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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陈树慢慢睁了眼,感觉有双冰凉的手在不停地拍着他的脸颊。
  一股属于鸢尾的湿冷香气迎面袭来。
  薄林将那碍事的口塞给拔了,陈树成股的津液便顺着动作淌了他满手。
  薄林皱着眉,担忧地看着那红得不正常的脸,意图唤醒陈树清醒的意识。
  “陈老师,你没事了,你安全了。如果还能说话的话请回答我一下好吗?”他以为陈树是因为缺氧才导致的昏沉。
  “嗯……”陈树虚弱地张了张嘴,意识短暂回笼了一瞬。
  “多……谢……”
  “……你是?”
  薄林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柔声道:
  “我是薄林,来救你的人,不是坏人。”
  “薄情的薄,树林的林——你认识的。”
  “你还给过我一张亲笔签名,记得吗?”
  薄林小心地跪趴在陈树身上,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说着话,生怕一个不留神身下的人就昏死过去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见陈树的状况逐渐稳定了些,薄林便起身去隔间接水。
  “唰————”
  看着缓缓泄出的水流,薄林出了神。
  方才陈树黏答答的津液还残留在他的手背上。
  他虽然还没确定自己的性向,但先前确实只同女人上过床。
  可是今日,只是单纯地把陈老师从电梯口抱回房间,他前面那物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了头。
  方才又用酒店的凉水冲了一会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躁动的小兄弟强行压了下来。
  薄林苦笑着,暗骂自己变态。
  xxx
  “陈老师,我去装了点水。”
  薄林暗中平息了一会,长长地吐了几口气,这才换上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进了房。
  “哐当——”
  是水杯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昏黄暧昧的灯光映在一具诱人的胴/体上,
  只见陈树不知何时自己支起了身,背对着薄林一耸一耸地撅起了粉白的臀/部。
  他意识不清地抬高屁股,想要将自己体内作乱的那串珠链扯出去,不料那衔着兽尾的地方却另有玄机,隐隐生出的几条丝线被人坏心眼地绑在了吐着泪的前端上。这样一来,陈树只要一扯那毛茸茸的兽尾,必定会牵动前头束缚着他的机关。
  薄林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
  床上跪坐着的人神志不清地大力扯弄着后头的兽尾,鲜艳的肠肉被他粗鲁的动作带着往外翻,隐隐露出了被穴/口不停吞吐的珠串。后边的动作连带着前头敏感的地方被缚得更紧,前列腺液像失禁般往外滴着泪。
  他一边胡乱扯着一边发出无意识的隐忍哭腔,屁股间的兽尾跟着一摇一晃,像极了被毛线团困住可怜小猫。
  “帮我……呜呜……帮我……”
  陈树转过头,发现了薄林的存在,自觉地用双手拔开臀缝,露出那仍在流水的粉/嫩穴/口,哀哀地求着薄林。
  疯狂的情热吞噬了他的所有理智。
  “帮我……拿出来……”
  薄林的喉结颤抖地滚动了一下,眸色逐渐变得危险又深沉。
  方才才安抚好的性/器现在已经完全勃/起了,隔着裤裆鼓出了一个巨大的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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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床上那人主动朝自己分开腿,青涩又难耐地摇着屁股求自己帮忙的诱人样子。
  薄林再也忍不住了,他俯下/身,迫使陈树整个人跪坐在他的阴影里。
  “陈老师要我怎么帮你?”
  他低头在陈树耳边柔声诱哄道,手上却故意慢吞吞地解着缚住茎身的金黄色丝线,粗糙的掌心将那不停分泌着滑腻汁液的前端给一把拢住。
  “嗯…拔……拔出来……”
  像是受不住此刻的高情热煎熬,陈树无意识地发着猫叫般的呻吟,双臀不受控制地靠上最近的热源,难耐地小幅度磨蹭了起来,不仅没有解痒,反而磨出一屁股的水。
  薄林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轻笑了一声。双手圈紧烧得通红的茎柱,状作要往外拔。
  “是把它拔出来吗?”
  他装作悉心求教的样子,暗中却重重地抠了抠那吐着亮晶晶黏液的小洞,直玩得身下之人猛地剧颤。
  “不……呜呜……不是……!”
