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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近代现代)——日最野

时间:2019-09-08 16:29:14  作者:日最野
 
“不要?”闻予冷笑,顺着大腿的线条探下去,摸到一手的湿泞,呼吸一滞,他低头看,穴口渴求地一开一合,汨汨流着水,泛了灾,嘴上毫不留情道,“不想要,那为什么在我的床上做这种事?”话语间,黏滑的体液顺着屁股流得满腰都是,闻予手也无幸免,他缓缓摸上去,小口遇着手指收缩得厉害,指尖抵在穴口便一边吐出淫水,一边慢慢地把手指吞下去。
 
“嗯,不行……”
 
手指骨节分明,即便骨感纤长仍旧无法满足Omega积攒已久强烈的空虚感。手指在里面搅动,水声黏腻,惹得闻予耳朵发红。他磨着后槽牙,声音压在池疏耳畔,一字一句地将沉溺情潮的Omega逼入绝境:“你再说一次不要,我就走了。”
 
说完,他敛起周身的信息素,抽出手指佯装要走,还没离开床,池疏一声抽泣已然崩溃,在床上剧烈挣扎:“你不要走……”
 
一声轻微声响,遗弃在一旁的按摩棒滚落下地,池疏攀上他的手臂,仰起修长的脖子凑到他唇边索吻。
 
池疏黏糊糊地舔Alpha的嘴唇,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软的,跪坐着仰头品尝Alpha施舍给他的甜津。尖锐的犬齿作恶咬他的舌头,刮过舔舐上颚的敏感地带,勾起指尖酥麻的战栗,无意识中,他被牵着坐上闻予的腿,人,整个人被信息素弄得昏沉又迷糊。
 
“你的水好多。”手指再次插进去,搅动几下,水声黏腻,从肉穴里边泛滥出的水泽濡湿一整条熨烫平整的西装裤,淫糜非常。闻予咬落Omega肩头的衣料,低头舔情动挺立的乳粒,品味食物般轻咬住向外拉扯。
 
池疏又疼又爽,颤抖着挺起胸供Alpha品尝,呻吟含在喉咙里哼哼地叫:“疼……慢点吃……”
 
就算是上次的发情期,池疏也没有这样的失态,此时的闻予被诱导发情被推往理智崩塌的临界点,急需抑制剂压一压。
 
他安抚好池疏放躺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摸出一支抑制剂,池疏眼眶红红的在盯着他的动作,刚拿出酒精棉,就被一脸警觉的池疏眼疾手快一把拍了出去。
 
玻璃碎裂,浅蓝的液体撒了一地,让闻予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无奈回看池疏,俯身去捏他腰,哭笑不得:“你这是报复我吧?”
 
那年分化他亲手弄碎池疏拿给他的抑制剂,这次调换角色,打碎抑制剂的变成了池疏,可结果只有一个,受罪的只有池疏自己。
 
“疼了就告诉我。”闻予把胯部向前顶了顶,没松开的裤子湿泞得没法看,他堪堪拉开拉链掏出那根长硬的性器,贴着水光淋漓的臀缝缓缓磨蹭,沾得湿润后变换角度抵着穴口慢慢插进去。
 
甬道紧致,潮热难耐。池疏咬着下唇反手揪着床单,屁股里的东西还没开始动作就已让他吞得吃力,即便用过按摩棒开拓还是相当辛苦。Alpha的东西太过粗大,无论尝过几次都能涨得池疏头皮发麻。他缩回身子想让闻予退出来一些,腰上一烫,被人掐得死紧,无法动弹,屁股含着的东西撑得他肚子疼。
 
他害怕地去推闻予,小声喘着叫他的名字,被那罩着一层血红的眼神吓得发抖,手掌下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精壮的肌肉上,可以毫无阻隔地感受到滚烫的胸膛下热烈的心跳。
 
闻予眼里含笑捉住他的手,抵在唇边轻吻,压回床边俯下身与他低喃耳语:“你含得我好舒服。”池疏一瞬间烧着了,被一记突然的猛顶逼得呻吟带着哭腔,陌生的快感在小腹处集中酸胀得不行,腰腹小幅度颤了几下,精液从龟头淅淅沥沥地喷出来,落在小腹上。
 
只是操了一下就被插射了,池疏难堪地捂着脸,小声地求:“你别看我……”
 
闻予艰难地吐出一口浊气,果真顺了他的意,将他翻过身去捞起腰跪趴着,塌腰臀部翘起来。闻予盯着池疏的腰没几两肉,屁股上的肉却不少,双手在湿漉漉的屁股上又揉又捏,不肖片刻便红了,粉粉嫩嫩像刚出水的水蜜桃一样,掰开一看,中间那小口被按摩棒磨得红肿,收缩挤出一股黏液。
 
