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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拽(近代现代)——北山漠

时间:2019-09-22 16:20:04  作者:北山漠
  陈漠被李浬仁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转过身,回了句群里:“我让他拍的,难得来一次故宫,想留个纪念!”
  陈漠还是有点儿害羞,他不太愿意把他俩之间亲密的小动作分享给别人看。
  而李浬仁则完全不顾这些,他爱陈漠,他爱看陈漠,他就要拍陈漠,他的世界里满满的都是陈漠。
  从故宫出来时,李浬仁拍了上百张陈漠,把陈漠都拍傻了。
  “你回头发我,”陈漠说,“我挑几张好看的换作头像!”
  “行啊,”李浬仁搭着陈漠的肩,“不过不能用正面。”
  “为什么啊?”陈漠疑惑。
  “因为你太好看了,”李浬仁说,“别人看个背影足够了。”
  “竟瞎说……”
  在天//安门广场上散步的时候,陈漠望着飘扬的国旗,说道:“我想看升旗。”
  “升旗?”
  “嗯!”陈漠点头。
  “那得一大早就起来。”
  陈漠认真道:“我起得来啊。”
  “为什么突然想看升旗了?”李浬仁又问。
  “因为难得来一次北京嘛,”陈漠说,“不看一次升国旗,多可惜啊。而且作为一个中国人,一定要看一次升国旗啊!”
  “好,”李浬仁拍了拍陈漠的肩,“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来看升旗,再爬长城去。”
  “嗯嗯!”陈漠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要吃冰皮月饼啊~~!
 
  ☆、043
 
  知道他俩明早要去看升旗,李母特意在晚上就熬好了早上要喝的粥,并用电饭煲保温。
  同时,她煮了点热姜汤,放在保温壶里,交代他们出门前一定要喝上一碗再出发。
  天气冷,她担心这两个孩子会感冒。
  吃完晚饭,李浬仁带着陈漠在附近的胡同里转了一圈,就回家洗洗准备休息了。
  躺下的时候,李浬仁看到陈漠眼睛睁得老大,盯着天花板看,于是笑了:“怎么?睡不着?”
  “嗯,”陈漠点头,“想想就激动,睡不着。”
  “为什么激动?说来听听。”李浬仁躺到了陈漠身边,然后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低下头,闻了闻他的头发,闻到一股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以前我大哥在村里的小学是升旗手,然后我上学后,接了他的班,也当了升旗手……”陈漠开始回忆他在学校时的光辉往事。
  对于陈漠来说,在学校里当升旗手那是比当班长还要光荣得多的事情,全校那么多个班,每个班都有一个班长,而升旗手只有他一个。
  后来他传出打架事件,对他的个人形象造成了相当的影响,学校方面也借着让低年级的学生多锻炼为由,把他换了下来,他为此颇为失望。不过这段经历对他来说,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脸上有光。
  陈漠说到一半挠了挠脸:“其实那时候私底下很多人都说,我是沾了我大哥的光才当上的升旗手,我大哥不仅成绩好,在别的方面都是表率,不像我……”
  李浬仁见着陈漠突然不说了,于是摸了摸他的胳膊,跟安慰似的:“你挺好的,只是比较跳脱,做你自己就好了。”
  “嗯,”陈漠点头,“所以我特别特别想看一次真正的升国旗,国家级别的。”
  “好,你想看什么,我都陪你去看,”李浬仁亲了一口陈漠的头,说道,“睡吧,明天要起早。”
  第二天,两人摸着黑起床,把李母准备好的早餐吃完后,一同赶去了天//安门广场。
  北京这座古老的都城,在早春的清晨,吹着寒冷的风,冷风彻骨,扑在人脸上如同刀割般难受,然而这也不能阻挡人们前来广场,等待观看每天必定会举行的升旗仪式。
  此时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两来的算比较早了,可仍有人来得更早,守候在最佳的观看点上。
  两人找了个位置站好,陈漠发现,周围的人,就如同他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的文章里所写的,来看升旗的人是各个年龄层和各种职业的人都有。
  李浬仁呼吸着冰冷的空气,问到:“你冷不冷?”
