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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李泽承不带半分情欲地亲亲季琛的额头,“多久我都等。”
  季琛心里胀胀的,被这句话塞得满满当当,他抬起头,看着李泽承的眼睛,笑着吻了吻那个挺立的鼻尖,“好。”
  李泽承深吸一口气,放开季琛,掀起被子,又把季琛整个包了进去,就这么裸着全身下了床。
  粗长的性器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汗腥气,硬挺着翘在小腹上,随李泽承的步伐来回甩动。季琛想看又不敢看,用余光偷着打量,悄悄用被子夹紧了双腿,冰凉的真丝面料贴到嫩肉的一瞬间,季琛爽得一抖。
  李泽承就这么大剌剌地走动在房间里,将两人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捡起来叠好,又从季琛衣服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走到床边,“给外婆打电话吧。”
  季琛还躺在床上,李泽承双腿贴着床沿不留一丝缝隙,这个角度,蓄势待发的巨物近在咫尺,呼吸间都能被热气烫到,季琛抢过手机立马翻了个身。
  李泽承轻轻笑了两声,抱着衣服往浴室走。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躺了好久,给脸降了半天温,季琛拨通外婆的电话。
  “外婆。”
  “死小子!你又闯什么祸了!警察都到家里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外婆该怎么办啊!”
  他连忙用早已想好的借口开始扯谎,“没没,外婆你别急,是我们一个同学出事了,叫我过去问点问题呢,李泽承也被叫去了,不信等下我叫他来给你说。”
  季琛听到外婆在电话那头长舒一口气,拍着胸口,“把我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你现在在哪?”
  “我在李泽承家呢。”
  “今晚回来吗?”
  “回...”
  “他不回了,外婆。”
  季琛连忙捂住话筒,怒瞪着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罩住他的人,“你干嘛!”
  介于少年和青年的男性躯体带着沐浴后的柠檬香气和微凉水雾弥散在季琛周围的空气里。李泽承把玩着季琛胳膊上的软肉,就着季琛抬着手机的姿势,在他耳边一字一句慢慢说,“让他在我这里休息一晚上吧,来回折腾太累了。”
  外婆好久没听到李泽承到声音,嘴都快咧到耳后了,忙不迭地应着,“可以可以!小李啊!怎么都不来家里啦?婆婆想你了,你明天来家里吃饭啊!婆婆给你做好吃的!”
  “您要问问季琛。”
  “需要他干嘛!我说来就来!”
  “好。”
  “那你们忙,我挂了啊!”
  “嗯,外婆再见。”
  两人一来一往,李泽承的吐息喷得季琛从耳朵麻到手,他挂了电话,推开李泽承的脸,“真不要脸,谁是你外婆啊。”
  李泽承没有回答,他把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的季琛扳了过来,一个按倒又亲了下去。
  季琛整个人被焊死在李泽承和床铺之间,他简直被李泽承弄得没了脾气,张着嘴让李泽承予取予求。
  把季琛肺里的空气汲取殆尽,李泽承捉着季琛的舌不放。
  好不容易季琛才从无孔不入的情意里逃出来,他躺在李泽承身下,抬着手摩挲李泽承浓密的眉。
  李泽承双手撑在季琛身体两边,“琛琛,我刚刚给哥打了电话,他会请律师,明天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们去露个面就好了。”
  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还让他有些赧然,季琛撇开脸,点点头,“好。”
  李泽承脱力,趴在了季琛身上,压得他一个闷哼,头埋在他的颈窝,“季琛,你会后悔吗?”
