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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撞话术(近代现代)——音爆弹/月半丁丁

时间:2019-09-22 16:11:52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丁
  明明严锐也只有脸红了一点,并不是被欲望干扰的模样,但下面这个东西却已经如此勃发。
  杨竹还在分神,严锐的手已经揽住他的腰,一翻身,两人体位互换,已经是严锐俯视着他了。
  细碎的黑发垂下来,边缘是夜灯的微光。严锐的脸被罩在阴影中,一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
  又已经是不一样的气势了。
  杨竹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动作。严锐却坐起来了一点,对他说:“腿打开。”
  目光在一旁搜寻了一下,他将杨竹买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拿过来,不带半分迟疑,他拧开瓶盖。
  杨竹略有失神,盯着天花板,问:“你会用吗?”
  “会。”严锐简短地回答。
  杨竹全身上下已经只有一条内裤了,决胜内裤,红色的。他慢半拍想起来自己内裤颜色,觉得羞耻,赶紧要脱掉,但在这最后一步前的——最后一步,他又被那点儿优柔寡断的扭捏心思支配了。
  他哼哼唧唧说:“我有点怕。”
  严锐没有看他,说:“怕也没有用。”他将润滑液倒在手上,很快地完成了准备,这才看向杨竹,“我给过你充足的机会了。”
  机会这个词用得很微妙,可以搭配的用法是,拖延的机会,逃脱的机会,拒绝的机会。杨竹又被这讨厌的联想吸引得分神,严锐已经重新过来了,从侧边拍拍他的屁股:“脱掉。”
  杨竹眨了好几下眼睛,扭了扭,把内裤从胯上褪下去。严锐帮他完成了后半部分,将他内裤扯掉,说了句:“红色。”
  “哼。”杨竹咕哝,“红色怎么了!”
  严锐轻轻笑了笑,只有气声。杨竹还在别扭呢,撅着嘴看他,严锐的手就抓住他左腿,一把抬了起来。
  刚才下过指令,“腿张开”,他已经全忘了。但严锐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这是第一次,没有被遵从他可以原谅,于是直接自己付诸行动达到目的。
  杨竹吓得睁大了眼,很快地,意识到严锐在做什么,羞得扭开了脸。
  他单腿被严锐架起来,裸露着的腿间风景就此毫无遮掩了。严锐帮他手淫过,用手把他摸到射出来,但这和直接让严锐看到自己的性器又是不一样的。杨竹条件反射一样地担心起同是男人严锐会不会觉得他那里不好看,或者后面,后面……
  杨竹乍然用手捂住脸,再度对自己被严锐看到私密地方的事实感到极度羞耻。
  但他的手刚刚才摸过严锐下体,想起来这件事,他又不知如何是好,手到底该往哪里放。
  “看着我。”严锐这时候说,“手放下来。”
  杨竹小声说:“不好意思。”
  脸快要烧坏了,他说:“就这么一会儿不看也没关系吧……让我适应一下……”
  语气和撒娇求饶没有两样,想要从严锐那儿得到一点儿宽限。
  但严锐说:“是我想看你的脸。”
  严锐总能坦然地说出许多看似是他绝不会说出来的话,猛击杨竹心脏。杨竹呼吸急促起来,听话地把手挪开,愣愣地来看他。
  在这一刻,严锐冰凉的手触上了他的屁股,带着粘液的手掌先在右边屁股上不经意地捏了一下,之后是手指,直接找到了他的穴口。
  那个地方紧紧闭着,半点儿被打开的准备都没做,陌生的手指戳弄两下,便应激地缩了起来。
  杨竹从喉咙里挤出无措的声音。严锐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不由分说、不可违抗地,直接将食指往里头探。
  害怕,害怕。杨竹本能地想要求饶了,他“啊”了两声,后穴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令他不适,想要排斥。
  然而这不就是他宁愿无理地用梦里的吻来凑数也要尽快做的事情吗?
