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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进化论(穿越重生)——花冠

时间:2019-09-12 14:25:43  作者:花冠
  凌澜没说什么,丢下两个字:“随你。”
  孟子瑶点头,转身欲往另外一条路离开。
  “慢着。”
  孟子瑶转身,不解地望着他。
  凌澜从储物戒中翻了翻,将之前从家中带来的法器灵药分了大半给孟子瑶。
  “虽然你很厉害,但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拿着吧,我用不着。”
  孟子瑶接过,真心道:“谢谢你。”
  凌澜摆摆手:“算了,用不着,你快走吧。”
  孟子瑶点头,转身走了。这次,凌澜没有再叫住她。
  “你倒也有怜香惜玉的一天。”弈离忽然现出实体,不冷不热道。
  凌澜挠挠头:“毕竟是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自是不安全,况且又是同我一起出来,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难辞其咎。”
  弈离‘嗯’了一声道:“走吧。”
  “原来这里便是苍灏城。”苍灏山下有座苍灏城,虽以城为名,但与一国相比却丝毫不怯。
  无论是富饶程度还是占地面积,都该称‘国’,而不是‘城’。
  “之所以叫苍灏城,一来这里有‘三宗十派’,谁也不服气谁,二来自有苍灏便有城,若是贸然改为‘国’,为这国主之争,‘三宗十派’必然抢个头破血流。”弈离环着手站在他身边解释道。
  凌澜点点头表示明白,目前‘三宗十派’能够维持表面的和气,正是因为各宗各派占有一方地盘,虽有城却无城主,既无城主,自然没人会把‘城’改为‘国’。同理,若是改为了‘国’,恐怕又是一场动乱。
  “走吧,先找地方落脚。”
  此届‘三十争霸赛’是由苍灏花锦宗负责,所有进入决赛的武者都被统一安排在花锦宗内。
  凌澜手持赛贴,倒是没被过多为难。
  但弈离却被拦住了。
  “你是谁?”门童拦着他问道。
  凌澜还在奇怪弈离为何不躲进手镯里,只听弈离指着他说道:“我是他的豢(同‘换’)奴。”
  门童瞪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你长得这般好看,为何会是豢奴?”他想了想,还是不愿相信,复又说道:“那你现出原型来。”
  “没有原型,这就是我的原型。”
  “你是人?”
  “没错,我是人。”
  “那你为何愿意给他当豢奴?”门童脱口而问道,声音不自觉放大了些,引得旁人纷纷瞩目。
  另一个门童戳了戳他,小声道:“这是别人的私事,你问那么多干嘛。”
  那门童咳了咳对凌澜两人说道:“既然如此,那请这位豢奴回到封印你的地方,证明你们所言非虚。”
  弈离点点头,当着两人的面回到了手镯里。
  门童点点头:“好吧好吧,你们进去吧。”
  凌澜跟着引路童子到了一早安排好的厢房,等周围没了人,才忍不住问道:“为何你会说你是我的豢奴?何谓豢奴?”
  凌澜虽醒来有些时日,但有些在古蒙内算不得常识的东西他却是不知道的。
  弈离从手镯里出来,倒了一杯茶,解释道:“豢奴便是奴隶的意思,万物生灵只要与修行者签立血契,便有幻化成人的一天,人与人之间也能签立血契,如此一来,一方便只能由另一方所控制,并且还要被封印在修行者的随身物品里,出入全由修行者控制。”
  “我之所以对门童如此说,只是为了以后能够方便行事,不用躲着来。”
  “那之前在古蒙时,为何不这样说?”
  “你要如何向家中长辈解释凭空出现的豢奴?”
  说得有理。
  “当我的豢奴……”凌澜犹豫着道:“会不会太屈尊了?”
  弈离瞟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一直待在手镯里,这才为自己找了这种借口,待我恢复了实体,又怎么可能当别人的奴隶。”
  凌澜点点头:“也是,你是天之骄子,自然不可能给别人当豢奴。”
  弈离轻哼一声,又重新回到手镯里。
  入了夜,只听一阵喧闹声传进凌澜耳朵里,逼得凌澜躲进被子捂住耳朵,却不见声音减弱,反而越来越吵。
  “这花锦宗是怎么回事?”凌澜低声抱怨道:“都没人来管管吗?”
