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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一カラ】长大成人(色松同人)——感慨无用

时间:2019-09-21 11:48:36  作者:感慨无用
  “全都是轻松你的错。”
  一连串失去理智的大叫在公寓楼的停车坪上响起,发泄完的轻松抓着自己的头发,朝优哉游哉的长男投去一个怨念的眼神。
  “意思是今晚我要让空松一个人待在家里?”他问。
  “这不是还有咱们的老幺在吗?”小松回答。他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
  “这个时间,也接不到什么约会的小情侣了,怎么样,在晚场电影结束的高峰期之前,和我去吃个宵夜吗?”
  “现在这个时间是正儿八经的晚饭吧!”轻松不满地回答,“饮食完全不规律是会早死的。”
  “反正不能喝酒的话都不能算上真正是在吃饭。”
  “你这是什么标准啊,你是司机吧!给我戒掉酒精啊!”
  “戒不掉啦,戒掉还不如让我在高速路上出车祸死掉得了。”
  在轻松的说教面前满不在乎堵住耳朵的小松忽然回头看了十四松一眼,他依然守在楼梯口的前面,仰头盯着楼上的房间窗户。
  “喂,十四松!”小松叫了他一声,“椴松说过要你在这儿等着吗?”
  “我要负责开车。”十四松回答。
  小松晃了晃手掌。“那个东西你有的吧,手机,有吗?”
  十四松点了点头。
  “椴松会给你打电话的。今天晚上没人会进屋子的,你也和我们一起来!”
  小松的语气里有着身为长男不容拒绝的那部分影响力,十四松犹豫了一下,然后捡起了地上的头盔,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
  *
  黏在身上的那些东西已经洗掉了,淤青的部分和被咬破的嘴唇也已经上过药了,连椴松最担心的撕裂流血的私处在小心地处理过之后似乎也没有发炎的迹象,这让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最可怕的并非不够温柔的爱人,而是错误的善后工作。比错误的步骤更可怕的,估计就只有完全不做任何善后吧。
  幸好空松还能用手机联系上自己,这个念头又在椴松的脑中闪过了一次。
  “椴松?”空松叫了他一声,他睁眼躺在被子里,望着弟弟拧毛巾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
  “啊,不好意思走神了。”椴松回答说。他伸手探了探空松的体温,然后站了起来,走到轻松的卧房拿回来一个枕头。
  “你不用轻松的房间吗?”空松问他,“可以用哦,轻松不会介意。”
  “今晚我和空松哥哥一起睡。”椴松回答。
  “但是……”
  “你自己说的吧,对于这种事情,六个人里面最有发言权的人是我。”椴松问。
  空松点了点头。
  “那就听我的。今晚的空松,有一个人睡在旁边会更稳妥。”
  “该做的你也都帮我做过了……”想到之前在浴室里帮自己处理掉残留在身体内部那些余浊的弟弟,空松不自然地红了脸,“我并没有虚弱到完全需要另一个人来照顾我。”
  无视了这些扭捏的发言,整理好枕头和被褥的椴松自顾自钻进了被窝,他脱下上衣,转向了空松。
  “呐空松哥哥,我没有问过的吧。”
  “问什么?”
  “问你,这是谁做的这件事。没问的吧。”
  椴松突然提起了这件事,让空松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身体。
  不,一句都没问过。甚至都没有露出过好奇或者试探的表情。对此,空松万分感激。他不再试图阻止椴松,而是埋下头去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床头灯被拉上了,椴松的脸和天花板都看不见了。空松躺在一片黑暗里。突然听见已经睡下的弟弟轻声问了一句“会痛吗?”
  他不善于撒谎,也从来不想要对作为亲人的兄弟撒谎。
  “会痛。”空松老老实实地回答。
  椴松笑了。他笑的时候贴着空松身体的手臂也跟着颤动着,让空松想起了他曾经对自己说“在我的心中空松哥哥排名第一”的时刻。他一直记着那个时刻,对身为哥哥的空松来说,那是他所拥有的为数不多感觉真切的小幸福之一。
  他听见椴松对自己说,
  “突然想到空松哥哥之前曾经每一天都在痛别人,所有人都拿你没辙,真是好痛啊你知道吗?现在终于也报应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空松语气感慨地回答,“原来你们之前一直说痛啊痛的,就是这种感觉啊。”
  脑海中,一松那副厌恶连连的脸孔突然毫无防备地浮现了出来。他还记得一松曾经说最多次的形容词就是恶心恶心。所以之前的每一天,原来他们都在体会这种心情吗?