  “如果我说我会呢。”
  李泽承沉默不语,突然翻身起来,拿起床头的手机,“好。”
  季琛赶紧捉住他的手腕,“你干嘛。”
  李泽承看着窗外,“给我哥打电话,让他取消。”
  从他熠熠的眼眸里,季琛看到了相映生辉的落日与云霞。
  但这样的美景似乎与他无关,只有无边的寂寥满布在眼底。季琛鼻子一酸,赶快抱住他,“骗你呢!你怎么那么好骗。我只知道要是让你真的去坐牢了,我一定会后悔。”
  李泽承亲亲他的头顶,“没关系,都没关系,只要你高兴。”
  季琛蹭蹭他的胸膛,“既然我选择了,就不会后悔,谁叫我瘫上你这棵歪脖子树了。”
  李泽承紧紧地抱住他,“你逃不掉了,季琛。”
  “不逃。”
  “这可是你说的。”
  “嗯。”
  独自在黑暗中走了太久,这次终于找到了他的引路星,李泽承感谢怀里的那个人,感谢那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感谢窗外的霞光,感谢让他降生的这个世间。
  话到嘴边千回百转,终是化成一句,“谢谢你能让我爱你。”
  季琛被这句话击得溃不成军,只窝在李泽承怀里不出气。两人享受了片刻惬意的宁静后又聊起天来。
  李泽承告诉季琛,这是他哥留在国内的别墅,一直没有住人,上次把他困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来住。说到这,李泽承开始不停重复对不起,魔怔了一样,无论季琛说什么都不听。季琛没办法,只好用嘴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两个人抱着抱着,又困了。季琛想去洗个澡就睡觉,李泽承不让,他说自己有办法让季琛干净。还没等季琛反应过来,李泽承就打开了头顶的吊灯,掀开了两人盖的被子。
  灯光太亮了,什么都一览无余,面对着自己如此畸形的身体,他羞得用手盖住下身。
  李泽承不由分说地拉开他的手,“很美,别遮。”说完虔诚地捧起季琛修长的足,从趾缝到脚踝,一寸都没有落下,一点一点地舔吻着。
  李泽承力气很大,季琛怕得直抖,以为他又疯了,又要开始图谋不轨。可是一对上李泽承那双没有疯狂却满是痴恋的眼睛,惊骇就如同退潮的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亮如白昼的房间里,李泽承连季琛一丝一毫的皮肤纹理也不放过,把他从发丝到指尖,都刻入了骨髓。
  抓着李泽承的头发,季琛轻轻吟哦着,李泽承的舌头湿滑灵活,把季琛小小的奶粒纳入口里,婴儿吃奶一般嘬吸。
  季琛闭着眼睛哼哼,双腿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李泽承覆着薄肌的腰,臀瓣往上不住地顶。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吮吸着乳头滋滋作响的声音,春潮翻涌,季琛下身湿得一塌糊涂。
  李泽承舔遍了季琛的每一寸皮肤,季琛全身湿淋淋的,不安地扭动着。
  他含着季琛的耳垂,喃喃地,“宝贝,我好爱你,好想把你吃进肚子里,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从耳朵传来的电流哗啦啦在下身炸开,季琛并拢着双腿也不能控制淫水从腿缝里溢出。
  他神志都有些不清醒,生理性的泪擒在眼角,呜咽着,“不行...不行...”
  唇舌又留恋在季琛的眼睛,李泽承舔去他的泪,“不哭,我不会伤害宝贝的。宝贝让我舔舔那里好不好?就舔一舔,嗯?”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满,季琛憋得蜷缩起了脚趾,欲望上来,喉咙里一个正常的发音都吐不出,他圆张着嘴,点点头。
  “真乖。”李泽承响亮地在他脸颊亲一口。舌头沿着腰腹一直往下,两手慢慢打开了季琛的膝盖,都快张成了一字型。
  李泽承埋下头,打湿完全的体毛亮晶晶的悬在空气里,粉色的性器挺立着,冠头流出的水顺着柱体流下,软嫩的穴口蠕动着不停吐水,泛滥成灾。
  幽香四溢,李泽承滚动着喉结,一下唆住了小小的阴蒂,在口里碾按挑拨。
  “啊...太过了...嗯...”季琛低头,只看见李泽承乌黑的头顶和自己簌簌发抖的双腿。
  一只手主动掰开两边阴唇,一只手忍不住把李泽承的头往下按,季琛梗着脖子呻吟。
  小粒被李泽承吸得充血,软糯得像是要化在嘴里,得不到满足的穴口湿意淋漓,季琛第一次觉得还不够,他早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伸着舌头喘,“下面...下面也要...舔进去...”
  李泽承松开嘴,下巴上全是季琛的水,他舔舔嘴唇,“骚货,要叫我什么?”
  若是不叫,肯定不会满足他,欲望被搁置,季琛委屈得直打嗝,哭吟着,“哥...哥哥...”
  舌尖对着穴口一点一点,拉出淫靡的丝,李泽承就是不伸进去,“要哥哥做什么?”
  “要...要哥哥舔...”
  绷紧舌头,一下子顶开了穴口,久未经人事的小口太过敏感,内壁迫不及待地嘬住了李泽承的舌头吞吐,季琛拼命拉开阴唇,舒服得白眼上翻。
  只一下李泽承又退出舌头,季琛鼻头一涩,眼泪一下喷了出来。
  “要哥哥舔哪里?说完整。”
  季琛哭得一抽一抽地,李泽承也不留情,坏心眼地看着他屁股湿透。
  “要哥哥...舔...唔...舔骚逼...”
  李泽承轻轻一笑。
  季琛被逼急了,照着李泽承肩膀就是一掐,“快点!”
