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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把自己眼睛蒙上,乖宝。”
  最后一道指令落下,季琛放弃了挣扎,在众人的嬉笑声中拿起丝带,堕入了黑暗里。
  数着心跳声,器材室的门打开了,紧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纷沓而来,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终于,在他崩溃的前一秒,一个潮湿炙热的拥抱环住了季琛。
  季琛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有些怕,但男人的气息又像是催情剂,只闻了这么一下,就让季琛小腹热流涌动。
  男人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宝贝好骚,香气都溢出来了。”
  季琛咬住下唇,不让哽咽声流出,丝带却是晕湿一片。
  男人绕过季琛后脑勺,把丝带又扎紧了些,拦腰抱起他,放倒在了桌子上。
  铁桌被太阳烤得滚烫,季琛隔着衣服都有些耐不住,扭动着上半身。
  “别动!”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褪下了季琛的裤子,把他的双腿抬起,放在桌沿,大张成羞耻的M型。
  “唔...别...不要...求你了...好丢人...”
  男人蹲了下来,密密麻麻地吻落在他大腿内侧,传来一阵阵微小的电流,激得季琛哆嗦不已,撑起的脚都站不住,春潮一股股打在内裤上。
  “不丢人,宝贝好可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一个人的。”
  重复了两遍的话竟然让季琛有了被需要的快感,他嫌恶自己,用手虚虚挡住了下身。
  男人却不允许,他丢开季琛的双手,舌头隔着内裤戳弄他的小口,廉价粗糙的布料磨弄着内壁,季琛爽得一塌糊涂,淫水稀稀拉拉地淌出来,兜不住地往桌子上流。
  “啊......不要了...内裤...嗯嗯...内裤会脏。”
  男人抬起他的臀,脱下湿透滴水的内裤,挂在季琛的脚脖子上,扒开他淫糜的穴,“宝贝不担心,我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很多,我带来了。等一下就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穴口被阳光烤着,瘙痒难耐,季琛不住地往上挺腰,“...好...”
  男人轻笑一声,含住了阴核吮吸,胡渣蹭着他的阴唇摩擦,刺痒难耐,季琛双腿发着颤,穴肉蠕动着痉挛,酝酿着一汪汪水,潺潺地从桌边滴到地上。
  男人松开嘴,下巴上全是他流出的水,趴在他身上,含住了奶粒,舌头在他乳晕上打转。带着薄茧和粗壮骨节的两根手指戳进了他的穴缝里搜刮,速度越来越快,他小腹一阵酸胀,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止不住的用手推拒着,男人汗津津的腹肌坚硬有力,季琛软成了一滩水,分毫力气也无。
  “尝尝你的味。”
  男人不由分说的含住了他的唇,舌头顶进去舔他的上颚,一阵酸麻让季琛忍不住锁紧了脚趾。腥臊的味道充盈着口腔,季琛翻着白眼,要背过气去。
  “轻点...受不了...”
  “骚货,这里会不会流水?”
  男人又咬住了他的乳尖,那里被嘬得艳红,鼓出颤巍巍一个小山丘。媚肉含着男人的手指欲拒还迎,每一次抽动都带出肥厚的肉来,下身被搅得滋滋作响,汁水飞溅。
  窗外的红霞满天,比季琛的脸艳不到哪里去,他全身都是汗,连指甲缝里都充盈着汗液。男人的衣服也湿透了,额发上的汗水滴落在季琛的胸口,烫得季琛往上挺胸。
  季琛觉得自己发起了烧,全身上下除了下身,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存在,只顾得上软软娇娇地淫叫,轻得风一吹就散了。铁桌桌面被蒸得起了雾,蒙蒙地围在季琛周围。
  手指的抽动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季琛突然僵住了身体,甬道麻得可怕,吞缩着男人的手指,肥嫩的阴唇涨得充血,白色的海洋吞噬了季琛的视线,他细细小小地尖叫了一声,迷醉着摇头,淫靡软烂的下身死死锁住了男人的手指。穴口和尿道同时喷射出来,浇了男人满腿。
  季琛泄掉了所有力气,呜呜地哭吟着,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殷殷的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脚尖,又连通了地板,他不住地打着尿颤,口涎四溢,腿间泥泞一片。
  “他们要回来放排球了,你说,要是看到你这个骚样,会不会全都扑上来干你?”
  季琛脑子还不甚清醒,他抽噎着摇头,用力并拢双腿,“不要!不要!求求你...”
  男人咯咯咯地笑起来,兴致高涨,“骗你的,宝贝都吓成什么样了!”
  突然又阴狠地颤着声,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用力,但季琛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可能把它掐断,“你是我一个人的!听到了吗?不能给其他人操!你只爱我,我只爱你,好不好?嗯?”
  季琛打着尿颤,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化为春水涌出穴口,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听到了吗?”
  他狠狠抖了两下,吞咽着口水,“好...好...你一个人的。”
  外面纷乱嘈杂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混着窗外的蝉鸣声,季琛恐惧得心慌,他抱着男人的脖子哀求,汗水交缠,止不住地往下滑,“他们来了...藏起来...快藏起来!”
