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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只有彼此不好吗?
  “不是,你不是怪物。”李泽承打横抱起哭得不能自已的季琛,对方乖顺地蜷缩在他怀里。
  李泽承拍着季琛的背,像安慰幼崽,眼里都是他,一步一步往卧室里走。
  季琛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打着哭嗝睡着了。
  把季琛放在柔软的床上,李泽承轻轻剥去了季琛身上的薄衣。
  看见季琛乳首间泛着红点的指印,李泽承怒不可遏,“谁准你捏的?嗯?我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吗!”
  季琛睡得酣,根本不知道李泽承的疯狂。
  上一秒还在发怒,下一秒李泽承笑得甜蜜痴狂,他趴下了身子,跪在季琛脚边,虔诚地捧起季琛的脚,亲吻着圆润饱满的脚趾,嘴里默念着,“我的...我的...我的...”
  李泽承知道自己疯了,自己有病,但他为了季琛早就没救了,那是刻入灵魂的痴迷,药石罔效。
  他停下亲吻,深情又诡谲地看着他的神,他的赫马佛洛狄忒斯,为他堕入地狱的路西法。
  半晌,李泽承跪行到季琛腰间,脱下他的内裤,抬起季琛的臀部,埋首在他为之倾倒的圣地。
  干干净净的,都是沐浴乳的味道,可李泽承不满意,没了,他的味道,没有了。
  两指分开肥嫩的粉红唇肉,李泽承如饥似渴地轻轻含入嘴里,轻嚼慢咽地吞吐起来。
  醉酒睡着的季琛由着他予取予求,只偶尔呢喃地娇哼两声。春水殷殷,被李泽承一口口吞下,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太不乖了,宝贝太不乖了,我都舍不得让你流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李泽承抬起头来,亲了一口季琛刚刚擦嘴时露出来的肚皮,“刚刚就想这么做了,想咬下来,宝贝会被吓坏吧?”
  说完李泽承轻轻笑了,又埋头下去,把小穴横向拉成了一条细缝,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内壁,搅动着。
  睡着的季琛敏感程度一分不少,小穴收缩吮吸着李泽承的舌头,两片唇瓣绯红淋漓。
  李泽承下巴上全是没吃下去的淫水,滴在了床单上,空气中全是季琛的味道,他发了狠,把唇瓣也含进了嘴里,整个包住嘬允起来。
  春潮一波波涌向季琛沉睡的小腹,他突然僵直了身子,挛缩着并拢大腿,又被李泽承残忍地拉成了一字,舌头更加快速有力地在内壁上搜刮弹动。
  季琛打着尿颤,在睡梦里到了顶点,喷了李泽承一脸。
  李泽承退出舌头,黏液还连着舌尖和穴口,随着李泽承的动作越拉越长。他暗骂一声,按住季琛颤抖不已的双腿,含住他泥泞软烂的阴唇,舔了个干净。
  用纸简单清理了一下,李泽承帮他的睡美人穿好衣服,躺进了被子里。刚要抱住季琛,他就梦呓着缩进了李泽承怀里。
  抱了一会儿,李泽承抻起季琛的身子,往被子里面缩,越缩越下,被子都快把他的头蒙住的时候,李泽承停住了。把季琛的衣服解开,他凑过去含住了对方通红软嫩的乳粒,闭着眼睛吮吸起来。
 
 
第8章 
  季琛从餍足的余韵中醒来,一睁眼,发现他将李泽承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对方埋首在他胸膛酣睡,呼吸温热绵长。
  他羞得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自己怎么会睡相这么差,而且昨天居然学那些文人骚客借酒消愁,酒量又不好,醉得人事不知的,睡进了人家主卧都不知道。
  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地,抱着李泽承嗷嗷大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日来的委屈在心中瘀积,喝了二两进口杜康,看见李泽承眼里的自己,泪水忍也忍不住。
  想到这,季琛更觉得丢人了。
  把手抽出来,李泽承突然嘤咛着翻了个身,他立马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床边挪。
  李泽承的床软得像要把人吞进去,羽绒被蓬松饱满,季琛留恋地撅着屁股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才下床。
  双腿刚一触到地上,季琛差点跪了下去,双腿和小腹都酸软无力,特别是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昨天有这么纵欲吗?
  季琛连忙躲进了浴室里,落上锁,慌慌张张地把上衣扣子解开。
  镜子里,难堪的脸色和殷红的乳尖印入季琛眼中,他轻轻碰了碰胀得圆鼓鼓的奶粒,红果微颤,疼得季琛一缩。
  下次再也不捏胸了,后劲居然这么大。
  他三下两下洗漱完,弯下腰去脏衣娄里找自己昨天脱下的衣服,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还在奇怪着是不是昨天放错地方了,门外李泽承喊他,“季琛?”
