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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玄】自知(天官赐福同人)——霉菌

时间:2019-09-21 11:49:27  作者:霉菌
  师青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他有些害怕里头是什么邪祟厉鬼,但转念一想,贺玄要是想办了自己,又哪里需要搞出这般周章?随后便冷静了下来。他试着去打开封印时,原本还担心自己余下的这点儿法力根本不足以冲破禁制,谁知只动用了一点点,那封印就给破开了。
  拔开塞子,只见一大团黑漆漆的鬼气从瓶口漫出,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越聚越浓,最终凝成了一个人形的实体,只不过没有影子。
  师青玄愣在原地。
  虽然那是一只鬼,虽然那只鬼半跪在地上,而且狼狈至极、形容憔悴,但师青玄依然能一眼认出来,那就是自己的亲兄长。
  “…青玄…?…是你吗…青玄……”师无渡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声音发哑。虽然衣衫褴褛,但师青玄还是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他激动得有些不敢置信。
  “哥——!!!”
  师青玄扑上前去,抱住师无渡,泪水潸潸下落。他本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最亲的人,谁料有一天竟能失而复得。
  兄弟二人相拥而泣。师青玄抱住他哥哭了好久,却忽然放开手转过身,冲着南方跪了下来,伏地稽首,又哭又笑地叩起了头:
  “贺公子……明兄!谢谢你把我哥还给我……我们对不起你……我会和我哥一起去寻你父母妻妹的转世,我会找到他们,尽全力去对他们好……以前的罪我会全部赎清的……明兄…谢谢你……明兄…对不起……”
  不远处的一颗枯树下,施法隐去身形的贺玄静静地站着,凝望着师青玄瘦削的背影。
  “…逝者已逝。就算是转世,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低声自语着,贺玄闭上了眼睛。此刻他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或有不甘,或有自嘲,或仍有余恨难消解。尽管君吾是诱因,是先导,是他纵容和默许一切;但不论师无渡还是师青玄,这件事里都不可能撇得清。自己复仇本是理所应当,可偏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连恨也恨得没底气。
  但好在这换命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有君吾在暗地里插一脚,他是诱因,是先导,是他默许一切,也是他推波助澜。那些吊在心上、失了落脚点的恨意,贺玄便全都对准了那位白衣祸世的神武大帝。而他恨极了君吾的同时也庆幸无比——幸亏还有他从中作梗,自己才有理由放过师无渡、不恨师青玄。
 
 
第六章 
  在师青玄跪下后不久,师无渡也跟着双膝着地,身端形正地朝南方拜了五拜。
  待重新站起来时,师青玄额上破了一片皮,嗓子也都哑了。师无渡扶着他站起来,两人一道离开了这条街。
  目送着师青玄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贺玄给分身传了条命令,叫他去打包一些外伤药和祛疤的敷膏送去乞丐们聚集的酒楼。随即画起了缩地千里阵,准备赴铜炉,杀君吾。
 
 
第七章 
  做出如今的决定时,贺玄何尝不清楚,他难免有些自欺了。
  但只要最后痛苦的人不是师青玄,他的仇恨寄放在谁那里都好。
  ————Fin————
 
 
  * 我知道原著里双玄这条线和君吾八成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但是老父亲啊,你送佛送到西背锅背到底吧……你多背一个锅没准双玄就有救了……(被打(抱头逃走
  【双玄】《自知》
  【说明】
  * 是糖,有车,车还有好几辆。走剧情,不过我感觉给写成了流水账。全文五万八千字已完结。贺·先上车再补票·打死都不说·玄 X 师·也动了心但不敢说·默默被逃票·青玄。剧情概括一下就是:他俩在滚过好多次床单后终于发展到亲亲然后牵起了小手手。
  * 这篇是《自欺》的后续,一切设定都接着上篇。
  * 私设如山。人物归墨香,ooc归我。
  * 双玄是1V1的CP向,水风兄弟只是亲情向。好喜欢水地风三人的修罗场啊!
  * 其实这篇开码的时候,天官才更到第231章,当时没想到花花会爆法力然后消失一年的……所以在这篇的设定里,花花是须全尾全一直待在怜怜身边没有离开的。
  * 双玄虐我千百遍,我待双玄如初恋。写这篇就是想要他俩能甜甜的qvq。
 
