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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不过两秒,香甜的气息离开了,李泽承醉得云里雾里,季琛的声音像一阵飘忽不定的风,“你是不是发烧了?不然我们走吧。”
  他咬住舌尖,直到腥甜的味道蔓延,才忍住没有把季琛绑起来,“没有,可能是空气不流通。”
  “哦,好吧。”
  确实没感觉到额头烫,说不定是他反射弧太长,刚刚害羞了也不一定。季琛看着银幕上打得不可开交,却窃笑不已。
  李泽承一句话打碎了他的笑容,“好好看电影,不要动手动脚。”
  亏自己胡思乱想一通,季琛话在嘴边憋了又憋,最后什么也没说。
  两人看完电影往回走,老远远的,季琛看见了石梁,对方挥着手跑过来,“诶!老琛!你怎么在这里?”
  石梁就是体育委员,一见到他,季琛无法控制的想起那天的器材室外,石梁擦着他留下的脏污,而门内自己被那个人干得话都说不清楚。
  心下和腹下默契十足地燥热起来,季琛尴尬地说,“出来看个电影。”
  “和...和他?”石梁不可置信地看看李泽承,随后又伸长脖子和季琛耳语到,“你疯了吧?”
  李泽承听力很好,也就是说,他现在有把石梁从20楼扔下去的冲动,“对,和我,不和你。”
  这句话十分奇怪,但石梁来不及想,李泽承的目光阴冷得瘆人,他脚底抹油似地跑了,“哈...哈哈...李泽承啊,你好你好,我也是来看电影,我走了哈!再会!”
  季琛在一旁完全没有注意他们说了什么,他看着即将开启的电梯门,脑海里的自己绝望而快活地嚎叫,一团看不清的人影压在他身上起伏。
  电梯门一开,季琛机械式地走进去转身,正好错过李泽承落在他耳边转瞬即逝的阴鸷。
  两人各怀心事往回走,三个小时的英雄大片从六点多放到快10点,末了自己还魂不守舍的,季琛心里挺愧疚。
  “对不住啊,今天耽误了这么久,肯定抢了你不少学习时间吧?”他刚一坐上车就系好了安全带,对李泽承说。
  “没事,学习很容易。”李泽承推推眼镜。
  季琛语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李泽承好像很得意。
  “电影好看吗?”李泽承眼波流转,语气温柔。
  “好看...”你更好看。季琛囔囔的,慌乱地把脸转向窗外,假装看风景。
  “你住哪里?”
  “我不敢回家,这两天都睡在朋友的店里。”活得太糙了,季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李泽承听闻眉头一皱,“店里怎么住人?”
  “就,厨房旁边有张折叠床,挺好的。”
  “那里又脏又乱,别住了。”
  季琛觉得拳头有点痒,“脏了李大少爷的眼睛,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过来我这里住,明天直接回宿舍。”李泽承慢条斯理的。
  季琛白眼翻到一半卡住了,进展这么快?
  “别...不用了,不麻烦你了。”
  “我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家里就我一个人,好吗?”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置喙。
  车外路灯时有时无,李泽的五官忽明忽暗,季琛突然一阵鼻酸。
  在看不见任何希望的黑暗里,季琛好像见到了光。
  “嗯...谢谢你。”
 
 
第7章 
  和谢进打了个招呼说明情况,季琛跟着李泽承回了家。
  从进小区大门到进家门,季琛的感官一次次受到贫富差距的毁灭性攻击。
  “你一个人,需要住那么大的房子吗?”
  季琛仰头看着复式公寓头顶的吊灯说,极高的挑高户型让季琛脖子都快断了。
  “你不喜欢?”李泽承脱了上衣,露出精瘦有力的腰和隐隐约约的腹肌。让人望而生津的人鱼线完美延伸进不可告人的地方。
  季琛脸中发烫,不敢再看,连忙低下头,“没有,风格简约,挺好看的。”
  “嗯。”
  抬起头时李泽承已经换好了居家服,浅棕色的棉质面料遮住了李泽承凌厉的气质,显得他整个人柔和起来。
  李泽承把手里的衣服递给他,“这是我新买的,还没穿过,你今晚就用这个。”
  季琛接了过来,是一套颜色也是浅棕色,不过却是丝质面料的睡衣,摸上去好像一用力就化进手里了。
  “给我你穿过的吧,这个一看见就很贵。”
  “只有这两套。”
  “好吧,谢谢。”
  “送给你了,别人穿过的衣服我不会再穿。”
  “......”
