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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似乎是要故意做弄他,李泽承停下了激烈的抽插,不顾季琛顶胯的挽留,轻插慢入地,一点点在穴里磨,时不时还左右翻搅着,弄得穴道不停张缩着,水吐得到处都是。
  季琛水流得泛滥,揉着乳首自己给自己解痒,伸手去抓那个孽根,往自己穴里按,嘴里还胡言乱语着,“快点...骗子...呜呜...受不了了。”
  李泽承舔舐着季琛的下巴,间或含着唇轻咬,肉棒在穴里打着圈,轻声唤他,“求我,骚狗狗。”
  “呜呜...求你,求你。”季琛得了希望,缩紧了穴道拼命留住往外抽的硬物。
  “求谁?”李泽承转而舔掉他眼角的泪。
  “求主人...求主人肏狗狗!”季琛哭得稀里哗啦,语不成句地喊。
  “真乖。”李泽承伏身堵住季琛即将出口的尖叫,阴茎直直破开了宫口插进去。
  水流得泛滥成灾,全身又软又湿,连带着脖子胸口都是动情的潮红,季琛摇着头推拒着身上的人,细细碎碎地小声求饶。
  会呼吸一样,小穴吃着阴茎张缩,紧得快要把肉棒咬断了,李泽承直起身来,抬起季琛一双腿,吃他蜜色的脚趾,惹得季琛麻痒得不停痉挛扭腰,一边吃一边啪啪用力挺撞。
  湿意汹涌,季琛抓着床单媚叫,舒服得脑子一片空白,相连的下身积起一滩小水洼,脚被滑腻的舌头搜刮着,吸舔着。
  感受着那根怒张的形状,暴起的肉筋,阴蒂硬挺得像一个通红的小肉球,季琛穴里又热又痒,锁紧了肉根吞吐着。
  粗壮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将狭窄的甬道破开,深得季琛喘不过气来,他一次次被填满,一次次伸长了脖颈哭吟,求饶,“嗯...哥哥...”
  “老公...主人...慢点...慢点...不行我...我要...要...”
  “骚货!”
  阴茎嵌进宫口里喷发,腥浓的精液激得季琛浪叫。脚心的软肉还在李泽承嘴里被吸得生疼,快感来势汹汹将季琛湮灭。
  他看见眼前一道白光,蜷缩成一团,失禁感铺天盖地而来,骚水像尿尿一样流了一滩。
  ......
  李泽承没有那么简单就放过他,挖了前穴的淫水往后穴润滑,把他按在落地窗前,手指开拓了几下就用那东西狠肏进去。
  季琛被干得趴在窗户上尖叫,周围的玻璃上全是氤氲的雾气,菊穴被肏得翻开,露出内侧软嫩粉红的肉。
  找到了穴里的一点,李泽承不由分说地抬起他一条腿,进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直冲那而去。
  前列腺被折磨的快感太过强烈,季琛泄了一次又一次,玻璃上全是他由浓到稀的精液,到最后射出来的都是清水。
  李泽承抽出阴茎,季琛直接瘫坐在地,他以为对方终于肯放过他,却不曾想李泽承出去一会儿,手里竟然拿着一个鞋带,抓起他半硬的阴茎,绕着根部捆了起来,美其名曰:射太多影响身体,宝贝,这样我就可以继续了。
  把他带到浴缸里继续,前后换着肏弄,阴茎硬了又软,肥厚的阴瓣肿得高耸,穴水把鞋带打湿得通透,季琛全身血脉贲张,体温高得吓人。
  李泽承从身后抱着他后入,像兽类交合,欲望得不到疏解,季琛腰腹越来越酸,告饶着,“嗯...受不了了,主人,肚子好酸,让我去,哥哥...”
  李泽承看他可怜,终于解开绳子,季琛屈辱地嚎哭,尿了一地。
  后穴被射满了,李泽承还不满足,换了前穴继续深插,含着耳垂蛊惑他,“狗狗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玩过自己?”
