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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陈老师,动一动。”
  薄林也被刺激得流了汗,但仍温声鼓励着陈树。
  陈树闻言便听话地动了一下,结果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身后的孔窍像是被按下什么开关似的,哆哆嗦嗦地发了洪。
  “不要了——不要了——”脚趾被刺激得打着颤,他已经开始后悔今晚的提议了。
  “薄林,今晚就这样——我……我用嘴帮你弄出来……”陈树哭着坐起身,不料却让那物顺势进得更深了。
  “好……好不好……?”
  谁知薄林并没有接受他求饶的打算。
  “陈老师,今日可是你主动提出要在上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今天傍晚我与你说的,每个字都是真话。”
  “那么陈老师今晚对我承诺过的,难道是假话吗?”
  蒙着眼的陈树闻言后身体一震。
  “自然不是!”
  “那——”
  薄林沉着眸,双手环住了他纤瘦的腰肢,再猝不及防地往下狠狠一按。
  “呜啊啊啊啊——!”
  “你可不能反悔。”
  —————————————————
  头顶的天花板是暗的,只有床两侧的壁灯开着,橘黄色的光为房间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幽幽地映着此时此刻的香艳场景。
  只见一人被蒙住了眼,嘴唇像淋了野山莓的汁液似的,透着股甜涩的殷红。他仰着头,肩膀以上的部位泛着情/欲的颜色,与瓷器一般嫩白的双股形成了鲜明对比。
  胸前的双/乳看上去像是被人恶意揉肿了,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怜兮兮的晃着。鲜红的奶头色/情地挺立起来,不知被舌头抚慰了多少次才能变成这般诱人的颜色。
  腰间被一双大手紧紧锢着,被身下人挺动的动作激得震颤不已,偏偏嘴上还逞强似的死死憋住,迫不得已才泄出一两句猫叫似的呻吟。虽是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丧着脸,但任凭是谁都能看出那是一副被肏到极深才会出现的表情。
  两人的交/合之处只能窥见时隐时现的毳毛,那常日里只有一指宽的小/穴竟是连粗壮的根部都一起吞了进去,涌出来的淫液将茎身以上的毛发都浸得湿淋淋的。
  “嗯……哈啊……”
  陈树先前已经浑身颤抖地射过一次,将自己的小腹弄得一片狼藉。现下只是为了遵守对薄林的承诺才挺着腰咬牙坚持的。没想到禁欲了一个多月的薄林战斗力更加惊人,那柄凶器像是怎么讨好都不会魇足一般,仍旧烫得像根硬铁。
  “陈老师,要不行了么?”薄林身下仍凶蛮的动作着,嘴巴却凑到了那人敏感的耳边,坏心眼地吹了口气,吓得那肠壁剧烈地收缩了起来。
  “嗯……还……还可以……”陈树微微地张了张嘴,艰难地吐了几个字。
  薄林眸色一暗,手下的动作不由用力了几分,不小心在那生着细汗的腰上留下了一抹红色的掐痕。
  那人自以为一本正经的回复会比“嗯嗯啊啊”的呻吟更稳妥些,殊不知这种隐忍却又带着哭腔的颤音更能使他性/欲大发。
  “陈老师,这里好可爱。”薄林像是突然对陈树的胸起了兴趣,一边抱着陈树自下而上地猛肏,一边慢条斯理地将那肿得如蚌珠一般的乳/头又吸又嘬。
  “一直这样吸,会出奶吗?”
  陈树先前被干得失了魂,一直处于茫茫然的状态,突然听了这种淫话,浑身像炸了毛似的烧了起来,连带着内壁也绞紧了几分。
  “不……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薄林故意欺负他,拉着陈树的手,引着他的手指摸在自己胸前的凸起上。
  “刚才这里还是平的,被我吸了一会就变红变涨了,肿得像颗大樱桃。”
  陈树的指尖猝不及防地碰到了自己的乳尖,还被薄林用手带着又搓又捏,吓得惊叫了一声,股间突然疯了似地开始痉挛了起来,那流满了前列腺液的阴/茎此时竟骤不及防地喷发了!
  “嗯啊啊啊——!”
