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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后GL——阿pang

时间:2019-09-19 15:38:30  作者:阿pang
  路芙面上一红,这大热天的,对方的手掌实在过分冰凉。
  没一会儿功夫,黄符便燃烧殆尽。路芙连忙扭了扭脚踝,连忙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
  “哟,还害羞上了。”鱼和韵开始教路芙做人,“你这样不行的,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就是脸皮够厚!”
  路芙嘟嘟囔囔没说话,扶着树站了起来,除了浑身带土带血脏了一点,并无大碍,朝鱼和韵道:“道长我没事了,感谢你。”
  鱼和韵一把把路芙拉到自己怀里,眉眼弯弯道:“不用谢我不用谢我,我以后还得靠你关照呢!你看我俩现在就回去签合同,然后就开始培养感情?”
  路芙羞着脸,像一条泥鳅一样从鱼和韵怀里溜了出来。这位女道长想要怂恿她当职业道士,她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道长,当算命师父,难吗?”她可以拒绝吗……
  鱼和韵估计今生都没有这么笑过,“不难不难,只要有恒心有毅力,多让我吸吸阴气,包你平安顺遂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路芙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可我不是这个料啊……我很笨的!”
  鱼和韵压根儿不给路芙反驳的余地,拽着路芙就跑,“笨没关系,是个人就行,来吧,投入你鱼解解的怀抱吧哈哈哈。”
  两人拖拖拽拽回到了登山道,鱼和韵很自觉地把自己的神棍墨镜戴起来,用道士服后缩起来的兜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一边全身武装一边嘤嘤抱怨,“娘啊,为什么这里这么大太阳啊?简直要杀我!”
  她骂骂咧咧,“得马上下雨才行。”
  路芙没留意鱼和韵在叽叽歪歪个什么,她完全和她妈失联了,母上大人不知是继续上山了还是直接下山了?这座山头这么大,也不知去哪里报走失比较好。
  而鱼和韵则一个劲地怂恿路芙前去跟她签订友好合作条约。路芙知道自己脑子有时转不过弯来会被坑,只好跟鱼和韵说:“道长,我可能先要问过我妈才能答应你一起去当神棍。”
  语气中是满满的不确定和不信任。
  鱼和韵满不在乎,浅色的小嘴往上一撅又立刻松弛下来,路芙怀疑她这姿势是想叼根烟。鱼和韵:“成呀,咱们先去见一见家长。”
  也不知道鱼和韵是不是连通了空间站的卫星,还是体内安了一个定位系统。总之,鱼和韵牵着路芙左拐右拐,没一会儿功夫,就找到了那一行热衷于在各个地方凹造型的中年靓丽大妈。
  彼时路芙的妈郑女士正在一棵老树旁边,在手机镜头前做了一个垂眼捧脸牙疼的姿势。镜头之外,另一位时髦的大妈正用一把蒲扇猛地往郑女士的方向扇风,企图让郑女士的额发随风飘动——从而营造出一种病弱西子的氛围。
  路芙委屈极了,见到自家老母亲有如见到诺亚方舟见到救世主,两步并一步地冲向郑女士,大喊“妈啊——”,并给郑女士来了一个虎扑。
  郑女士脸色骤变,瞪眼缩脖,即刻伸手防御,打算把突如其来的路芙一巴掌刮开。
  咔嚓一声,手机镜头里的郑女士表情滑稽,高糊的路芙就像奔向郑女士的恶鬼,而郑女士就像在驱赶恶鬼。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后福来临之前先表演一个泗涕横流。路芙有一种死后劫生的庆幸,还没开始哭,就被郑女士十分嫌弃地一巴掌呼开。路芙实在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鱼和韵在后面拍了拍路芙的肩膀,“不用怀疑,你是亲生的。”
  郑女士刚教训完自己的女儿神经错乱捣乱了她的大片拍摄,这会儿才有功夫看了一眼路芙身后的鱼和韵,见是个道士,疑惑,“算命的?”
  鱼和韵不住往自己脸上贴金,“不仅算命,还算得很准。”她方才一直躲在树荫里避开猛烈的阳光,这时天色突然阴暗下来,还有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这才肯屈尊降贵,跟到路芙身后。
  路芙见她母亲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掉到山沟沟里的事,心情并不十分美丽,开口帮鱼和韵“对付”她老母亲,“这位道长说要收我做徒弟!还包五险一金!”
  郑女士一听,乐了,“真哒?我的女儿真的有人要啊,工资便宜一点没有关系,谢天谢地我要去庙里烧高香!”
  郑女士毫不挣扎,就将路芙打包送了出去,对鱼和韵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谀媚极了,“包吃包住吗?实习期多长?嗐!啥时候转正啊?转正工资多少,朝九晚五双休吧?”