  季琛抽搐着点头,腰部早没了力气,塌在浴缸里哼叫,肉与肉相撞,水声响亮,扑哧扑哧搅着,顺着大腿往下淌。季琛口涎生香,浑身经络都叫嚣着快乐,没有聚焦地看着浴室的墙梦呓,真变成了一只摇尾乞怜的骚狗。
  看到季琛点头,李泽承疯了,开了花洒调到热水,对着阴蒂直直地冲刷,同时分开季琛双腿,将他按在浴室墙上,挤进他腿间,绷着腰次次往上狠干。
  早被吸吮到红肿的小粒分外敏感,平常的温度都能把季琛烫得发麻,水流又打得他酥痒快活,他没有力气,这个姿势也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抓着李泽承手臂,一次又一次被强制高潮。
 
 
第31章 
  从上高铁开始码,码完刚好到,我真是个计划通。太刺激了,高铁上码皇文。不知道你们爽没爽,反正我是爽了。昨天没更是因为今天开学,要早睡。
  李泽明回m国前和季琛互换了社交账号,两人平时不说话,但是毕竟李泽承的精神状况不同于常人,他们所在的城市又没有什么好的心理医生,只能等他上了大学再说。所以李泽明只能寄希望于季琛,有时候通过季琛来侧面了解李泽承的心理状况。
  李泽明告诉季琛,李泽承其实并不是不知道怎么与人交流,但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情确实是有比较严重的社交障碍,具体的表现就是冷漠和低情商。
  但是在他处于感觉安全、舒适的环境时,李泽承沟通说话又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能言会道。季琛细细一想,这应该就是为什么当初面对着蒙着眼睛的他,李泽承可以变得像另一个人。
  李泽明告诉季琛,现在对于李泽承来说,安全舒适的环境,就是和季琛或者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了。
  季琛看到他哥发来的信息,在心里直点头,李泽承那个人,从他们谈恋爱开始,一天比一天进步,有时候都能把季琛哄得找不着北。
  不过现在和李泽承在一起,他有意无意地拉着他去和石梁或者谢进他们吃饭,有时候李泽承看在季琛的面子上也能和他们聊两句。
  李泽承虽然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也不乐意和除了季琛以外的人说话,但是为了季琛高兴,他还是逼着自己搭理季琛的朋友。
  季琛告诉了李泽明关于李泽承的改变,李泽明高兴得不行,说遇到季琛,是李泽承的福气。当时李泽承在给季琛辅导作业,看见休息时间季琛捧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他醋海都翻了,一把夺过手机就看起来。
  季琛大大方方给他看,却没想到李泽承连自己哥哥的醋都要吃,抱起他就往床上扔。
  直到又被肏得哭爹喊娘,季琛才反应过来,李泽承明明就是故意的,就因为季琛三令五申,一星期不超过两次,要把精力放在正事上,而李泽承已经憋了三天了,好巧不巧被他找到了借口,又把季琛折磨得死去活来。
  季琛生气,但是生也没用,谁叫他自己不争气,17、8的男孩全身都是火,李泽承一摸,他就燃了,根本不用来什么硬的。
  为了自己,也为了今后能和李泽承能在一起,季琛想和李泽承考在同一个城市。他让李泽承给他辅导功课,没想到李泽承同意是同意了,条件是增加到一星期三次。
  其实季琛不说李泽承也会给他辅导,但是谁叫季琛心思太直,根本盘算不到李泽承这个闷葫芦心里的小九九,心甘情愿就上了钩。
  接下来的日子既甜蜜又痛苦,甜蜜的是周末几乎都待在李泽承家里学习,平常也时不时要留宿,两个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成绩也在稳步上升。痛苦的是隔三差五的,季琛精神上刚被李泽承鞭挞完,累到恨不得在书房睡着,转头就被李泽承欺身压上去,进行肉体上的鞭笞。
  有时候季琛还会故意叫李泽承老师,一声又一声,乖乖软软的模样让李泽承心颤不已,挖空了心思做他的“老师”。
  周六下午是李老师的教学时间。
  季琛前穴里绞着按摩棒,也不知道李泽承什么时候背着他偷偷买的,两腿分开背坐在李泽承身上,紫红的性器沾满了淫水,把后穴撑得一点皱褶都不剩。
  “现在,听写单词。”李老师咬着季琛的后颈,声音冷静而严肃。
  “唔...不行,我...我脑子不清醒。”粉色硅胶棒只有后面那根的一半大,但是震得频率很大,把桌子敲得咯咯直响,季琛难受地扭着屁股,却把它怼得更深了。
  见他不听话,李泽承突然一记猛顶,戳到了软点,季琛挂在眼角的泪瞬间和下身一起喷了出来。
  “老师的话不管用了吗?”
