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那人的脖颈上有一抹淡淡的红痕,像初开的樱花一般,粉/嫩极了,也刺眼极了。
  这场性/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但安思远还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说到底,这件事情本来没什么。他小叔叔正值壮年,虽然没听说有正式交往的男女,但有几个床伴也是件很正常的事。
  不正常的人是他安思远。
  他心里有鬼。
  “安先生?”
  年轻男人擦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散着沐浴的幽香。
  黑暗中,安陆沉默地站在客厅里,从茶几上拿起了一个塑料杯子。
  里面是被人喝了一半的劣质奶茶,正泛着沉甸甸的粉色。
  —————————————————
  那天晚上安思远一个人回了家。
  平静地洗完澡后,他趴在书桌上开始写今天的老师布置的题目。
  他恍惚了很久,等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在算题。
  那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两个人的名字。
  安陆。
  安思远。
  安陆。
  安思远。
  ……
  他顿了顿,将所有写着“安思远”的“安”都涂掉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把“安陆”的“安”也涂掉了。
  又坐着发呆了一会儿。
  最后他将那张草稿纸揉碎了,扔进了桌下的垃圾桶里。
  从此,安思远便再也没喝过路边摊上卖的奶茶了。
  【番外·一枕槐安】
  那天的事情过后,安陆待安思远还是与往常一样,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安思远的心情就复杂多了,他忍不住想让安陆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但又害怕会失去这个世上与他最亲密的人。
  不打算挑明的感情便只好自己把它藏起来。
  他只是不知道,这种见不得光的感情埋在土里,以后那片地方会是杂草丛生还是春风历历,又或者只是一片空荡的虚无……
  四年一晃而过。
  安思远十七岁了。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安陆结婚了,不到几个月新娘便传出了怀孕的喜讯。安家满堂上下尽是欢声笑语,恭贺家里又添新丁。
  安思远这几年已经把自己的脸皮修得同城墙一样厚了,大家乐呵呵地朝他道喜,他也能弯着嘴角笑盈盈地回谢。
  他长大了,似乎比以前更爱笑了。但这些安陆似乎都看不到了,他正在夏威夷忙着度蜜月。
  安家除了安思远以外的人全都飞去美国参加安陆的婚礼了,只留下他一个高中生在学校里没日没夜地读书。
  不过拖了安陆的福,安思远在学校闷头读书终于有了回报,他破天荒地考进了全校的前十名。就连远在外国的安寄鸿也专门打电话回来表扬他。
  之后,安思远读书越来越拼命,拿的奖也越来越多。他眼巴巴地盼着安陆的电话,想着那人能像安老爷子那样夸夸他,就算不夸他,能听听那人的声音也是好的。
  可一直到了年末,安陆也没给安思远打过一个电话。
  就在他十八岁的这一年,安陆离婚了。
  这场政治婚姻的寿命出人意料的短暂,但又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交易,就连落幕都很恰当。
  两个孩子的归属权交给了安家,女方的弟弟从国税局的副处升上了处长,正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安思远生日的前夕,安陆回国了。
  他做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滴水不漏,万万没想到这回竟然栽在了自己的亲侄子手里。
  —————————————————
  “诶,思远,那我走了啊!”王子豪在玄关处低头穿鞋,安思远抱着臂在一旁看着他。
  “真别说!你这party办的可真够带劲!比隔壁那刘什么什么傻/逼搞的,强太多了!”王子豪是最后一个走的同学,他刚才和另外几个人吹瓶,一张脸上红扑扑的,说话还打着酒嗝。
  “啧,你就快点走吧。一会儿你爸又得打电话到我家了。”安思远皱了皱眉,替他开了门。
  一片枯叶被风卷着滚过了门口,路灯冷冷地照着地面,惨白的光落在树丛中,像凝了一层晚春的霜,料峭而生寒。
  “咦?这是谁的鞋来着?”王子豪用手扒拉脚后跟,眼睛四处乱瞟,只见玄关处齐整地摆了双黑棕色的皮鞋,不像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会穿的东西。
  “是我叔叔的鞋。”灯下的安思远嘴角勾了勾,现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呃,可是刚才我们好像都没见到他……”
  “或许是他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安思远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将王子豪推出了门。
  “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诶!思远……”
  王子豪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刚才安思远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伤心。
  走道的灯悉数亮起,是橘黄色的暖光,像温和的黄油融化在地毯上,又甜又软。
  安思远洗完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赤着脚径直走向了走廊的尽头。还未蒸发的水汽浸湿了衣裳,渐渐有一片片透明的肉色露了出来,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身段曲线。
  房门紧锁着,隐隐有些粗重的喘息从里头传出来,像关了一头饿了数天的野兽似的。
  估摸着方才下的药起了作用,安思远顿了顿,打开了房门。
  看见了他那许久未见的叔叔——安陆。
  那人被人用手铐铐在了床上,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大滴的热汗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这个向来冷静自持又高高在上的人好似突然变了个模样,成了个被欲/望愚弄的可怜凡人。他的额角、脖颈暴起了数条青筋 ,看起来像是某种可怕的纹身,正随着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
  安思远却是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嘴角含着笑,一步步逼近床上的安陆。
  那人的裤链被堂而皇之地拉开了,充血硬/挺的阳/物便竖直地立了起来,像把高耸的巨剑悬在了胯间。
  安陆听见响动,便睁了眼,对上了安思远的视线。
  “安思远——”安思远听见那人咬牙切齿地念自己的名字,好像要把口中的这个人给嚼碎了再吞进肚子里似的。
  “你、长、本、事、了。”
  “那是自然。”
  安思远缓缓将身上那件湿了大半的衬衣褪了下来,光着身子骑到了安陆的胯间。他静静地看着安陆那燃着怒火的瞳孔,笑了一下,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长得真是好看。
  “这么久没见,叔叔只有这句话要对我说吗?”
