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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那人顶着一身半透明的T恤到处乱走,胸前的两点小幅度地凸起,弯下腰找东西的时候牛仔裤还会微微下滑,露出那若隐若现的股沟,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他扒光了,按在地上狠狠欺负一般才罢休。
  “好吧。”陈树找了半天,还没找到失踪的面巾纸,倒是把沉底的手机给翻了出来,随手往床上一扔。
  薄林低头看了看已经进入半兴奋状态的小兄弟,暗中松了口气。
  “哗啦哗啦——”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薄林捏了捏自己湿透的裤腿,决定起身去找个电吹风来烘干一下。不料一抬头便瞥见了那玻璃后晃动的人影。
  民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连浴室的隔板都是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打造的。板上光秃秃的,没有挂浴帘的位置。
  腰臀间诱人的凹型曲线、修长笔直的双腿、性/感的脚踝、还有那仰头时颈间的弧度,隔着半透明的玻璃被看得一清二楚。
  陈树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已经走光了,正打算扒开臀缝清洗一下下/体时,浴室的门“咔嚓”一下开了。
  “薄林?”
  他近视五六百度,隔着隔板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看见那人顿了顿,脱了裤子朝他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陈树有些急了,忙用手护住自己的下/体,整张脸羞得通红。
  他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突如其来的浴室play,心里既紧张又难为情。
  “我裤子被雨淋湿了,不洗澡就会感冒的。”薄林拉开了隔板的门,低低地笑道。
  陈树不小心瞥见了薄林身下怒涨的物事,慌慌张张地转过了头。
  小巧的耳根因为充血透着红,像一截莹润的红玛瑙似的。
  “唔——!”
  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抚上了他的后腰。
  “陈老师。”
  那口气软酥酥地化成了一阵春风,拂过耳边。
  “我好想你——”
  “嗡——嗡——”
  床上的手机兀地振动起来。
  一条接一条的未读消息弹出了屏幕。
  【橙汁百分百】:独木老师,听说你下周要来北京!
  【橙汁百分百】:我刚好就在北京!!!
  【橙汁百分百】:但是我过不久就要走了QAQ
  【橙汁百分百】:我能不能有幸和老师见上一面呢?
  【橙汁百分百】:独木老师……
  ……
  “唉,陈老师不回我。”
  “这可怎么办呢?”
  那俊美的男人有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正苦恼地垂了下来,隐隐有些不快的邪气从眸里冒出。
  “比起担心你的陈老师,还不如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鲁敬轩不爽地哼了一声。
  “最近好像有警察盯上你了。”
  “不过,你干的破事最好别牵扯到我身上。”
  鲁敬轩皱了皱眉,隐隐带了些怒气。
  “听到了吗?齐舒以!”
  那个名为齐舒以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好似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一般。
  他吸了好几口烟,再朝外边吐了一个又一个圈,重复此类动作,乐此不疲。
  长夜漫漫,漫漫长夜。
  —————————————————
  【七夕福利】
  【七夕福利】
  陈树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温热的水流从上头淋到脖颈,再顺着肩胛骨一直蜿蜒到那微微泛着红的臀尖。
  两人的下/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远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但细看便能发觉那粉/嫩贪吃的穴/口已将充血硬/挺的肉刃连根吞下,一指宽的肉缝被迫撑到最大,正委屈地吐着黏液。
  透明的淫/水混着乳白的沐浴露从股间流下,浴室里弥漫着牛奶与腥味糅合的气息。
  “哈……啊……”
  陈树费力地抬着臀,白嫩的脚尖颤抖着踮起。即使两腿已经被干得发软,但他仍保持着这个姿势,闭着眼乖巧地任由那肉/棒凶悍的侵犯。
  薄林似是看出了他的体力不支,便暂时将那被汁液浸得水光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陈树红着脸喘气,本想着自己逃过了一劫,却不料整个腰被那人提着转了个身,重新就着面对面的姿势被狠狠地肏了进去。
  “呜啊——!”
