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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进化论(穿越重生)——花冠

时间:2019-09-12 14:25:43  作者:花冠
  魔族将领身死,魔族大败的消息传入古蒙国都,一时间举城沸腾,躲在家里的古蒙人也终于敢出来了……
  后来又听说,是凌澜生擒敌方将领,取得头颅,这才决定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一时间更是将其奉为神袛,凌家也从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变成了三大家族之首。
  ……
  白轩心急,凯旋回城后,将还有一口气在的魔族俘虏丢给古蒙王,让古蒙长老们针对性地下了几层专门控制魔族人的结界,至于后面要怎么审问,便不再管了。
  凌澜将昼商连尸体带头丢给凌家主,又进了一趟宫,将魔族人的计划说了,虽然魔族人已经到了几国边界,但云罗大陆何其大,消息传起来并没有那么快,早日通知古蒙王,也好早日做准备。
  其他的,他就管不着了。
  ……
  “我们三日后回苍灏。”弈离说:“你师父传了信,让你尽快动身回苍灏,他要考教你的功课。”
  “什么功课?”凌澜挑眉:“结界?那没什么可考的,这段时日基本没机会学习《结界谱》,按我师父的要求,我是远远不过关的。”
  弈离微微勾唇:“既然这样,我们晚些回去?”
  凌澜看向他,眨眨眼:“我们去一趟乌山吧。”
  弈离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眸道:“好。”
  有些事,是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
  两人正做好决定,白轩便来了。
  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
  “无珏,你们什么时候回苍灏?”
  凌澜说道:“暂时不回。”
  白轩愣了:“暂时不回是什么意思?”
  凌澜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意图,笑着道:“我们俩不回,我师兄要回,你大可以跟着他,有他在,隐云宗守门弟子不会拦着你。”
  白轩一听,也笑了:“那不知冷公子什么时候动身?”
  凌澜摊手:“他还没醒,身上的伤也没好,不过……”他慢悠悠道:“冷师兄伤得不算重,脚程慢些,路上养伤也不是不可以。”
  ……
  四国陷入了混乱,尤以烈云国为重,内乱未定,外患来扰,搅得烈云国民不聊生,好在烈云国主比古蒙国主能干些,乱了这么久,居然也没引起百姓起义。
  不过这些事情不是凌澜几人能操心的,四国国主又不是死的,三宗十派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自然会派能行军打仗的能人异士前往,还轮不到凌澜上阵,弈离若是不想上,其他人也是管不着的。
  想到这,凌澜问道:“云师兄会出手吗?”
  两人并排骑着马,已经出了古蒙国都。
  弈离沉吟片刻:“若是古蒙这般小打小闹,隐云宗只会派些小弟子前来历练,但若是魔族全线出动的大阵仗,隐云宗不会坐视不理,派出去的人不是长老,便是大师兄。”
  凌澜挑眉:“这样说来,白轩岂不是会扑个空?”
  弈离侧脸看他:“那又如何?”
  凌澜摇头:“不如何,人就在那里,又不会跑了,今日见不着还能明日见,明日见不着还能后日见,若是知道了人在何处还能放跑了,那便求而不得也活该。”
  ……
  另一条路,通往苍灏的方向,车轮缓缓前行,二十名隐云宗弟子骑马跟在马车周围,白轩将水国的人扔给副将领,甘之如饴地给冷刑钧当起了车夫。
  冷刑钧被雷火弹炸了炸,虽然没伤到要害,但皮肉伤也没那么快好,方一醒来就被白轩抓到了马车里,于是只好不甘不愿地躺在柔软的蚕丝被上,晃晃悠悠往苍灏赶。
 
  ☆、烈云
 
  “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烈云国王后寝宫,一宫之主散乱着头发,朱钗摇摇欲坠地掉在发尾,精致的妆容早就被满脸泪水模糊,她瘫倒在地,满面哀容:“你有什么冲我来,害死你母妃的人是我,害死你胞弟的也是我,你为什么要对枢南和言景动手?!为什么?!”
  钟钰棋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冤有头债有主,需要付出代价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可,可那是……”‘你的兄弟’这几个字王后实在说不出口,只好扭过头去,泣不成声,半晌,才问出声:“言景和枢南在哪?他们的尸体在哪?”