  陈树强撑了这么久,只这么一点刺激便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了。但薄林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即使乳/头被吸肿了,一时半刻也是不会产奶的。但是如果我把精水射在陈老师里面,老师就会怀孕。怀孕了就会从这里流出奶水来。”薄林勾了勾嘴角,将哆嗦的陈树抱着转了个身,成了他在上的后入式。
  “摸摸这里。”
  陈树迷茫地被牵着手摸到了自己的腹前,因为腰太细的缘故,小腹上隐隐浮起了那巨物前端的轮廓。
  “陈老师好厉害,已经把整根吃下去啦。想必很快就可以怀孕出奶了。”耳边传来那人性/感又低沉的笑声,逗得陈树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反驳。
  “荒……荒唐!只有女人才会怀孕,我……我又不是女人……”即使被干得屁股前后晃动,陈树也要红着脸小声为自己辩驳。
  “不是女人也可以怀孕的。”薄林慢慢地磨着穴内最致命的那一点,却偏生不下狠劲,隔靴搔痒似地顶弄着,直弄得陈树“呜呜”叫着,迷迷糊糊地撅起臀/部想让他进得更深。
  “相传在清朝年间,有位虞姓书生在野外踏春时因一时善念,救了条受伤的蛇回家。谁知不过几个月,府上就生了许多怪事。”
  “第一件怪事是这位书生的夫人——苏小娘子发现的。”
  “这苏小娘子刚入门没多久,与丈夫正处于甜蜜的新婚期中。没料到就在那蛇被接进院里不久之后,她的丈夫竟不许她与他同房了。苏小娘子刚及笄不久,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自然没人与她施教行/房之事。以至于她看见丈夫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还疑心是招了什么蚊虫。”
  “第二件怪事是虞府的守夜下人发现的。据他所说,每天夜里主人的房中便会发出奇怪的响动,从婚房里传出的也不是女子的声音,反而听起来像是男子的呻吟。更可怖的是,他偶尔经过那窗前时,竟然会见到巨蟒的影子。那怪物死死地缠在一个人的身上,倒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下人担心主人安全,便上前轻声询问他是否安好。不料每次得到的回复几乎是机械般的一模一样——‘我很好,你退下吧’。下人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退下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虞官人每次回应他的时候心情都很好,尾音还带了些‘嘶嘶’的怪声。”
  “第三件事是虞府的漱洗婢女发现的。她是自小伺候在虞书生旁边的通房丫头,虞书生的穿衣洗漱一向都是由她来负责的。可是近来,她发现她家公子的胸乳与肚子好像涨了许多,平日里的那些衣服现在都束不下了。而且每当她拿着那些脏衣服去浣洗时,总会闻到一股又浓又骚的奶味。”
  “所有人都不明真相,只有虞家书生知道——自己这是怀孕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越涨越大,乳晕的颜色从茶褐变成了深红,奶头也越长越大,甚至每天都有了瘙痒的感觉,终于有一天,当他被后面那人肏到高/潮时,奶水便从自己的胸前喷涌而出……”
  极富暗示性的声音低低地在耳畔响起,陈树被蒙着眼,看不见自己胸前的光景。不过仿佛印证了薄林的话一般,他突然觉得乳尖像被轻羽扫过一般,变得酥痒难耐起来。
  “不……我不要……不要出奶……!”陈树脑子不甚清明,这下竟吓得胡乱挣动起来,声音也带了丝颤抖的恐惧。
  “好好好,不出就不出。”薄林连忙安抚性的抱住他,内心暗自责备着自己的冲动,在那光洁的脊背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像细心又温柔地抚慰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
  “陈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像是弥补刚才的过错一般,这下薄林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整根没入,重重地直击要害。陈树也彻底放弃了尊严,随着猛烈的撞击主动摇晃着屁股“呜呜啊啊”的失声淫叫着,前端与后/穴溅出了一股股清液。
  薄林见陈树此番难得的孟浪情态,心下不由一动。他俯身凑到那人通红的耳尖旁,咬着耳朵轻声道:
  “你真棒。”
  “心肝——”
  陈树闻言不禁一怔,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前后两处孔窍彻底决了堤,无数疯狂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啊啊啊啊——!”
  一大股稀薄的白色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肠壁也顺势绞紧了肉/棒,开始了新一轮的剧烈高/潮。薄林又冲刺了几下,将憋了一个月的浓精射在了后/穴深处。
  滚烫的液体像是灌在了陈树的灵魂深处,浇得他整个人不停哆嗦。
  突然,他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疯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奋力推拒着想要逃脱薄林的怀抱。
  “怎么了!?”
