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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主持人擦了擦汗,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连上了地球那端的薄林。
  “咳咳,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看薄老师您直播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直播间就卡住了……”
  “没事,不耽误大家时间就好。”薄林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屏幕那头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主持人听了耳根一红。
  “好了,言归正传。薄老师最近是在北欧吗?”
  “是的,我在奥地利。”
  “哦~是在拍摄新的广告或者写真吗?还是说,有回归影坛的打算呢?”
  月牙直播争破了头才抢到这次和薄林独家连线的机会,再加上延迟卡顿与时间限制,主持人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从薄林嘴里撬出最劲爆的料才行。
  “不是的,我只是单纯陪我爱人来这里旅游罢了。”薄林眨了眨眼,坦然地回道。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薄林又被卡出了直播间。
  主持人看着像指数函数一样疯狂爆增的热度,心里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影帝不愧是影帝,太懂了。
  这次滑雪场的信号似乎不太好,过了整整五分钟才重新连上了线。
  “好的,薄老师看得到我们左侧的对话框吗?里面全是粉丝们想对说的话,还有赠送给你的礼物。”又东扯西聊了一会儿,主持人接到了让薄林“看弹幕”的指示。
  “嗯。”薄林含着笑看那一条条滚动的弹幕,不时偏过头看一眼旁边。
  “呃……是那个……爱人在旁边吗?”主持人注意到了薄林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你们想看吗?”
  想!!!!!
  主持人内心嘶吼,但表面还是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请大家暂时不要刷新弹幕了,再刷薄影帝退出去之后可能就连不上了。”
  只听得屏幕那头断断续续地传来了交谈声,好似薄林正在说服他那位神秘的爱人一般。
  忽然,镜头猝不及防地一转——
  主持人:!!!
  主持人:呃……
  只见画面中的那人穿了件银灰色的羽绒服,戴了个厚厚的白色口罩,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都裹上了,厚实得像只笨重的帝企鹅一般。
  “您爱人好像……”主持人想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
  “有点怕冷……”
  “哈哈,他身体不是很好。”薄林笑了笑,从身后亲昵地扶住了陈树的肩,让他看着镜头。
  “陈老师,说点什么——”
  “呃……我……”
  陈树紧张地看着薄林的手机,好像对面能透过口罩直接看清他的脸似的,手套里全是汗。
  “……大家好。”
  刚说完三个字陈树便羞得想转身滑走,结果被薄林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小臂。
  “唉呀,薄老师的爱人好像有点不情愿呢。”主持人半开玩笑地道:“该不会是你从哪里拉来的路人假扮爱人吧。”
  “对啊对啊!”
  “而且根本没有露脸……”
  弹幕议论纷纷。
  薄林看着屏幕,挑了挑眉。
  “假扮的?”
  他转过头,忽然一把扯下了身旁那人的口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吻了上去。
  “!??”
