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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不料下巴被手指捏住转了个向,整张脸便暴露在薄林面前。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薄林叹了口气,轻柔地将陈树的脸捧了起来。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镜片之后,陈树的眼白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整个眼睛都肿起来了,不知道得哭得多狠才能哭成这样。
  “因为你……你说……”方才刚平静下来的陈树,听见薄林的声音后又开始哽咽起来,方才哭得太久,导致现在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眼眶又红又干,涩得难受。
  “因为你说……要跟我求婚……”
  “说……说……”他整个人仿佛受了某种刺激,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说你爱我。”
  薄林双手环住他凸出的脊骨,低下头,轻轻地吻在陈树那狼狈不堪的眼睛上。
  那睫毛像孱弱的蝴蝶翼一般,小幅度地翕动着,时不时沁出的一点泪水,都被他温柔地吮去了。
  他叹了口气。
  “我以为我不说,总有一天你就能发现。”
  “现在看来,我还是得每天提醒你才行。”
  “我爱你,陈树。”
  —————————————————
  杜新野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只见屏幕跳出了几个数字:
  ——1502。
  他压低了帽檐,按下了电梯按钮。远处望去,那低头倚着墙的背影竟显得有些萧索,与电视荧幕上青春活力的偶像形象相差甚远。
  鲁敬轩是个十分谨慎的人,每次约他见面几乎都在不同的酒店,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媒体捕风捉影地拍上几张暧昧不清的照片。
  “叮咚——”
  他沉默地按了房间的门铃,有种麻木般的轻车熟路。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呢?
  这种整个人被牢牢掌握在别人手中,像个随时可以转让出去的物品一样。
  只不过他是稍微有价值一点的“奢侈品”罢了。
  他的人生仿佛像一条向无穷端延伸的射线,还远远看不见终点。
  “咔嚓——”
  “鲁哥。”
  门开了,杜新野瞬间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至于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就不得而知了。
  “嗯,节目录完了?”鲁敬轩赤着膀子,叼了根烟来开门。他的身材十分壮硕,裸露的地方布满了是硬邦邦的肌肉,压迫力十足。
  “是,多亏了您这些天的照料。”杜新野随手带上了门。他笑了笑,将帽子和口罩摘了,自觉地脱了上衣。
  白嫩纤细的腰身一寸寸地露了出来,像抹了奶油似的,又滑又诱。与男人古铜色的精壮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鲁敬轩眸光一暗,用力在那细腰上一掐,原本雪白的地方便多了两抹鲜明的红指印,他声音渐哑:“……去洗澡。”
  杜新野暧昧地轻笑了一声,转身光着脚朝浴室走去。
  情/欲的水花四溅。
  “呜啊……好深……”
  杜新野双腿紧紧缠在鲁敬轩的腰上,光裸的背随着凶狠的顶弄一耸一耸的撞在浴室的黑白瓷砖上。
  交/合处水声四溢,粗壮狰狞的腥黑肉/棒在粉白稚嫩的股间穿梭着,每次进出都将那白桃一般的臀瓣撑开,从那缝间带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啊啊……鲁哥……我有点……不行……”
  杜新野为了保持自身的平衡,两条腿不得不像藤蔓似的紧紧圈住面前的男人,全身上下除了那根正狠狠地贯穿着他的凶器外,没有别的着力点。
  全新体位带来的刺激使他的声音慢慢变了调。
  “嗯啊啊啊——!慢……慢点!”那隐约的哭腔使得面前之人兽欲大发。鲁敬轩勾了勾嘴角,死死扣住了那因为过度刺激而不停颤栗的腰肢,借着重力的作用,自下而上地将那柄巨物全根送进那窄小又湿腻的穴/口,囊袋打得屁股啪啪作响。
  杜新野迷乱地仰着头,带着沐浴清香的露水从他的发间落下,淫靡地流过了嘴角。他涨红又乖巧的性/器竖得笔直,断断续续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漏出,蹭得鲁敬轩腹肌上全部都是。
  “…鲁哥……啊……好棒……”
  鲁敬轩闻言性/器又怒涨了几分,托着杜新野的臀直捣得淫/穴抽搐不止,前面和后面都失禁般地淌着水。蜜黑色躯干与白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色/欲味十足。
  “最近薄林没什么动静?”鲁敬轩一边将杜新野干得上下摇晃,一边不经意地问起。
  杜新野一滞,没料到他会在这种场合下提起这件事。
  “唔嗯……哈……暂时没什么动作。”被肏得神志不清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些关于薄林的画面。
  灯光下温柔的侧脸,太阳下滴着汗的下颔,还有那琥珀一样的双眼……
  察觉到面前之人的片刻失神,鲁敬轩有些不满,身下的动作不由更加粗暴了些,次次都撞在那穴里最要害的地方,直顶得那人连连哀叫,挺立的前端颤颤巍巍地泻了一回才罢休。
  “嗯……虽然他最近没动静……但是,万一他找到我背后的人……是你……”
  “……该怎么办?”