  “真是对不起,给你们带去了那样的体验。”空松突然说。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椴松没有立即加以否定,也没有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仿佛空松并不躺在这儿似的,他开始轻轻哼一首歌。
  “习惯了呢,”他说,“和十四松哥哥一起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在睡觉之前唱歌给他听。不论是不是安眠曲,他好像听着都很高兴。习惯这种东西,万一被痛习惯了以后,哪一天突然不痛了,真的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不仅是我,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样。”
  —TBC—
 
 
第九章 
  09
  松野小松拿着一只易拉罐靠着房门边坐下了。今晚的他,手上难得的没有拿着啤酒,而是普通的碳酸饮料。同样是开启的时候会发出噗嗤一声的罐子,小松的脸上不再有往日小酌时的享受表情。汽水香甜的气息让他皱眉,这种过于放纵和甘美的味道并不能让他如愿地沉浸在意识模糊的世界上,以逃避所有现实中无法解决的问题。
  那些即便身为长男,也无能为力的事情。
  他只对一松说了一句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回应此刻他把整个衣柜翻得乱七八糟并且塞满一只旅行箱的行为。
  一松坐在地板上,倔强地挺直了腰板,背对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还不够快而被回家的小松堵了个正着这件事而暗自赌气。T恤和内衣被洒了一地,一小截没有完全塞进箱子的枕头还突兀地露在拉链外围。
  “我要搬出去。”他闷声说。
  小松喝了一口汽水,盯着汽水罐外凝结的水珠顺着自己的指尖滴落在地板上。熟悉的感知在他的头脑中隐隐作痛,那种需要靠酒精才能压抑的感觉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持续了超过一年,但他从未开口与任何人说过。
  “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在这个家里都要事先和我商量。这是一开始搬进来的时候我们就讲好的吧。”
  “这只是你一个人自说自话的约定而已。而且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一起呢?”一松尖刻地说,“明明在你做选择的时候,有更好的人选吧。”
  “因为放心不下你,”小松回答,“不仅是我,空松也好,轻松也好,就连做弟弟的十四松和椴松,也无法坦然地让你一个人脱离出去。这是大家的共识。”
  “所以你们果然是商量过的。”
  “把东西放回去。”小松语气干脆地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是小松哥哥也没有对我下这种命令的立场。”
  “在我认可你可以独立生活以前,我是不会同意你这么胡来的。”
  小松转过头看向了一松的脸,他的话语在“胡来”两个字上加重的语气,眼神深处是仿佛将弟弟看穿的力道,让一松心虚地撇过了脑袋,那段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情形又浮现在了脑海中。
  关于那些黏腻的汗,那些无法自持的疯狂,和空松的体温、空松的气味、空松的脖颈和泄漏在空气中压抑的呻吟。
  一松捏紧了拳头,气恼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那也是你自己的事!”他大叫道,“不放心我也好,所谓长男的责任也好,都与我无关吧!”
  “搬出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小松冷静地说,“你具备有独立解决掉问题的能力吗一松?还是准备一直逃避不想面对的事情,放任它彻底腐烂掉呢?”
  “只有说的时候头头是道而已。”
  “什么?”
  “那么你呢?”一松问,“你自己的问题难道就都解决了吗松野小松哥哥。”
  一松迎头撞上小松的眼神,两个人在逼仄的房门口针锋相对地面朝着对方,谁也没有退让。
  “你想说什么?”小松语带警告地说。
  “眼看着其他的兄弟一个个步入人生的正规,小松哥哥就没有一刻感到过慌乱吗?怎么办他们再也不需要我了之类的,他们会拥有自己的人生,我将不再扮演任何重要的角色。轻松对你说有女人来告白的时候,你很失望的吧,虽然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如果连我也离开了,连我这个活在最底层,最无药可救的人渣也不再需要你了,你在想这件事吧?”
