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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进化论(穿越重生)——花冠

时间:2019-09-12 14:25:43  作者:花冠
  弈离不置可否。
  第二日一早,钟钰棋如约敲响房门。
  凌澜一打开门就瞧见对方阳光灿烂的笑容:“咱们走吧,顺道出去用早膳,花锦宗里的东西我早就吃腻了。”
  弈离将孩子抱出来递给钟钰棋,对方喜笑颜开地接过。
  三人出门倒是很顺利,门童瞧都不曾多瞧三人一眼,倒是进去的人被反复盘查。
  钟钰棋领着两人先去了成衣店,买了几件适合小儿穿的衣服,才找了个酒楼用膳。
  “话说你家小孩养了这么久,怎么就不给他取个名字?”雅间里,钟钰棋往怀中幼儿喂了一口点心,忽然说道:“这整天小孩小孩的叫也不是个事。”
  凌澜弈离面面相觑,凌澜往身后椅子一靠,看着钟钰棋:“你取一个。”
  “我取?”钟钰棋将手中点心放下,孩子没了食物一口咬住他的手,钟钰棋忍着疼愁眉苦脸道:“这是你的孩子,哪有让我取的道理?”
  凌澜很大方:“没关系,我可以……”
  话没说完,钟钰棋连忙打断:“可别又说什么将孩子送我之类的话,这是你的孩子,你自己养,我不要。”
  他连连摆手,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凌澜听罢,还有些遗憾。
  钟钰棋想了想说:“虽然我不养孩子,但我可以取名字。”他神秘一笑,说道:“不如就叫似玉如何?”
  他颇满意道:“如花似玉,又跟着弈离长大,以后一定长得像弈离那般漂亮。”
  凌澜忍不住翻白眼:“这是个男孩!况且似玉听起来像风尘女子的名字,不成。”
  弈离听到‘漂亮’两字,眼神似刀飞向钟钰棋,冷嘲道:“没品位。”
  钟钰棋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怎么没品位了?这叫人如其名,长得像你一样如花似玉的有什么不好?”
  这话一出,成功点燃了□□桶,弈离毫无预兆出手,招招凌厉,似乎不留余地。
  钟钰棋闪得快,一个后翻躲过了弈离的杀招,顺便将孩子扔给凌澜。
  “不是吧,怎么说动手就动手?”钟钰棋左闪右闪也不还手,居然在弈离手上过了十几招却不见疲态。
  凌澜弈离心里俱是一凛。
  见到此状,弈离下手更是不留情面,钟钰棋眼见着躲不过,也便认真对待起来。
  两人过了数十招,直到惊动酒楼,雅间门被推开,两人才罢手。
  “只是两位朋友切磋而已。”凌澜向推开门的酒楼小厮解释道。
  小厮瞧了眼雅间,见雅间内虽乱,但未曾损坏什么东西,只是说道:“客官还请仔细些,损坏了酒楼里的东西需照价赔偿。”
  凌澜点头:“小二放心,若是该我们付的我们一分也不会少。”
  瞧着几人穿着得体,想来也不会逃账,小二点点头,离开了。
  凌澜立刻将门关上,挡住了外面众人窥探的目光。
  “你这样的人物居然当豢奴?”两人已经停手,钟钰棋坐下来倒了一杯茶一口咽了,砸咂嘴道:“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弈离坐在他对面,面色更显冷淡。
  “钟家人果然有几分实力,居然能在我手上过那么多招。”
  钟钰棋眨眨眼:“听你这口气,莫不是出身名家不成?”
  “和你没有关系。”
  若是恢复到全盛时期,小小一个钟家人,他还不放在眼里。
  “哇,娘……娘……爹……爹爹……”孩子一声啼哭,将两人从对峙状态中解放出来。
  凌澜头又大了,钟钰棋赶紧心肝肉似的抱过孩子:“似玉,我的好似玉,不哭啊不哭。”
  “爹,爹……”
  “怎么要爹啊,钟叔叔不好吗?”钟钰棋老大不开心地问。
  孩子不说话,只一个劲地哭:“爹……爹……”
  钟钰棋没了法,只好将孩子递给凌澜。
  凌澜愁眉苦脸地接过。
  “爹,爹……”
  “乖哦,不哭,爹爹在这。”凌澜笨手笨脚地哄道。
  “爹,爹……”
  怎么还哭啊?