  杜新野雾气朦胧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快得像转瞬即逝的闪电般,让人琢磨不清。
  “要是他知道,悦温集团的‘友好合作伙伴’清贺集团,竟然时刻琢磨着往自己背后捅刀子,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不会知道的。”鲁敬轩笑了笑,托着那又白又软的臀肉颠了颠,重新进入了杜新野。
  “‘夜莺’并非实名制,它的高级会员都有一套特殊的保护机制,即使是‘夜莺’的幕后老板钟晏承,也没有权限查我。”
  “嗯……啊……那谁才有这个权限呢?”
  鲁敬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一个永远不会插手这件事的人。”
  “你刚才走神了。”他掐住杜新野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这满是情/欲的漂亮脸庞。
  杜新野本身样貌就出众,在电视荧幕上像朵永远充满活力的太阳花。只不过太阳花饱经疼爱之后已经变得浑身湿漉漉,无精打采地抬不起头来了。
  “你说,你的粉丝要是看见你现在这副淫/荡至极的模样,还会一心一意地支持你爱护你吗?”
  杜新野闻言浑身一震,内壁瑟缩着绞得更紧,鲁敬轩发出一声快活的喟叹,继续恶意地用语言挑/逗他。
  “他们不知道,自己‘天真无邪,涉世未深’的哥哥背地里最喜欢翘着骚臀被不同的男人干了。”
  “面上笑得那么开朗,其实下面也非常热情。无时无刻都在吐着淫/水勾/引男人。”
  杜新野整张脸忽红忽白,尽管穴中的快感还在疯狂地不断累积,他的心却仿佛突然冷了下来。
  “别……嗯……别说了……”
  他淫/荡的后/穴还在不知恬耻地吞吃着那紫黑色的巨物,就连他的脚趾也背叛了他,被性/器侵入刺激得蜷缩了起来。
  “承认吧,你就是这样的人。”低低的声音诱惑地在耳边响起。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抵在了湿润的穴心。
  “你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即使有朝一日攀上枝头成了个小明星,你的屁股也还是离不开男人。”
  鲁敬轩将他的腰肢拔起,再狠狠地插进那淫液横流的穴/口。每次都肏弄到最深的前列腺,像是某种残忍的刑法似的。直逼得杜新野前后失禁,再哭叫地喊出“我是荡妇”“我是骚/货”此类极其不堪的话来才罢休。
  —————————————————
  薄林:妈,什么时候能轮到我。
  我:你猜。
  有【小剧场】
  “躺好,把眼睛闭上。”
  陈树被薄林抱着轻轻放到床上,眼镜被摘走,视野突然成了一片漆黑。
  “这是什么?”
  “艾草护眼罩,可以缓解视疲劳。”薄林一手微微抬起他的后颈,将弹性带撑开套在了后脑勺上。
  “眼睛都肿成那样了,得闭上多休息一会。”
  陈树抗拒地蹬了蹬腿,方才体内那陡然激增的肾上腺素带来的作用还未消去,大脑正处于过度兴奋的状态。
  “我不要带这个——我不想躺在床上——!”