  李泽承可不敢再惹他了,抱着他的屁股,将穴口整个包进了嘴里,绷着舌头就戳了进去。
  季琛双腿一抽,搭在李泽承肩膀上,媚叫着,感受李泽承富有技巧地在内壁搜刮翻搅着。
  快感来势汹汹,从头顶流到四肢百骸,甬道吃不够一般将舌头往里唆,咕唧作响。
  小腹酸软不堪,季琛痉挛着想要并拢双腿,又被李泽承残忍分开,舌头肏得更深,勾着穴道一股股喷水。
  又软又湿的唇瓣被李泽承吃得绯红不堪,春水殷殷,季琛颤抖着,下面湿得乱七八糟。
  突然强烈的失禁感袭来,季琛僵直着身体,一阵阵热痒的淫水从哆嗦着的小口流出,甬道锁紧了舔弄的舌头,季琛前后耸动着臀。
  知道他快高潮了,李泽承一下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快速搅动着,一只手迅速拨弄着阴蒂。
  意乱情迷中,快意从四面八方袭来,额头上的青筋被激得暴起,季琛抽搐着伸直了腿,绷着脚背,尖叫着喷了李泽承一脸。
  李泽承趁着延长他快感的时间,把还哆嗦个不停的小穴舔干净,季琛没忍住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潺潺地打湿了床单。
  抽过纸巾,擦掉了脸上的淫水,抱着还处在高潮中痉挛成一团的季琛,拍着他的背脊,“睡吧,琛琛,我的宝贝。”
  终于结束快感的折磨,困意如同海浪将季琛拍打在岸边,他迷迷糊糊间只感觉到李泽承圈起他的手掌在那根滚烫勃发的下身套弄着,许久才闷哼两声射在了他的肚子上,季琛被烫得一抖,昏睡了过去。
 
 
第27章 
  “你想起来了。”
  季琛迷迷瞪瞪地站在洗漱台前刷牙,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想起来什么,彼此心知肚明,季琛用反手弹了李泽承一脸的水珠当作回答。
  身后的人侧过脸,一口亲在他嘴角,“坏蛋。”
  亲了一嘴的牙膏沫。
  “干嘛啊里!张死了!”季琛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躲着。
  李泽承却不嫌弃,抬起牙刷也刷了起来,一前一后在镜子里傻笑。
  洗漱完,季琛坐在床尾凳上看着窗外刚起的朝阳想了好几个措辞。
  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季琛斟酌了半天,挠挠头,看着正铺平干净床单的李泽承说,“昨天我翻了以前的文具盒,看到那张纸条才想起来那件事,是不是记性好差啊,哈哈哈。”
  说完又干笑两声,生怕李泽承来个兴师问罪。
  李泽承拉好最后一个皱褶,拿着一双新袜子,单膝跪地,俯身在季琛脚边,脱下他的居家鞋。
  掌心温热,季琛想躲,却被李泽承直接拉到胸前,在脚踝亲了一口,“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李泽承帮他穿好袜子,却被他恩将仇报,用着力地往李泽承胸口上蹬,“那我要是以后老年痴呆了怎么办?”
  李泽承由着他踩,给他穿另一只,“那就把你关在家里,让你出不了门。这样想丢也丢不了。”
  金丝眼镜反着光,李泽承嘴角上扬,季琛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心里却泛起扭曲的甜。
  我也疯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季琛把自己给气到了,穿着白色棉袜的脚给了李泽承肩膀一下,推得他往后仰,站起身来,“烦人!不跟你扯了。”
  李泽承好脾气地站起来,端着早放在床头柜边的温水追上去,“琛琛,喝点水吧。”
  “不喝!”
  “听话。”
  ......
  两人都不会做早饭,从来不住人的别墅也没什么存粮,李泽承点了份外卖直到十点多才送来。
  吃完早饭,李泽明请的律师也到了,律师认识李泽承,自称姓张,跟季琛打了招呼后,从后备箱里抬出一个巨大的笼子,里面关了一只德牧。
  “这是你哥连夜托人借来的。”
  徳牧套着嘴套,连日的颠簸让它精神有些萎靡,季琛一向对这些具有暴力元素的生物好奇,抓着李泽承的手就要伸进笼子里,“太帅了!给我们摸摸!”
  季琛怎么也拉不动李泽承的手,转头一看,李泽承脸都白了。
  “你不是怕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季琛笑着,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德牧直立的耳朵,又连忙缩了回来。
  李泽承顾左右而言他,轻轻捏了捏季琛的掌心,对张律师点点头,“说吧,张哥,要怎么做?”
  三人商量了一下流程和面对审问时的措辞,驱车前往警局。
  昨天说的是两点到,他们不到正午就赶到了。
  “你是说,那个链子是拿来拴狗的?”老警官看着两人,一脸狐疑。
  李泽承推推眼镜,“对,具体问题我的律师会代为回答。”
  “您好,我是李先生的代理律师,我姓张,这有一份材料,您看,是李泽承五年来在m国看心理医生时的病历资料和他的精神情况鉴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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