  以前送给季琛的衣服他不穿,这次他又给自己脸色看,李泽承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来。
  季琛把心里那个露着人鱼线勾引自己的李泽承掐死了,“浴室在哪?我去换衣服。”
  “不用了,就在这里换。”话是这么说,李泽承却在沙发上坐住了,眼睛盯着季琛,完全没有避嫌的意思。
  季琛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只觉得李泽承这个人,实在是脑子有问题。
  他手脚麻利地换好了上衣,刚把裤带解开,李泽承哗一声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只看到一缕残影。
  虽然今天李泽承把季琛心房砸得哐哐响,他还是想说,李泽承真的有病。
  不过也好,要不然虽然看不出来,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他还是有点紧张。
  他换好衣服,吹着空调,丝绸像一层薄冰裹了全身,季琛惬意地躺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等了将近40分钟,李泽承终于腾云驾雾地出来了,发丝还在滴水,胸膛一片湿滑,“你去吧,衣服放在浴缸旁的脏衣娄里。”
  没有戴眼镜的李泽承两眼汪汪地看着前方,却没有办法聚焦,难得的人畜无害,季琛忍住了抬手上去揉两把的冲动,抱着脏衣服进了浴室。
  刚锁上门,被沐浴露香气掩盖的浓浓麝香味还是似有若无地逃了出来。
  李泽承刚刚磨蹭半天就在做这种事吗?有客人在不能忍忍?
  季琛实在没资格这么说李泽承,因为闻到这个味道,他穴口一阵骚动,张缩着吐欲。像一条闻到味道就发情了的野兽。
  把手里的衣服丢进脏衣娄里,季琛打开了花洒,犹犹豫豫地放在了双腿间。
  太恶心了,你已经变成这么恶心的人了。
  季琛心里荒凉,下身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阴唇被激烈的水流冲开,直打进甬道里。穴中春情翻涌。
  不得疏解的穴肉蠕动着,想要留下激起渴望的水柱,却是徒劳。
  于是季琛背靠着墙,闭上眼,把手伸了下去,一只手便包住了自己小巧的阴茎,熟练地揉搓起来。
  “嗯...”空气中的温度节节攀升,浴室里烟雾缭绕,分不清是季琛呼出的吐息还是热气蒸腾。
  花洒掉进了浴缸里,发出咚的一声,季琛双腿发着抖,肥厚的小阴唇也翻了出来,通红欲滴。
  平复着快感的余韵,季琛慢慢沿着墙坐进浴缸里,双腿叉开,一只伸出了浴缸,脚尖似触未触地点在陶瓷地面。
  季琛完全忘了自己在哪儿,沉迷在自己制造的欲望深渊里。
  一只手捏着阴茎上下撸动,一只手按在外阴部揉搓,他止不住嘤嘤地小声哼着。
  两指分开滑嫩的唇瓣,中指指尖顺着淫靡的穴缝往下滑,直到吐水的小口。
  他犹豫着,不敢伸进去,可小口感觉到有异物,便剧烈收缩着,试图把季琛的手指往深处吞去,得不到抚慰的空虚感也使他瘙痒难耐。
  “嗯啊...”
  一狠心,细长的手指便送入了汁水饱满的穴里。
  一时间,满室生香,连蒸汽都在打颤。
  季琛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体内那么柔软滑腻又贪婪。他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恨不得把整个手掌送进去。
  不够,还不够。
  季琛抽出手,跪倒在浴缸里,上身紧贴着浴缸,大腿叉开,臀部高高翘起。
  并拢食指与中指,渴慕地戳进了甬道里。湿烫的甬道绞着两根手指,季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男人粗硬昂扬的阴茎如何搅动他的穴,顶着宫口磨动,挑起他一阵阵浪潮。
  淫水淅淅沥沥从指缝间流下,在白得反光的浴缸里汪成了一滩水洼。
  手指不够粗,不够硬,季琛曲起手指,模仿着那人的动作和频率,在肉穴里搜刮着,指甲再短也刺得季琛生疼,快感不曾减少半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却是饮鸠止渴。
  季琛化成了水,脸瘫在浴缸里,眼神迷离着,不正常的潮红从眼梢蔓延到脖颈,微张着口呼吸,口水晕在腮边。
  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捏上了微立的右乳,两根指头揉捏奶粒,手掌圈着乳肉搓揉,用力得五指泛白。
  手指进得又深又狠,虎口都酸涩发疼,春水一股股喷出,在穴口打成一圈白色泡沫,剩下的掬在手心,拉成了长长的情丝欲线,连起他的脚踝,大腿。
  欲念迭起,体内酥麻酸痒,季琛尖叫着,痉挛着,三根手指嘬在一起抵进了穴内最敏感的那点来回按压戳弄,马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溢精。
  早已忘记了思考的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的画面,耻辱的、绝望的、痛苦的、下贱的、骚浪的、最重要的是:极乐的。