 
 
第4章 
  “咦?门怎么锁起来了?班长你有钥匙吗?”
  “等等,好像在我口袋里。”
  门外同学们的对话由远及近地传来,季琛牙关紧闭,胸口跳得都在疼。男人却丝毫没有动作的意思,捏着他半硬的阴茎把玩。
  钥匙相碰,叮铃作响,声音却大得砸在季琛心上。
  他抱紧了男人,不小的身型企图团成一团掩盖自己,在黑暗中摸索着男人的唇,笨拙地讨好。
  男人端抱着他的屁股,季琛脚尖上提着,主动抽动着腰,唇舌终于够到了男人的上唇,汗珠顺着嘴角滑进了季琛口里,咸湿无比。他却不觉得有什么实感,潮红着脸,晕乎乎地吻着。
  似乎终于逗弄够了,男人捡起季琛的裤子,夹着季琛的腰把他抱了起来。门外的钥匙已经插进了孔里,季琛急得抱住了男人脖颈,在他背上狠命捶打。
  “宝贝不急,马上就满足你。”
  男人朝他耳朵轻轻吐气,把季琛端进了杂物隔间里。关上隔间木门的那一瞬,班长推开大门,一群少年鱼贯而入。
  少年们推搡着,嬉闹的声音,排球在水泥地上滚动的声音,大得像雷,轰鸣着季琛的鼓膜。
  男人蹲了下来,把季琛兴奋得不停淌精的细根包进嘴里,像吃一根棒棒糖,搔弄吸吮。羞耻和恐惧夹逼着季琛,他融化在男人的口里半死不活。
  粗糙的舌苔在季琛的马眼上打转,间或包着整个龟头吞吐。季琛瑟缩着身体,弓起腰发抖。
  得不到抚慰的骚穴情欲翻滚,泻了洪一样淌水,和汗液混在一起,打湿了季琛的大腿。阳光落在季琛古铜色的皮肤上,像全身镀了金箔。
  男人捏住他晶亮的皮肉,发了力地狠吸一口,突然长大了嘴,连同水腻腻的阴唇一起含住舔咬。季琛根本没有准备,快活的水流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将他淹没溺毙。
  季琛发着昏,忘记了门外的人,小猫叫春一样哼出了声。
  男人扶着他站起来,迅速捂住了他的嘴,抬起他抖如筛糠的腿,冒着热腥气的粗硬昂扬直挺挺地插进了季琛一塌糊涂的穴里。
  “停...先不要动...先不动...到...到了!”热烫的阴茎挤开滑湿的水道,整根没入了季琛的穴里,龟头死顶着宫口磨动,盘虬的青筋掌控着季琛的心跳,他强忍着哭噎,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后背里。
  囊袋把肥厚的阴唇压扁了,男人的耻毛刮蹭着季琛近乎光滑的下身,紧致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肉棒扩张到近乎透明,含不住接二连三喷发的骚水,迸溅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男人含住季琛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浓郁羞人,“骚货,你真贱!才插进去就高潮了,真是个宝贝。”
  季琛皱着眉头,快感登顶后剧烈的交合只会让他小腹酸疼胀痛,他承受不住地想要逃开,小穴痉挛着往外抽,“嗯...不是...”
  “你听,外面的人在说什么?他们知不知道季琛是个婊子?知不知道你长了个骚逼?还是个被我干烂了的骚逼?”男人边说边擒住他酥软欲折的腰,掌着他的臀部拉了回来,进入得更深了,宫口被男人大力肏干着,越夯越软,吞吐着阴液,张开了小口,被男人逮住机会,抓着他的臀肉,肏进了宫口里。
  “桌子怎么湿了?谁的水杯打翻了吗?”
  这个声音季琛认得,是体育委员,两人关系很不错,经常约在一起打球。
  好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看着他流了满桌的骚水。而他在墙后被陌生男人肏着穴肉,沉浸在非人的快活里。
  “不知道,拿那边的毛巾擦干净吧,地上也都是,谁啊,这么没有素质。”
  没有素质的季琛羞耻得厉害,意识神游天外,耳朵里只有男人的阴茎搅动水穴发出的扑哧声。
  似乎是看出了季琛的心不在焉,男人怒了,把季琛按倒在地,以兽交的姿势趴在他的背上,从背后干进了穴里,四肢死死缠住了季琛的,撕咬着他的后颈,十指交缠。
  “贱货!是不是想被那个男人干?嗯?他比我好在哪里?想让他在球场上干到你喷水,是不是!”
  “不是...嗯...没有。”
  “那哥哥干到骚逼喷水好不好?”男人趴在他身上耳语着。
  “说话!”
  “好,好...”
  “谁?谁干到你喷水?”
