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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夏日长(近代现代)——南诏情人

时间:2019-09-23 15:15:33  作者:南诏情人
  李泽承。
  你为什么被锁在家里?
  妈妈走了,不回家。
  看见这句话,季琛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虽然外婆骗他妈妈是去打工了,可他知道,妈妈早就不要他了。
  而男孩比他还惨,谁都不要他。
  想到这里,季琛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又不好意思让男孩听到,偷偷用袖子揩了,一笔一画认真地写到。
  你放心,等你吃完了,我就去报警,警察叔叔一定能把你救出来的!
  嗯,还有你,是你救了我。
  没有啦,老师说了要助人为乐嘛!对了,你是不是一小的?你读几年级?几岁了?
  以前是,现在读的话应该是四年级了。我10岁。
  我今年9岁,那你比我大!我叫你哥哥吧。
  好。
  你来我往中,一盒饼干吃了个干净。小孩子字写得很大,纸条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的了,季琛敲敲门,试探着喊,“哥哥?我问你,你敲两下就是好或者是,敲一下就是不好或者不是,好不好?”
  男孩敲了两下。
  “哥哥,你吃饱了吗?”
  两下。
  “那我下去报警了,你在这里别动,我打完了就上来陪你。”
  两下。
  季琛站起来,拍拍坐麻的腿,一阵风似地冲下了楼,又用书包挡住了磁吸的单元门。
  跑到小区外面的报刊亭,季琛把零花钱一把拍到台面上,“老板!我打个电话!”
  报刊亭的阿姨头也不抬地指了指旁边的红色座机。
  季琛立马抬起听筒,按下了三个键。
  “请问是警察叔叔吗?”
  阿姨一下子抬起了头,瞪起一双牛眼,看着面前这个小不点。
  反复确认了不是小孩子的恶搞游戏,警察在电话那头叫季琛耐心等待救援。季琛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撂下电话就往小区跑。
  哼哧哼哧爬上三楼,季琛把门拍得又急又重,“哥哥!警察马上就来了!”
  然后他听见男孩叩了两下的声音。季琛盘腿坐了下来,又撕了一张纸。
  “哥哥,这是我家的地址,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当然啦!来找我玩就是最好的啦!”
  门又被敲了两下,季琛听得出来,这次比前面几次都要敲得响。
  季琛撅着屁股,郑重其事地把纸条推了进去,男孩在那边接过后,头靠着门坐了下来。
  奔波了这么久,神经一朝松懈,季琛没了力气,在门外也将头靠了过去。
  两个脑袋隔着方寸之间的木板,紧紧贴在了一起,交换着炙热滚烫的赤诚之心。
  温暖又平静。
  像过了很久,又像是没过多久,警察赶来了。一个女警官摸着季琛的头不停地夸,夸得季琛耳朵都红了。
  其他技术人员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破开了门。
  季琛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男孩无声无息地倒了下去。
  警察叔叔一把将他捞起,抱进了怀里。
  季琛差点急哭了,他拉着叔叔的衣角,“警察叔叔,他怎么了!他不会死吧?”
  叔叔拍拍他的脑袋,“没事,小朋友,他只是太累了,睡着了,我们现在把他送到警局,会立马通知他的家长过来,你的爸爸妈妈也等急了吧?让那个姐姐先送你回家。”
  季琛转头看看刚刚夸他的女警官,又拽了拽叔叔的衣服,“那他醒来的时候,记得叫他来找我玩哦。”
  “好,乖孩子。”
  “嗯!”
 
 
第25章 
  连更两章,明天休息一天,累趴了。
  后来呢?后来他回了家,被外婆拿着扫帚追得满屋子跑,说他放学不回家编的什么破故事,鬼都不会信。
  季琛攥紧了那张泛黄的纸条,挪动着跪在地上许久早已没有了知觉的腿,走到客厅。
  “外婆,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跟你说的,我救了一个小朋友吗?”
  外婆没看出来他的不对劲,歪头想了想,点点头,“啧,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当时我还不信来着,后来他哥还是他爸,来找我,说要送钱给我,我死活不要,他又赶着去上飞机还是什么的,就不了了之了,他家长来的那天你在上课,我记得放学了我还给你说了呢。”
  “我忘了。”
  “你这破记性,怪不得考不好。”
  “外婆,你说我怎么就忘了呢?”
  季琛用袖子遮住眼睛,逃回了卧室。
  ......
  “你说了,以后有事可以来找你的。”
  “你忘了吧,就当我没说过。”
  “随便你。听见没,别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了。”
  “你又没记起来...”