  陈漠站定后一直在眺望升旗手即将走出来的方向,他闻言摇头:“不冷。”
  两人说话时,呼出来的气都是白色的。
  广场上的升旗仪式,不论严寒酷暑,不论风吹雨淋,任何恶劣的天气,都不能影响它按时举行,每一天,我们祖国的五星红旗,都会随着太阳一同升起,然后共同照耀祖国大地。
  当日出的时间将近,远处的□□城楼响起一阵整齐而庄严的脚步声,这时人群也开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
  这是旗手们踏着矫健的正步,朝旗杆的方向而来。
  当升旗手捧着鲜艳的国旗走上升旗台时,人群里的所有人纷纷摘帽行注目礼。
  高亢嘹亮的国歌响起,在场的人开始跟着唱。
  陈漠张开嘴,声音比平时小些,但却清亮许多:“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陈漠唱歌的时候,站得特别笔直,两眼一直随着国旗上升而上升。他如同回到了小时候,在那个长满了杂草和站满了歪歪扭扭的小学生的泥土操场上,他站得就像旗杆一样笔直,他的双手一点一点地拉着绳子,将国旗缓缓地送上天空。
  在那个朝气蓬勃的年纪,他就是一颗小太阳,闪耀着自己的光辉,他站在太阳下,不论平时再吵再闹,每每升旗的时候,他的内心都是如此的自豪又激动。
  我,陈漠,是一个小小的升旗手,站在上百名同学前面,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升起了他们一同仰望的五星红旗。
  我特别骄傲。
  陈漠从头唱到尾,最后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五星红旗在国歌的伴奏下,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升到了旗杆的最顶部,迎风飘扬。
  礼毕,驻足的人群开始渐渐散去。
  而陈漠仍现在原地,抬头仰望国旗。
  李浬仁过了半晌才说:“好看吗?”
  “嗯!”陈漠回过神来,点头道,“特别好看!特别震撼!”
  李浬仁笑着问他,又替他整理了围巾:“刚才怎么不敬礼啊?”
  “啊,”陈漠说,“不是少先队员和军人才敬礼吗?”
  “嗯,”李浬仁笑了笑。
  陈漠接着道:“刚才的升旗手和护旗手们都好帅啊!”
  “你小时候升旗也很帅。”
  陈漠被逗乐了:“哪有啊,我当时老是跟不对国歌的节奏,不是升早了,就是升晚了,而且我踢的正步跟他们也差远了!哎,我都没真正学过踢正步呢!听我大哥说,他上了高中和大学都要军训,我们初中本来也要军训的,结果我读书的那几年取消了……”
  陈漠回忆着过去:“我错过了好多啊。”
  “没关系,”李浬仁拍了拍陈漠的肩膀,“能站在旗杆前已经不错了。毕竟国旗班的战士是代表我们国家的形象,当然是正步走得最好的。而你能在学校里升旗,自然你也是最棒的。”
  小东西渴望得到认可的心,李浬仁知道得清清楚楚。
  “嗯嗯,”陈漠无比认同,“好羡慕他们啊,能为祖国升旗,这是何等光荣的事情啊。”
  说到这里,陈漠想起一件事:“哎,烦死了。”
  “怎么?”
  “就我被骗的那件事啊,”陈漠蹙眉,“其实我很想当兵,可那时候被他们那么一说,我就不敢回老家报名了!要不然现在我说不定已经在部队里,穿着军装了,那得多帅啊!”
  “你现在也很帅,”李浬仁搂着陈漠的肩,慢慢离开广场,“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当兵。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好好干,好好发光发热,那也是为人民服务。”
  “嗯嗯!”
  陈漠点了点头,然后眨眨眼:“咦?你以前也在居委会干过吗?说话怎么那么像王大妈?”
  李浬仁:“……”
  “别瞎说,我这是有感而发。”
  其实李浬仁他没有明说,他以前也跟陈漠一样,当过升旗手。
  李浬仁知道,小东西相对于他来说,以前的人生要坎坷得多,在家里不受重视,又不能一直读书,还经常打架闹脾气,所以当升旗手这件事对于小东西来说,在儿时的记忆里确实是非常值得铭记的一笔。
  李浬仁则不同。
  他小学时候是少先队大队长,升旗手,从初中开始,一直到大学,都是学生会干事,甚至几次做到了主席,所以他打官腔是信手拈来的事。
  他的人生比陈漠要顺利许多,成绩优秀,家庭条件优渥,做人又面面俱到,在别人眼中都是标准优等生的模样。
  他不能完全体会陈漠以前的辛酸,他只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小东西可能在这件事或者那件事上遇到过挫折,他说话时要顾及小东西的情绪,或者他可以做点别的什么,来弥补小东西的遗憾。
  这种时时刻刻去呵护一个人的感觉对于李浬仁来说,如同手里分分秒秒都捧着一颗水晶球,它闪耀,但也易碎。
  两人来到八达岭长城,现在是春节放假时期,人山人海。
  陈漠兴致勃勃,走几步停下来东看看西瞧瞧,外面的大世界对于他来说,是那么的新鲜和精彩。
  李浬仁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长城到底有多长啊?”