  杨竹的手转而抓紧了床单,咬住了嘴唇,没有让排斥的声音发出来。严锐看起来并没有在意他的不安,因为动作没有半点停顿。那只冰凉湿滑的手指很快地打开了他的身体,强硬地插到了底。
  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又圆润,就算进入了他体内,手指被柔软细嫩的肉包裹着,指甲也没有半点儿割伤他。杨竹目光开始有点儿涣散,他张着腿给严锐弄那个地方,左腿架在严锐的肩上。
  严锐也是裸了上身的,膝窝夹着肩膀,这从未有过的触感让他开始发抖。他看着严锐,虽然有点儿看不清了,但是视线没有丝毫偏移。严锐的眉头好像微微锁着,也可能没有,嘴角抿着,眼神专注,脸上是一副冷硬强势的表情。
  “好奇怪……”严锐没有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杨竹只好自己给自己报委屈。
  严锐凝视着他,只说:“忍着。”
  纤长的手指在他体内挠了挠,让他变调地呻吟了一声。他垂着的右腿没忍住屈起来,脚掌在床单上磨了磨,严锐又将他膝盖的角度格开了点。
  他是切切实实被严锐看全了的,没有一个地方能幸免。
  严锐俯视着他,将手指探入了第二根。这样被支配的感觉终于让杨竹又想起了严锐对他摊牌的那一天,那一次的强势、掌控、不容拒绝,好像他的一切都只能被严锐控制在手中,他是严锐的提线木偶。
  杨竹颤抖了起来。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对他来说就有点儿困难了,光是要从那狭窄入口挤进去都是不容易的事。但严锐是坚定又冷酷的,因此这一行为仍然顺利进行,指头一点儿一点儿扩开通道,逼迫那生涩的甬道变换形状。软肉死死地锁着,咬着手指,收缩着,妄图将它们推出去,却又什么都没能做到。
  他本能弓起身子,腰部拱起来,屁股向下沉,像一尾挣扎的小鱼,但仍然没法将那让他觉得疼的手指挤出去。非但如此,严锐还坏心眼地猛地往里捅了一节。有润滑剂,摩擦感被极大地减小了,然而杨竹依旧惊叫了一声,声音里竟然已经带上哭腔了。
  “严锐,严锐……”他慌张地叫起来,“慢点……”
  “你不想要吗?”严锐问他。
  杨竹睁着眼,眼眶中凝起了雾气,视野模糊。他没有骨气地迟疑了,不想要什么?不想要严锐吗?还是不想要和严锐做爱?
  这两样他都想要,但他现在好怕。
  他怎么这么没出息?
  杨竹没有回答了。严锐身体向前俯下了一点,脸与他的脸靠得更近,投下的阴影完全覆盖住他。杨竹寻求安慰地、近似贪恋地看着这张脸,说:“想要……”又抬起手来要抱。
  他的大腿被压得折向了上身,这导致他的拥抱无法成功。杨竹发觉到这一点后,沮丧地垂下了手。严锐的手指不疾不徐地扩张着,第二根手指也吞进去之后,开始转动,在他的体内揉捏。
  杨竹似乎在这种事情上没什么天赋,小穴只会紧张,半点儿都没被打开,无法放松,倔强固执地锁着手指。严锐思索了片刻,忽然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来,摸索抓住了润滑剂的瓶子,挤了许多液体出来,用一种色情的手法在穴口抹满了,太多了,还抹到了臀瓣?上,冰凉粘液又顺着股间流下。杨竹被冻得一哆嗦,那手指再度进入时顺畅了许多,直捣而入,他则从喉咙里“呜”了两声。
  “还疼?”严锐问他,“要不然用挤的,挤到后面去。”
  杨竹不由自主脑补了后穴被注满润滑剂的样子,吓得摇头,然而晚了,严锐已经再度抽出,拿着小瓶对准他那未合拢的小口。杨竹扑腾了两下,叫说:“不要!”
  已经有液体被挤出来了,他又叫:“不要!”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而最终,那瓶口被拿远了一点点,润滑剂只是向他后穴一股股射出来,刺得他不住地颤抖。严锐将它丢开,再次换为手指的时候,杨竹的脸已经湿了一半,两眼通红,是被欺负的样子。
  股间粘液流着,沾湿了床单,糜红的小嘴一张一缩。严锐插进去,加了第三根手指,这次没有受到多大抵抗。杨竹就好像一个终于吃到教训懂得变通的笨小孩,吸着气半抽噎着配合他,羞耻地叫他的名字:“严锐……”
  倒是没有抱怨。
  严锐侧头,奖励似的,在他的大腿上亲了一下。杨竹的脚趾马上蜷缩起来了,他扭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严锐手指在他后穴内转动,指腹戳弄肉壁,他也只是老老实实地任由严锐亵玩,自己忍耐着。
  好臊,好臊,严锐怎么会这么坏?
  杨竹已经忘了自己来前还想着SM呢,光是这平常的性爱前戏,就已经让他无法招架了。他用手指抓着床单,发泄地、转移注意力地用指甲挠。不知不觉间,他的性器也勃起了,而他则在好几分钟后才意识到,呼着气,想要帮自己摸一摸。
  严锐却说:“不行。”
  杨竹的手悬在空中,着急地问:“为什么?”
