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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这里以后会不会出奶?嗯?”
  “嗯...不会...又...又不会怀孕。”
  李泽承置若罔闻,忍不住又吃住了奶粒,口齿不清地问他,“出了奶就给哥哥喝,给哥哥一个人喝,琛琛做哥哥的小奶牛。好不好?”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被李泽承不要命地啃,季琛浑身一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好...轻点!要被你嚼坏了!”
  吐出似乎再用一点劲就要被咬掉的软粒,李泽承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不堪折磨的乳头。
  长舒一口气,吐出的微风掠过敏感脆弱的乳尖,热痒布满全身,季琛哼出一声轻吟。
  又吃完一层,巧克力蛋糕早就被高温融化了,李泽承手往季琛打开的阴户一摸,水得一塌糊涂。
  “我的蛋糕化了,怎么办?”
  季琛翘着屁股去迎李泽承的指尖,哼哼唧唧地,“化了,化了就快吃。”
  “还有最后一口。”李泽承说完手又伸向了桌上的蛋糕。
  季琛以为他又去刮蛋糕上的奶油,心里猜测着,两只手自己拨开了软融融的阴唇,脸红又期待地腹诽着李泽承的变态。
  却没想到李泽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
  没想到季琛的动作间接方便了李泽承的玩弄,他轻笑着,看着季琛潮红的侧脸,中指一推,手里的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了紧致水腻的穴道里。
  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季琛一下弹了起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把人又按倒在桌子上,李泽承这次真的沾了奶油,一边涂抹在季琛粉嫩的阴茎上一边低语,“这次吃水果蛋糕。”
  “你疯了吧!李泽承!烂在里面怎么办!”季琛收紧穴肉,内壁感受着异物的形状,却又不敢用力。
  那是一颗葡萄。
  “所以宝贝小心一点,等一下自己吐出来,我还要吃。”
  “你!”
  “乖。”
  不容季琛反驳,剩下的奶油都被糊在了湿淋淋的穴口,和满屁股的水混在一起,散发着淫靡的幽香。
  李泽承双腿跪在了地上,头靠近桌沿,沿着季琛的脚背舔了好一会儿,又含住他挺在小腹上奶油遍布的性器吞吐起来,舌苔在马眼上厮磨缠绵。
  直把人玩得哆嗦着身子尖叫,石桌上湿淋淋地积起水来。阴唇瑟缩着,被烫化了不少的奶油搅着淫水糊在穴口上,一块白一块透明,奶液一般悬下来,脏兮兮的。
  内壁叫嚣着空虚,因此葡萄在体内的感觉越发明显,季琛发抖都不敢用力,生怕进得太深就出不来了。
  眼看白花花的水就要流到桌子上去,李泽承放过了季琛的阴茎,舌头一缠,把整个小穴吃进了嘴里。
  好久没有被舔穴了,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下去,季琛呜咽一声,酥软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哎呀...”
  淫水和奶油化了一口,李泽承生怕漏出分毫,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季琛撑起上身,看见李泽承毛茸茸的脑袋,和他翻起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痴迷又狂热。他心头扯着小腹发酸,哆嗦着流水流得厉害。
  李泽承稍稍放开了些嘴,“又甜又骚。”
  “快,快舔,好多水。”季琛舔着下唇,趁机发浪,按着李泽承的头往骚穴凑。
  “骚货。”狠狠拍一下他紧致的臀,激起小小一层肉浪,李泽承绷着舌头搅了进去。
  穴腔撑开,被葡萄堵在里面的骚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舌头没有章法地抽插翻动,全身最软的肉被吸进灼热的口腔里大力嘬吮,季琛舒服得浑身抽搐。
  李泽承加快嘴里的动作,厚舌贴着娇嫩的内壁细细磨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季琛的快感。
  弯曲着舌头往外掏,那颗葡萄被挛缩的穴肉不停往深处推,破开舌头进不到的内里,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一层层叠加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哥哥...要破了...葡萄要破了!”
  季琛处在崩溃的边缘,舒服得下一秒就能喷出来,又不敢锁紧穴肉承受快感,怕葡萄会被他挤破。
  两只手分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李泽承将舌头肏得更深,紧紧贴着深红的淫肉搜刮搅动起来,拇指按住充血透明的阴蒂快速波动,似乎是存心要让季琛失控。
  淫水随时都会飞溅出来,穴肉锁紧了舌头痉挛,浑身又湿又软,季琛陶醉在灭顶的快感里,终于哀叫一声,蜷缩着身体喷了出来。
  从内里涌出的骚水把葡萄推了出来,随着李泽承松开的嘴掉在桌子上。
  破开了口的葡萄被淫水腌渍得软烂,整个被裹上一层水膜,尾部还挂着亮晶晶几丝粘液,连着潺潺吐水的穴肉。
  李泽承两只两指捻起葡萄,软得快要夹不住,淫丝被拉长在空气中,还挂着几滴小水珠。微微张开嘴,吃了进去。
  季琛本来还在高潮中懵怔着,见他这样一下被吓清醒了,“你干嘛!脏死了!”
