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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话术(近代现代)——音爆弹/月半丁丁

时间:2019-09-22 16:11:52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丁
  严锐看着他:“你很期待?”
  手抚上了杨竹的脸,在他面颊上戳了戳,用力不重,细腻的手指触感柔软。杨竹舒服地眯了眯眼,坦诚地说:“被你吊了那么久胃口,期待一下还不行吗?”他数落起来,“你看看你,之前拿SM吓唬了我多久,现在都过去多久了,屁都没试过!”
  “小笨蛋。”严锐突然说。
  杨竹马上把眼睛瞪圆了,马上就要抗议你他妈怎么又无缘无故骂人,严锐手插进他腋下把他抱起来,低下头,在嘴巴上亲了一下。杨竹开始哼哼唧唧,用舌头舔他,再警告地说:“你别想这么糊弄过关!”
  “我目前还不想对你做那种事。”严锐力气很大,再用了点力,直接就人举了起来,杨竹自己脚在床上再蹬两下,就坐他腿上去了。两个人面对着面,严锐手臂收紧把他抱进怀里,用一种说得上是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我很喜欢你。”
  “这……这,”猝不及防被表白,杨竹心里开始冒泡,抑制着得意,“你不说我也知道!但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严锐说:“因为天生的癖好,我会想伤害每一个人,这个是不区分对象的,是你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差别。”
  杨竹是个时而迟钝时而敏感的人,雷达在吃醋的时候最是敏锐,立刻就对严锐所说的“每一个人”“不区分对象”“没有差别”提起警惕,一边安慰自己这应该是说严锐不会挑SM的对象,一边又不爽地心想,我和别的人怎么会一样!
  但他没有插嘴,他勉强静下心来,反用自己的手臂抱紧严锐,有点儿过于用力,只抱了几秒钟就手臂发酸。严锐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说:“但是我喜欢你。”
  知道了啦,干嘛还强调一遍?这么狡猾!
  “你喜欢我的时候,会想做什么?”严锐忽然将问题抛回给他。
  因为刚刚才被表白过两次,杨竹也就不计较严锐那句让他听起来不太舒服的话了,嘴角勾得收不回去,语调上扬地回答道:“想和你牵手接吻,和你说话,像让你给我讲题目啊,让你和我一起打游戏什么的……还有,”他全身光溜溜的,坐在严锐腿上,两条腿叉开,不知羞地用脚后跟磨磨严锐的屁股,“和你上床。”他把声音压得可低了,但是那股高昂的快乐完全掩饰不住,“反正什么开心就想和你做什么!”
  现在如果能看到严锐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杨竹心里有点儿痒,像有只小东西在里头乱踩。他正这么想着,严锐就从他肩上抬起头来了,手也放开,缓缓抬起来,来捧他的脸。
  “我也更想让你开心。”严锐直视着他,说,“可以伤害的人有很多,但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是特别的,至少要比无差别的欲望更高上一级才行。”
  这无疑是一句很动听的话,因为过于动听,杨竹有点儿承受不住,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脑袋里开始有虚幻的轰鸣声,哪怕和严锐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体会过无数的快乐了,这一刻的幸福也还是无可比拟的、至高无上的。他凑前突然地在严锐嘴巴上亲一口,不追问了,虽然没有把这个答案想得太明白,但是已经接受了,反正严锐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他明白自己是特别的,这就足够了。
  严锐抱他去洗了澡,他难得没有捣乱,扯严锐一块儿进浴缸洗。毕竟等会儿就要吃饭了,两个人都突然洗澡换衣服显得好奇怪,肯定有一腿,他只缩在浴缸里温暖的热水中,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问严锐:“阿姨等会问我为啥洗澡了要怎么解释啊?”
  不等严锐回答,他就自作聪明地回答道:“就说被牛奶弄脏了好了。”
  杨竹手搭在浴缸壁上,把被涂过精液的那半边脸蛋凑过来,眯着眼睛,声音轻飘飘的:“上面和下面都被弄脏了。”
  严锐说:“可以。”
  杨竹傻乐地笑起来,又说:“每次就我一个人被弄脏,也太不公平了!”
  严锐道:“那你想怎样?”
  “当然是下次也把你弄脏了。”杨竹的脚抬起来,踢踢水面,设想着说,“迟早要把你剥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拿牛奶浇你。”
  他说得很没有情调,形容得相当粗暴,就跟小学男生在描述自己要如何捉弄人一样。但不知怎么的,他想着想着,动作一顿,好像真的被自己形容的场景勾起了兴致,探出一小节舌尖,在唇上舔了舔。
  严锐的手横伸过来,捏住他下巴扭过,半俯视着他,也在他唇上缓缓舔了一口,好像还能尝到稀薄的唾液味道。
  “然后这样舔干净?”严锐说。
  心思被猜中了,杨竹脸上爆炸一样地红起来,支支吾吾,憋出句:“不行吗!”
