都不爱我...我知道的...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只要你别走,只要你别走。”
  季琛不敢说话了,他不知道男人是有精神病还是真的爱他,后者他是不信的,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
  男人一直抱着他边拍边摇,像哄婴孩。季琛有些放空,几个小时的黑暗他已经慢慢适应了。就这样在黑暗中相拥,季琛甚至希望男人永远也不要把它摘下来,他不想面对现实的一切。
  终于摇够了,男人松开手,把罩住他的布条取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亮光还让季琛有些不适应,他眯着眼睛,心里荒唐地泛起了感激,这来之不易的光明是男人对他表现好的奖励。
  他不知道自己开始不对劲了。
  他想让男人放下戒心,看着男人雾气蒙蒙的墨镜,半真半假地,“会有人爱你的,我不爱你。爱一个不会爱你的人没有好结果,所以你放过我,行吗?”
  把连帽衫又往下拉了拉,男人开口了,语气充满了诱惑和希冀,“宝贝说什么我都答应。”
  凭空而出的希望让季琛欣喜不已,他挺直了身子,“真的答应我?”
  摸着季琛的脸,男人的语气温柔又爱怜,“真的,我答应你,然后把你的秘密贴在学校的公告栏,在走廊贴满你的裸照,告诉所有人,你是一个在我身下只知道呻吟的骚货!”
  欲望消散,理智终于抢回了身体的主导权,季琛气得浑身颤抖,他扬起手想去抓男人的面罩。
  浑身都是戒备的男人迅速抓住季琛的胳膊,大手掌住他的后颈,一把将他按进了胸口,
  “他们都唾弃你,恶心你,厌恶你,这样你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求我爱你。”
  一边说着令人胆寒的恶语,一边用布条把季琛双手绑在了身前,“刚刚想干什么?嗯?这是你逼我的,季琛。”
  双手被绑,同时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季琛嘶声竭力地,蓄满了力往男人身上踹,“滚吧!死变态!!我永远也不会爱你!我杀了你!人渣!!”
  被季琛踢到了腰,男人闷哼一声,椅子左摇右晃地,在地上嘎吱作响,眼看就要往后倒去。
  抓着他被缚的手腕,男人扶着季琛站起来,从背后一直手牢牢圈住季琛的腰,困在自己怀里,“我知道的啊,以前我老想着要你也爱我。可我现在想起来了,我是不会有人爱的。所以我不在乎,季琛,我不在乎你爱不爱我。”
  季琛根本没听他的疯言疯语,他抓紧了机会往后蹬,奋力地踢着男人的小腿,企图用咒骂盖住男人的声音,“操你妈!老子操你妈!我忍不下去了!”
  季琛脚力不小,把男人踢得生疼,直往后缩,但箍着他的力气却分毫不减,“小声点,你想让其他人都听见吗?我现在就让下面的人上来看你。”
  “看啊!随便看!看你这个变态!魔鬼!”
  “是吗?可我舍不得他们看我天天晚上欣赏的私藏。你舍得吗?季琛?”
  “你拍了照片?”季琛声音小了下来,喉咙胀疼着,不可置信地问。
  “天真的宝贝。”男人笑得胸膛都在震。
  季琛眼里的光熄灭了,聚拢在一起,化成了泪落下来。他停止踢蹬,变成了男人怀里的提线木偶。
  “乖,不过惩罚还是要有的。”男人隔着面罩亲了季琛一口,抬手揩掉他下巴上的泪。
  男人将他的双手提起来按在玻璃上,他低头,把整个体育馆看进了眼里。
  傍晚时分,斜阳夕照,橙光在一个又一个馆中的少年身上辗转流连,却吝啬地不肯分他寸缕。
  “跪下。”
  他顺着玻璃缓缓跪了下来,眼睛追着光跑。
  双腿被分开,黏连的阴唇自然张开,精液混杂着淫水顺着小巧的阴茎流了下来。
  突然一阵温热潮湿,男人跪在他腿间,从后面含住了他的阴茎吮舔。
  季琛怏怏地哼唧,灭顶的疼从铃口传来。
  瘫软的性器已经没有任何勃起的欲望,男人轻轻慢慢含了一会儿,舔干净了,松开嘴。
  季琛松了一口气。
  男人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季琛低头看去,这东西刚好有男人的掌心大,粉色的椭圆流线型由粗到细,尾部翘起,像是硅胶做的。
  季琛刚反应过来这是个粉色的按摩棒,就被男人拨开了穴口。
  一阵闷痛过后,软硬适中的东西顺着之前被捅开了的湿润穴道滑了进去,翘起的尾部刚好卡在外面,轻轻抵在阴蒂上。
  季琛被吓到了,连忙夹紧了双腿,那物却进得更深了,紧紧贴在内壁上磨蹭,又胀又痒。
  “你想做什么!?”季琛挣扎着要站起来,扭着身子。
  “今晚带着它上课。”男人按住躁动不安的季琛,拍了他屁股一下。
  季琛又羞又怕,浑身颤抖着,任由男人摆布。
  像打扮心爱的玩具娃娃,男人给季琛一件件穿上衣服,拿出纸来擦干了季琛脸上的泪,又把他抱到了椅子上坐着。
  季琛冷着眼让男人动作。
  “今晚下了晚自习,到厕所里等我。”
  “自己用嘴咬开。”男人松松季琛手腕上的布条,摸了摸他的脸,打开门走了。
  季琛不知道时间,他躺了许久,躺到夕阳余晖都快散尽了,体育馆人也走光了,才把手凑到嘴边,一点点咬开绳结。
  布条被咬得满是口水才解开。
  季琛愣神看了一会儿肿胀的手腕,站了起来,东西随着动作滑出来了些,害怕它掉出来,季琛连忙绷紧了屁股,夹紧穴肉。之前未流尽的水被挤了出来,内裤潮湿难耐。
  忍着强烈的异物感,季琛姿势怪异地打开门,钝着步往台阶下走。
  随着他一上一下的动作,小巧的按摩棒也一进一出地顶着女穴深处。
  走到半途,穴里被顶得汁水淋漓,季琛抓着楼梯的扶手,两条腿拼命打摆子,梗着脖子低吟,电流炸得他头皮发麻。
  他看看四下无人,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摸索,所触之处泥泞不堪。他拉住了按摩棒的底部,想抽出来,没想到还在快感中的穴肉锁死了柱体,怎么拔都纹丝不动,只知道湿淋淋地淌水。
  季琛急得冒冷汗,赶紧深呼吸平复心跳。
  “同学!这里要关门了!还不快回教室上晚自习!”
  是体育馆的保安大叔!季琛立马把手抽了出来,裤带啪一声弹在肚子上,切断了黏连的丝。
  幸好保安背对着他,不知道季琛趴在栏杆上干什么。他连声说好,继续往下走。
  季琛想加快速度,但那东西戳得他全身发软,颤着腿往下走。
  “崴到脚了吗?我来扶你。”大叔说着就要跑上来扶他。
  季琛大骇,“别!我自己可以!”
  狠狠心,季琛绷紧了臀肉,颠颠地跑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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