  钟钰棋顺着孩子的目光看过去,正巧看到一脸漠然坐在位置上的弈离。
  他将孩子抱过来,又递给弈离。
  弈离皱着眉头躲过。
  钟钰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丢在弈离身上。
  弈离逼不得已手忙脚乱地抱住。
  孩子立刻就不哭了。
  “你是他爹?”钟钰棋指着弈离满脸不可置信。
  “孩子小,不懂事。”弈离面无表情道。
  “好吧。”钟钰棋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没关系,我可以当他干爹。”
  “少爷,方才那几人你可认识?”
  伍让眯着眼睛想了想道:“有一个,是钟家人,要是我没猜错,应该是烈云国排老九的皇子,名唤钟钰棋。”
  手下想了想道:“属下看着也眼熟。”
  “来过几次苍灏,你自然见过。”
  “那剩下那两个?”
  “出门说话那个应该来自古蒙,凌家天赋最高的少爷,叫凌澜。”伍让继续说道。
  手下笑了:“天赋高那是于古蒙而言,在苍灏这地界,有天赋的武者比比皆是。”他想了想道:“古蒙似乎好几年没出过上得台面的武者了。”
  每一届都有古蒙武者,但每一届最先刷下去的也都是古蒙武者,古蒙进入‘三宗十派’的历史已经能够追溯到好几十年前。
  “那个凌澜未曾出手,也不知几斤几两,不过想来,也不过如此。”提到凌澜,伍让并未当回事,简单的一句带过,倒是说到弈离,伍让摸了摸下巴,思索道:“剩下那人,武功招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若他也是这次参赛的选手,那便有些棘手了……”
  凌澜三人整日待在屋子里,整整待了半个月,直到比赛前夕才出门。
  但三人消息一点都不闭塞,每日都有人给钟钰棋传消息,钟钰棋也大方,大大小小的事都同凌澜说了,倒是省去凌澜不少功夫。
  四国一共四十名参赛者,加上苍灏城里的,一共一百名参赛者,最后只取前二十名。
  钟钰棋这段时间将排得上号的人物全都和凌澜普及了一遍,倒是合了凌澜心意。
  “今晚的宴会是三宗十派举行比赛以来就存在的习俗。”说到这,钟钰棋表情莫测道:“有些人,也把这顿饭叫做断头饭。”
  断头饭?
  “何解?”
  弈离靠在床沿淡声解释道:“苍灏决赛最是惊险,比试台上亡魂无数,尤其是你们……外面来的武者。”
  钟钰棋笑眯眯地点头:“没错没错,所以我们要提前准备才行。”
  “准备?钟兄有何见解?”凌澜微微侧脸问道。
  “我来之前带了不少保命的法宝,不求能得好名次,只求不要把小命丢在这。”
  正在这时,凌澜房门被敲响。
  钟钰棋离得最近,去将门开了。
  “诸位。”来人拱拱手,模样和当初钟钰棋敲响房门时几近无二。
  “花锦宗来人说,今夜为我们设了宴,不如我们一道去如何?”
  “当然可以。”钟钰棋想也不想便应下了。
  来人露出笑容:“如此最好,在下任宁,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钟钰棋,这位是凌澜兄,另一位是弈离兄。”
  任宁一一行礼。
  时辰确实不早了,一道去自然也好,只是孩子……
  钟钰棋似乎看出凌澜的想法,将躺在床上熟睡的孩子抱起来:“带他一起去,我就说是我干儿子。”
  “这孩子真可爱,他叫什么名字?”任宁好奇道。
  钟钰棋笑眯眯回答:“他叫似玉。”
  听到钟钰棋这样介绍,被孩子唤作‘爹’‘娘’的两人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反正他们也不会取啥好听的名字,似玉就似玉吧,再者也不知道能养多久。
  钟钰棋要将孩子带去,凌澜也懒得插手,反正最后也不是他照顾。
  几人到厅上时,屋子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他们只好随意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哥哥哥哥。”小女儿清脆的声音在冷刑钧耳边响起。
  冷刑钧微微偏头:“嗯?”
  冷才佳偷偷摸摸指着弈离:“那边那个哥哥好好看。”
  冷刑钧顺着看过去,又转过头问:“能比得上你哥哥?”