  路芙:“……”
  在阴暗的天色下,四周都是匆匆下山的游人。完全不考虑路芙本人的意愿,郑女士与鱼和韵唇枪舌战有来有往,总算把最后的合约敲定了,工资又涨了一涨,福利待遇十分优厚。
  鱼和韵与郑女士郑重地握了握手,代表着买卖双方的友好合作关系。
  她们一说完,天降瓢盆大雨,轰隆轰隆雷声阵阵。
  路芙、鱼和韵、郑女士都被浇了个透心凉。四周已无他人。
  郑女士妆都花了,问路芙:“我那些麻将友呢?”
  路芙用双手挡住自己眼前,实诚地说:“张阿姨她们已经下山了,说是要避雨。”
  今日是路芙跟着鱼和韵当道士的第一天,路芙背着个帆布包,穿着帆布鞋到鱼和韵家中报道。
  鱼和韵家住市周边一片十分大的纯别墅区,别名江南映月台,走的是全封闭中式小院路线。路芙手里拽着一串钥匙和小区房卡,在偌大的园林里气喘吁吁地走了大半天,路上一个活人没见着,走了一个小时才摸到了鱼和韵的家门。
  虽然鱼和韵没规定她具体上下班的时间,向郑女士保证说是弹性工作。但路芙还是起了一个大早搭城际巴士到了这里,出门时连一向早起晨运的路父都尚在睡梦中。不过即使是这样,路芙还是比一般上班的时间晚了许多,腕表上面的时针分针显示已经九点过后了。
  小院外有一道双扇红木门,路芙在外按了半天的门铃,急得满头大汗,却一直没能等来鱼和韵给她开门,只能通过钥匙自己摸了进去,战战巍巍的如同做贼。
  青石砌起的小院里有一株一人高的腊梅,落地玻璃可以看清一楼客厅内的情况。路芙又掏出钥匙,吧嗒两声打开屋门。
  客厅布置得十分现代,红布组合沙发方形玻璃茶几,茶几上养了一玻璃缸巴掌大的金钱龟。一旁的置物架上,放了各种各样看着造型很迷的通灵“法器”,饭厅到饭厅的过道上还有一架落灰的钢琴和一把金色小号。
  鱼和韵的小院别墅是两层再带个尖角阁楼的,鱼和韵不在客厅,路芙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上楼。
  路芙没有鱼和韵的联系方式,听鱼和韵说这里是她的老宅。据她所言,只要不是外出给别人看风水就肯定在,还让路芙在她家随意行动,就当做自己家。路芙耐心地坐在沙发上,与茶几上缩在龟壳里的金钱龟大眼瞪小眼。
  一直等到将近傍晚,路芙饿得肚子咕咕叫,头发睡成一窝稻草的鱼和韵才迷迷瞪瞪地从楼上飘了下来,边下楼梯边喊,“娘啊那个谁怎么还没来,我要开工啦。”
  路芙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起身着急眼前就有点发黑。她拿着郑女士特意嘱咐给鱼和韵带来的见面礼,伸手递出礼盒,鞠躬道:“师父好。”
  鱼和韵很难得地穿着寻常家居服,是那种甜美款的两件套,粉色吊带睡裙和白色的韩版薄款纯棉外套。因为真空,走起路来微有摇晃。路芙稍稍抬起头,目光瞥到鱼和韵衣服下的盛况,耳后一红,又别过头去,嗡嗡地说:“师父好,这是我妈叫我带给你的手信。”
  郑女士和路爸见女儿总算有地方收留跟嫁女儿一样高兴,喜滋滋地跟给鱼和韵准备了拜师礼,嘱咐路芙一定要恭恭敬敬地孝敬鱼和韵前辈,努力当一个有名气有钱途的风水大师,路家以后就靠路芙出人头地了。
  鱼和韵揉了揉眼睛,往路芙手里那个蓝色包装盒望过去,饶有兴致问:“这是什么?”
  路芙老老实实回答:“这是我妈给我准备的拜师礼,是一盒猕猴桃和广式腊肠。”
  其实鱼和韵并没明确说要让路芙给自己当徒弟,可能神棍教新神棍默认就是师徒关系吧,但她跟路芙的合同里写得不是师徒关系。
  鱼和韵没那个好心戳破自己放跑小鱼,瞅了一眼那个蓝色高端的盒子,“这不是脑白金吗?”
  “啊?”路芙急急往手里看过去,这才发现她出门时拿错了盒子,把郑女士特意给路芙爷爷买的脑白金拿给了鱼和韵。
  路芙赔礼抱歉,“我好像拿错了,下次,下次回去的时候换回来。”鱼和韵说路芙就住在她这里给她打下手,每个周末就回去一趟,毕竟路程遥远省时省事。
  鱼和韵一点没在意的,颓废地说:“不用拿回去换了,我也老大不小了,正好用来补补脑子。搁着吧。”然后她神色一变,把路芙扑到沙发上蹭了蹭路芙红透的脸,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啊,我真是太喜欢你身上的阴气了。”
  路芙躺在鱼和韵身下,吓得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十分担心鱼和韵是什么面善的人贩子或者传.销头头。
  鱼和韵察觉到路芙的不自然,撑起手臂看着自己身下面色绯红的路芙,撩了一把头发,一本正经地问:“我美吗?”