  “你醒啦!你看到我衣服没有啊?”
  “洗了。”
  “啊?”季琛急了,俯身拉开门,迎面撞上了李泽承。
  剩下的话压进了两人相贴的胸膛里,闷闷的,“那里面还有我的......”
  季琛连忙红着脸退开,“内裤。”
  李泽承早就把衣服换好了,一丝赧然也无,坦荡地看着季琛,“也洗了。”
  季琛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那东西怎么能...那是...那是隐私!”
  对方却答非所问,“内裤和外衣用的是两个洗衣机。”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手洗呢,谁知道你这么讲究,还有两个洗衣机。
  就算是洗衣机洗的,李泽承也碰了他的内裤,季琛还是有些害臊,挠挠头,“那...谢谢你了。”
  “没事,烘干机坏了,等下你穿我的衣服。”
  “啊?又穿你衣服啊,也太不好意思了。”
  “我衣服多。”李泽承说完,绕过他进了浴室。
  “......”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季琛想着进厨房看看能不能给李泽承做个早饭。谁知道厨房冷得冒青烟,冰箱里除了几瓶水,再也没有什么东西了。
  他只好回到客厅坐下,老老实实等着李泽承。
  昨天晚上没有好好地看看李泽承的家,他摇头晃脑地打量起来。
  目光扫荡一番,季琛得出一个结论:冷,太冷了,家具除了黑就是白,沙发上连一件杂物都没有。再想想自己和外婆那个逼仄杂乱的小屋,算了,还是自己的好。
  胡思乱想间,李泽承洗漱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件衣服,“这个你穿。”
  季琛小心翼翼地接回来展开,发现连吊牌都没拆,“这,等我回宿舍就还你。”
  “不用了,我说的...”
  “啊是是是,别人穿过的衣服你嫌脏。那谢谢你了,我回头多请你吃几顿饭!”
  “不是脏...我...”李泽承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他本来就不善言辞,一遇上季琛,更是有嘴无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琛进了卧室。
  这哪是请几顿饭就还得起的情啊,季琛摩挲着吊牌,最终还是没有拆,别进了后腰里。
  李泽承真是败家,买小的衣服也不说退了,给他穿刚刚好。季琛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想着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确实没错,他季琛穿上还真有点帅哥的意思。
  换好衣服,季琛走了出来,“我的衣服在哪?给我吧,我拿回宿舍晒。”
  李泽承摆弄着衬衫的袖口,发型梳得一丝不苟,“不用,干了我给你拿过来。”
  “也行。”季琛也装模作样地抓抓头上的鸡窝,“走吧,回学校。”
  “先去吃饭。”
  “哦哦!”
  季琛冒冒失失地冲出门去,被李泽承叫住了,“等等。”
  转过头,李泽承手里提着一双鞋子,“穿上这个。”
  “干嘛?还要送我东西?我可告诉你啊李泽承,我就算卖屁股都还不起你这个情了。”季琛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协调。”李泽承想了半天,憋出三个字。
  “看不起我的人字宝拖?不穿,走了。”
  “......”
  “你不走我走了啊,李泽承。”
  “......”
  本来季琛想请李泽承吃饭,但对方不由分说带他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店里小桥流水,云雾袅袅,让季琛浑身不自在。
  好不好吃季琛不知道,李泽承看起来倒是心情挺不错的。
  两人坐着地铁回了学校。正午的三号线还是挤得水泄不通,季琛从头到脚都和李泽承贴在一起,李泽承像个火炉,烫得他发汗。为了避免尴尬,他只好别过脸看窗外,一路上脖子都快断了。
  星期日的学校还没什么人,李泽承去教室,季琛回了宿舍。
  踢踢鞋子,季琛准备上床直接睡到晚自习之前。
  没睡五分钟,电话响了。睡眼惺忪地,季琛接起电话,“喂?”
  是石梁的声音,“季琛!回来没?出来打篮球!体育馆!”
  “太远了,不去。”
  “就在学校你跟我说远?”
  “哎呀,就是太困了。我要睡觉,下次吧。”
  “那行!下次一起补上!”
  丢开手机,季琛闭上眼睛,电话铃声却又响了,季琛十分不耐地接起来,“说了体育馆太远了,我好困!”