  冷才佳笑嘻嘻地捂住嘴,小声道:“哥哥最好看。”
  “真的吗?”冷刑钧故作怀疑状:“你这小丫头片子莫不是骗我的?”
  冷才佳想了想,拉过身边的女子:“乐诩姐姐乐诩姐姐,你快来看看,那边那个哥哥和我哥哥,谁更好看?”
  女子看向冷刑钧,温柔客气地笑了笑,顺着小姑娘的手看过去。
  这一看,愣住了。
  “乐诩姐姐,乐诩姐姐?”冷才佳眨眨眼:“乐诩姐姐,谁更好看啊?”
  冷刑钧拉过妹妹,朝女子唤了两声:“乐姑娘,乐姑娘?你怎么了?”
  他看向弈离,猜测道:“莫不是相熟之人?”
  乐诩艰难道:“是啊。”
  她吐出这两个字,似多一秒都不能等,镇静地站起身,离开了。
  两兄妹面面相觑,皆不明所以。
  
 
  ☆、三十宴
 
  “宴会怎么还不开始,我的似玉都饿了。”钟钰棋摸摸似玉的小脸蛋,小声抱怨道。
  似玉牙牙学语:“饿了。”
  “哎哟,真乖。”钟钰棋赞了一声,又对似玉说道:“快叫爹。”
  似玉看了看弈离,又看了看钟钰棋,果断转脸对着弈离喊了一声‘爹’。
  钟钰棋不甘心:“我是爹!”
  小似玉眨眨眼,口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这一声委实将凌澜三人惊到了。
  “嘿,你这小兔崽子成精了?我说是就是!”钟钰棋依依不饶。
  任宁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三四岁的小孩子已经懂事了,还是不要乱教了,若是学偏了恐纠正不回来。”
  三四岁?
  凌澜弈离互视一眼,两人都知道这孩子没有三四岁。前两天还是小婴儿,现在就已经三四岁的模样……。
  钟钰棋正在和任宁争论孩子怎么教这个问题,一女子忽走了过来,蓦然站在弈离面前。
  弈离抬头看了一眼,晃然一怔。
  “你怎么在这?”
  女子毫无预兆落下两滴泪,咬着下唇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弈离很快恢复平静:“我们出去说。”
  “师兄……”乐诩带着哭腔唤了一声,忽然说不出话来。
  弈离轻轻叹口气:“你别这样。”
  她抹了眼泪,带着几分埋怨:“师兄让我怎样?说失踪就失踪,一声招呼也不打,你知不知道师父和其他同门有多担心你?师门每年都会派弟子外出寻你的消息,我们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说到这,乐诩再次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我没事。”弈离笨拙地安慰道:“我现在好好的,你别哭了。”
  “师兄,这三年你到底去哪了?”
  弈离默然:“我……”
  “师兄失踪近三年,期间未曾报过一句平安,现下好好的回来了,也不去师门看望师父和长老们……如今竟连去向都不愿意说。”乐诩好看的眼眸上挂着几滴泪珠,连眼神都透露着哀伤。
  “不是我不愿说,确实是有苦衷。”弈离嘴唇抿成一条线,半晌说道:“你回去告诉师父,我一切都好,让他不要忧心,过段时间我自然会回去的。”
  乐诩咬了咬下唇,抬起头道:“师兄如今连师门也信不过了吗?”
  弈离皱眉:“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何曾有这个意思?”
  “那师兄为何不愿将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乐诩逼问道。
  “我自有我的苦衷,你别问了。”
  “什么苦衷不可以说出来?难道还有师门解决不了的事?”
  “乐诩!”弈离有些不悦:“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你只管传话即可。”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乐诩强忍住眼泪,慢慢说道:“师兄说得对,是我多管闲事了。”
  说完,眼泪像决堤的江水,大串大串掉下来。
  弈离头疼:“乐诩……”
  方唤了一声,乐诩便捂着脸转身离开了。
  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弈离头更疼了。
  “回来了?”凌澜磕着钟钰棋递给他的瓜子,随口问道。
  “嗯。”
  凌澜转头望他:“心情不好?”
  弈离又忍不住皱眉:“吃你的瓜子,别说话。”
  凌澜只好将头又扭了回去。
  钟钰棋戳戳他:“你家豢奴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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