 
第一章 
  还没到腊月,皇城就迎来了第一场雪。
  夜色已深。师青玄坐在卧房里的桌子边,腿上盖了一条毯子,正聚精会神地打着算盘。
  桌上搁了一盏风灯和一块砚台,上头搭着一支毛笔,再旁边则是一册摊开的账本。每算出些数目,师青玄便放下算盘,提笔在账本上写写划划。总有凉风从关不紧的窗缝里钻进来,他手冷得厉害,只好时不时放下笔,搓搓双手,呵几口热气。
  算得时间久了,也难免有些倦意,师青玄没忍住打了个哈欠。这时候,师无渡提着一筐生炭,推开门走了进来。见自己的弟弟正理账,他脚步不由得放轻许多。
  “青玄,你早些睡,账给我来处理就好。”
  离床榻不远的墙根处烧着一个火盆。师无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火盆前蹲下,拿过靠墙立着的火钳,拨开上边厚厚的一层炭灰,从框里夹了几块新炭搁进去。
  “没事的哥,我这都快算完啦。”师青玄笑了几声,五指飞快地拨下成排的算珠。珠子撞在一起,和火盆里的炭烧出的声音一样,都是噼啪的脆响。
  师无渡闻言,将火钳放回去,起身走到桌边一瞧,还没理好的账分明还有厚厚一沓。他斜斜一挑眉,伸手把账本拎起,又将师青玄手里的算盘也拿走了:“余下这么多,怕是再算一个时辰也算不完。”
  “但是哥,你走镖才刚回来,还是多歇会吧。毕竟在外头跑了这么些天呢。”
  师无渡道:“我现在又不是人,还歇什么?”
  “就算是鬼也会累的……”
  不过师青玄刚嘀咕了一句,师无渡就出言打断了:“快睡吧,明日你还得打理铺子。被子盖严实,莫着凉了。”
  说完,他抱着算盘和账本,拎起装着炭的筐子出了房间。师青玄只好应了,将毯子搭在手臂上,起身跟过去,将房门从里头给闩好。随后又收了桌上笔砚,蹲在炭盆边烤了会儿火,才到了床边,准备更衣就寝。
  师青玄抽下腰带,刚解了盘扣、正欲将棉布长衫从身上脱下,忽听嘎吱一声响,紧接着就感觉一股冷气朝自己扑来。他转过身,见窗子大敞着,想来是被风给吹的,只好将衣裳裹紧,叹一口气,不情不愿地往墙边挪去。
  几片雪花被风带着,沾在了袖口与衣襟上。师青玄关好窗子,又将窗栓给扣上,这才一边拍着身上雪花,一边转过身来。谁知一抬眼,竟见桌边坐了个人。一袭黑袍加身,衣摆处绣着银色水波暗纹,面色冷峻、眉目深邃——不是贺玄又是谁?
  “贺……贺公子……”师青玄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整个人贴着墙,话都说不顺了,“你你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或许是不想惊动隔壁的兄长,师青玄虽有些慌乱,但还是将声音放低了。自上次人阵外一别、神神鬼鬼在铜炉山一番鏖战后,师青玄就一直没再见过贺玄,仅有的消息也是从谢怜那里打听来的。太子殿下说黑水玄鬼受了些伤,不过性命无虞,只是回了南海之后就没音讯了。
  师青玄并不明白,贺玄在这时候找到自己是想要做什么。毕竟白无相已灭,这一个多月来三界都是风平浪静的。他定了定神,抬眼迎上对方目光,竟从那双沉郁瞳眸中辨出一股子烦躁与愠怒,心中顿时一凉。
  师青玄知道,虽然之前贺玄放过了自己兄弟二人、可谓是格外开恩,但这并不能代表他真的彻底放下了过往的仇怨。如今再度找过来,极有可能是反了悔,想要将这场中途放弃的复仇给继续完成。师青玄脑中已经开始勾勒出种种极坏的结果。不过他没什么不甘,也不敢觉得委屈。他清楚,是自己占了贺玄的命格、害了他一家,而日前又得了对方诸多宽恕,他心里头更是觉得亏欠贺玄良多。
  这须臾之间,师青玄心中已做好了准备——即便是贺玄反悔、要来取自己性命或给自己换条烂命,自己都是活该受着的。可他心甘情愿是真,心里头害怕也是真。毕竟恐惧是本能所致,是世间有灵之物都摆脱不了的东西,着实难以克制。
  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呼吸也不自觉急促了些,但师青玄仍强作镇定地望着贺玄,浑不知自己早就露了怯。贺玄瞧见他这副样子,面上阴云却似乎更重了。他并不打算回答师青玄的话,而是站起身来,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师青玄强捺着心中惧意,白着一张脸,眼睁睁瞧着鬼王一步步朝自己逼近,最后在自己身前站定。两人挨得极近,脚尖都碰到了一起。
  贺玄身量高,师青玄不得已要仰头看着他。相对无言许久,师青玄已憋得满背冷汗,动了动唇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鬼王抬起了手臂。他还以为贺玄是要掐死自己,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缩起了脖子。
  不过,想象中的扼喉之痛并未传来。师青玄抖着身子,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贺玄双手只是落在了自己半敞开来的衣襟处。可他心中不敢有半分放松,仍紧绷着神经,猜测着贺玄接下来会怎样做——是揪着领子骂自己一通,还是要这样把自己扔去雪地里冻上一夜?不对,如果是要复仇,这种程度未免也太轻了……
  贺玄的目光实在是锋利得很,师青玄纵然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可在对方的注视下还是一动都不敢动。
  由于紧张过度,师青玄咽了咽口水。修长颈项处喉结微动,贺玄瞟见了,眼神更暗,发力一扯,竟直接将裹在师青玄身上的长衫给剥了下来。接着,不等对方做出反应,他便将师青玄一把扛起,几步走到床边,丢了上去。
  【点我看老贺在线欺负娘娘】
 