  那张两张幼稚的,写着给你吃的便利贴,季琛以为是李泽承疯了,其实是他忘了。
  他怎么能忘了呢,那个话也不会说,被他当作哑巴的,被他用一盒饼干就哄到手的,死心塌地的,让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哥哥。
  季琛像是回到了九岁的那一天,看着他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温暖,眼前模糊一片。
  还没等他缓过心情来,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季琛的回忆,他走到玄关,打开门。
  八年了,这是季琛第三次接触警察。
  “你就是季琛吧?我们是xx市xx区派出所的民警,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有一桩案件需要您配合调查。”面前的警官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对着季琛和他吓傻的外婆说。
  季琛茫然中跟着警察下楼,外婆的哭喊被挡在门后。
  他随着上了警车,心中有了一个不敢去想的猜测。
  “警官,请问是什么事?”
  “到了你就知道了。”
  随着车越走越偏,季琛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大。
  半个小时后,车辆驶入一片郊区别墅。
  上次来时没有意识,走时生更半夜,这一次,季琛终于可以好好打量一番这栋囚禁了他三天的房子。
  “好了,下车吧。”
  季琛站定,在一片岑峦叠翠的山间中,这栋别墅设计得十分别致漂亮。季琛看着二楼可以将房间陈设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出神。
  “走吧。”
  季琛跟着两人进了别墅,一步一步,走到了那间富丽堂皇的主卧门口。
  卧室顶上的水晶吊灯明晃晃的,季琛有些胆怯,他不是很想进这间屋子。
  但是里面有人在等他。
  季琛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李泽承和另外一名警官站在那张床边,背对着他。
  “季先生,犯罪嫌疑人李泽承于昨日投案自首,罪名是对他人存在非法拘禁的犯罪行为。目前案件正在侦查阶段。”
  “因为距离案发已经过去数月,现场的证据不能等人,所以先带您过来辨认现场和作案工具,回去警局再做笔录和受害人陈述。”
  “请问李某是否于今年的八月20日早上八点至八月23日凌晨一点,对您采用了捆绑、关押、禁闭等手段非法剥夺了您的人身自由?”
  “没有。”
  季琛看到李泽承的肩膀抖了一下。
  “季先生,请您如实回答,受害人包庇罪犯也会构成犯罪。”
  “没有。”
  警察被他弄得哑口无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季先生,如果是您收到了威胁,大可不必担心,我们有专业人士会依法保护您的安全。”
  季琛不耐烦地咂嘴,“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我这朋友这里,有点问题。”
  他指指太阳穴,“他精神一直都不太正常,前两个月就出现妄想的症状了,我们一向有矛盾,他天天说要让我输得心服口服,你看看,现在不就是把自己想出毛病来了吗,你们要是有心啊,把他关起来倒是可以,别以后病得更重了真把我给怎么样,那就遭了。”
  站在床边的警官带着手套,拿着一根两米多长的锁链,锁链拖在地上,还银光闪烁,亮得刺眼,“季先生,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季琛睫毛颤了颤,“不认识,那么粗一条,好吓人,李泽承,你不会是想要用它捆我吧?你是疯了吧?”
  “诶,不是,李泽承真的有病啊,他哥给他看了好几次心理医生呢,你们不信可以带他去做个精神鉴定。”
  季琛油盐不进,警察也拿他毫无办法,带他来的那个警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行了,小宋,小梁,把物证该收的都收走,你们。”
  他指指季琛和李泽承,“明天两点,来警局继续做笔录,案件调查出来之前,你们说的所有话,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季琛点点头,看着三人鱼贯而出。
  李泽承不敢转头看他,他以为他去自首了,季琛一定会全力配合警方逮捕他,可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不好受,季琛对警察说的字字句句,都化作愧疚,蚀骨灼心。
  季琛看到李泽承迎着光,却背对着他。就像每一次伤害他时,李泽承留给他的,都是最阴暗肮脏的一面。
  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你的光呢?
  一前一后,两人在这间曾经充斥着淫靡和污秽的房间里默不作声。
  许久,季琛呜咽着,“自首?”
  泪水氤氲,他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季琛忍住喉头即将喷涌而出的哭嚎,一步步走近李泽承,一句句痛苦地低吼着,“李泽承,你有病是吗?”
  “我需要你假好心吗?我不需要你的马后炮,你以前强奸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非要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你是不是非要让我伤心难过?”
