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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像两只耽在欲望里不知节制的小兽,他们毫无章法地互相抚慰着,舔舐着,紧紧缠绕在一起高潮不止。
  最后季琛迟到了半节课。
  他气得头晕,恨不得把李泽承从教室里拖出来打一顿,可是整个下午都浑身无力,棉花一样踢在李泽承身上。
  晚上这个不要脸的还要送他回家,季琛当然不愿意,但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越骑越快把李泽承甩在后面。等回了家,口是心非地说着恨死他,转头又拉开窗帘,看李泽承默默离开的背影。
  李泽承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从那天开始,季琛每天中午就没有闲下来过。他说再也不去了,李泽承不理他,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亲得他发情,又只能乖乖地跟着李泽承回家。
  为了不迟到,季琛午觉时间都少了20分钟,不到一点半就被李泽承含着奶头舔咬。见他转醒,又急吼吼地埋到他腿间动作,把他的手拿到自己下身。
  周末更是可怕,他留在李泽承家里写作业,写完了两人吃着西瓜,吃着吃着李泽承眼神就不对了。他丢了西瓜就想跑,被李泽承一把拉了回来,按在地毯上开始弄他。
  那天下午,季琛眼泪都哭干了,嗓子也哑了,真正的被李泽承指奸到尿失禁,灰色的地毯染黑一大片。
  李泽承侧身从背后抱住他,让他一只腿大张着反搭在自己腰上,整个穴口大张,暴露在空气里。然后用硬得滴水的阴茎重重在他肉缝和阴蒂上不停戳弄。
  不到一分钟就要被搓得喷一次,有好几次李泽承都差点直接用阴茎插进来,季琛怕疼,哭着求饶,李泽承才放过他。
  最后季琛挛缩着屁股抱着膝盖倒在地毯上,企图减少快感。
  但是没用,李泽承跪在他身侧,看他被余韵折磨得失去神智,只知道抖着腿软叫,手里撸动着阴茎。
  身体竭力,精神急需得到抚慰,季琛哭着想要李泽承抱,李泽承却不理他,残忍地看着他伸出的双手,哭得通红的鼻头,动作得越来越快。最后李泽承终于肯施舍般地靠近季琛,居高临下地分开腿,让季琛躺在他两腿之间,站着射了季琛满脸。
  “我的小狗。”李泽承跪下来,不停亲他绷直的脚背。
  等季琛崩溃出声,眼泪鼻涕混着精液糊了一脸,李泽承才知道自己玩大了。把他抱起来,两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颠动一边绕着整间屋子走,搜刮了全部语言库,都没能把季琛哄回来。
  季琛恨死了他,狠命咬他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嘴,而后又心疼得不停地亲。
  三天后,李泽承肩膀上的咬伤好了,季琛才原谅他,肯和他说话。
  和好的那天,季琛躺在沙发上,摸着腰控诉李泽承的不知节制,让他肾虚酸软浑身冒冷汗。
  李泽承却只知道抱着他亲,给他揉腰,嘴里说些口不对心的屁话,什么再也不这样了,我好爱你对不起,是因为爱你才忍不住的,琛琛,好爱你。
  季琛翻着白眼,抓抓又痒又疼的胸口。李泽承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两天的小动作。
  掀开季琛的衣服一看,两个小奶粒红得像是要滴血,四周都是被季琛抓出来的淤血抓痕。李泽承心疼得无以复加。
  “摆出这张表情干嘛!还不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你天天吃天天吃!我能这样吗?!”
  季琛拉下衣服,给了李泽承后脑勺一巴掌。
  倒也不能全怪李泽承,吃是他吃肿吃敏感的,但是季琛的衣服全是人工布料,粗粝不堪。平常倒是没什么,被李泽承这么一折磨,再被衣服一摩擦,不仅更加红肿,还痒得让季琛不停地抓。
  李泽承一句话不多说,直接脱了季琛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最软的一件季琛套上了。然后又不由分说地把季琛拉到商场,打扮洋娃娃一样,不顾季琛反对和几次三番逃走的行为,买了好几套衣服给他。
  “我收这些东西,以后就不好意思打你不好意思踢你了,你忍心我这样吗?”
  李泽承觉得挺对,又觉得哪里不对,最后拗不过季琛,退了其他的,只留下几件贴身的柔软衣服和外套,怏怏地跟在季琛后面回家了。
  死皮赖脸来给新文《寸骨》求个预收了,存稿存到浓夏日长完结就开更,半个多月的样子。
  是之前的憨批受X傲娇攻的设定。
  (我的同桌是个鬼,整天缠着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十分狗血三观不正,有灵异(不是看了害怕那种)情节,不是肉文了,比较虐,喜欢狗血虐的求你们看看。长佩和废文都会更。
  好像放链接没用,长佩和废文搜“寸骨”就好。
 
 
第30章 
  再也不作死了我,明天起来改。
  夏末秋初,高温不下,李泽承天天穿着长袖衣服,手上的黑色护腕也没摘下来过。
  有时候午休时还没睡着,李泽承从身后抱着他,呼吸就吐在季琛颈后,左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套着护腕的胳膊随着季琛的呼吸一起一伏。
  盯着护腕发呆,食指在面料边缘徘徊,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打开,覆在他的手背上,十指相扣,季琛半梦半醒地睡过去。
  晚自习后已经10点了,李泽承明明可以十分钟就到家,可他天天都要送季琛回去,不给送就死跟,季琛没办法,只能骑快一点,能让李泽承早点回家。
  月明星稀,季琛住在城区三环开外,两人越骑人越少。
  过了这座大桥,马上就到季琛家的街区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秋夜微凉,月光洒在护城河上,又被微波扯碎,银光熠熠。
  过了桥,季琛慢慢停下来,推着自行车走,李泽承翻身下车,“怎么了?”