  薄林焦急地将想要逃走的陈树拉回来,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愣住了。
  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呜……”
  那人捂着脸,无声地哭着。
  只见那两股间翘起的阴/茎还在一耸一耸地往外吐着液体。
  不过这次不是白色的精水,而是腥黄的尿液——
  “陈老师,别把自己闷在里面。”薄林无奈地看着把整个头藏进被窝作挺尸状的陈树,柔声安慰着:“不过是……咳……尿了,这没什么丢脸的,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也有许多人有过失禁的症状。”
  “放轻松,没人会笑话你的。”
  “乖,快点出来好不好——”
  他轻轻摸了摸那块微微隆起的被子,想将它掀开来。不料陈树抵死反抗的态度十分坚决,仍旧顽固地攥紧那遮羞布一样的被子,将头死死埋在里面,反而将那满是指印与吻痕的腰臀给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外面。
  薄林看着那犹自颤个不停的雪白臀尖,心中既无奈又好笑。先前和那人也做过许多次,但反应都没这次激烈。见他仍无地自容地死活不肯将头拿出来,内心不由起了些恶劣的想法。
  他不禁回想起方才陈树第一次被肏得射尿时,满脸震惊无措地被吓哭的样子,只觉得那人的青涩情态诱人又可爱,一点愧疚之心都无,反倒更想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亲眼看着那人是怎样一点一点被弄射的。
  “陈老师——真不出来?”
  见蒙住头的人仍不为所动,薄林低笑了一声,从容不迫地掰开了那紧实的臀瓣,缓缓低下了头,舌头暧昧地在入口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探进去似的。
  “呜啊——!”
  陈树整个人被激得弹了起来,迫不得已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那满是羞耻的面庞已是生了层薄汗,像滚满清晨草叶的露珠一般,酮/体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从脚趾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别……别舔……”
  他背对着薄林,光裸的脊背形成了一个局促的凹陷,话音发着抖,不敢回头看那人。
  “你先出去……!”
  “你看着我说话,我再出去。”温柔又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树身体一僵,半晌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压低了头转过身去:
  “你出去——”
  发烫的脸猝不及防地被人用手捧住。
  一瞬间,他所有的情绪都赤裸地暴露在了薄林面前。
  “……”
  “是我不好。”方才的眼罩在被子里被蹭落了,薄林叹了口气,伸出手拭了拭陈树又肿起来的眼角。
  “怎么又哭了?”
  陈树狼狈地撇过头,躲开了薄林手指的触碰。
  “别看……太丢脸了……”他的性/器软塌塌地垂了下去,大腿周围全是精/液与尿水干涸的痕迹,显得淫靡又不堪。
  “我去洗澡。”陈树转了个身,像是急于逃避什么似的,踉踉跄跄地下了床。
  “你别过来。”
  薄林沉默地看着陈树仓皇的背影,难得没有出手拦他。
  换作从前,他本该在那人下床前就将他一把拦腰抱住,再慢慢圈在怀里柔声诱哄的。
  对待陈树,这样的效果总是十分显著。
  但这是他的期望,不是陈树的。
  薄林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让那人自己静一静也好。
  “叮铃铃——”
  趁着陈树洗澡的空档,薄林接了一通电话。
  “喂,钟叔?”他的语气有些惊讶,毕竟傍晚时才与钟晏承通过电话,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办成了。
  “咳,小薄啊。你方才托我的那件事啊——”钟晏承的语气有些飘忽,不像是出了什么好事的样子。
  薄林听着电话里那欲言又止的声音,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他皱了皱眉,望了望那氲着橙黄色水汽的浴室,转身走向了阳台。
  “钟叔,你是从小看我长大的长辈,不必和我这么拘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薄林刻意放缓了语调,让对面的钟晏承放轻松。
  “唉,不瞒你说,当时宴会上的事我也已经记不太清了。就连宾客名单也是宴会结束后便立刻销毁了,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办任何事都得小心……”
  “那我请您帮我查的人呢?”薄林眸色极暗,沉得像窗外黝黑一片的川脊。
  “那个叫杜新野的人。”
  “夜莺的登记系统显示,这里从来没有叫‘杜新野’的人。”电话那头顿了顿,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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