  说着就要去掰李泽承的口齿,可葡萄被玩得烂糟糟,带着淫液的甜腻,一进嘴就化了,李泽承轻轻一咽,吞进了肚里,每一颗细胞都满足得舒展,“好甜。”
  “你气死我了!”季琛愤恨地要跳下桌,却被濒临疯狂边缘的李泽承救势一把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按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要哥哥操吗?”李泽承双腿跨在季琛腰间,以兽交的姿势将他困在了身下,一只手制住他,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不...啊!”
  季琛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深深贯穿了,他有种喉咙都快被捅穿的错觉。
  半骑在季琛身上肏干,上身覆在他背后,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太深了,而且这样李泽承微微上翘的阴茎正好戳在宫口,稍稍狂干几下季琛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显然今天李泽承不打算让季琛好过,似乎因为是他的生日,做得过分一点也能被原谅,所以他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奶油虽然舔干净了,但皮肤还是黏糊糊的,把两人牢牢粘在一起,像泼到地上的牛奶侵犯了化成软泥的巧克力。
  “是不是哥哥的母狗?嗯?”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空荡的客厅里全是臊脸的啪啪水声。
  心理快感也被满足,季琛意乱情迷地叫着,抬起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乳肉,“是...是哥哥的母...母狗...啊!”
  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不留余地地戳顶,穴口被绷得大开,含着阴茎不停夹弄,内里的穴肉被操得翻出来,又被抽得深凹进去。
  水珠飞溅在地毯上,季琛失控一样发抖,哽着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呜咽一声,整个人一抽,被快感驱使着往前一弹,穴腔紧缩着把鸡巴喷了出去,失禁一样从穴道里射出一股稀白的骚水,溅到李泽承腿上。
  “呜呜...不要这个姿势...会...会泄好多次,受不了。”
  “有一分钟吗?就高潮了,果真是个母狗。”李泽承不顾他的哀求,把他箍得越发紧,重新操进泥泞红肿的穴里,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我...我也不想...受不了。”季琛颤着身子呜呜哭,层层媚肉绞紧了在深处抽插的阳具。
  “那就数到60,不到60不准高潮。”微开的宫口被肏肿了,嘬着马眼吮吸,快感如电流漫身,李泽承半边身子都麻了,他膝盖分开了季琛的双腿,腰腹一顶,龟头直接夯进了深处的宫腔,又浅又凶地捅着。
  “好,我...”暖流在腹腔蓄积,又被干得溢满每一寸神经,季琛感受着体内深重的耸动和后颈上被舔舐的酥痒,语不成句地喃喃。
  “数!”等得没有耐心了,李泽承深深一插,逼他开口。
  “啊...1...2...3...”带着哭腔呜咽着数数,尾音都是走调的。
  每一次肏干都那么深,挺进宫口扩张着,阴囊毫不怜惜地重重击打在肉蚌上,绯红的穴肉被拉出来,骚水发白,打湿了纠缠的耻毛,极致的快感如同海潮将季琛淹没,他根本来不及数到60。
  “...二十八...二十九...三...三十!嗯啊!哥哥!”
  季琛神志不清,连偷懒都忘记了,不是二八,而是二十八,一下一下老老实实数着,白白拖延出不少时间。他受不住了,一只手抓住身侧李泽承汗湿的手臂,指腹都陷进了肉里,尖叫着潮喷。
  高潮紧缩的穴肉把阴茎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小水珠洒在地毯上,阴唇不停颤抖。性器也胡乱吐精,半透明的精水喷了季琛一脸。
  扶着鸡巴在在湿滑的穴肉上拍了两下,李泽承又闯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质问,“叫你数到60,怎么才数到30?”
  “忍不住嘛...”季琛委屈得打嗝,脸蛋连着整片胸膛都是潮红,连淡麦色的大腿都透着粉。
  肉棒又重新开始在体内鞭打,李泽承伸出一只手套弄着他半软的阴茎,又把小小的囊袋包在手里把玩。
  身下的人变成了一颗熟透的桃子,浑身被糟得渗汁,桃肉也被捣得糜烂,肉和水融在一起分都分不开,淫情汲汲,爱欲恣恣。
  季琛大张着腿承受,以为李泽承放过了他,刚想松一口气让欲望填满自己,就听见耳畔威胁到,“让你数到60,没听见是吗?”
  折磨人的游戏又重新开始,季琛绷紧了每一丝神经哭吟着数起来。
  “嗯...1...2...哥哥...哥哥...3...”