 
第二章 
  师青玄抱着皱巴巴的褥子,站在院子里左看右看,确定兄长不在之后,才赶紧挪到水井旁,将褥子丢进木盆里。他用木杆将水面薄薄的一层冰给捣碎,一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烈酸痛感,一边摇着辘轳从井里汲水,面色郁闷至极。
  昨夜给贺玄折腾到大半夜,今早师青玄醒来,发现天光已微亮,屋里只有自己一人。恍惚间他还分不清昨夜是梦境还是现实,可撑身坐起时,只觉腰背四肢仿佛被人拆散后又重新组装了一遍、难受得不行,这才确认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仔细嗅来,屋内仍萦绕着一股交合后独有的特殊气味。师青玄红着脸,掀开被子一看,发现床上褥垫同自己的身体一样,都是一片狼藉。再看看天色,他就知自己误了起床的时辰。平日里醒来时,窗外总是还擦着黑的。
  费劲地从床上挪了下来,师青玄先是叠被穿衣、又去开窗透气。中衣领口的边缘刚好覆过颈侧最上边的一处吻痕。师青玄对着镜子,心道好险好险,要是贺玄将这痕迹再弄高一丁点儿,自己就瞒不住兄长了。将双腕处缠上绷带后,他正欲去院里洗漱,又忽然想起最大的罪证还没有处理掉。于是连忙推开叠好的被子,将那褥垫给一把扯了,带去井边准备洗干净。
  将棉褥泡在盆里,师青玄才到灶房中取了一小撮青盐,用粗瓷碗舀起桶里剩下的水,开始漱口揩牙。匆匆擦了把脸之后,又赶紧去了师无渡房里,将他走镖带回来的脏衣裳也给搬去井边一道洗了。此举意在混淆视听,否则若是单单洗一件褥子,难免会引起师无渡的注意,那时候他就不好解释了。
  好容易把那洗完了的衣裳在院里晒开,师青玄刚将束袖的襻膊儿解了,就见师无渡急匆匆地从门房那边冲进了院子。师青玄瞧见兄长,心里有点虚,喊了声哥,然后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早就去了镖局吗?”
  师无渡见自家弟弟好端端地待在院子里,神色顿时缓和了不少,不过语气仍有几分焦躁:“你还问我!方才有邻居路过镖局,问我今日铺子怎么没开张,我还以为你在家出了事,所以回来看一眼。”
  “…没…没出事啦,哥。我就是想抽半日时间,把你换下来的衣服给洗洗…”师青玄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哪轮得到你来做?之前不都说了我自己来洗?”师无渡听了,却眉锋一敛,屈起手指就作势要敲人,“现在雪又刚停,正是冷的时候,你那双手还想不想要了?生出冻疮来我可不给医馆你买药膏!”
  师青玄抱着脑袋,赶紧躲开:“哥,我不是想让你多点时间休息吗,就只是半天没开张而已……你放心吧,我已经擦了护手的油膏,不会生冻疮的…”他也知道,兄长对自己向来是雷声大雨点小,于是又露出一张笑脸凑到师无渡跟前,将自己一双手伸到他面前晃,“哎,这闻起来还香香的呢,哥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谁要涂那些,我又用不着。”师无渡哼了一声,转身去收拾井边的木盆和水桶。师青玄也跟过去想帮忙,谁知刚弯下腰,阵阵酸痛又立即袭来。他下意识倒吸了口气,伸手捂在腰侧。
  师无渡觉察到不对,问他:“你腰伤着了?”
  师青玄卡了一下,急中生智,倒也编了个挺通顺的借口:“我刚刚打水的时候闪了一下……”
  “都叫你别干重活了,怎么就是不听!净给我添麻烦…”师无渡撇着嘴,想训弟弟又说不了什么重话,只好瞪对方一眼,重重地叹一口气。他将桶里的脏水浇进排水渠,从袖中取帕子擦了手,转身就往院外走。
  师青玄担心他是真生气了,连忙问:“哥,你去哪儿?”
  师无渡没好气道:“去医馆买药膏!”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师青玄扶着腰去了灶间。灶上架着一口锅,几块炭正躺在灶洞里煨着暗火。他伸手揭开盖子,里头正是黄澄澄的小米粥。不用想,师青玄就知道这是兄长在清晨出门之前给自己熬的。他不禁回忆起了家道中落的时候、兄长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师无渡总会在去道观修行之前将餐食备好,现在也一样。但凡不出镖,师无渡都会起个大早,将早饭做好后才去镖局当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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