  陈树神志不清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带了分挠人的哭腔。
  “是……是后面那个……”
  他小声地道,傻傻地将那粉/嫩臀/部又翘起来给薄林展示了一遍,完全没有意识道前端的束缚被摘去后,凭借他自己也能轻易将穴里的珠串取出。
  薄林看着那一翕一张费力吞吃着珠子的鲜嫩穴/口,不由心下一动。
  “陈老师——好厉害。”
  轻轻一抽那兽尾,最末的那颗珠子便坠了下来,色/情地悬在臀边,像被蜘蛛黏液浸泡般湿滑透亮。从穴里带出的淫/水顺着珠子滚落在陈树自己的臀瓣上,直淌得一片水光。
  “呜……呜啊啊——!”
  仅仅只抽了两颗珠子,陈树敏感的身子又发着抖崩溃地陷入了高/潮,后/穴失禁似地涌出了一大片淫/水,将薄林的手指都被浸湿了。整个房间顿时溢满了湿甜又腥腻的气味。
  安慰地抚了抚陈树汗湿的鬓发,薄林狠了狠心,迅速地将其余还埋在穴中的珠串给一次性抽了出来。
  陈树哆哆嗦嗦地弓着身,随即爆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呃……啊——!”
  汹涌的淫液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体而汩汩而出,淅淅沥沥地顺着白嫩的腿根滴落在床单上。很难相信一个不是性/器官的地方能在一瞬间内爆出这么多水,像流不尽似的。
  薄林用双手有力地托住陈树的腰,以防他因为脱力而直接瘫软在床上。
  陈树大睁着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前端的物事还充血硬/挺着,没有得到释放。他的眼镜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摘去了,现在连看东西都是模糊一片。
  短暂地清醒了一刻,炙热的情潮又从那后/穴深处呼啸着卷土重来了。
  “嗯……痒……”
  “好痒好热………”
  陈树的意识又渐渐被另一波新情热给侵蚀了,方才好不容易得到片刻解放的甬道又像生了蚂蚁般,小口小口地啃咬着那最敏感的软肉,击起一阵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
  不用任何外界刺激,后面那张水淋淋的小嘴就迫不及待地张开了,露出了里头鲜红诱人的穴肉,与雪白的股间形成了刺眼的对比,淫/荡而不自知。
  “陈老师方才叫我拔出去……”
  薄林勾了勾唇,解开了裤链。
  那一柄与主人斯文气质毫不相符的凶器便弹了出来,像根炽热的铁棒抵在了那人发颤的臀尖。
  “现在我该怎么帮你呢?”似是苦恼,似是疑惑。青筋必露的狰狞性/器在流着水的穴/口暧昧地逗留着,每当那贪吃的小嘴试探地含住硕大的龟/头时,薄林便不紧不慢地撤出,直惹得那欲求不满的穴/口抽泣涟涟,淌了更多的水。
  “呜………”
  陈树眼角被逼得泛了红,神志不清地嗫嚅着:
  “插……插进来……?”
  薄林得逞地弯了弯嘴角。
  “遵命。”
  “呜啊啊啊———!”
  陈树伏在床上,跪趴着被掰开了臀肉,粗长凶狠的阴/茎如愿以偿地肏进了湿淋淋的肉/穴,开始大肆鞭挞起脆弱的内壁。
  “嗯太……太快了……”
  被迫翘起的雪白臀/部一抖一抖,那张隐秘的小口正费力地吞吃着那柄不知餍足的巨物,娇嫩的穴肉在交/合时被粗暴的动作带出,使得画面煽情无比。
  薄林将陈树抱着转了个身,两手握着他纤瘦的腰往上一提,再狠狠地下压将他怒张的性/器一吞到底。
  “不……不要——!”
  最致命的软肉被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抵着碾压研磨,全身的重量支撑在那一柄凶狠的肉柱上,穴里的内壁像被生生劈开似的,任由那肉/棒畅快地在里头进出。
  “呜呜……太……深了………”
  “我不要了……不要了!”
  陈树被如此深入的姿势给直接肏哭了,巨大坚硬的阳/物像是要捅穿他的身体似的,一下比一下进得深。他惊慌地抬起流满淫/水的屁股,想从薄林那骇人的凶器身上逃离。
  不料却被掐着腰狠狠地往下摁,可怜的陈树吓得绞紧了内壁,小/穴被迫吞吃得更深了。
  薄林身下凶猛地动作着,嘴上却轻声细语地调笑道:
  “刚才是陈老师自己要我帮忙的,现下却开始嫌弃我了么?”