  电流声沙沙作响,不是石梁。对面的人似乎带了口罩,含糊不清的,却字字砸在季琛心上,“坏孩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手机直直滑到了床上,悄无声息地,像季琛泄不出的怒。
  季琛抱着双膝全身发抖,恶魔却不肯放过他,“怎么不说话?嗯?”
  捏起手机就要往地上扔,那人下一句话让他顿在当场,“不乖吗?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闭着眼睛也挡不住指令的一层层下达,“体育馆是吗?那就体育馆吧,调光室,五分钟。”
  随着一阵忙音,季琛的眼泪落了满腮。
  是啊,这两天快乐得忘乎所以,竟然忘记了学校是怎样的一个深渊,忘记了回来要面对的地狱。
  他原以为对方早就放过了他,没想到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第9章 
  眩目的日晕套住了季琛的视野,他在烈阳下行走,却寒得像三九隆冬。
  绝望在空气中发酵,季琛一步步拾级而上,体育馆顶层的调光室像吃人的兽,将他吞了进去。
  一中不是很大,礼堂只容得下不过1000人,所以室内体育馆一直都是学校举行晚会和典礼的地方。每到举行活动,馆顶的调光室就负责给临时舞台打光。平常体育馆都是开放的,季琛也经常和朋友在里面打篮球,而调光室根本不会有人上去。
  原来这个调光室不是封闭的,居然可以看见外面。在这样的情境下,季琛第一次知道还有单向玻璃这种东西。
  一群人,包括石梁,正在馆底酣畅淋漓地打着篮球。
  真是可笑,石梁知不知道他还是来了体育馆,却不是因为篮球。
  季琛抬眼,玻璃里早就印了一个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不知道在身后站了多久。
  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想,季琛发着抖不愿转过身去。
  只隐隐约约看得见男人穿了一件黑色连帽衫,带着帽子,骑行面罩盖了半张脸,连墨镜都是黑的深不见底的颜色,隐藏得严丝合缝。
  男人低下头,口罩摩擦着他的耳朵,酥痒刺疼,“这五天,去哪了?”
  石梁正声嘶力竭地叫队友传球,季琛心里也在声嘶力竭地哭喊,“发烧了,请假。”
  男人不说话,从背后抱紧了他,灼热抵住股缝,一只手灵活又熟练地挑开了他的裤子,掌心越过小巧的阴茎,覆在湿热软胖的肉蚌上,中指猝不及防地隔着内裤一顶,一阵湿意染透男人的指尖,“是发骚吧?”
  身体如此轻易就向欲望臣服,季琛咬着牙一言不发。
  拨开碍事的布料,男人的中指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整根插进他的穴里,内壁迫不及待地吮吸吞吐起来。
  “一直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想要逃?你这样不听话,我就只能把你关起来了,你也不想这样的,对吧?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不见一丝光亮,这是你想要的吗?季琛?”
  男人一边威胁着,一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手指骨节粗大,灵活地在穴里翻搅,季琛爽得浑身发抖,阴唇炸开,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说话!”
  快感上涌,牙关打颤,季琛双手撑着玻璃,话都说不太清,“嗯……不是…不…”
  猝不及防增加的手指,让他夹紧了双腿尖叫一声“啊!”
  男人的物什硬得像要顶穿布料,膝盖顶开他的大腿,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搜刮点按,季琛控制不住地往男人手掌上坐。
  “给你身上留下点印记好不好?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入眼是活力四射的篮球少年,季琛目不转睛地看着,脸上情欲翻涌。
  “不要......”
  “宝贝不专心,你在看谁?”男人的动作突然凶狠起来,曲着手指在他穴里快速抽动,快感电流一样哗啦啦炸开,春潮蓄积不住,汁水四溅。
  季琛哆嗦着,“谁...谁都没看。”
  “那个石梁是不是?你是不是在看他?”
  “我没...我没有...嗯嗯...太快了...受不了...”
  男人抽出手,肉穴里被堵住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淌出来。季琛空虚得前后耸着小腹,哼哼唧唧地呻吟。
  “尝尝你的骚水。”男人把他的裤子扒到脚底,将刚刚肏穴的两根手指塞进了季琛嘴里。
  腥骚的气味在舌尖蔓延开来,手指未断的藕丝粘在季琛唇角和下巴上,画面淫靡不堪。
  拉开裤链,粗长微翘的性器直直地弹在季琛臀肉上,激起一小波肉浪。
  “这里,是我的,只能让我操!”话音未落,男人抬起季琛一条腿按在玻璃上,膝盖撞得生疼。
  扶着还散发热腥气的阴茎,毫无停顿地整根没入了季琛外翻的穴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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