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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乖。”薄林弯了弯嘴角,慢慢地“服侍”了起来。陈树被挠得舒服极了,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把头一歪,满意地倒在薄林怀里睡着了。
  然而第二天酒醒之后,陈树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失去了记忆。
  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和叶一讲话的时候,薄林突然出现了,然后自己就乖乖跟着他回家了。
  今早一打开手机,微信好几个未读消息直接跳了出来。陈树看着薄林那熟悉的“^_^”表情,背后不由窜起了一身冷汗。
  薄林生气了吗?
  陈树坐在床上,偷偷地瞄了正在烧热水的薄林一眼。
  “怎么了?”薄林回过头来,和往常一样对他温温地笑了一下。
  应该没有生气吧……
  陈树心里仍有些七上八下。
  这之后的几天里,薄林带着陈树将首都的大小景点玩了个遍,似乎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陈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口气还是松的太早了。
  某天夜里,薄林带了一瓶酒回来。
  “想不想喝酒?”薄林摇了摇那香气四溢的酒,笑着问他。
  陈树虽然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人,但若是有人请他喝一点,他还是不会拒绝的。
  于是他便傻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及时领会薄林唇角边的那抹深意。
  “呜……呜嗯……不要……”
  陈树半跪在浴缸里,手指颤抖地掐紧了瓷盆的边缘,承受不住地低声呜咽着。
  只见那雪白的臀瓣上印着个显眼的巴掌印,已经可怜地泛起红来。那指缝宽的穴眼里此刻正插着个杏褐色的玻璃酒瓶,醴红的琼浆从那瑟缩的小嘴里汩汩地涌了出来,沿着滑腻的大腿蜿蜒而下,再啪嗒啪嗒地滴在洁白的浴缸里。
  薄林低下头,在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轻啜了一口,将那甜美的液体尽数舔了干净,惹得身下那人又发出了一声崩溃的低吟。
  陈树跪不住了,想要把腰慢慢放下来,但稍有动作屁股便会被惩罚似地抽上一巴掌,那冰冷的器物顺势进得更深,瓶口狠狠地顶在那脆弱的内壁上,刺激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薄……薄林……我不要……这个……”
  被没有生命的异物侵入,陈树羞耻之余也生出了几分恐惧。那冰冷的酒瓶像无情的机器一般,只知道机械似地肏干那淌着水的小/穴,毫不怜惜地大力碾压着内里最敏感的软肉,直到那淫/荡的汁水与猩红的酒液一起被肏得喷出来为止。
  “薄林……求你……拿……啊……拿出去……”
  陈树两边的臀肉都被打得火辣辣的,整个人都发着热气,但那穴里的酒又是冷的,滚烫与冰冷的鲜明刺激使他整个人完全错乱了,一边哭着闪躲那刑具一般的酒瓶,一边神志不清地哀求薄林放过他。
  “陈老师不是喜欢喝酒吗。”薄林勾了勾嘴角,贴心地将手中的瓶子往里送了送,猛地转了个角度,瓶口凶狠地划过隐秘的前列腺,陈树尖叫地浑身痉挛起来,前端一颤一颤地泄出股精水来。
  “呜啊啊啊!不要……我不要……”
  “我……我错了……放过我……”陈树脸上淌满了生理性泪水,不管不顾地向前爬,想要躲避那身后死死卡在穴里的物事。
  穴内的嫩肉不知是被那酒染红的,还是被硬生生地肏红的,在光下闪着淫靡的水色,随着那酒瓶的抽/插翻进翻出。
  “陈老师知道哪里错了?”薄林闻言停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人此刻不堪的样子。白嫩的臀肉染上欲/望的红,潮吹后的透明淫液与酒混在一起,将股间弄得黏黏糊糊、一塌糊涂。
  “我……我那天不该喝这么多……”
  “以……以后绝对不会了!”陈树害怕薄林一言不合又要用那酒瓶干他,连忙飞速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希望薄林这次能饶过他。
  “真的不会了?”
  “真的……啊!!!”后/穴内的瓶子猝不及防地被拔出,陈树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大张着腿又泄出了一波新鲜的骚水。
  见薄林终于没什么动作了,陈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己缓了缓,刚想赤着脚从浴缸里站起来,结果被抱着腰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
  没有片刻的缓和,那粗长的性/器就着方才吹出来的汁水,就这么狠狠地整根没入。
  “呜啊啊啊——!”陈树方才正懵着,这下猝不及防地被那凶器直接顶哭了,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
  “为……呜啊……为什么……!”腰肢被人牢牢制住,窄小的穴/口被迫撑到最大,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肉刃一次比一次深的冲撞。
  “陈老师好像还有个错误没交代啊。”
  那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
  “那天,我一整晚都在等着陈老师的回复——”
  “我看不如这样吧。”
  “那天有几条未读消息,陈老师就用前面射几次,好不好?”