  严锐只说:“不行。”
  并没有分出动作来实际阻挠他,但他咬咬牙,潜意识地觉得不能违抗严锐,又可怜兮兮把手放下了。
  难以发泄的快感围绕着他,焦躁得让他咬完嘴唇,又抬起手,咬自己的大拇指。微弱的、压抑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溢出来,时不时的,他也扭扭腰,说不清是难受还是难耐。
  他这么听话,严锐为什么没夸他?还不准他自慰……
  他委屈又不满。直到严锐的扩张完成了,三只手指一齐离开他的后穴,他心里才又再度涌起期待和畏惧来。他赶忙看看严锐,正巧对上视线,仿佛严锐一直都在看着他,从未分过心。
  “很乖。”严锐终于说话。
  杨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娘,在同性恋做爱的时候担当零方就是会有这种副作用吗,他听到的一瞬间差点哭出来了,扁了嘴,伸手要抱。他想要严锐了,这个时候非常想要。然而严锐总是不完全如他的意,严锐只是将手伸到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点什么。
  紧接着,严锐俯下身,单手掐住他的腰逼他抬起,一个硕大的顶端圆润的东西顶住了他的穴口。
  像一只即将捕食的猛兽,严锐手撑在他耳旁,肩向后耸,漂亮的肩部肌肉绷得线块分明起来,在灯下造出一点一点性感的阴影。杨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看着他没有半点表情的脸,在此时此刻完全阴郁、深沉的眼神,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吞没了进去。
  被那炽热的性器抵着,杨竹才隐隐地想起来,从一开始严锐就硬了,严锐从最开始忍到了现在。
  所以严锐不允许他自慰。严锐需要忍受的半点也不比他少。
  杨竹猛地抱住了他的肩膀,热切地急躁地毫无分寸地要去亲他的嘴。
  掐在腰间的手用了过大的力,几乎算得上野蛮,手指没入肉里引发的疼痛让杨竹皱起了眉,但他没有反抗。
  严锐开始一步步地插入他,侵入他,那蛰伏已久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烫得令他几乎失神。哪怕经过了充分扩张,初经性事的小穴依旧感到了疼痛,不熟于性事的地方被进入,紧闭的地方被捅开,杨竹的小腿都绷直了,疼得手指在严锐背上抓了两把。他有片刻后悔自己早上没剪指甲,然而马上地,又无暇顾及这小小细节。
  他在被严锐占有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涨,被从里面撑满了,满到快要容不住,快要被捅坏。他是一个属于严锐的容器,但他承不住严锐的欲望,属于严锐的气息迎面扑来,隐忍而疯狂,这股欲望的规模庞大到将他彻底淹溺。
  “严锐……”他带着泣音喊严锐的名字,渴望让严锐也喊他。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严锐仍然是不失态的,充其量,他也只是呼吸变重了,面颊变红了,眼中被一种从未出现过的冷厉充斥。
  他看着杨竹,说:“杨竹。”
  杨竹如愿以偿,抱着他蹭他,从这汹涌可怕的欲流中找一个依靠的地方。而严锐同样拥着他,给他自己的怀抱,只是对他说了一句之前已经说过的话:“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
  在沉而长的喘息中,在涌动的热意中,杨竹亲他的耳朵,亲他的脸颊,还未亲到他的嘴唇,就被他操得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是你不逃走的。”严锐吻着他的耳朵,哑声对他说,“小笨狗。”
  2k2的时候:你妈的怎么才摸了个裆
  3k3的时候:你妈的怎么才开始扩张!!!
  5k的时候:杀了我吧怎么还在前戏!!!!!!
  6k的时候:虚脱了解放了终于写完了
 
 
第43章 
  为什么要逃?杨竹迷迷糊糊地产生了疑问。
  在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容身地,是严锐为他搭建的,狭小但舒适,只能容得下他一个人,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躲在严锐的庇护下,舍弃自己高大的怪物架子,抛去自己虚张声势的自保措施,做一个原原本本的人。不必再张牙舞爪,也不必忍气吞声,他是什么样就展现什么样,在有严锐的世界中他能哭能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逃?
  于是他用行动来应对严锐的话。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喊严锐的名字,在严锐还未完成的插入动作中贡献了属于自己的主动。他抬起屁股来,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更像是在扭,扭着引诱着将那性器吞得更多,在这场入侵中积极推动进程。
  即是献祭,也是索求。
  “我喜欢你……”他说,“严锐,非常喜欢。”
  因为这是一句严肃的话,所以他尽量努力地让自己连贯发音了,尾调压着,但又飘飘忽忽。
  他已经陷入了欲望之中,这汪沼泽捉着他,溺着他,模糊他的感官,干扰他的每一个行动。
  严锐一下完全贯入了他的体内,咬住了他的脖子,用牙齿衔住他的发声器官。
  被彻底填满的感受并不能笼统地概括为爽或者痛,这二者矛盾恶劣地交织着,主宰他的大脑。大脑由此发出了迷乱的指令,他颤动起来,张了口,却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似是而非地,或真或假地,他成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严锐用獠牙为他套上了项圈,用呼吸给他系上了绳子。
  杨竹看不到严锐的脸,无法捉摸严锐的反应。他茫然地大睁着眼睛,不知如何是好。严锐的手掐着他的腰与他完全相贴,代表着男人最原始欲望的性器在他体内深埋,于是他想起什么来了,不知羞耻地收缩起后穴,以此取悦严锐,湿粘的液体从那个相接的地方挤出了,滴滴答答地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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