  “你在说什么啊。”小松突然笑了,他放下了被喝空的汽水罐子,仰起头捂住了一只眼睛,“我怎么可能对轻松感到失望,因为我了解那家伙啊,就算是有女人来告白,也没这么容易平顺地变成人生赢家,他就是这种没出息的人,不是我说,顾虑太多,把人都磨薄了。”
  他笑得脸都红了,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在房门口点燃抽了起来。
  “别小看长男啊,”他抽着烟对一松说,随手将烟灰弹落在空汽水罐子里,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我全都清楚得很。正是因为我很清楚,才敢这么说——你丫,对空松做了很混账的事吧。”
  毫无预兆的。小松提到了那个让一松心跳加快了一拍的名字。很混账的事,一松咬紧了牙关,对于小松的说法并不能去加以反驳。那个时候的他,因为对方竟然那么轻易就放弃了自我这件事而怒火中烧。尽管他实际上并不具有对此生气的资格。那是空松自己的人格,消失也好,灭亡也好,都是空松自己的事。就算自己需要他,渴求他,对方也从未从心底听到过这种声音——
  “不过,对象是空松的话,“小松突然说,“那家伙和其他几个都不一样,他是绝对不会怪你的。无论是换做兄弟里的谁做了同样的事,他都不会责怪任何人。”
  这个一边抽着烟一边发呆的家伙,就是以这样一种不经意的姿态,在一松的面前说出了最残忍的一句台词。那根一直以来,深植在心口的刺。
  无论是谁都不会生气,换做是谁都是一样,这是温柔也好,愚蠢也好,这样的事实并不能治愈任何一个人。
  “你是特意来这里嘲笑我的吗?”一松捏紧了拳头,他想开口说更多话,却用手掌紧紧捂住了嘴巴。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所以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种我已经知道的事!”一松大喊道,他弯下了腰,在地板上弓起身子,
  那个一无是处的家伙唯一多到用不完的就只有不分场合的温柔而已。对谁都一样这件事我当然是清楚的。并不一定是我,就算做那件事的时候,他的眼里所看见的都未必是我,大概不过,也只是个让人终究放心不下的弟弟而已。
  这种温柔有什么用,简直让人恶心。
  一松紧闭上眼睛,阻止鼻腔的酸痛将多余的泪水逼出眼眶。他不想哭,不想为那种人掉眼泪。
  希望他的眼里只有我,唯一只有这卑微而无法启齿的心愿。
  希望那家伙的眼中,我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趴在地板上的一松发出抽泣声,从用力到指尖发白的手指缝中漏出了这唯一的一句真心话。
  松野家的长男站了起来。他悄无声息的替一松拉上了房门,尼古丁让他的喉咙发痛。在房门前的地板上,他留下了家门钥匙。弟弟们……也都长大了呢。回到客厅的小松,在一片黑暗中兀自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一松这个笨蛋,他望着香烟快要燃尽的火星想,如果我喜欢的是空松那么个宽容到好像都没有心的家伙,哥哥我早就毫不犹豫地全都说了。香烟彻底吸完后,小松摇了摇头,各有各的难处,而似乎最年长的,总是要考虑得最多。
  —TBC—
 
 
第十章 
  10
  “哈?”好像终于听懂几分钟前对面的人究竟说了什么的轻松挑起了眉毛,
  “你说你最后就——什么都没做??”
  “唔,大概吧。”小松歪了歪头。
  “什么叫大概!”轻松不满地说,“你就放那家伙一个人出去了?就这样?”
  “一松已经做好了决定我拦着他做什么。”
  “之前说放心不下那小子的人是你吧!”
  “之前是之前。”小松叼着香烟回答,“喂,轻松,你还记不记得,一松以前,几乎从来不把真心话说出来。”
  “当然记得,习惯了以后其实挺容易看穿啊,那种性格。”
  “嘛,他最近好像比较能够搞明白自己的真心话是什么了。”
  “你在说咱家的四男?那个消极阴暗的家伙?”
  “一松也会长大的嘛,多多少少。”
  “所以呢?”轻松用手指敲击着桌子,“这就是你大半夜赖在我家蹭酒喝的理由?”
  “没办法,家里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一松昨天下午就搬出去了,就算是哥哥我偶尔也会寂寞的。”
  “寂寞可不是跑到别人家给别人造成困扰的借口。”
  “真残酷啊轻松,一脸冷静地说这种话。今晚都不准备留我过夜吗?我喝酒了,开不了车了吧。”
  “只有今晚的话当然是可以。”
  “啊?”小松半张着嘴,那句事先没有预料到的轻松过于爽快的回答让他忘记了本来要开的玩笑,,他举着酒杯,愣愣地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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