  薄林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像喝醉酒的小孩一样,“上头”又任性的陈老师,心里又新奇又好笑。
  “那你想干什么呀?”他将膝盖抵进那人腿间,像哄醉鬼一般,耐心地将陈树胡乱挥舞的双手给压了下来。
  “我……我……”陈树张了张嘴,仿佛被什么噎住似的,耳朵红得像烧起来一样,哼着气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
  薄林温柔地抚了抚他的额发,起了身,转过头将空调遥控器打开了。
  “我买的是热敷型,等会可能会感觉有点热,如果感觉眼皮太烫了就叫我一下,我在隔壁看书。”
  “别走。”薄林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那人紧紧拽住了。
  “我……我想……”陈树大睁着眼睛,面前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面前那人的脸。
  他咬了咬唇,那抹飞红从脸一直延到了脖子根。
  “我……我想和你……”
  “做……”
  话刚出口,陈树整个人就像被放在闷锅上蒸过一样,里里外外都透着青涩又诱人的香气,如同某种尚未成熟的果子一般,第一次褪去了稚嫩的青黄,换上了鲜艳又饱满的外衣。
  “……”
  陈树的心跳得十分厉害,视野的局限让他看不见眼前那人的脸,但迟迟没来的答复又使他整个人变得忐忑不安。
  “要……要是你累了,我可以在上面……”联想到这几天薄林反常的“清心寡欲”,陈树小心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噗嗤——”耳边传来那人清晰的笑声。陈树脸更红了。
  “那今晚,就辛苦陈老师了。”陈树被遮着眼睛,所以便看不见薄林那弧度越拉越上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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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看不见东西,手中那骇人的巨物越涨越大,陈树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光着屁股,跪坐在薄林的裆上,无措地握着薄林那尺寸雄伟的性/器,一时不知道从哪下手。
  先前挤入体内的润滑液因为长时间没有异物侵入的缘故,自己滴滴答答地从穴/口流到了股间,将薄林的西裤都浸湿了。
  薄林也不催促,微笑地看着陈树笨拙的动作,只在目光移至那胸前两抹茶色的乳晕时,眸色加深了些。
  “啊——!”
  陈树惊叫一身,左胸的乳尖冷不防地被人叼住了,灵巧的舌将那含苞待放的乳珠圈住后细细地舔舐起来。
  胸前的刺激使他全身一软,后/穴也瑟缩着吐出水来,快要坐不住了。
  薄林将那乳首又吸又咬,引起那人一声声短促又隐忍的惊喘。很快,那茶褐的小点经过男人的疼爱与吮/吸之后慢慢涨大,肿得像颗摇摇欲坠的樱桃,就连颜色也成了葡萄酒般醴艳的深红,与无人照顾的右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着那人不知所措的喘息,薄林勾了勾嘴角,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陈老师,下面。”薄林轻声提醒他。
  陈树“啊”的一声,羞愧地涨红了脸。
  他被胸前奇异的酥麻感夺走了魂,以至于这么久的时间里,甚至都忘记薄林那粗长的巨柄还握在他的手上,正不满地一下一下跳动着。
  陈树慌慌张张地抬起臀,想要将那狰狞的巨物给吞进来。不料翘着屁股试了半天,那物每次才刚入了半个头,就又从那湿滑的穴/口脱了出来,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
  连薄林也被他弄得额角青筋暴起,跟着闷哼了一声。
  陈树急得满头大汗,只得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主动用手掰开那嫩白的臀缝,方便那巨物的入侵。
  虽然他自己看不见此时跪坐着大张开腿是何等诱人的情态,但一切都被仰躺着的薄林看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人刻意翘起臀时,股上会浮起一对浅浅的腰窝。
  “哈啊……呜……!”
  陈树闭上眼,羞耻地摆动着屁股,好不容易才将那挺立的巨刃给吞进去一个头。穴内的褶皱被龟/头给完全撑开了,内壁一缩一缩地绞着入侵者,谄媚地吐着淫/水讨好着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由于蒙着眼睛的缘故,隐秘部位的刺激在感官中被特意放大了数倍,就连后/穴被一步步撑开的感觉也变得清晰无比。
  陈树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要犒劳工作了一天的薄林,便狠下心来,闭着眼不管不顾地往下坐了几寸。
  “呜……啊啊啊!”
  不知那巨物不小心触到了哪里,这下直接把陈树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偏偏他的坐姿还将那使坏的肉/棒吃得死死的,稍微动弹一点那肠壁便会紧紧挟着龟/头,让他向上也不是,向下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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