  钟钰棋冷漠地勾起一抹嘴角:“大概,被野兽啃食干净了吧。”
  王后瞬间瞪大了眼睛,颤颤巍巍地指着他,嘴唇嗡动,情绪急剧变化,一口气突然喘不上来,晕了过去。
  王后的侍女有心想扶,钟钰棋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侍女吓了一跳,忙不迭缩了回去。
  钟钰棋冷然道:“看好废后,任何人,不得本殿允许,不得擅入,擅闯者死。”
  侍卫们噤若寒蝉,不敢吱声。谁能想到,一直安居一隅的九皇子其实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不过外出一趟,回来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能肆无忌惮的在钟钰棋面前随意走动,除了那人,不做他想。
  “钰棋,天色黑了,若是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咱们便回去休息吧。”钟钰棋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他神色缓了缓,转过身,又换上一副冷然的表情:“什么叫做咱们?你睡你的屋,我睡我的屋,要分清。”
  白岑笑笑,也不介意,他看了一眼王后,说道:“这个老妖婆,不如交给我?”
  钟钰棋微微偏头,略微不解。
  白岑表情温和:“我刚制了一味药,缺个炼药的。”他说着,带了几分讨好:“反正你也用不上,不如交给我物尽其用如何?”
  钟钰棋偏头,转身走了,远远丢下两个字:“随你。”
  ……
  半个月前,三皇子钟言景和七皇子钟枢南身死的消息不知不觉传遍了整个烈云,传言不知出处,连钟言景和钟枢南身死的原因也语焉不详。
  王后初听见消息,着实吓了一跳,但派人前往苍域秘境调查的人回来禀报说,钟枢南两人根本没进秘境,一直等在秘境外伺机以动,王后便稍稍放下了心,想着钟言景和钟枢南大概是被谁控制住了,再传出假消息,借此要挟她。
  王后推断结束,将这一切告诉了烈云王,烈云王一向疼爱王后和两个嫡子,自然信她。
  然烈云王比她多几分心思,不仅派人压住了谣言,私下里还将各皇子在宫外的府邸前前后后悄无声息搜查了一遍,愣是没找到半点证据,虽有些疑心,但并未宣发。
  其他皇子想什么的都有,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信的人以六皇子为主,也暗自派人前往苍域秘境查探,所得消息却与王后不同。
  他的探子回禀,钟枢南两兄弟进了苍域秘境,却未曾出来。
  苍域秘境已经关闭,未曾出来的两人,就算没死,困在里面也不可能轻易出来。
  未免夜长梦多,隔日,六皇子便进宫探烈云王口风,此举实在不聪明,烈云王虽面上不显,实际上,第二天又派了一次人,将六皇子府邸翻了个底朝天。
  前一次派人时,主要目的是查钟枢南和钟言景的下落,故而暗中进行;待到第二次派人,却好似已经肯定了钟枢南和钟言景的失踪与六皇子有关,于是也不怎么遮掩了,直接派了人去搜府。
  彼时六皇子正在校场,他自成年之后就开始接触军中事务,虽是和平盛世,但也免不了土匪出没,因此倒也立下了不少战功,在军中威望颇高。
  此时听说烈云王派人搜府,立刻疑心是不是自己藏起来的私兵被发现了。
  养私兵是死罪,他府里留着不少证据,即使藏得好,也未必没有翻出来的可能。
  六皇子一向胆大,既然箭在弦上,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逼宫,让烈云王立下诏书。
  他有私兵,又有虎符,还有得力外家的帮忙,一呼百应,烈云王留在王宫里的那些侍卫根本不够看,短短半月的时间,六皇子便调来远离国都的大军将王宫包围得严严实实。
  而烈云国主,居然拿他没辙,其余皇子又都没有实权,有实权的大臣俱归附了六皇子,烈云国主愁白了头发也无计可施。
  ……
  “九皇子殿下。”白岑和钟钰棋才走至寝宫门口,一老太监便远远迎来。
  他喘了两口粗气,说道:“殿下,王上,王上有请。”
  钟钰棋冷淡地瞥了一眼,毫不给面子:“今日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老太监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驳烈云王的面子,不由得面色发苦:“殿下,你就莫为难老奴了,六皇子的军队就堵在门口了,眼看着明日就要攻进来了,你若不去与王上商量对策,这偌大的王宫,还有谁能成事?”
  钟钰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能商量什么对策?”
  受不受宠他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若是九皇子殿下真如传闻中那般无用,绝不可能短短一个时辰便让王上狠心割舍下自己心爱的王后。
  烈云王和九皇子谈了些什么,老太监并不知情,但他知道,九皇子从王上寝宫离开后,王后就变成了废后。
  “不是,殿下,殿下……你听老奴说,王上他……”话没说完,钟钰棋却不想再听,抬脚便走。
  “殿下,殿下!”老太监急了,欲追上去再说上几句。
  白岑慢了钟钰棋一步,悄无声息伸开脚,将老太监绊了个狗吃屎,面上却一片温和:“公公留心脚下,若是摔了个好歹,可就没人为王上分忧了。”
  老太监面色更苦,却不敢为自己分辩,只好眼睁睁看着钟钰棋走远。
  六皇子围宫之前,钟钰棋和白岑已经进了宫,围宫之后,两人还在宫里,这便名正言顺地留下了。
  ……
  “大仇得报,为何还闷闷不乐?”白岑柔声问道。
  钟钰棋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知道我母妃是怎么死的吗?”