  他先前在浴室里便上了润滑,此刻便直接掰开了臀瓣,不管不顾地要往那涨得发紫的硬物上面坐。
  “哈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快慰的叹息。
  安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安思远却俯下/身子,边捧着他的脸,边缓慢地摆着臀吞吃着身下的肉/棒。
  少年人青涩又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嗯……叔叔一定很早就想对我这么做了……是不是?”
  安思远将手按在安陆起伏的胸膛上,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吞绞着性/器的后/穴仿佛天赋异禀一般,随着动作渐渐寻到了快感,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洇湿了安陆胯间的毛发。
  “呜嗯……原来……被男人肏这么舒服……”
  安陆看着表情愈加迷乱的安思远,喉结一动,狼狈地别过头去。
  伏在他身上的安思远恍若一只刚化成人形的精怪,动作生涩又毫无章法,但偏偏贪恋那人间极乐之事,只知道叉开腿,放声呻吟着迎接男人的肏干。
  “嗯……哈啊……”
  “呜……好……好深……!”
  安思远卖力地托着自己的臀,动作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疲累,结果一不留神,整个人往下陷了三分。那肉/棒的龟/头便直直地捅进了秘穴深处的软肉,将他整个人的灵魂给撞出了窍。
  “呜啊啊……安陆叔叔……”
  “嗯啊……叔叔肏我……”
  每一次深入,安思远前端的马眼都会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淫液,被顶到敏感处时,更像是泄了洪似的,整个根茎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浸得湿淋淋的。
  “呜啊啊啊——!”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了安思远那一声声淫靡至极的呻吟,给屋里添了另一番春意。
  “你给我解开!”
  安陆不是圣人,被安思远这么一弄,前面那根粗壮的性/器不仅半点没有泄意,反而又硬了几分。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顿地朝安思远申令道:“如果你还想在安家待着。”
  “就马上、给、我、解、开!”
  安思远闻言一颤,止住了身上的动作。
  安陆果然还是安陆,只要一句话便能将他的痛点戳得死死的。
  是啊,他还没毕业,还没将掌控悦温,还没有自己的根基。
  如果被赶出了安家,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安思远就从那温热绮醴的春/梦中跌入了遍生寒意的荆棘地。他沉默地撑起了身子,由着那性/器缓缓地抽离了穴/口。
  安思远赤着脚,有些踉跄地下了床。他去另一个房间取了手铐的钥匙,蹲下/身子给安陆解了锁。
  缓慢地。
  “咔嚓——”
  他的心跳得十分厉害,等一听到那清脆的解锁声,便像警觉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连衣服都不要了。
  “你给我回来。”
  安思远还没跑几步,安陆便敏捷地翻下了床,从后面掐着他的脖颈,恶狠狠地把他重新拖上了床。
  “我们来、好好的、算一下帐————”
  ————————————————————————————————————————————————————————
  自古番外无人看QAQ
  【番外·北欧森林】
  “好的,现在距离五点二十分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后,我们将与远在北欧的薄林——薄影帝进行直播连线,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经等不及了……”
  “靠靠靠,卡死我了!!!”
  咖啡厅里,一个女孩正焦躁地用手指上下滑着手机,屏幕中的画面与字幕却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只有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噌噌噌”地往上直窜。
  “呜呜呜,我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到我们薄老师了,好不容易能看到他直播,居然网还卡成这样!我不活了!”
  身旁的另一个女孩笑着安慰她:“这可相当于薄林出柜后的首次露面啊,虽然只是在网络直播间里连麦,但也算得上是非常劲爆的事了。”
  “唉哟——我真的好好奇薄老师的男朋友啊——”方才那女孩泄气地倒在桌子上,手指对着毫无反应的屏幕戳戳点点。
  “这个陈树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好福气!”
  “当时他出柜的时候我简直难过得要死了,躲在厕所里哭了一个晚上。这个薄情的男人竟然真的音讯全无地消失了这么久,搞得我想他又想得要死。唉算了,感觉他有男朋友总比有女朋友好,心里平衡了一些……”
  旁边的朋友低头吸了口果汁:“说起来,感觉最近好多人都去欧洲玩了。”
  “啊?有吗,我总觉得只有薄林一个啊。”
  “露西卡不是也去挪威拍写真了吗。”
  “好吧,她算一个。”
  “独木大神好像也去那块了,据说是给《空城倒影》的北欧卷采风,已经停更了一周了。”
  “独木大神?有点耳熟……”
  “就是十年前那本《克莱姆海堡》的作者啦,最近他新连载的《空城倒影》真的太绝了,我觉得比海堡还要好看一丢丢!啊,又要见证一部神作的诞生了……”
  阿尔卑斯山麓的某滑雪场。
  薄林穿了一身墨蓝色的羽绒服,头上箍着漆黑的编织帽,顶部还俏皮地缀了个毛茸茸的球。
  “大家好,我是薄林。”
  “好久不见——”他对着直播屏幕笑了笑,将护目镜缓缓推至额头,终于露出了那张被上天眷顾的俊美脸庞
  直播间观看人数陡然从六百万跳到了八百万。
  “哈哈哈,薄林老师的迷人与帅气还是一如往常,我们月牙的直播间都卡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主持人调侃道。
  “有很多粉丝从两个小时之前就开始蹲在直播间等你,看来她们真的是非常想念你了!薄老师您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吗?”
  “这个……大家都辛苦了。”薄林弯了弯眼角,眸中满是温柔。
  “我也想你们。”
  一旁的弹幕框疯狂地闪过了一大串的“啊啊啊啊”,铺天盖地的感叹号都要将屏幕淹没了。
  然后,薄林就被无情地卡出了直播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