  “长城也是秦始皇修建的哇!”
  “北有长城南有灵渠!”
  “哎,对了,你是武汉人还是北京人啊?”
  李浬仁笑道:“我祖籍是北京,我是在武汉长大。”
  “那你就是北京人啦,”陈漠说,“那就应该是北有李浬仁,南有陈漠!”
  嗯嗯,李浬仁颔首,男友陈漠。
  下了长城后,李浬仁驾着车带着陈漠去看了看鸟巢和水立方,奥运会过去了好几年了,可陈漠见着这些当年他在电视机里看到的建筑时,内心的激动溢于言表。
  “我当时真的好羡慕能在现场看开幕式的人哇!”
  “你记得吗?一开场,几百名鼓手打鼓倒计时的画面!”
  “还有还有,那一幅打开的巨大的画!”
  陈漠的喜怒哀乐都写在了脸上。
  他高兴时会笑,他难过时会皱眉,他急了会跳,他怒了会挥拳头,他伤心了甚至会哭。
  真实得如同一本没有封面的书,一眼下去便是正文,毫无掩盖。
  这也是李浬仁为何如此喜欢他的原因,以至于让他的喜怒哀乐,也变成了李浬仁自己的感受。
  北京实在太大,李浬仁驾着车带着陈漠转了好些个地方,但还有很多别的地方暂时去不了,陈漠只能把念想留在了以后。
  历史在这座古老而伟大的都城里留下了许多印记,陈漠有的是机会再一点点地品读。
  回到家时,李母已经准备了热气腾腾的晚餐等候他们。
  李父拿着一壶热茶,问陈漠:“北京好玩么?”
  “嗯嗯!好好玩!”陈漠点头,进了家门,家里的暖气把他的脸蛋蒸得红扑扑的,“好多地方都没能去呢!”
  李母招呼大家坐下:“没事,以后有时间就来北京,让李浬仁好好带你转转。”
  陈漠喝了一碗热汤,身子暖暖的,他放下碗,发现李母头上戴着他送的发簪,心中不禁惊喜,一种被认可的幸福感灌满了他的心田。
  他回答道:“阿姨,后天我们就回云南了,明天我也不打算去哪玩了,家里有什么活需要我帮忙做吗?”
  李母心里一软:“哎,你难得来一趟北京,呆在家里干嘛,让李浬仁带你好好出去玩玩,想买什么也直接跟他说,让他买。”
  “没事,以后再玩,”陈漠说,“明天我帮忙家里打扫一下卫生吧,然后我再做几个菜,阿姨您明天好好休息,这几天都是您照顾我们,太不好意思了。”
  “瞧瞧这孩子,”李母对着李父一笑,“小陈就是比李浬仁懂事,李浬仁什么时候做过家务活呦!连个衣服都洗不好。”
  李浬仁习惯他老妈经常性卖他了:“哎,是是是,您儿子好吃懒做,不过您儿子脾气好,任您随便说。”
  “我还不惜说你呢,”李母撇撇嘴,“说你费口舌。”
  吃完后,依然是陈漠帮忙收拾和洗碗。
  “小陈啊,你在家里经常帮忙做家务吧?”李母问。
  “家里有大姐,多是她帮着家里做,我就偶尔搭个手。”
  “我看着你可懂事了,”李母对陈漠夸不停,“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做事能那么细心,很难得。”
  李浬仁家里有洗碗机,只是李母觉得手洗才放心,于是经常手洗,而这几天陈漠又帮着她洗,她就更加乐意了。
  她能借着这个机会跟陈漠多聊几句。
  她发现,陈漠干活的时候不但心细,而且也自然了许多,两人聊什么话题都非常愉快,彼此之间增进了不少感情。
  当陈漠洗好碗回到房间时,看到我们的大少爷正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电视。
  “忙完啦?过来给爷揉揉腿,”李浬仁朝着陈漠抬了抬眉,“今天爷陪你走了一天累死了。”
  陈漠一改刚才的乖巧,嫌弃道:“去去去,老子才懒得理你呢,腿酸你就锯掉。”
  李浬仁:“……”
  “刚嘴巴可甜了,家里有啥要帮忙的,你都乐意做,怎么伺候伺候我你就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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