闻予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按摩棒,心底冒出一阵无名火,把挂在池疏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随后俯下身咬住发烫的腺体,下身直直撞了进去。
 
“唔……”
 
池疏疼得叫出声,承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将身下的床单被抓得又皱又乱。闻予掐着他的屁股猛力操干,粗大的阴茎在热烫紧致穴肉中疯狂进出,只插入三分之二便顶到一处绵软平滑的软肉,一股电流从脊背往上窜,爽得池疏仰起脖子胡乱地叫:“不行……啊哈……闻予……不行……”
 
池疏埋着枕头快要喘不上气,双腿将要承受不住抖得不行,提前进入发情期的后穴渴求被粗硬的阴茎填满,百般讨好,激烈抽插间在穴口将淫水打出白沫,一股股顺着大腿往下流,淫糜而好看。
 
信息素的交融勾着闻予情不自禁往那甜香的源头凑,他低头舔吻腺体了一遍又一遍,齿尖磨得身下的人战栗不已,他不给池疏一个痛快,在勾引又更像是在威胁,低哑地问闻予想不想要他。
 
闻予就要被逼疯,抖着嗓子答他。
 
“想要……想得要命……”
 
Alpha的阴茎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穴口和甬道被蹂躏得不堪,闻予感觉到了,在柔软的穴肉包裹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微微打开了。
 
闻予按捺不住地将阴茎全部抽出又猛顶进入,顺畅地滑过肉壁闯入一个更为紧致的甬道,热烫的穴肉包裹着他的敏感,爽得他不禁发出一声低叹。
 
那是……生殖腔?
 
池疏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敏感,本就尺寸可怖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更大了一分,折磨着他的神经,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他脚趾都蜷了起来,无意识地呻吟尖叫。
 
“好紧……”闻予喘着粗气,差些控制不住自己。
 
池疏的身体被开拓彻底,又被Alpha的性器塞得满当。生殖腔的内壁似乎处处都是敏感点,闻予只是抽动几下他的大腿内侧就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终于跪不住倒在床上。
 
闻予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腰间魔怔般地挺动腰腹将自己的阴茎来回肏弄,池疏张着嘴淫叫连连,眼尾飞红。
 
被操得失了神,池疏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余光里的闻予下颌滴汗,一双饱含春情的眼也在看着他。
 
“池疏……”闻予喘着唤他的名字,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下的啪啪地抽动更为快速,嗓音沙哑地对他说,“我爱你,我爱你……”
 
Alpha的信息素瞬间爆发,侵略至狭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池疏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闻予在说什么,他的前面射得一塌糊涂,后穴承欢积累起来的快感交叠让他的意识混乱不堪,张着嘴诉说身体深处原始的渴望:“射……射进来……要生宝宝……唔……”
 
闻予埋入池疏颈肩,露出尖齿咬破皮肤刺入腺体注入信息素,下身用尽了全力把自己操进Omega身体的最深处,咬着牙在成结射精前退出生殖腔,将精液尽数射在肉壁中。
 
贰拾.和你一样的好看 
 
清晨,池疏在自己床上醒来,身边睡着闻予,Alpha的鼻息拂过后颈又轻又痒,让他不由得缩了脖子。
 
前一夜的狼藉他还有依稀印象,只是到底有没有做到最后池疏却不知道。他身上都是闻予的味道,后颈的齿痕摸一摸还隐隐发疼,早已被完全标记的他根本无法判断闻予究竟有无射进去。
 
闻予唇角带笑睡得极沉,像是满足又欢喜。池疏轻轻把闻予搭在他腰上的手拿下去,便看见这人闭眼皱起眉头,看样子很是不满。他叹了口气,换上衣服把阻隔器戴上,又喷了香水盖身上的A味,确认味道不浓后才安心去上班。
 
门一关,方才还熟睡的闻予眼神黯黯地睁开眼,拥过另一半的薄被埋入去嗅上边还带着体温的桃子味。
 
趁池疏上班,闻予思虑再三还是自作主张地撤了书房的折叠床,把自己的衣服全挂进池疏的衣柜里。收拾的时候,他从衣柜摸出个不小的铁盒,打开之后看着里边大大小小的性用品气得不行,把那盒东西和地上那根脏兮兮的按摩棒一块收进袋子里给扔了。
 
下楼时,闻予接到冯徵的电话,告诉他无法再购进新抑制剂的事情:“夫人今天早上特地给我打了通电话,问我您用的抑制剂的来源,还吩咐不能再给您送。”
 