  “外头好像出了事。”弈离变成魂体去外面转了一圈,回来说道:“听说宗里失了窃,正在抓人。”
  喧闹声越来越大,凌澜皱着眉头苦着脸问:“不会跑到我这来吧?”
  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凌澜这话说了没多久,只见一黑衣人从窗子里翻进来似随手丢下一物,有半张桌子大小,复又从另一边翻出去。
  凌澜懵了懵,走过去将对方丢下的东西拿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凌澜差点将手中的小玩意丢出去。
  “这怎么是个小孩子?”只见襁褓中的小孩睡得正香,是不是咂咂嘴,似乎在回味什么。
  凌澜正在纳闷这是谁家的孩子,只见一伙人哗啦啦闯进房内,看着凌澜问道:“有没有看见可疑之人?”
  凌澜诚实的点点头:“看见了,从那边窗子翻出去了。”
  来人一听,领着人就要追出去。
  “慢着慢着。”凌澜将人喊住:“那人跑出去之前落下了这个。”他将婴儿往前抱了抱。
  花锦宗下属看了一眼,肯定道:“方才追了一路未曾见贼人手上抱着小孩,定是你看错了。”
  他转身,对身后下属说道:“这不是我们要追的人,去那个方向。”
  “慢着,那这个小孩……”
  花锦宗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徒留凌澜一个人抱着小孩站在无措地站在原地。
  “这个小孩怎么办……”
  弈离上前看了看,说道:“看起来并无异样,先留着吧。”
  “留着?”凌澜五官皱在一块儿,老大不愿意:“不成,我不会养小孩。”
  “那就把它丢了。”
  “那更不成。”凌澜立刻否决:“活生生一条小生命,怎么能说丢就丢。”
  “那便养着。”
  凌澜又纠结了好一会儿,半晌咬牙道:“养着就养着吧,可是他吃什么?”
  弈离沉眉想了想:“我们去请个奶娘吧。”
  “花锦宗规矩严苛,外人不得随意进入。”
  “要不然就让他们给这孩子找一个奶娘,若不然我们就搬出去住。”
  好似也只能这么办了。
  两人刚打定主意,睡得香甜的孩子忽然醒过来,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两人。
  “真可爱。”凌澜下意识叹道,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孩子的小嫩脸。
  下一瞬,凌澜只想将方才的话收回。
  “松嘴啊,这是我的手,不是吃的。”只见小婴儿死命咬住凌澜的手,不一会儿便出了血,小婴儿心满意足地觅食。
  凌澜已经疼得麻木了,怕伤了孩子也不敢用力,生无可恋坐在床沿任他喝。
  “他可能不是普通小孩。”弈离忽然开口道。
  凌澜面如死灰地点头:“嗯,普通小孩怎么会吸血。”
  弈离沉思了一会儿:“但我一时间也找不出原因。”任凭他怎么看,眼前的小孩都再正常不过,除了吸血这一点。
  “这孩子……还养着?”
  “养着吧,我研究研究。”弈离说道:“在宗门里养着,若有什么问题也好有人帮忙。也不必为它费心找奶娘了。”
  凌澜抬头,问道:“于是我便成了他的奶娘?”
  弈离咳了咳,安抚道:“它喝得也不多,没关系。”
  凌澜将孩子往弈离方向递了递:“要不然你喂?”
  弈离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我没有恢复实体,养不了。”
  凌澜又牙疼了:“留着吧留着吧。”
  他勉为其难孩子放在床边,苦着脸,翻个身,睡觉。
  第二日一早,凌澜还未起身便有人敲响了房门。
  凌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开门,打了个呵欠问道:“你是谁?”
  “这位公子,不知昨夜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来人一身富贵打扮,长相俊俏,说话客气又有礼,一看便知是好教养出身。
  “听到了,宗门内出了贼,正抓贼呢。”凌澜懒洋洋道。
  “原来是这样。”来人作恍然大悟状:“昨夜闹得沸沸扬扬,我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花锦宗的人也只草草看了看便离开了,是以,这才来叨扰公子。”他说道:“在下钟钰棋,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凌澜。”他随意说道,复又挑眉道:“钟?我要是没记错,钟似乎是国姓。”
  “没记错,在下出身烈云国。”
  凌澜点点头表示知道。
  “哇,哇哇哇……”一听这声音,凌澜头又大了一圈。
  “这是……”钟钰棋询问的眼神看向凌澜。
  凌澜头疼道:“你自己进来看吧。”
  钟钰棋进了屋内一瞧,惊呼道:“哪里来的小孩子?莫不是凌澜公子你的私生子?”