  情浪袭来,把季琛拍倒在浴缸里,他载着满心的万念俱灰和极致淫乐尖吟着高潮了。
  他头靠在浴缸边,双腿止不住的并拢,连同淫穴一起把手指锁在了身体里。一只脚抵在浴缸壁上,脚趾蜷缩抽搐着,带着整个浴缸都在抖。
  阴唇通红和外翻的内壁一起随着痉挛的节奏一张一合。手指太细了,堵不住不停往外涌动喷溅的淫水。阴茎一抻一抻往外喷精,打在浴缸壁,顺着滴在季琛大腿上。
  小穴张缩着,贪婪地吮吸着季琛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淫响。
  季琛酥软地躺在浴缸里,胸口的指印清晰可见,手指还在穴里泡着,小腹像装了一个动力强大的心脏,跟着胸膛里那个一起跳动。
  他累得想闭上眼睛,穴内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却在叫嚣着空虚难耐。
  平复了很久,季琛怅然若失地坐在浴缸里,觉得自己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一定是平时太可恨了,才会逃也逃不开无形的枷锁。
  “季琛,好了吗?”李泽承担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才让他走回现实来。
  深吸一口气,撑着浴缸把自己提起来,软糯无力地,“马上...好了。”
  用五分钟随便洗了一下,季琛接过门外伸手递过来的内裤,穿好衣服打开了门。
  新内裤还有些紧,勒在季琛刚刚抚慰过的地方,抽插得太狠了,迈步间涩疼不堪。
  “嘶......”步子迈大了。
  “怎么了?”李泽承的声音轻柔浑厚,十分安慰人。
  “没什么。”季琛抬眼看去,李泽承手里拿着两个高脚玻璃杯,一瓶待开的红酒在浴室门口等着他。
  李泽承摇摇手中的佳酿,“要来点吗?”
  心情烦闷的时候喝点酒再好不过,但是一看这红酒就价格不菲,他欠李泽承的情太多了。
  季琛笑,“爷只喝过啤酒,我怕糟蹋了好东西。”
  提着开瓶器,拔出了红酒的软木塞,李泽承耸耸肩,“已经开了。”
  心中的阴郁都没冲散了些许,季琛眯起眼睛,“喝他妈的!”
  李泽承二话不说,带着季琛走到了厨房前的小吧台,放好杯子。
  杯子里红浪翻滚,季琛怔怔地看着出神。
  李泽承递给他,季琛接过就送进了嘴里,一滴不剩。
  看着季琛仰头喝得粗鲁,一滴红浆兜不住,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没入丝质睡衣里。李泽承紧了紧喉咙,哑了声音,“不是这样喝的。”
  果然还是欣赏不来好东西,又酸又涩,季琛吐吐舌头,“啊...不好喝...”
  李泽承扶额笑了,“你这样牛饮能喝出好味道来才怪。”
  “笑什么!”
  “笑你可爱。”
  季琛脸一下就烧了,支支吾吾半天,嚅嗫着,“那...那怎么喝嘛。”
  “要这样。”李泽承说着,轻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浪泛起柔波。他抿了一口,许久才咽了下去。
  “这样才能品出......”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在自己搔首弄姿博取心上人好感的时候,对方早就抱着红酒瓶吹了起来,李泽承不曾崩塌的脸色出现一丝裂痕。
  “...后甘来。”
  季琛放下空荡荡的瓶子,撩起干净的睡衣往嘴上一抹,露出了覆着薄肌的肚皮,“嗝,这样就...就挺好...呵呵...”
  对着李泽承傻笑一阵,趴在桌子上发呆。
  李泽承眼神一暗,默默等他血液里的酒精发挥作用,见季琛双颊红得快滴血时,虚圈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醉了?”
  季琛低垂着头,歪倒斜靠地栽进了李泽承怀里,“没有...我就是...我就是...”
  像只蛊惑世人的毒蛇,李泽承吐着信子,“就是什么?告诉我,宝贝。”
  “就是...我能不能抱着你哭一会儿啊?”季琛哼哼唧唧的,埋在李泽承胸前说。
  毒蛇收起了信子,仓皇失措起来,“为...为什么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啊!”
  从气声到嚎啕,从呜呜咽咽到歇斯底里,季琛醉得一塌糊涂,借着酒劲,哭得酣畅淋漓。
  “你...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个怪物吗?是不是?”季琛死死攥住李泽承的衣袖,仰起头,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在李泽承心里烫出洞来,撕心裂肺的疼。
  季琛为什么哭,他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是不会的,季琛是爱他的不是吗?他也是爱季琛的,他爱季琛,季琛怎么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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