  季琛回头朝他笑,“没什么,今晚天气好凉快,想多走一走。”
  李泽承抬手揉他的发,“我也舍不得你。”
  幸好路灯不是太亮,李泽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季琛拍掉头上的手腕,“你在胡说什么,我又没说...”
  谁说路灯不够亮,话没说完,季琛明明看到落下的护腕被他的动作翻起一角,伤口如粉色的肉虫,狰狞盘踞在李泽承手腕上。
  发觉季琛的目光不对,李泽承慌忙松开扶着车头的右手,迅速把护腕翻下去遮住。
  山地车砸在人行道上,齿轮还在转个不停,吱吱作响。季琛死死抓住了李泽承手腕,将护腕整个掀了起来。
  季琛心里早做好了准备,可呈现在眼前的,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血淋淋的现实。
  手腕上,有一个扭曲的,凸起的十字架。似乎是曾经开口很大,上面有很多针缝过的痕迹。
  十字上溅了一滴泪,温热的泪水争先恐后地落下来,把伤口浸得更加难看可怖。
  李泽承急了,用力抽手,想要把护腕拉下来挡住。
  这一刻,季琛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拉着李泽承的手不放,拇指在十字上来回摩挲,低着头啜泣。
  指腹下凹凸不平的伤口提醒着季琛,当时的捏刀的人下了赴死的决心。
  发现李泽承是那个人时,季琛没有哭;刺伤他时,季琛没有哭;说两人再也不见时,季琛也没有哭。
  可现在怎么止不住眼泪。
  把唇贴在十字伤口上,季琛哽咽着,“疼吗?”
  低低的抽泣声,把李泽承的心都哭塌了,落到地上去碎成粉,他接过季琛的车靠在电线杆上,将人揽进怀里,“不疼,想着你就不疼。”
  “唔...你下次...要是再干这种傻事,我就亲自杀了你!”
  “没事,伤口都好了。”
  “放屁!还割两道,嫌死得不够快吗?”
  李泽承的脑子根本不够他处理现在的情况,还火上浇油地,“竖着切顺着血管流向,伤口大,不会愈合,所以才切两...”
  “闭嘴!”
  “......”
  “傻子。”
  “所以琛琛,你不能不要我。”
  爱意爆发,化为欲念夺取了季琛的理智,想和他融为一体,被他贯穿,被他拆吃入腹。季琛从李泽承怀里抬头,看见夏夜在他身上流淌,“李泽承,我要和你做爱。”
  李泽承被这记直球打得一僵,“别闹。”
  看着李泽承的眼睛,季琛毫无闪躲的意思,“现在。”
  他的要求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李泽承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伸手摸去他脸上还悬着的泪,亲亲他兔子般通红的眼睛,“好。”
  咸湿的泪尝起来却是甜的。
  理智被温柔击溃,忍不了了,季琛吸吸鼻子,嘴唇直接撞了上去,扯着李泽承的衣领一边缠着他的舌,一边往身旁的巷子里带。
  李泽承趔趄着被拽了进去。
  陋巷里没有灯,只有布满爬山虎的老墙和从巷外偷来的月光。季琛靠在墙上,一只手勾着李泽承的脖颈,一只手拉着李泽承的手往自己裤子里伸。
  李泽承从善如流,蛇一样游进了季琛内裤里,中指顺着还干涩的穴口闯了进去。
  季琛疼得一抖,两腿直打颤。李泽承连忙停下了动作,让穴腔紧箍着中指发胀,拇指翘起,轻轻揉搓着他软绵绵的分身,松开了唇,吻上季琛的耳廓。
  “别停。”春情荡漾,季琛伸着舌头无声喘息,屁股开始前后耸动,将他带给他的疼痛与快乐全盘接下。
  李泽承被季琛从未有过的热情烧化了,合拢了三根手指没轻没重地挤进了穴里,勾着手指抽插。
  季琛仰起头轻哼,两只手解开了李泽承的裤头,扶着他滚烫的肉棍,专心套弄起它,时不时用手掌包着冠头刮蹭。
  李泽承舒服得呼吸一滞,用力将季琛压进墙里,更加快速地抽动手指,压得淫水飞溅,空寂无声的巷子里只听得见滋滋水声。
  季琛淫荡地配合手指的动作摇着屁股,顺着巨根的筋络不断点火。
  “好爽...快点。”宣泄不出的爱恋发酵成欲火,在季琛每一寸皮肤上点燃,被李泽承稍微一碰就会爆炸。
  湿腻的水顺着大腿流下,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李泽承一边挺腰一边玩弄着穴里缠绕手指不放的内壁。
  高跟鞋嗒嗒踩地的声音由远及近,被欲望驱使的心跳骤停,季琛屏住了呼吸。李泽承停下动作,将季琛整个罩进怀里,含着他的唇接吻,舌头挑逗吮吸着。
  被李泽承的舌勾去三魂六魄,季琛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内壁感受着指头骨节的形状,收得越来越紧,快感节节攀升。