  季琛步步紧逼,声音大如擂鼓,一拳拳砸在李泽承心上,让他痛得忍不住要蹲下身去。
  “你这个混蛋!什么事情都是由你说了算吗?你面子也太大了吧?你凭什么让我放不下,凭什么让我这么伤心难过,凭什么让我茶饭不思,凭什么你伤害了我,还让我忘不掉你,你凭什么强奸了我还让我爱上你!你凭什么啊李泽承!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李泽承没有表情,脸上却是一片冰凉,眼泪顺着两腮不住地流。他能感觉到心碎成了无数齑粉,转瞬间又化为削铁如泥的尖刀将血肉一片片凌迟。
  可是这种痛又怎么能抵得上季琛的千万分之一,是他让季琛爱上了他,也是他亲手毁掉了季琛最毫无保留的真心。
  “哥哥!警察马上就来了!”
  恍惚间,他看到他的神祇披着圣光,从苍穹降临于世,又被他生生拽入地底泥沼。
  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他是一个坏疽,一个早就该死在家中的魔鬼。
  季琛,你不该救我。让我死了吧,就当是涤瑕荡秽。
  骤然间,季琛的吼叫声消失了,他心中一慌,想要转过身,却在绝望中被人一把从背后拥住。
  那人哭泣着,哽咽着,如梦吟一般浅浅在他耳边低语,“李泽承,我不想淌你的脏水,但我可以拉你一把。”
  “所以,哥哥,我来救你了。”
  像雌鸟护着幼崽,李泽承被季琛围在他柔软美丽的羽翼之下。
  沐浴着他的圣光,李泽承笑得比哭还难看,颤抖着声线,“好,我的救世主。”
 
 
第26章 
  那天到后来的记忆都有点模糊,季琛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先凑近了唇,等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亲得难舍难分了。
  他记得他们扒光了彼此的衣服,赤条条地交缠在一起,卧室的落地窗帘大开,午后的余晖裹在身上,有着不露神色的温柔。若是楼下有人抬头,一定能看见赤裸缠绵的两人。
  互嗅互触间,醉倒在对方的气息里,藤蔓一样禁锢着彼此,从站着接吻再一齐摔倒在地毯上也没能将两人分开,如同一对在母体内共存的双生子。
  夏末高温未歇,未开空调的房间里空气炙热难息,爱意热融融水淋淋,一触即发。
  是嘴唇撞到他下巴青碴时的刺痛,是彼此睫毛触碰时的麻痒,是他额头上的薄汗打湿他眉宇间的温凉。
  最后什么都没有做,他记得自己匍匐在他的身上,爱人炙烫的掌心沿着他的脊沟游走,郁热的空气里绵软的性器贴在一起,呼吸频率渐渐一致,腹部肌肉嵌合着一同起伏,他遍体生津地睡着了。
  醒来时暮色苍茫,季琛被李泽承抱到了床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起伏的蜜色胸膛,脸一下烧了起来。
  “醒了?”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季琛头也不好意思抬。他嘟囔着想爬下床去,“我...我得给外婆打个电...唔。”
  剩下的话被李泽承吞了下去,他把季琛逮了回来,按在怀中,含着季琛的唇珠来回舔舐,像是在尝一颗永远不腻的蜜糖。
  不久前才还亲得忘我,季琛的嘴唇又肿又涨,现在被李泽承这么一吮,更是雪上加霜,疼得他一抖,“不...唔...不要了。”
  李泽承搜刮着他的唇舌,手伸进被子里似有若无地在他身上点火,直把季琛惹得气喘吁吁,眼角含泪才放过他。
  季琛又羞又气,照着李泽承的手臂就是一咬,李泽承一点收回去的意思都没有,季琛的牙齿越埋越深。
  季琛咬够了,嗤笑一声,手探到李泽承的腿间狠狠一捏。
  早就硬得流水的滚烫阴茎一下软了下去,李泽承疼得冷汗直冒,又不敢躲,老老实实地任由季琛攥着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给我老实一点你这个小变态。”
  似乎是很满意小变态这个称呼,李泽承抱着季琛的臀瓣,又急又色地顶了两下胯,含着他的耳垂,“你不喜欢吗?变态的东西。”
  说话间手指探入了季琛的股缝,却摸到一手的黏腻,竟是前面的水兜不住,一路流到后面的小口来了,李泽承浑身血液都冲一个地方涌去了。
  想起自己是如何被这个东西肏得死去活来,沉沦在噬骨销魂的快感里的,季琛小腹又是一热。
  才刚接受他,就...就做这种事,像什么话。他羞恼着拿开了李泽承的手,“反正我现在没准备好,你得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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