  季琛嗫嚅着,张了几次口,男人不耐烦地一个猛顶,巨大热硬的龟头直接砸进了子宫里。他又是一股淫水喷涌,受不了地梦呓,“哥哥...哥哥干到我喷水。”
  背后的姿势干得更深了,季琛被入得无力地往前拱,腰背酸软,摊趴下去,膝盖和脸蛋摩擦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火辣生疼。
  囊袋砸在不停流水的阴口上,男人腰腹上的汗顺着腹肌铺满了他本就湿得乱七八糟的臀部,肉体夹杂着水流互相撞击,细小的水珠飘在空气里,啪啪作响,声音大得骇人。
  季琛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失去了所有尊严,他用尽力气转过头,原本冰凉的丝带早就热气腾腾,被季琛的眼泪打得湿透了,男人不满地松开他快被咬烂的后颈肉。
  “听见了...会被听见的...轻点...”
  “让他们都来看看哥哥是怎么干你的,好不好?骚宝贝?”
  他满嘴生津,闻言被呛得昏天地暗,又不敢咳出声,涨红了脸求饶,“不好...不要...”
  “小骗子,我怎么舍得,哥哥爱你。这里的隔音很好,我早就试过了。”
  他顾不得争论谁才是骗子,不知道男人和谁还试过,心里生出荒谬的醋意来。
  “什么声音啊?窸窸窣窣的。”体委的声音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来到杂货间门口。
  季琛紧张得缩紧了宫口,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爽得差点缴枪弃械,连忙抽了出来,内壁的粉肉被带得外翻,失去了弹性,蜷缩着滴水。
  拔动的肉棒搔挂着内壁,死咬着龟头的宫口被释放,季琛吐着舌头,口涎生香。硬挺的阴茎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一股股吐精,喷了自己满脸。
  “蟑螂吧估计,快走,老师催了。”
  体委调转了脚尖,朝门外走去,季琛松了一口气,膝盖支撑不住,整个人仰到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男人严丝合缝地抱着他,粗长的昂扬在他腿间缓缓磨动,合不拢的阴唇半含着,饥渴难耐地张翕。
  同学们一个个走了出去,门锁一关,器材室又静谧下来。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收缩的甬道也张开了嘴,兜了满肚子的骚水泄洪一样浇灌在男人阴茎上,烫得两人均是一抖。
  “刚刚嫉妒了是不是?以为哥哥有别人了?”
  男人说着,捉着他的手腕按在了墙上,挺起两人贴合的上身,跪在季琛腿间,分开了季琛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骑在男人大腿上,就着这个姿势,又慢又深的插了进去。
  过程漫长得如同受刑,季琛哽咽着,阴茎长得像顶不到头,他害怕又期待地等着。
  终于,早被肏开的宫口嘬住了马眼,男人发出一声爽利的喟叹,春水顺着阴唇染透了紧贴着的囊袋。
  季琛整个人被钉死在了男人的阴茎上,穴道里的活肉咬着阴茎,绷开的穴口含着根部夹弄。
  男人开始小幅度的动作,又狠又深,季琛快被顶穿了,小腹生疼,被戳得一起一幅,龟头在他娇嫩的子宫里无情的搜刮,季琛气都喘不匀,沉浮在欲望的海洋里。
  “啊...太深了,又要...又要...”
  “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没做几下又要泄。让哥哥操烂你!”
  男人膝盖顶住了墙,狰狞的肉棒重重地砸进了雌穴,龟头没有任何停顿的戳弄着宫口,快意从身体内部迸发开来,充盈到四肢百骸。季琛绷紧了身上每一寸细胞,健气有力的小腿勾勒出好看的肌肉曲线,覆着一层晶亮的薄汗。
  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骚淫的尖叫,挛动着腰臀,挺直了身子,腥骚的清水抖动着打在墙壁上,挺立的性器不出意外地又喷精了,白生生地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去。
  男人被他夹得酸胀不已,速度越来越快,他受不住,想要逃开,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咬着牙承受男人凶猛的欲望。
  “哥哥射在里面好不好?操到宝贝怀孕,大着肚子高潮。”
  季琛铃口疼得像针扎,他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疯了一样摇头,小穴还在断断续续的喷水。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怀孕,但是他也不想怀上男人的孩子。
  男人似乎也没有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单纯的通知他。他一只手按住了季琛的阴蒂揉搓拍打,一只手压着他的小腹以便进入得更深。
  一记前所未有的狠肏过后,男人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用力得把阴唇都往甬道里塞,马眼仿佛有倒刺,锁死了宫口,开始漫长的射精。
  季琛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像一团烂肉摊在男人怀里。
  “看,像不像怀了三个月?里面是我们俩的宝宝。”
  男人肉棒没有拔出,他坐在地上,把季琛抱进怀里,抓着他的手一寸寸在季琛的小腹上来回抚摸。
  季琛已经坏掉了,穴道又是一阵春潮涌动,他无法停止高潮,梗着脖子在男人怀里痉挛,额头上青筋爆出,仿佛一戳即破。
  男人的手停留在季琛的乳尖一捏,正常的感官在高潮迭起的快感里被放大百倍,季琛挛缩着,喷在男人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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