  严锐松了手,心里头又是心软,又是最近频频出现的、甜蜜得简直不适合出现在他心里的喜爱。他把这些都好好地藏住了,只泄露出一个笑容,说:“我很期待。”
  他看着杨竹脸红地磨磨叽叽洗完了澡,目光游离在杨竹身上的少数几个旧伤,与做爱时留下的痕迹,喉咙发痒。但他没有表露出分毫些许,他给杨竹递了浴巾,在杨竹耍赖时耐心地为杨竹擦干了身体,将人抱出浴室,在亲密的拥抱与接吻中给杨竹穿好衣服,遮住一切痕迹,一同离开房间去迎接晚餐。
  他的施虐欲其实从未消失过,反而因为从未得到纾解而在悄然膨胀。但他在面对杨竹时,也感受到了另外一种欲望。
  那是僻静的、温柔的、让人从心底生出安然的欢悦的一种欲望,它不同于原始的本能,与伤害相对,它来源于爱,它催生出许多在严锐认知中可以被归类于美好的感情。
  它温暖,安定,是严锐人生中翩然而至的第一项正面欲望,严锐喜爱它、认同它、接受它,正如放任自己对杨竹的感情一般,严锐愿意给予这项欲望特权,给予它在自己心中扩张的权利。
 
 
第60章 
  除夕一大早严锐就接到杨竹的电话,时间在他晨跑完之后。杨竹的声音还带着点儿睡意,显然刚一睁开眼睛就抓起手机,来和他说今天最重要的一句话:“除夕快乐!”严锐坐在房间里,轻声回答他除夕快乐。
  杨竹并不愿意轻易挂断,非要延续话题,在电话那头开始翻滚,背景音能听到窸窸窣窣被子声,他用渐渐清醒的声音撒娇说好困不想起床,此时的背景音又变成用脚踢床。这些俏皮孩子气的细节传到严锐耳中,像是呼应窗外正巧在此时亮起来的天,太阳光像不甘寂寞的小孩扒开云层,杨竹在电话那头一笑,这边的阳光就乍然变得明艳。
  杨竹身上其实有种难以言说的感染力,他单纯又炽热,就像一颗小火球,哪怕只是在自然地散发着自己的情绪,自由自在喜怒哀乐,他本身的温度也会为周围带来暖意。其他的人不喜欢他的接近,因此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影响,而严锐身为他的男朋友,自然不一样。
  严锐像冬日覆着雪的大地,被热量拥抱了,于是冰雪消融,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哄着他一样地问:“今天有没有别的事?”
  杨竹语调飘忽地说:“没有,可以赖床。”
  杨家的新年名存实亡,没他什么事,他就是想从早上睡到晚上直接吃年夜饭都不成问题。
  但严锐说:“既然是空闲的,那不要浪费时间,起床,来找我。”
  杨竹相当给面子,一下就跳了起来:“昨天不才见过面,这么想我哦!”嘴上是这么嘴硬地说着,事实上他已经开始脱睡衣狂找新衣服了。他们基本每天每天都黏在一起,但这样的相处时间仍然不够用,能有见到严锐的机会,当然是越多越好,严锐邀请他正合他意。
  严爸爸也在家,午餐他们是一起用的。严妈妈喜气洋洋跟他炫耀自己刚学会的一道菜,杨竹给面子地夹了好几筷子塞在嘴里,边吃边对她嗯嗯唔唔地点头表示肯定。
  严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调侃道:“感觉我们家像多出来一个儿子。”
  杨竹险些一口饭没吞下去,掐着脖子咳了好几声。
  “怎么吃得这么急?”严妈妈惊叫一声,连忙给他递水,严锐则放下筷子给他拍了拍背。杨竹下意识来寻严锐的反应,见他面不改色,心虚地眨了两下眼睛,严爸爸还乐呵呵地说:“是不是你阿姨做的菜太好吃,你忍不住啊?”
  有台阶下,杨竹立刻马上飞快点头。
  一顿饭吃完,杨竹和严锐躲起来了,这才心有余悸地说:“怎么感觉我怪不要脸的。”
  严锐的手指扯扯他脸皮,他夸张地喊:“疼疼疼!”严锐这才放手,说:“哪里不要了。这不是很珍惜吗?”
  杨竹捂着脸震撼地瞪他:“严锐跟我抖机灵了!!!”
  严锐挑眉,他就不皮了,蹭过来,说:“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他们两个人一起站在窗边,窗户开着,冬日的凉风在高空之中咻咻滑动,杨竹被吹得眯起眼睛,一只手撑着下巴,说,“想想感觉好无耻,又跟人家儿子谈恋爱,又从人家家里要关爱……”
  要是让叔叔阿姨知道,他表面装纯洁友情,背后却在和严锐搞不可告人男男关系……叔叔阿姨人好应该不会当场把他打出去痛斥他狐狸精什么的,但是肯定还是会用悲伤的或者愤怒的表情看他吧??他肯定会当场羞愧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以头抢桌的,然后再也没有脸面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么一想杨竹竟然有点儿情真意切地伤心了起来,他把脑袋搁的位置一转,额头砸严锐肩膀上了,磨了两下再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严锐:“……”
  严锐两只手把他的脸一捧:“担心了?”
