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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后GL——阿pang

时间:2019-09-19 15:38:30  作者:阿pang
  那窝死气沉沉缩在龟壳的里的王八,自从鱼和韵醒了之后就格外雀跃,都伸出头和四肢在玻璃缸里四处爬。
  鱼和韵笑眯眯的,不停地将手里张牙舞爪的王八送到路芙跟前,“喏,你拿着自己吃。”
  路芙往后一躲,咽了咽唾沫,还是摇了摇头。
  鱼和韵早已忘记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生吃什么不能生吃,在几次规劝路芙吃东西无果之后,把手里的金钱龟丢回缸里,略表歉意,“可我这里并没有你能吃的东西……”
  路芙咽了咽唾沫提醒她说:“我自己可以到外面去买。”
  她刚才没直接外出就是因为担心鱼和韵醒来要是见不到她,估计会找,自己又没有鱼和韵的联系方式。
  鱼和韵甩出脑子里的水,没听清路芙说了些什么,但总算想起今天的正事了,咻地一声从路芙怀里站起来,“我忘记大事了,我们今天得出去挣钱!”
  “啊?”
  鱼和韵一本正经,“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约了一个客户,约几点来着?”
  鱼和韵围着沙发转,两只手的食指跟中指都并起来抵在太阳穴的位置,“究竟约的是几点呢?几点呢?”
  “啊!”在把路芙绕晕之前,鱼和韵说:“啊,好像是五点!”
  路芙脑袋晕晕地看向自己的腕表,现在已经五点过后了。
  于是鱼和韵说,“走吧,带你去见识见识鬼修的威能!”
  “柯镇恶大师!你总算来了!快请快请!”
  鱼和韵说自己是威名远扬的当代顶级风水道士,这真的不是胡诌。路芙带着鱼和韵在街边一个大排挡粥馆里喝了小半碗瑶柱鱼肉粥后,当然是鱼和韵看着路芙喝,她们再慢条斯理到那个客户的家里时,已经七点过半了,可那个中年男人却完全没有要发脾气的迹象,对鱼和韵那叫一个毕恭毕敬。
  见到她们之后,陈先生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把鱼和韵她们迎了进去。
  陈先生前几年在“翠正华庭”买了一套两厅三房——D栋5-204,原先还指望借助这几年飞涨的fang价,过上小康实现自主富裕。但是自从买下这里之后,接二连三就开始闹鬼。比如,楼道里传来尖锐的指甲刮刮声,不知为何家里突然出现一滩水,一开门就从门缝里渗出的一点疑似血迹的不明液体。
  陈先生一开始不信邪,还把全家老小接过来住。但家里的小孩和老人都战战兢兢地跟他说见到了脏东西——有时候是一闪而过的白色影子,有时是镜子里一团模糊的人脸。
  老人经不住吓,不由分说地回了老家,不跟着大城市里的孝顺儿子享清福了。孩子半夜三更梦中惊醒,也哭哭嚷嚷闹着要住学校里。
  左邻右舍也都向他反馈说他家里很怪。他家过道的声控灯总是坏的,不仅亮不起来,还总是一闪一闪的。他家周围的墙壁里总能听到一些怪声音,有时候像猫叫,有时候又像老鼠叫,有时就变成了哭声。
  三十而立的陈先生后来也搬出去了,他倒一直没亲眼见到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只是被大家说得心里发慌。打算处理完一地鸡毛后,就把房子再转手卖出去。后来托朋友介绍,才找到了鱼和韵。
  陈先生见到鱼和韵一直大师前大师后的伺候着。带着墨镜穿着道士袍子的鱼和韵扫了他一眼,黑洞洞的眼镜朝向他问:“你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些东西?”
  陈先生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都是我家里人和邻居看到的。”
  鱼和韵在陈先生家巡视了一圈,跟在她身后的路芙打了一个哈欠,路芙填饱肚子就有点犯困。
  “你妻子呢?”鱼和韵在主卧外忽然停下来,问陈先生道。路芙反应不急,差点撞到鱼和韵身上去,闻到了一股细微的檀香。
  陈先生不知如何回答,掩饰了许久之后才告知:“早离了,儿子归我,不会是她在整我吧?”
  鱼和韵戴着墨镜穿着黑黄大罩子,外表俨然一仙风道骨小神棍。是以陈先生的眼神只在清纯可人的路芙周围打转,毕竟路芙看上去才像个正常人。陈先生向路芙求救,“道长!我可没有害她!”
  鱼和韵叹了一口气,肯定地告诉陈先生:“你这里的确有鬼。”
  路芙和陈先生都浑身发僵,愣怔地看着鱼和韵。鱼和韵直接了当,“不过这鬼不是冲你来的。”
  陈先生刚刚松了一口,鱼和韵又说:“却跟你有点关系。”
  这小鬼头闹得太凶了,身为中年男性阳气会比较重,陈先生见不到这个小鬼头也有可能。墨镜之下空洞的眼睛望向陈先生,似乎将他透穿,陈先生不由地发怵。鱼和韵没继续说话,从宽大的衣袖里掉了几只金钱龟下来。金钱龟一落地就朝着这个房子四面八方飞快地爬行。
  路芙眼睛都直了,她从没见过乌龟爬得这么快。
  “你现在一个人住?”