  后背抵在瓷砖上,双腿无处着力,只得哆嗦地缠在那人的腰间,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只余穴中那硬热的巨物。
  “太……太深了……”
  陈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姿势,只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那巨物捅穿,连忙吓得用手攀住了薄林的脖子,想要摆脱那可怖的深度。但腰臀却故意被人往下狠狠地一按,敏感的前列腺便与那阳/物的龟/头撞在了一起。
  “啊啊啊……不……不要!”
  后/穴陡然失了禁似,疯狂地痉挛收缩,一大滩淫/水从两人交/合的间隙里喷涌而出。前端阴/茎也颤抖地流着泪,从马眼漏出了几滴湿漉漉的黏液。
  “不……”
  因着两只手都抱住薄林的缘故,陈树前方肿胀不堪的性/器失了抚慰,正落寞地滴着水。后/穴被干得潮吹不止,整个人只得脱力地挂在薄林身上,面团似的粉白臀瓣被人恶意地揉开,泄出一股又一股新鲜的淫液。
  “陈老师这次来看我,我很开心。”
  薄林突然缓缓地开了口。
  “但是,陈老师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呢?”他低下头,轻轻地用手指刮过那冒着清液的马眼口,惹得身上之人颤栗地哽出几句猫叫似的呜咽。
  “一想到陈老师正看着我,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心里很难过。”薄林将头埋在那人滚烫的颈间,粗糙的指腹狠厉地磨过那红肿的精关口。
  “唔嗯……!”
  陈树快被那灭顶的情/欲给逼疯了,耳边虽然听得见薄林的声音,但神智却被他手下的动作炙烤得所剩无几了,只是追循着欲/望本能,往那人的胸膛上小幅度地蹭着硬/挺到发疼的阴/茎,想要他再多摸摸。
  “看这里。”
  薄林抱着陈树,边走边肏地来到了外面。
  ——那里有一面落地镜。
  “陈老师好像发情的母猫,在主动地用下面蹭我呢。”
  陈树怔怔地看着那镜面。
  画面中的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一人面色潮红地攀在另一人身上,臀瓣被色/情地掰开,露出了雪白细嫩的股间。
  只见那臀肉与大腿上布满了情爱的痕迹:有的是透明的淫液,有的是方才润滑的沐浴乳,还有些浅红的指痕与掐痕,像破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暧昧地印在了上面。
  那人身后不知廉耻地吞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阳/物,身前那根也淫/荡地翘起,在另一人胸腹前难耐地上下蹭动,留下了几抹可疑的水色。
  陈树微张着嘴,呆呆地看向那人。
  谁知那人也跟着张开了嘴,一双眼中泫然欲泣,似乎含着无限春情。真真是像极了那下流又淫/荡、不停摆尾向别人求欢的母猫一般。
  “不……我不是这样的……”陈树难堪地别过头去,但前面那物却翘得更高了,透明的淫液流得整根都是。后面的小/穴贪婪地嘬着肉/棒,像是一刻也舍不得放松似的。
  “陈老师,要好好地看镜子呀。”薄林柔和又充满劝诱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响起。
  “呜啊啊啊——!”