  路芙:“……”
  鱼和韵:“所以说其实你也是僵尸?是我没看出来?哇塞刚刚那一下简直像抱着棺材。”
  路芙不大高兴,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我刚刚吓坏了。”
  “你以后可能会经常被吓到。”鱼和韵友善地提醒道。
  路芙偷偷瞄了鱼和韵一眼,这个女道长虽然行事毫不拘束,但真的,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小山眉,桃花眼,高挺却又秀气的鼻子,唇色略浅的花瓣唇。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偷偷看一个女生也会心跳砰砰。
  路芙丢开脑子里有的没的,如今鱼和韵还是抱住她不撒手四处闻来闻去,似乎在享受着路芙身上的“阴气”。
  路芙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冷不丁的,自己的左胸就被人偷袭了——鱼和韵好不做作地揉了揉路芙浑圆的胸部一把。
  路芙甜腻地叫了一声,然后本能地往后缩,立马并扇了鱼和韵一巴掌,抱胸警惕:“你干什么?”
  鱼和韵被扇飞,脸上有个夸张的耳光。
  实际上路芙觉得自己并没有真地扇到鱼和韵,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的手扑空了,可鱼和韵脸上明明晃晃一个大耳刮子。
  她起身抱歉:“对不起我一不留意就……”起身的功夫,便瞧见了鱼和韵低衣领下略微走光的风景。
  鱼和韵得瑟地哼了一声,收回自己的咸猪手,捂着脸委屈地说,“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不可以吗?”趁着路芙发愣的空当,又伸出咸猪手摸了摸路芙的右胸,最后无比确信地说:“咋俩同一个尺寸,我应该没认错。”
  
 
  ☆、新手神棍,渴望转正
 
  鱼和韵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脸,苦大仇深地看着沙发对面低头认错的路芙。鱼和韵白里透亮的脸上,一左一右两个红手印,都是路芙扇的。
  路芙也知道自己是下重手了,可哪有人一开始就袭胸的,忍不住就……
  虽然吧她并没有觉得被冒犯。
  路芙憋着劲儿不肯先开口说话,鱼和韵忍不出先控诉她的种种恶行,“你第一天就家暴我!我长得那么美!居然打我脸!”
  路芙心中有愧,由着鱼和韵单方面训了她半个小时,最后总算想到一个借口转移话题,“师父,当道士也做些什么准备啊?”话没说完,肚子先不争气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饿过头之后,路芙又饿了。
  鱼和韵听到这通天的打鼓声,魅色十足的脸皱成一个囧字,看着路芙像看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神奇物种。
  路芙是真的饿了,而且饿了一整天,又控制不住肚子不叫,只能红着脸尽力按住平坦的小腹。当然,完全无济于事。
  鱼和韵从沙发那边闪了过来,扑到路芙怀里聚精会神地听着她肚子的叫唤。
  “咕——咕——”
  “咕——咕——”
  鱼和韵神情呆滞得像便秘,不可置信地说:“你……你……什么时候怀宝宝了?”
  路芙:“???”
  鱼和韵抓住路芙的肩膀大力摇晃,大喊:“你居然有鬼胎!可到底是鬼胎还是灵胎?居然会叫???天啊我是捡到宝了吗?虽然我探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不过这么小居然就会叫吗?”
  路芙:“……”
  路芙讪讪地笑了笑,打断鱼和韵关于灵胎不切实际的幻想,“我……我只是,饿了……”
  鱼和韵百八十年没有听过这个词,眉毛揪成一团,“恶了?什么恶了?能吃吗?”
  路芙觉得鱼和韵实在是太不可思议,按了按自己空了的五脏庙,尽量往简单明了的方向说:“就是,想吃东西……”
  早在几个小时之前,临近中午的时候,路芙左等右等等不到鱼和韵,不敢上楼又没个电话,就自己先点了外卖。没想到这地方前村不搭后庙的,方圆五里莫得餐馆,只能用跑腿服务。外卖员顺利接单之后,死活找不到路芙的具体位置,还打电话过来凶路芙虚报地址,等了一个多俩小时,最后只等来了商家的超时赔付。
  等待的时间里,路芙蹑手蹑脚地翻了翻鱼和韵的厨房,只发现一个空空如也没插电的冰箱,厨柜里连厨具都没有。只能饿着肚子又点了几家外卖,还没等到呢,鱼和韵就先醒了。
  路芙字正腔圆地说:“鸡一饥,呃二饿!”
  这种生理反应鱼和韵几百年都没有,饿肚子是什么感觉?早忘光了。努力回忆“饥饿”之感,只记得纸钱是什么味道。
  鱼和韵一拍手掌,“哦!我知道了!”目光一扫,扫过她的客厅,最后把目光盯向客厅除她俩之外的唯一活物——那一缸金钱龟。
  “你吃龟吗?”鱼和韵把一只金钱龟抓出来,直接递到路芙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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