  白岑迟疑着摇头:“并未有所耳闻。”
  钟钰棋却不觉惊讶:“我母妃曾经也是盛宠一时,只是,这宠爱全是假的。”他轻笑道:“帝王之术,为的只是让我母妃娘家放松警惕,钟仁宁才能找到机会,铲除位高权重的妃嫔娘家。”
  钟仁宁便是烈云王的名讳。
  他轻轻说:“我母妃,被那对夫妻一把火烧死了,我的幼弟,才两岁,本来已经被乳母带了出来,结果遇上王后那两个儿子,又被生生带了回去,也留在了火海里。”
  白岑沉默,安慰之言不知从何说起。
  钟钰棋没理他,自顾自说道:“当时我十二岁,不能与母妃同住,搬去了皇子阁,这才逃过一劫。”他深吸一口气:“母妃院子里侥幸活下来的丫鬟自此之后在我身边服侍,她告诉我,我母亲临终前给我留了话,她让我不可太露锋芒,免得招人嫉恨,也不必为她报仇,只需好好活着,待来日长大了,一入江湖便深似海。”
  他垂眸:“可那又怎么可能……”
  白岑半蹲在他面前,尽量柔声道:“以后,我陪着你可好?”
  钟钰棋听到这话,突然笑出声:“我已经不是十二岁了,过去的事情早就看开了,不需要别人安慰。”
  白岑神色不变:“是吗?那便好,若是需要,我一直在。”
  钟钰棋深深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你所图为何,我也不想知道你想图是何,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图什么,从我这里都得不到。”
  这一眼,仿佛看穿了白岑心里所有想法。
  白岑神色却仍然不变:“得不到便得不到,不是每做一件事都一定要得到些什么,我愿意对你好,你不愿意也得受着。”
  钟钰棋皱眉,不太开心,而后扭过头,扔下两个字:“随你。”
  白岑笑了:“那便随我。”
  钟钰棋莫名觉得这声笑意味深长,他却不打算顺着他说下去。
  “我们去找钟仁宁吧。”钟钰棋站起来,有了几分在苍灏时的笑模样:“以牙还牙,我这个人讲道理得很。”他轻笑,看向白岑,眼里多了几分狡黠:“我们把废后带到钟仁宁面前,然后把他们俩关起来,一把火烧了寝宫如何?”
  白岑眼里带着柔意:“都听你的。”
  钟钰棋说走就走,吩咐了侍卫去将废后带到烈云王上寝宫,便前去找钟仁宁。
  白岑跟在他后面,直到烈云王寝宫门口,才停下了脚步。
  钟钰棋转身看他,他笑道:“我在外面等你,你出来了我便放火。”
  钟钰棋缓缓张开嘴:“好。”
  ……
  嫡子身死,庶子叛乱,短短半月,这位一国帝王好似老了二十岁,满头白发,枯坐在案前。
  听到脚步声,钟仁宁缓缓抬头:“你来了。”
  他已经听说了王后的下场,突然有点兔死狐悲的凄凉。
  钟仁宁叹了一口气:“孤知道你恨孤,也恨王后,但不管怎么样,孤毕竟是你的父亲,孤这些年也从未亏待你,又何苦咄咄相逼?枢南和言景已经没了,这个位子你若想要,孤可以给你,万万不能便宜了小六,他不是治国之才。”
  钟钰棋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别说了,不就是想让我放你一马吗?”他轻笑道:“可以,只要你立刻按照我的意思写下诏书,我便不与你计较。”
  “真的?”钟仁宁并不完全相信。
  钟钰棋嗤笑一声:“信不信由你。”他看向钟仁宁,一字一句道:“就算不信,你也没得选,赌一把,或者死在老六手上,全在您一念之间。”
  钟仁宁咬牙:“你方才明明答应我,会击退叛军,我如此信你,你,你……”
  若不是如此,他怎会牺牲自己心爱的王后。
  钟钰棋打断他:“我没说要反悔,但白家前来支援总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他说:“白家虽在烈云设有分府,但最快也要一日时间才能赶到,谁知道,一天的时间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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