  陈树的头被人转了过来,穴内隐秘的那点冷不防地被狠狠冲撞了数下,精关终于失守,一大波浓白的精水直直喷在了薄林的身上。
  “陈老师不看镜子,怎么能知道自己被我/操射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那声音含着笑,温柔又动听,但却像是海中那引诱人们失足堕落的塞壬一般,正引着他坠进更深的欲/望之中……
  ————————————————————————————————————————————————————————————————
  已经过了白露节气,首都的天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转凉的意思,火辣辣的日头仍是射得大地“野田禾稻半枯焦”。
  陈树坐在车里,看着几乎要被烤糊的柏油马路和已经热成虚景的高楼大厦,心里再一次赞叹了空调发明之伟大。
  “其实我十多年前来过一次首都。”
  他认真地回忆道:“托了竞赛集训的福,我还去了故宫呢。”
  一旁开车的薄林笑了笑,将方向盘转了个圈:“我小时候也去过一两次。”
  陈树上了车后便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身子坐得笔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露出了些羡慕与渴望的神情。
  “不愧是首都啊……”他喃喃道。打小在山沟沟县城里出生长大的孩子,总是对这种赛博朋克风的摩天大楼有着某种莫名的憧憬。
  这里是无数人梦诞生的地方,同时也是它们陨灭的华丽坟场。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陈树看着薄林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在眼花缭乱的高架桥上穿梭自如,甚至都不用看导航,不由有着好奇。
  “我有亲戚在这里,每年要回家好几次,这条路都走烂了。”薄林用余光望了他一眼,见陈树仍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连灼眼的阳光打在脸上都不知闪避,便侧身按了个按钮,升起了百叶窗帘。
  “别对着阳光看,对眼睛不好。”那人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些训诫,无声无息地钻进了他的心里,又痒又轻。
  陈树推了推眼镜,耳根微红。
  车子最后停在了某个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
  “我先帮你把行李搬上去。”
  “那你呢?”陈树愣愣地看着薄林把他的行李提了下来,自己的箱子还留在后备箱。
  “我……可能要住在亲戚家。”薄林掩饰性地咳了咳。
  “准确的说,是我外公家。我们家的情况有点特殊……”
  “这样啊。”
  陈树抿了抿嘴,低头提走了他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带的衣服没有很重,我自己提上去就好了。”
  薄林欲言又止,但最终也只是沉默地望着陈树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兀地开口:
  “陈老师,后天的同学聚会——”
  “还是我陪你去吧。”
  声音在空荡荡的车库徘徊了很久。
  “不用了。”
  那人顿了脚步,朝后挥了挥手。
  “再怎么样我也是个成年人,已经可以对自己的事情负责了。”
  再说——
  陈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双无情又漂亮的眼,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总得还是要他自己去解决的。
  他拖着行李慢慢地走到电梯口,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钮。
  手机突然“叮”了一声,原来是薄林把入住信息截图用微信发给他了。
  陈树握着手机靠在停车场的墙上,过了一会,听见了车子启动离开的声音。
  他缓缓走出电梯口,怅然若失地望着恢复安静的停车场。
  确实。
  薄林只说过和他“一起”来北京,但从来没说过要和他“一起住”。
  是他自己矫情罢了……
  车子驶过市区,停在了一处山脚下的私宅前。
  屋前有个小亭,上面攀满了乌青绿的藤。亭旁有个小花园,香槟色的“朱丽叶”与浅粉色的“瑞典女王”簇拥在一起,花苞像毛茸茸的水蜜桃,绽开的花瓣像少女的舞裙,在光下旋着快乐的圈。
  “哥!!!”
  仿佛是听见了停车的动静,屋子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薄林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来人戴着副金丝眼镜,西装熨得贴身笔挺,甚有斯文败类的风范。一张俊脸与薄林有几分相似,只是那眉眼生得极其轻佻,凭空添了些玩世不恭的风流劲。
  “小远,好久不见。”薄林提着行李笑了笑,看着台阶上的男人。
  ——他的表弟,安思远。
  “最近公司怎么样?”他见安思远连西装都还没换下,便猜测这几天公司里应该忙碌不断。
  “托表哥的福,清贺集团那傻叉真以为悦温倒了,这几天正暗搓搓地加他那控股份额呢。”安思远凑到薄林耳边悄声道,嘴角嘲讽地一勾。
  “不过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嗯,不要轻举妄动。”薄林颔了颌首,见安思远仍探着头不停地朝他身后张望,不禁问道:
  “看什么?”
  “嫂子呢?我这么大的一个嫂子呢!?”安思远见薄林无情地关了房门,心中失望透顶。
  “哥你别装了,我们全家都知道你和嫂子一起来了!你就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店吗?”
  薄林无语地看着安思远,心中一想到陈树听到“嫂子”二字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面色逐渐古怪了起来。
  “……不太合适。”他轻咳了一声。
  “怎么就不合适了!?我可是嫂子的忠实书粉!这个家谁敢欺负他!我狠狠地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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