池疏竟注意到这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闻予扔完垃圾转出小区正要去逛超市,想起昨天被池疏打碎的注射剂,他还心有余悸,鬼知道他是费多大的劲才忍住没把池疏操死在床上。
 
如果真到了诱导发情的地步,就不会像昨天那样简单。
 
冯徵跟在闻予身边多年,把前上司的脾性磨得透透的,认真道:“您只听夫人的话,那我自然也该听从夫人的吩咐。”
 
闻予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冯徵感觉到片刻的沉默,继续道:“与魏瑾医生的会面已经定好,在明天。”冯徵的工作效率依旧很高,闻予应了声后,超市的背景音响起今日特价商品,信号那头的人似乎在笑,而后问他:“闻总,您什么时候回来?”
 
“嗯?”闻予单手推购物车,看了眼今天水灵灵的菠菜,拿了一小把放进购物车,反问,“是闻格的处事风格让你不适应?”
 
冯徵没料到闻予会这样问,不免有些紧张,急忙否认:“没有,只是公司里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都在认为小闻总……”
 
“认为我只是暂时把这个集团总经理让给她做做,等我想回去自然就把闻格给替下去,对吧?”闻予毫无顾忌,直接点破,“冯徵,别人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但是对你,我只希望你能在能力范围内辅佐闻格,她不比我差,甚至在很多方面能力比我强。”
 
说到这个地步,冯徵不可能不知道闻予的意思,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闻总,集团需要您。”
 
“需要”这种事,向来都是虚的。闻予从不认为一家企业是没了谁就活不了的,如果真没了谁就活不了,那企业就注定没活路。
 
但人就不同了,自己要是没了池疏,那肯定是活不下去的。只是短短的几天,他就已经忘了自己过去是怎么过来的。
 
在超市里逛了一圈,闻予给一购物车食材买完单后,回到小区在楼下碰到自己的父亲,旁边还站着不久前刚提到的魏瑾。
 
杂志社在池疏出现之后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首先是方午相亲归来果真遇到了个适配度不低的Alpha,俩人打算深入了解,其次是同事娜娜当着其他同事的面问他为什么没去那天的联谊。
 
娜娜撸起袖子捏着自己柔软的肱二头肌,有模有样地模仿那天联谊的Alpha,眉飞色舞道:“他身上的肌肉超棒的,还让我们摸了,他听说我们部门有个未婚男O,看了照片很感兴趣才让我打电话给你的。”
 
池疏隔着镜片看娜娜,说:“我没接到。”
 
“怎么可能,你不还接了么,一句话不说还给挂了。”娜娜把语音通话记录拿给池疏看,“我还以为是你男人在你身边不方便说才挂的。”
 
池疏听着,愈发有种强烈且不好的预感。
 
他不知道闻予知道了这件事是不是会误会,出于姑且算是未婚夫妻的尊重,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向闻予解释一下。
 
整整一天,池疏工作都心不在焉。
 
晚上回到家,池疏没见到闻予,客厅窗子没关严实,空气冷飕飕的。他给自己下了一碗素菜细面,煮好后坐在餐桌边捧着手机敲字,没点发送。
 
一碗面只吃了三分之一他再没胃口,他像个被遗弃在家中的孩子,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下巴垫着毛绒兔子看电视上循环播放的《猫和老鼠》,手边是切好一碗的酸涩脆桃。
 
心中怅然的孤独感暴露无遗。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被吵醒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早晨还是深夜,脑袋昏沉混乱像灌了铅,他眯着眼接通电话,信号那头是冯徵的声音:“夫……池先生,您能过来看看闻总吗?我这边怎么劝他都不撒手。”
 
“闻予?”池疏让冯徵给他发定位,快速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紧忙赶了过去。
 
在出租车上,司机看他着急忙慌的模样问他大半夜的要去哪,他才意识到此时已经深夜三点。
 
他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大半夜的,孤A寡B一块在外头干什么呢!
 
那是一间酒吧门口,路边几乎没有什么人。池疏下车后,冯徵正坐在路边出了一身的汗,他上前问闻予在哪儿,只见冯徵指向旁边那个正抱着路灯的男人,欲哭无泪对池疏道:“夫人,以后千万千万别再让闻总喝酒了,真的太可怕了。”
 
池疏皱起眉头走近,隐约听见这那个抱着灯杆的Alpha正喃喃自语。
 
闻予拍拍灯杆发出梆梆的声响,嘴里含了东西似的囫囵说话:“池疏啊……你怎么这么凉……让我抱抱你啊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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