  陈先生冷汗还没干透,听到问话点了点头。
  “新房子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先生摇了摇头。
  鱼和韵正大光明地向陈先生要求支付酬金,“除邪十万软妹币,查案翻倍,现在就付。”
  陈先生大致了解过鱼和韵的出场费,没对数字表示抗议,只问:“软妹币是什么意思,是越南币的意思吗?”
  墨镜之下的鱼和韵翻了一个白眼。
  路芙接话,“是最近比较红火的纸片人偶像——毛爷爷。”
  鱼和韵朝路芙递过去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陈先生掏出手机,即刻就给鱼和韵的账户打钱。
  陈先生付了酬金,说:“道长啊,我就指望你了,最好是这周就能把这腌臜的事情处理好,我这房子急着卖呢,主顾都找好了!”
  鱼和韵没理会他,望了一会儿天,才扭过头跟陈先生确认,“钱我收到了,你是直接除掉这只鬼对吧?”
  陈先生心道这个道长有几分真本事,连手机都没有看就知道他转钱了,还知道转了多少。
  鱼和韵把自己的黑布袋丢给路芙,嘱咐路芙,“里面的黄符拿出来在房子的几个出入口和窗户上都贴上。”又嘱咐陈先生,“等下去买些竹子回来。”
  路芙虚心请教,“用什么贴?”
  鱼和韵:“包里应该还有一瓶浆糊。”
  “哦。”路芙又问,“贴成什么样子的?我要不要先净个手?”她比划了一下,“要不要贴一个阵型?”
  鱼和韵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满屋子贴黄符这种行为吧,是她从本土道士那里偷师回来的,有什么用的话还真没什么用。主要是为了场面做得好看一些……
  但是基于一个知名神棍的道德修养,鱼和韵缓缓地跟路芙说:“天机不可泄露,自有牵引,你随意……”
  其实“你随意”这三个字才是重点,然而路芙满脑子的“天机不可泄露”,捧着黄符的姿势更加真诚。
  陈先生独自琢磨哪里可以买到竹子,鱼和韵就从衣兜里取出一条长长的黄符,将黄符卷到杯子里,泡了一杯自来水扔给陈先生,让他喝。
  路芙原本专心致志地站在椅子上面,往门框贴符,一个两个贴得无比均匀。正巧手里的黄符没了,头一扭就看见鱼和韵给陈先生喂符水。
  路芙心中咯噔了一声,惊慌失措地扑向鱼和韵,“等一等!”
  陈先生接过水杯的手一抖,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路芙和一脸“what are you弄啥嘞”的鱼和韵,不知道该不该喝着杯东西。
  路芙毫不费力地就把鱼和韵架到小阳台里,压低声音谆谆劝说:“师父!朱砂里有汞不能喝的!会出人命的!”
  为了当一个好神棍,路芙熬夜看了几宿的道士小说,还Google了有关算命、请符、问鬼神的各种学术研究。崇尚科学反对愚昧,听山野神棍的鬼话喝了符水的人,多半得挂一次急诊。
  鱼和韵挠了挠后脑勺,又掏出一张黄符给路芙辨认,“其实,这个不是朱砂写的黄符啦。黄纸是可食用的糯米纸,那鬼画符是食用色素画上去的。”
  “啊?”
  “就是这样啊……”
  路芙:“……”
  摆了一个乌龙,而陈先生心中起疑,几次溜到小阳台想要偷听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可见路芙还是有几分当神棍潜质的,她高声道:“师父对不起,我以为你手里的那张符是请子符。陈先生他是男的,又不能生孩子。”
  陈先生:“……”
  鱼和韵:“……”
  路芙诚心诚意地,“dbq师父……”
  鱼和韵没当一回事,“不喝这一杯也好,我刚刚直接在水龙头接水,可能喝了要闹肚子。”
  陈先生:“……”
  于是路芙拿着黄符给重新陈先生泡了一杯新的符水,特意用矿泉水泡的。这才没有把鱼和韵的招牌砸了。又过了两三个小时,深夜时分,外出的陈先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拿了一截竹子回来。
  翠正华庭D栋5-204所有灯都关了,只有鱼和韵摆的台子上点了两根白色的蜡烛。窗户大开,吹得室内的黄符哗哗作响。
  鱼和韵的布袋子很是神奇,明明外表看上去那么瘪,却装了这么多东西——两尊黑白无常恶鬼金像;一把桃木剑;一袋黑狗血;和一撂元宝纸,都被路芙整整齐齐地放在鱼和韵要做法的台子上。
  火盆前,穿着道士服的鱼和韵一边往火盆里扔纸钱一边念念有词:“嘁咪吧啾嘻嘻呕吥——嗦!呼咦啊嚟嘎!咪咪哒——”
  路芙一心一意地掏出小本本记下鱼和韵念叨的咒语,默默背诵。
  鱼和韵:“嗒嗝嚜呖呖吸吓!吾!”