  “嗯。”杨竹老实回答。
  “没什么好担心的。”严锐说,“他们并不是不开明的人。”
  “再开明的人也不会高高兴兴接受儿子是同性恋吧……”杨竹嘀咕,“对象还是天天来自己家里蹭饭吃的朋友。”
  这么一想他们两个人真的是太大胆了,竟然就这么天天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私通。杨竹的手扒在他衣袖上,抓了抓,有点不安地眨眨眼睛。
  “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了!”杨竹说,“以后还是出去约会吧,好不好?”
  严锐:“可以。”
  杨竹问:“你想去哪啊?陪我去游乐园玩好不好?”说完好像觉得这第一个候选地实在太幼稚了,赶紧呸呸改口,“我带你去电玩城玩,还有别的……嗯,那个,我们还可以去看电影,逛街吃东西什么的!”
  杨竹平时没什么社交,这导致现在的男生中流行什么娱乐项目他都不太知道,绞尽脑汁也就只能说出这么几项。严锐只回答他好,看他还在接着想能怎么约会,又接过话茬:“也可以单纯在我家学习。”
  “太难了啦,根本单纯不起来,”杨竹下意识说,“我们还能怎么单纯哦!”
  他踮起脚在严锐嘴唇上啄了一下:“你看,一不小心就要亲的!”
  严锐低低笑了一声,抱着他说:“没什么不好的,亲一亲有益于身心健康。”
  杨竹觉得他说得也是,于是又亲了一口,再继续叮嘱地说:“反正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吗,小心驶得万年船!然后万一还是被发现了呢,你就说是我勾引你的,我这么偷偷撬墙角,好像还是要被骂一骂心里才会好受点……”
  严锐其实心中早已有了计划,如何给父母打预防针,何时向他们坦白性向,一项项都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他听着杨竹傻乎乎的发言,还是耐心地回答了两声“嗯”,最后在杨竹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捧着杨竹的脸,突然地问:“那你觉得我妈说的那句话怎么样?”
  杨竹睫毛扇动两下:“啥话?”
  “如果有机会——”严锐直白地问他,“你想成为我们真正的家人吗?”
  杨竹并没有马上给出回答,愣愣地睁着眼睛,和严锐对视。窗外的风骤然安静了下来,像是聚集沉淀了,缓缓下落,连低温也带走。杨竹的手不明所以地热起来,他张开嘴,吐出热气,心里头对这个问题感到激动和兴奋。
  偏偏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相当煞风景。严锐放开手,杨竹恼怒地把手机掏出来瞪一眼,又不甘心气氛被破坏,看看严锐,再看看闪动的手机屏幕,上面是杨梅两个字。
  杨竹焦急踮踮脚,忽地想出一个很聪明的办法,靠近严锐耳边,喊了一声:“哥哥。”
  以此作为回答。
 
 
第61章 
  杨竹接起电话的时候严锐从背后抱住了他,将下巴搭在他肩上。
  肯定是被他的那声“哥哥”撩到了!杨竹嘴角都翘起来,一声“喂”都说得语调上扬。
  杨梅问:“你人哪去了?除夕还往外跑。”
  “当然在严锐家啊,还能在哪。”杨竹理直气壮地回答。
  严锐的脑袋往他颈窝埋得更深了些,面部都与他的皮肤贴在一起,呼出的气被压成薄薄一片,蒸热他的体温。杨竹觉得有点儿痒,分了心,把手机拿远了些,刚要叫严锐抬头,严锐就忽地张了口,牙齿咬在他的脖颈上,可能正好扎中了血管,杨竹浑身发麻大脑断线,叫道:“严锐!”
  叫出声后他才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轻点!”
  手机离得远,声音有点儿模糊:“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杨竹把手机拿回来,音量还有点儿控制不住。严锐好似自己做了件十分平常的事一样,半点儿害臊都没有,齿关松开,嘴唇又贴上了方才咬过的地方,湿濡的唇在细腻的皮肤上轻蹭。杨竹没法集中心思了,杨梅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他只感觉严锐在吻他,软而热的舌头沿着他的血管滑动,一寸一寸地,仿佛隔着薄薄的皮肤在舔舐他的血。
  草,严锐好那啥啊!杨竹面红耳赤地想着,怎么这么烫,严锐再亲的话老子就不行了。
  杨梅好像在叫我回去?好不想回去啊……
  听他好久没回话,杨梅抬高了声音:“喂?杨竹?你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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