  身后的阴茎全根进入,小幅度顶弄着,季琛的长腿越分越开,饱满圆润的脚趾堪堪点在地上,小腿绷直了,看得见漂亮的筋骨。季琛握着笔的手在发抖,在纸上戳出乱七八糟的痕迹。
  “管...”
  “乖,开始了,科学。”李老师没有为难他,给了他一个简单的单词。
  季琛思索片刻,颤着下巴开始在草稿纸上画蛇形。看他动笔,李老师抓紧了他的腰,十指陷进柔软的腰肉里,性器凶狠地冲送起来。
  “啊!慢点!写不了了!”季琛倒吸一口冷气,从s到c全是波浪线。
  写到最后一个e时,李老师突然猛力一撞,圆珠笔拖着笔锋,顺着纸张划了出去,留下长长一条线。
  “写得不好,老师要惩罚你。”李老师端端他湿软的臀瓣,把滑出来半截的按摩棒用中指恶恶塞了进去,就连着一条遥控器。
  按摩棒被深深捅进了内里,刚好戳在宫口边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震动着,把他的心脏都勾起了一起战栗,季琛像一条拖上岸垂死挣扎的鱼,并拢了双腿在老师怀里扑腾。
  “不行的,不行...饶了我吧,老师...求求你。”
  “好,那我们不听写了宝贝。”老师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粗鲁野蛮,抓紧了他正攀峰的快感,从背后抱着他在体内冲刺。
  “啊...谢谢...谢谢老师!”被钉死在粗硬的阴茎上,季琛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软软地感谢老师突如其来的仁慈。
  “现在来听说,老师说英文,你说中文意思,好不好?”后穴绞得太紧,李泽承头皮一麻差点缴枪弃械。
  他停下了动作,手指揉捏着季琛被按摩棒撑得大开的穴口,轻轻在肥肿红亮的两瓣阴唇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包住了季琛小小的龟头,打着圈地按摩。
  “嗯...嗯...好。”季琛舒服得哼哼唧唧,丢掉了手中的笔,身子向后仰,双臂反吊着李泽承的脖子,歪着头去找他的唇。
  老师残忍地不给他亲,偏过脑袋。季琛觉得受挫,只能含住了老师的耳垂,毫无章法地舔吮,涎液从耳廓流进耳朵里。
  温热的液滴慢慢打湿了耳道里微不可见的透明绒毛,勾弄起未曾触及的敏感部位。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皮下游走,李泽承舒爽得浑身无力,却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双双抵着马眼和阴蒂把玩。
  敏感被放大,小穴缩紧了口,想吃老师徘徊的手指,却又被撑得近乎透明,只能含着看不见的按摩棒,饥渴地吐液,红木座椅上全是淫水,两人相连的大腿间也脏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打滑。
  快感太过了,除了被迫承受,季琛再没有心思撩拨老师,他放开了耳垂,把脸埋在老师颈窝里轻哼。
  老师终于得以分身来教学,他往上提提季琛下滑的身子,阴茎又被吃了个干净,堵在穴里的肠液被挤得飞溅出来,打湿耻毛,囊袋都有往里塞的趋势,勾得怀里的人轻颤,“第一个单词,puppy.”