  陈先生心中一紧。
  鱼和韵念完,纸钱也刚好烧完。她举起桃木剑往铁盆里沾了一点黑狗血,潇洒地挥舞起来。又开始装神弄鬼,“嘁咪嗦卟啦!卟啦卟啦!噫——”
  然后房子里所有的黄符都闻声燃烧了起来,“嘁咪嗦卟啦!卟啦卟啦!噫——”
  鱼和韵打了一个响指,房子的所有的灯应声亮起。而放在台上的竹子里,爬出一只小小的金钱龟。
  
 
  ☆、回家之途,艰难险阻
 
  房子里的黄符燃烧殆尽,却丝毫没有留下火痕。鱼和韵将那只小金钱龟抛向半空,举起手里的桃木剑往那龟刺去,还不忘说出昨日垫高枕头才想起的咒语:“有鬼有鬼,撮盐入水——急急如律令——敕!”
  那小小的金钱龟倏地化成一阵青烟。
  陈先生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他托关系问到鱼和韵的联系方式,中间人早就告诉他这位柯镇恶大师的确有几分本事,让他能卑躬屈膝就卑躬屈膝,不要狗眼看人低。在他眼里,鱼和韵把那只龟刺死了意味着把房子里的鬼刺死了,陈先生松了一口气,这下房子可以卖出去了,连连喊大师大师。
  鱼和韵很满意这次的舞台效果,无视掉“张牙舞爪”的顾客陈,她撩了一把头发,在呆若木鸡的路芙身边凹了一个造型,颇有信心地问:“我美吗?”
  “很美对吧?”鱼和韵自卖自夸。
  路芙甩了甩脑子里的水,抵抗住美色的诱惑,在鱼和韵耳边小声嘀咕,“刚刚那是魔术吗?那只小龟是不是藏在你衣袖里了?”
  鱼和韵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的?!”
  柯镇恶柯大师已经听不清陈先生叽里呱啦地吹什么花式彩虹屁了。被路芙瞬间戳破自己那拙劣的演技实在是令人难堪,那一窝金钱龟现在的确在她袖子里藏着。
  鱼和韵其实有点受伤,毕竟自己这么认真勾引了路芙这么久,加起来都快有五六个小时,路芙她居然一点都不上钩。不是始于颜值吗?她三番五次暗示路芙好好鉴赏“大师之美”,路芙居然无动于衷,气啊!
  大师作法已经结束了。路芙把自己的笔记本儿收起来,一心想要鱼和韵现场指导怎么在观众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
  陈先生还打算请鱼和韵和路芙吃顿饭啥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人类社会从来都是多一个熟人多一条路,以后或许还需要鱼和韵帮忙。
  鱼和韵看了陈先生一样。她的确如他所愿把这房子里的这只鬼带走了,可并不意味着陈先生就能高枕无忧了。
  鬼的行为思想,在人类的角度看来,总是很难理解的。
  鱼和韵什么都没有说,端着大师的架子,挥一挥衣袖告别了陈先生,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不带走一片云彩。
  路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拽着鱼和韵离开了翠正华庭。时值10点过半,碰巧遇上996er们加班又加班之后的下班高峰。
  路芙心心念念那个魔术究竟怎么实现的,站在路边边拿出手机打滴滴,边说:“快一点的话回到去差不多十一点半,简单教学的话还可以赶在今天之前睡觉。”
  鱼和韵打着哈欠:“你学不会的。”
  “啊?”路芙不禁怀疑自己,“很难吗?可我手指也挺灵活的,应该学得会吧。”
  通过魔术实现当然不难,练一练手速就可以,难就难在如何通过鬼术实现。鱼和韵不忍打击三好学生路芙的学习欲望,“做事不能一蹴而就,慢慢来,按部就班的,我先给你培训。”
  见鱼和韵完全不打算教她,路芙就不着急回去了,“那好吧,我先背一背刚刚师父你念的口诀。”
  “什么口诀?”鱼和韵疑惑。
  路芙翻出自己的小本本,看着小本本上面的一团乱码艰难地念:“咪吧啾嘻嘻呕吥——嗦!呼咦啊嚟嘎!咪咪哒——嗒嗝嚜呖呖吸吓!吾!”
  “这个啊……”
  路芙珍惜地把笔记抱在自己怀里,“师父念得太快了,有一些我来不及记,回去的时候能给我补课吗?”
  鱼和韵脸红了又白,最后施施然说:“这个是我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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