  刚刚高潮过的穴腔敏感得轻轻一插就能溅水,季琛哪里能受得住,更别说数满一分钟了。
  这次才堪堪念到19,季琛就嚎哭着喷了两人满腿,李泽承被穴肉绞得浑身经络血脉贲张,放开精关射满了季琛的宫腔,温热的精水像暖流,滋润了季琛每一寸内壁。
  “谁让你喷的?嗯?”
  “你...你太过分了。”季琛蜷缩着身体低吟,舒服得不断打着尿颤。
  “宝贝不听话了。”李泽承揉搓几下晶亮的半软性器,满手的淫水泡沫,一挺腰又塞进了季琛吐精的穴道里。
  “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高潮的余韵还在头顶回旋,四面八方的快感又将季琛覆灭,他哭得满脸是泪,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闭着眼睛承受起来。
  一个小番外:
  很久很久以后,儿子刚上初中,季琛也31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李泽承怎么说都算在一起14年了,什么甜言蜜语天马行空的浪漫都已经不再适合他们了,就连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都有些害臊。有时候他也会想,7年不痒,那14年会痒吗?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说出了口,李泽承趁儿子不在,把他按在沙发上亲得气也喘不过来,亲完后抱着他继续看手里的研究报告,并没有打算回应他闲极无聊之下的患得患失。
  季琛装模作样地叹气,说果然是老夫老妻了,以前还会说点好听的,现在连敷都懒得敷衍我了。
  第二天季琛刚开完会走出办公室,实习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季工,有您的快递。”
  快递?他什么时候把快递寄到公司来了?
  “什么东西?”
  实习生脸唰就红了,嚅嗫着,“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实习生红透的耳朵,季琛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几步下到前台,只看见几个女同事围着桌子唧唧喳喳讨论。
  “怎么了?”
  同事们齐齐转向他,揶揄着,“老季啊,谁突发奇想给你送这个花啊?不怕家里老婆生气?”
  “哈哈也不看看我们季工那张脸,再过几年也能迷倒不少小姑娘。”
  同事们散开,季琛一眼看到了立在桌子上的一大捧太阳花,黄澄澄地,亮得晃眼。
  谁让人送来的不言而喻。
  他脸上羞得挂不住,还是扶额叹气道,“就是老婆送的,他...审美比较独特,我喜欢。散了散了啊。我抬上去。”
  同事们见他尴尬,嘻嘻哈哈推搡着走了,季琛捧起大得能挡住几张脸的花束,发现黄绿相间中塞着一张烫金贺卡。
  生怕那人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季琛用西服挡着,悄么地打开。
  是熟悉了十多年的字迹,笔锋比当初更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你是造物主赐予人间的太阳,而我是被你遗落的月光。
 
 
第38章 
  夏天的风吹过山脊,漫过教学楼下几棵梧桐,在季琛闷头苦读的日子里缓缓流过。
  最后一科英语的结束铃声响起时,季琛还有些恍惚。
  他的高中生涯,这就结束了?撕书的,叫嚣着要大玩一场的,笑着说要谈恋爱的,季琛穿过层层纷杂的人海,朝考场外满心满眼等着他回家的那个人奔去。
  短短一年多时间,他的生活发生了就像倒了个个,走的每一步都是他之前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不能说没有走错过,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一直到那件事之前,季琛都是这么想的。
  最初大概是从毕业旅行开始不对劲的,像拂面而过不易察觉的蛛丝,或是轻踏而过留下的浅浅足迹,串联起来的事实让季琛措手不及。
  班级聚餐结束后,班长提议来一次毕业旅行,其实也算不上毕业旅行,就是去隔壁市的景区逛一逛,爬爬山,当作是大家最后一次相聚了。
  李泽承当然是不想去的,就是人多一点的大街他待久了都不舒服,更别说是人挤人的景区了。
  他要是不去,季琛肯定会留下来陪他,不过季琛和班里的同学关系都很好,所以当季琛转向他,满脸期待地问他去不去的时候,李泽承硬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旅行就去一天一夜,在隔壁市住一个晚上就回来了。他们一行十几个人,收拾了点东西,第二天早早地坐上了高铁。
  这趟高铁人不多,两人选的双人连坐,走廊对面的座位上没有乘客,李泽承坐上车不到两分钟就胆大妄为起来。
  这么刺激的环境,季琛也不是不兴奋,但他高考结束后的一直都特别嗜睡,像是高压没有了,神经放松后的自我调节。不过这都一个星期了,他一到晚上就犯困,早上睡到日上三竿也起不来。
  今早为了赶车,六点钟就起了,他实在是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一个星期,外婆心疼他,一直都没管过季琛,任他睡得天昏地暗的。就是苦了李泽承,两个人就做了两次,两次都是季琛呻吟越来越小,穴肉还在下意识地收缩吞吃着肉棒,淫水还淌得收不住的时候,哼哼两声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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