  季琛脑子里一片空白,嫩红水润的唇嚅嗫两下,低低喃道,“小...小狗。”
  老师轻笑,“love.”
  没有思考老师为什么用这么简单的单词,季琛抓着在他下身动作的手臂,妄图让它们慢一点,“唔...a...爱.”
  优雅的英腔响起,和震动的声音混在书房内,是一首堕落贯耳的靡靡之音,“The master‘s.”
  季同学反应过来了,但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听老师话只能招来更大的报复,这一点他吃了好几次苦头,只能伸长了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鼻尖上也都是融在一起的汗与泪,“主人的...主人...主人...的...”
  早就分不清老师还是主人,李泽承舔去他天鹅颈上的汗珠,滑腻的舌上下流连,本是禁欲清冷的金边眼镜上全是雾气,染上十分的情色,朦胧了眼里的小狗,嘴里吐着淫秽逼人的单词,“penis.”
  不懂事的校霸时期,季琛骂过许多肮脏字眼,光是这个词就不下千百次,但是从未向今天这样讲出来,他呜呜咽咽张了几次嘴,硬是半个字音都吐不出。
  见他不肯说,老师生气了,中指揉揉被撑开的内壁嫩肉,破开咬得死紧的穴道,不容他抵抗地往里肏,狠狠拍了一下季同学的屁股,令他挺翘弹软的臀肉色情泛滥地颤个不停,周围空气里全是屁股上的骚水溅起的微小水珠。
  季琛尖叫,与不成句地喃喃,老师听不清,抓着满是红印的骚臀,直夯进松软的菊穴,之前留在肠道内白腻的精水和春潮顷刻间从穴口喷涌出来,泼满了囊袋。
  按摩棒和手指合力,把嫩穴捣得烂熟透红,季琛被颠得东倒西歪,爽利的电流穿过每一缕微小的神经,脚尖扣在木地板上,透白可怜,他嘤嘤地哭,“鸡巴...呜呜...”
  “说完整!”
  “小狗喜欢...唔...小狗喜欢主人的鸡...鸡巴...呜呜!”
  精神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恶棍终于得到他想要的,找准了穴里的那点,小幅度抽插着,却用了十足的力,不由分说往里干,两只手锲而不舍地翻搅前穴,揉搓着他的粉色囊袋。
  “啊啊,老师...老师...高潮了...”按摩棒被指头捅着肏开了宫口,震得整个小腹酸楚不已,春水淌了满腿,季琛一下瘫倒在李泽承身上。
  高潮完的季琛是最听话最乖的时候,神志还没回笼,全然忘了身后这个人是作弄他的罪魁祸首,满身心都是装不下的依赖眷恋,被李泽承翻转了身子,抱在怀里亲吻,追逐他软软的舌。
  书房本来是学习工作的地方,他们在整个家最严肃最正经的的房间里,喘息呻吟,亲吻做爱。
  上学时间,他们晚饭也在食堂吃,吃完差不多就上晚自习了。晚饭之前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时候李泽承会找一个空自习室,辅导季琛今天的学习。
  自习室窗帘全拉上,门反锁着,李泽承出了题给他做,自己拿了书在一旁看,看着看着就过来亲一口,亲一口不够又亲第二口,季琛烦不胜烦,坐到了对角线去。
  李泽承说,出的题全做对了有奖励,错了百分之三十有惩罚。季琛心里隐隐期待着,教室隐秘又公开的环境,让他莫名地全身发热,面上却一点都不显。
  辅导了一个星期,全做对了四五次,得到的奖励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亲亲。季琛坐不住了,暗戳戳地把手贴在李泽承鼓囊囊的校服裤裆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鱼儿上钩,该是收线的时候了,李泽承拉开他的手,诱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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