  ————————————————————————————
  两日后。
  “喂,您好。”
  薄林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接了起来。
  “你现在过来一趟。”安陆在电话那头冷冰冰地道。
  “你要找的那个人找到了。”
  薄林皱了皱眉,从被窝里坐起了身。
  “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按断了电话,他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那仍在熟睡的人。
  陈树这几天被他折腾狠了,下床的时候两条腿都打着颤,可怜兮兮的。脖子上的痕迹还未消去,像大朵大朵的褐色枯梅绽在了雪地,粗暴又醒目。
  他自知理亏在前,有时候被弄得受不了了,也只敢捂着嘴小声地哭,双腿还是自觉地摆成挨肏的最佳姿势,被薄林抱在身上肆意欺负。
  昨晚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未读短信风波”,陈树实在是累得不行,洗完澡后脑袋刚沾上枕头,便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了。
  临走前,薄林帮他掩了掩被子,忍不住地用手机偷拍了一张陈树的睡颜,顺便在那热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总是这样,安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这点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明明知道我……”
  薄林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他在书房门口站了快十分钟了,里面的争吵声还没有断过。
  ——虽然目前看来是安思远单方面的争吵。
  “叩叩——”
  薄林敲了敲门,房间里那愤怒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忽然被掐灭的烟蒂一般。
  “进来。”
  安陆那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薄林开了门,只见他正大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安思远直直地站着,始终与安陆隔了三米的距离,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额,薄林哥。”安思远似乎不知道薄林要来,尴尬地笑了笑。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薄林勾了勾唇角,温声问道。
  “没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地吐了出来。
  “没什么——”
  “那我先出去了,午饭的时候叫你们。”
  薄林看着那扇渐渐合上的门,若有所思。
  “小远他……”
  “过来看。”安陆指了指面前的电脑,示意薄林别浪费时间。
  “姓名:鲁敬轩。地位:侯爵。入会时间:201X年12月6日。身份:清贺集团董事。下达‘指令’记录:四年前——”
  “清贺集团?”薄林皱了皱眉,“是那个和悦温签了‘友好互助协议’的企业?”
  “这你要去问安思远,不是问我。”安陆好似心情也不太美妙,整张脸不耐烦地拉了下来。
  “我能查到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要做到。”
  “好。”薄林内心有些不快,但还是点了点头,将那电脑转过来一条一条地仔细查看。
  安陆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窗台边抽起了烟。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像积着团黑沉沉的乌云。
  “叮铃铃——”
  “喂。”这几天为了查那军火走私犯,他的大部分精力都被公事给消耗了。犯罪分子极度狡猾,目前搜集到的资料又少得可怜,安陆作为案子的第一负责人,每天过得都心烦意乱。
  再过两个月亚太合作峰会就会在首都召开,如果到那时候还不能将这个人缉拿归案……
  安陆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报告队长,第三小队今日有了重大发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丝颤抖的兴奋。
  “说。”安陆简明地回道,握着手机的手却暗自用力。
  “我们发现一张疑似犯罪分子头目的身份证,上面的人名叫‘齐舒已’,面容与那头目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
  “你们继续往下查了吗?”
  “是的!我们调用了局里最近新来的那台‘大数据处理器’,结果发现这个叫齐舒已的人跟八年前被剿灭的东南亚贩毒组织‘枭鹰’有联系,并且数据显示,他八年前就该命丧于缅甸,但不知是不是从那次事件中死里逃生,侥幸捡回了一条命,然后流窜到国内来了。”
  “你们做得很好。”安陆赞赏地点了点头,“还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们还查了这个走私组织背后的资金援助链,发现最顶端的那位资助人正是清贺集团的董事——一个叫鲁敬轩的人。”
  “什么!?”安陆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他回过头,与薄林对上了视线。
  “唔……”
  陈树翻了个身,将自己蜷进了被子里。他闭着眼摸了摸身旁的床榻,发现原本隆起的被子已经空了。
  薄林已经走了。
  陈树卷着被子滚到了薄林昨晚睡的地方,决定枕着那人残留的气息,多赖一会床。不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
  “唔嗯……”
  “……”
  “薄林?”陈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尾音还带着点哑,有种分外亲昵的意味。
  “独……独木老师?”电话那头小心翼翼地回道,是一个陌生的男声。
  与薄林低沉温和的声音不同,那人的声音偏阴柔一些,像是带着把软勾,让人听了四肢酥麻。
  “啊!”陈树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握住了手机,定睛一看:
  [微信通话]您正与好友橙汁百分百通话中。
  “不……不好意思!”陈树惊得半张脸都红了,“请……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先前我给独木老师您发了好几条消息,您都没回,所以我才冒昧地打了这个电话,希望您不要介意。”那人的声音好似带着种魔力,能让人逐渐在话语中丧失警惕。
  陈树慌忙地切回他与橙汁百分百的聊天对话,发现果然有几条很久以前的未读消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当时没有看到你的消息。”
  “没事。”那人轻轻地笑了,尾音像飘然的羽毛一般,若有若无地擦过了陈树的耳朵。
  “我这次打电话来,还是希望独木老师能出来和我见上一面。”
  “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国了,怕到时候就再没有机会能见到您了。您知道的,我仰慕了您很多年,一直希望能见独木本人一面。”
  他忐忑又小心地说:
  “您能不能,帮我完成这个小小的心愿呢?”
  陈树原本十分抗拒和读者建立一些越界的联系,但一想到他再过几日就要出国了,心下便不由有些动摇。
  曾经那些薄林不在的日子里,和橙汁百分百的对话聊天使他的生活充实了许多,先前读者对他的新作人身攻击的时候,也只有橙汁百分百自始至终都站在他这边。不管怎么说,他也应该好好答谢人家一番。
  “那……”
  “好吧。”
  —————————————————
  ps:那天晚上的人其实是齐舒已,他只是借了鲁敬轩“伯爵”的名头而已。我们乳鸽只想搞悦温,他是冤枉的。
  【凑字数的冷笑话】
  柏林兔去非洲团建,被食人族抓走。
  酋长说:“柏林兔是谁,给我站出来!”
  半晌没人回应。
  酋长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一个全是狐狸照片的手机:“这是谁丢的手机。”
  这时候只听得人群中一阵呼喊:“是我的!” ?
  树狐去非洲团建,被食人族抓走。
  酋长说:“树狐是谁,给我站出来!”
  半晌没人回应。
  酋长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一件胡萝卜情趣内衣:“这是谁丢的衣服!”
  这时候只听得人群中传来一句弱弱的声音:“不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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