  陈树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满是情/欲的脸庞交杂着泪痕。不停涌着热液的穴/口只得战战兢兢地迎接那凶物一次又一次的侵袭。
  粗长的性/器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敏感的软肉被抵着狠狠研磨,一波一波潮水也跟着失禁般涌出,直惹得陈树不停挣扎蹬腿,崩溃地哭叫出声。
  他被摁着臀,穴/口神志不清地吞吃着粗壮茎根,被肏得越来越深。
  期间,薄林用手伺候着他射了一次。
  之后,他被摁在墙上,翘着屁股被肏射了一次。
  再之后,他仰躺着大张着双腿,被薄林进入到最深的时候又射了一次。
  最后,陈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在薄林那精力旺盛的性/器再度进入体内时,那修长诱人的长腿便昏昏沉沉地主动勾到了他的背上,让两人的交/合处再次严丝密合地贴在了一起。
  ———————————————
  今天比较短小……毕竟我是个纯情作者!大家体谅一下哈~
  是对“之后,他被摁在墙上,翘着屁股被肏射了一次。”的扩写墙咚小剧场。
  “陈老师,把屁股往上抬一点。”
  陈树红着脸跪坐在床上,以一种额头亲密地抵着墙的姿势,被薄林用手掰开了软烫的臀瓣。听着耳边柔声的劝诱,屁股便乖乖地往上翘了几分,面团似的臀肉上交错着情/色的水痕。
  “真乖。”
  薄林低着头,奖励般地吻了吻他布满了细汗的脊背,伸出犬齿在那敏感的颈后磨了一圈,引得身下之人狂颤不已。
  “呜————!”
  坚/挺的性/器毫无预备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就着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轻易地再次全根没入。薄林一手护住陈树撞上墙的额头,一手固定着他震颤不已的腰肢,打桩机似地挺胯肏干着这具诱人的躯体。
  “嗯啊……哈……”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陈树被那凶猛的肉刃肏得整个人像被嵌进了墙里似的,每一下深处的撞击都带得他不受控制地往前倒,而后腰身又被薄林牢牢拽回,便哽咽地顺着惯性被插得更深。
  他就像是供主人泄欲的性/爱玩具一样,乖乖地大张着腿一动不动地任人亵玩操弄,被摆弄成无法逃跑的姿势,只能小声哭泣地承受着那硬物的横冲直撞。
  几下深入的抽/插后,陈树前头方才才泄过的那物,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无人抚慰的龟/头可怜地红肿着,马眼随着每一下的肏弄断断续续地吐着亮晶晶的黏液,欲坠不坠地悬在涨红饱满的茎端。
  “嗯……停……不要了……”
  感受到穴内变得越来越硬的肉/棒,陈树快急哭了。
  他朦胧中回想起薄林方才的“指示”,于是笨拙地将雪白的臀/部往上抬,脊背与腰线之间浮出了一段光滑又诱人的凹型曲线,盼望着正在他身上动作的施暴者能够饶过他。
  却不知这样的举动在薄林眼里更像是陈树主动翘起屁股主动给自己欺负,于是眼底又危险地暗了几分,就着那姿势换了个角度,往穴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狠狠干去。
  “啊啊啊不———!”
  火热的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股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从穴内涌出,陈树全身被刺激得痉挛不止,连脚趾都被肏得蜷了起来,但此时的姿势却断绝了任何他想要逃离的可能。
  见陈树前头也颤巍巍地吐着水,一副只差临门一脚的势头。薄林便索性将他的臀肉掰至最开,大开大合地疯狂顶弄肏干那致命的软肉,每次抽/插都溅出大量的汁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浸湿得透亮。
  “呜不行……哈……”
  “啊啊啊我又要——!”
  陈树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前方失禁似地喷出了大量浓精,一半射在了雪白的墙壁上,一半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上边的淫/水与精/液交错着,显得狼狈不堪。
  “陈老师倒是享受了,我这里还一点都没有射过呢。”
  薄林勾了勾嘴角,将失神地陈树翻了个身,冷不防地拉起他的一条腿,故意慢慢地在那敏感神经密集的地方研磨捣弄着,每一下都又缓又深,直肏得陈树哭叫挣扎着不停喷精,一直到最后一滴都射不出来为止。
  “四年前Nightingle的那位‘公爵’——是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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