  主持人目瞪口呆。
  薄林本人也被满屏一片疯狂的“啊啊啊啊啊”给卡出了直播间。
  信号中断,这次可能是真的连不上了。
  —————————————————
  陈树与薄林这次旅行的住所是一座隐匿在悬崖边上的小木屋。
  屋后是一片茂密的原始针叶林,屋前则是一个巨大的裂谷,将两边的森林生生隔了开。
  纷纷落下的雪像一件破碎的薄蝉衣,覆在已经冻成冰川的溪流上。黝黑的山脉恍若怪物的背脊一般,静默地沉睡在这古老的奥地利小镇中。山顶那随着夜色暗沉下去的白,也正吟着安息的镇魂曲,平静地目送坠入地平线的太阳。
  万物皆暗,一片冰雪中,只有那小木屋里亮着温暖的橘光。
  屋里开着暖气,即使在冬天里也依然像春日一般温和。陈树洗完澡之后,便搬了张木椅坐在落地窗旁,尽情欣赏着北欧森林的风光。
  木桌旁有个小唱片机,估计是为了增加情调做的摆设。此刻正悠悠地放着福莱的《Dolly, Op. 56:Berceuse (1894)》,让人听了昏昏欲睡。
  陈树从包里掏出今天在小镇上买的香草奶酪卷,啃得满嘴都是奶油。
  他转头去看坐在床上的薄林,那人好像在低头摆弄着什么小东西。
  “咦,是今天买的小铃铛。”陈树弯腰去看,原来是方才路边手工艺品摊上用藤草编织的小玩意。
  “为什么又把它拆了?”他见薄林买了好几个铃铛手链,以为是要送给他舅舅的那对宝贝龙凤胎当礼物,没想到这会儿又重新拆了。
  “我想把它弄长一点,差不多项链那么长。”薄林伸手比划着。
  “送给白白和圆仔吗?”陈树好奇地问道。
  薄林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送给你。”
  “叮铃铃——”
  “哈嗯……啊啊……”
  陈树羞赧地闭着眼,被薄林压在落地窗上一下一下地肏干。
  他的脖颈上戴了一个小铃铛,被顶弄得左右摇晃时,那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某种乖巧的宠物猫。
  敏感的乳尖被按在玻璃窗上磨蹭,不一会儿便硬得像块小石子,鲜红诱人。窄小的穴/口闻见那淫靡的铃音也更加动情了,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大摊透明的淫/水,将交/合处淌得泥泞不堪,顺着颤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那粉/嫩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贴在冰冷的窗面上下滑动,蹭出了几道情/色的水痕。根茎处竟然也被人坏心眼地绑了一个铃铛,随着摆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呜……呜嗯……”
  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软肉,每一下肏干都进到最深,似乎是要把身下那人逼得哭出来才罢休。陈树哆嗦地踮起泛红的脚尖,抬着腰配合着薄林的深入。
  他紧紧地闭着眼,想要逃脱那催情般的铃声,但无论是前端还是后/穴,都似乎比以往敏感了许多,湿哒哒的淫液浸得小腹与大腿根盈亮一片。
  “原来陈老师喜欢这样的啊——”
  薄林下/身往那秘穴里抽送着,右手却不怀好意地摸到了陈树狼狈的前端,一边抠弄着流着骚水的马眼,一边用手指拨弄悬在上边的铃铛。
  “叮铃叮铃叮铃——”
  “不……嗯啊……不是”
  陈树前端的要害被刺激,后/穴又被巨刃反反复复地鞭挞,整个人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可是陈老师下面的小嘴今天格外地热情啊。”薄林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恨不得将我的肉/棒整根都吞下去呢。”
  “呜嗯……我……我才没有……”
  “哈啊……啊啊啊!”
  穴内深处的骚点被狠狠地贯穿,陈树仰着头,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哭喊。颈间的铃铛疯狂叮铃作响,见证着这场激烈的性/爱。
  “我们以后也经常这样玩,好不好?”
  薄林柔声询问着,胯间的物事却依然凶悍地侵略着软热的内壁,顶得那人“呜呜嗯嗯”地哀声叫唤,汹涌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的窄缝流了下来。
  他将硬/挺的性/器从那被肏得嫩红的穴里抽离,托着陈树的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将那人抱了起来,又毫不停留地重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
  “不……不要了……呜……”
  陈树整个人哆嗦着攀在薄林身上,滑到鼻尖的眼镜上全是方才落下的泪水,眼角委屈得发红。
  下面被弄得爽利极了,浪水直流。小嘴痴缠地绞着那肉/棒,一点也不舍得松口。
  薄林每往上顶一次,他便受不住地低吟一声,到了后来便直接弃了尊严,一边哭一边放声淫叫了起来。
  “薄……呜呜……薄林……”
  “嗯啊啊……薄林……”
  陈树不会说那些淫话,动情极了也只会一遍一遍地喊薄林的名字,好像那两个字是他此生唯一的支撑似的。
  薄林听见陈树喊他的名字,心下大动。他怜爱地吻了吻陈树汗湿的鬓边,下/身更加深入地肏了进去。
  “叮铃铃——”
  “叮铃叮铃叮铃……”
  铃铛一直响到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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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到这里就正式完结啦~大家下篇文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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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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