  在公共场合偷情的禁忌感让季琛快活不已,女人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手指正正抵在要害点,李泽承还坏心眼地不停按压。
  那人打着手电筒,离他们一米不到了!李泽承突然重重一按,火焰顿时烧遍全身,逼得季琛合拢了双腿。
  抓着李泽承肩膀的一只手骨节泛白,双唇被无声吃得生疼,季琛倒在李泽承身上,在女人脚步一顿的霎那瑟缩着喷了李泽承一手,未曾得到多少抚慰的分身也一颤,射在两人衣服上。
  看见两个在陋巷里接吻的人,女人见怪不怪,把手电筒往远处一抬,加快脚步走远了。
  滚烫的硬物流了季琛一手的水,在掌心里跳动着,却还没有射。
  李泽承抱着神思昏聩的季琛,抽出手,啵的一声,屁股一抖,被堵在穴口里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洒在地上。
  亲一口季琛的额头,李泽承给他穿裤子,“好了,快回去吧。”
  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季琛哼哼唧唧地耍赖,拿起李泽承刚刚给予他高潮的手指,长舌一伸,整根吞进了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借着月光,李泽承看得两眼发直,差点一泻千里。
  吐出沾满涎液和淫水的手指,季琛抖着打湿的下巴,痴痴笑,“还不够。”
  下身硬得发疼,李泽承喃喃地,“这是你自找的。”
  “好啊。”
  匆匆穿好衣服,去到季琛小区,把自行车扔进楼道里。两人打了个车直奔李泽承家而去。
  出租车上,司机未曾注意你侬我侬的两人,季琛用校服遮住了下身,抖着声音给外婆打电话,说今晚去李泽承家住。
  司机看向后视镜,季琛躲着屁股想逃,李泽承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手指用力一顶,他顿时脱了力,软软靠在李泽承身上失声哀叫。
  半抱着下了出租车,两人缠着进了小区,进了电梯,时不时停下来亲得难舍难分。
  刚一进门,季琛就被李泽承按在鞋柜上扒光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湿淋淋地套在一只脚上。
  一条腿被抬起来搭着李泽承肩膀,粗大热烫的龟头划开黏腻的穴缝,在殷红的穴口跃跃欲试。
  随便拍了两下,李泽承扶着性器,顺着刚刚被手指肏开的穴道,直挺挺地全根没入。翻出的穴肉紧贴着耻毛搔弄。
  季琛像被人捏住了喉咙,电流盖过痛楚,哗啦啦在四肢百骸炸开,仰着头张大嘴,爽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春水在穴里翻涌,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李泽承不管不顾地冲刺,每一次都不留余地,囊袋激烈地撞在肿大的阴唇上。
  端着季琛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细细密密地在宫口磨,李泽承捏着他发硬的奶粒逼问,“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小穴痉挛地绞着性器,让抽插都变得有点困难,季琛迷迷糊糊地,连鞋柜硌着屁股都感觉不到疼,还没怎么开始就高潮了,“好爽...老公...肏我。”
  被内壁嘬得发疼,李泽承抱起季琛往卧室走,把他往床上一扔,掰开他紧闭的双腿,欺身上去,手掌摸开他一屁股的骚水,按住他还在颤抖的屁股,一股脑地肏了进去。
  季琛呜呜地哭吟,李泽承把他嵌进大床里,一下一下慢慢顶他,“早就想在这里干你了。”
  “变态!”
  “对,变态每天中午都坐在床边看你,偷亲你。想像这样面对面干你。”李泽承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季琛被顶得翻白眼,无力反驳。
  男人太用力,季琛被操弄地一直往上耸,又被残忍地拉回来,只好双手攀着李泽承后背,双腿盘紧了他的腰,闭着眼睛呻吟。
  绷紧了臀往季琛穴里砸,干出来的淫水在相连的穴口被打磨成白色泡沫,越积越多,耻毛脏得一塌糊涂。
  软嫩的宫口被肏开一条小缝,李泽承迫不及待地一下又一下朝那里狠肏,一股股热流潺潺流出。
  浑身血液都涌到了下身,季琛只听得见啪啪地撞击声,嫩穴在性器进入时收缩着挽留,又在抽出后放松着等待。肉棒犹如焊接在雌穴里,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亮晶晶地挂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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