  “不是,捡的。”弈离抱着孩子,面无表情地回答钟钰棋的话。
  “咦,原来还有一个人。”钟钰棋缓缓问道:“这位公子又是谁?”
  弈离淡然道:“我是凌澜的豢奴。”
  钟钰棋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和门童一样大:“你是豢奴?”
  “不像?”弈离淡淡反问。
  钟钰棋绕着弈离走了一圈,细细打量道:“不像,太不像了。”
  “哪里不像?”弈离又问道。
  钟钰棋摸着下巴总结道:“长得不像,愿意当豢奴的皆是些贫苦人家,又有些天分,才会被人收了当豢奴。至于你,反倒像千呵万护着长大的,又怎么可能是豢奴。”
  “好了好了,不争论这个问题,孩子是不是饿了?给他点吃的吧。”
  花锦宗的人早些时候送来了早膳,里面有些糕点。
  凌澜端起一块糕点喂到孩子嘴边,孩子瞧了一眼,张着嘴几口便吃完了。
  凌澜松了口气,这孩子果然还是正常的,昨夜定是饿坏了。
  这想法不过维持三秒,凌澜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又被孩子一口咬住,‘噗呲噗呲’吸起血来。
  本来还在纠结豢奴一事的钟钰棋瞬间就被转移注意力。
  “这,这孩子,居然吸血?”
  凌澜表情沉重,他点头道:“嗯,他吸血,你要不要?我可以送给你。”
  听见凌澜如此说,弈离眉梢也未曾抬一下,他原本也只是出于好奇才留下这孩子,送出去也无碍。
  “送我?”钟钰棋不太明白:“这不是你的私生子吗?怎能随意送人?”
  “谁说……”凌澜正要反驳,就被怀中孩子打断了。
  “娘……娘,娘……”中气十足的嗓音从襁褓中的孩子口中传出来,吓得凌澜差点将孩子扔了。
  “你看看,还说不是?他都叫你娘了!”
  “叫娘?”
  钟钰棋也反应过来了:“你不是男的吗?他为何叫你娘?”
  话一出口,钟钰棋又自以为是的反应过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平时教坏了他,让他连是爹是娘都分不清。”
  凌澜无奈道:“他还在襁褓中,怎么会开口说话?”
  钟钰棋听到此话,将孩子抱了过来:“我瞧瞧。”
  他抱着孩子好好看了看,半晌说道:“这孩子看着都有两岁了,会说话有什么不正常,倒是你们,两岁的孩子怎么还放在襁褓中?”
  凌澜听罢,接过孩子瞧了瞧,小声嘀咕道:“好像和昨天不太一样了,长大了许多。”
  “那当然,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你们这些做爹娘的也太不长心了。”钟钰棋摇摇头:“罢了罢了,念你们初为人父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和你就住在同一个院子,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摇头探脑的回去了。
  凌澜抱着孩子看了眼弈离,弈离立刻将头扭到一边。
  他看不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宴会
 
  自从钟钰棋知道他这里有个孩子后便开始三五不时登门,每日必有一顿饭是在凌澜这儿用的。
  “我告诉你,养孩子我是能手,我小王弟便是我一手带大的,有我给你看着,你儿子绝对能健健康康长大。”钟钰棋一边抱着孩子哄一边说道。
  凌澜懒得和他争论孩子归属的问题,反正不管他怎么纠正钟钰棋仍然坚持这就是他的私生子。
  “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好像又长大了?”钟钰棋喃喃道,任凭他神经怎么大条这会儿也察觉了不对劲。
  凌澜弈离听罢,走过去看了看。
  不过三五日光景,这襁褓似乎已经装不下这孩子,五官也张开了些。
  “你家孩子果然不一般,长得就是比别家孩子快一些,明日我们一同去给他买些小衣小鞋如何?”
  凌澜点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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