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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第二十章 
  灰绿与橙红的光交错地闪在吧台的地面上,耳边荡着慵懒的英文慢摇,酒精与醉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人们切嘈的笑语声仿佛柔缓的催眠曲一般,令人不禁沉浮在这幽暗的角落。
  陈树已经喝了两杯酒了,他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的,身体也有些莫名的发热,但他把一切的异状都归结到了酒精的副作用上,并没有想太多。
  一旁的老柚——也就是虎哥,撑着头笑盈盈地看着已经喝红脸的陈树,指节有节奏地在桌面上叩着。
  这人也太好骗了。
  虎哥内心冷笑了一声,眯着眼看着正把酒一杯接一杯咽下肚的陈树。
  自己随意编了个作家身份,他就傻乎乎的信了,还敢放心地跟陌生人一起喝酒。
  看来这人对自己前些年得罪了多少人这件事一点都不自知。
  身边既没有助理也没有朋友,就像是一只不知情地闯进猛兽领地的老兔子一样,没意识到危险已经在它身后不远的地方,仍大摇大摆地四处闲逛。
  既然兔子自己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享用一番反而对不起自己了。
  虎哥饶有兴味地看着成片的红潮慢慢攀上陈树白/皙的脖颈,一滴晶莹的汗珠从颤抖的喉结色/情地滑落。
  他在那酒中加了烈性的催情药,想必一会儿效果会更加明显。
  听着耳边沉重又隐忍地喘息,虎哥舔了舔嘴唇。
  看不出来,这人先前总是一副刻板无趣的颓废眼镜男模样,没想到发了情竟是如此诱人的姿态。就像灰暗的花苞中缔结的欲/望果实一般,浑身散着一股熟透了的气息,勾人而不自知。
  “老陈,你好像很热啊?”
  虎哥装作贴心地凑过去摸了一把陈树的额头,引得那人一阵颤抖。
  陈树的头晕晕沉沉的,他只觉得全身各处没有一处是不热的。自己像被浸在了温泉泉眼里一般,连吐出来的气都冒着烟。
  除此之外,他还觉得自己前端那物竟有了隐隐抬头的势头,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不知不觉将他的内裤浸湿大半了,就连后头也突然起了一股骚痒的异状,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撕咬一般,新奇又陌生。
  “……抱歉,我可能喝得有些上头了。”陈树皱着眉扯了扯领口,徒劳地想散散热,却不自觉地露出了更大片泛着粉的肌肤。
  “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被身旁那人一把扶住,半搂着往前带。
  “我带你去吧。”虎哥眸光渐沉,嘴角暗中勾了勾。
  xxx
  “唔……怎么回事!?”
  双手被什么东西铐住了,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粗暴的扒去,只余一条湿甸甸的内裤挂在身上。
  肌肤裸露在冰凉空气中的刺激使陈树的神智清醒了些。
  “你做什么!?”
  他瞪大了眼,看着他曾经的“好友”将他的衣物粗鲁地甩在地上,粗糙的掌心暧昧地抚上他细嫩的腿根,引得他双腿布满了鸡皮疙瘩。
  “当然是——”虎哥淫/笑着弹了弹陈树因药物作用而高高翘起的阳/物,像是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物件,引出了那人发出短促的惊呼。
  “干你啊——”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望着陈树那副惊慌失措还大张着腿的模样,欲/火不由窜得更甚。
  “你……你不是老柚!”陈树挣扎地躲避着那人对他身体的触碰,胡乱地用脚去蹬他,但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反抗在身前那人眼里更像是小猫挠爪一般,不仅没有起到实质效果,反倒勾起了心头难耐的痒意。
  虎哥挑了挑眉,一把握住陈树白嫩的脚踝,低下头故意含住了瑟缩着的脚趾,将那不停挣扎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了那未曾逢面的隐秘穴/口。
  进门的祥哥恰好撞见了此刻的春景,下流地吹了声口哨:“哟,虎哥还挺行嘛,这么快就把货搞到手了?”
  “放开我……唔……放开!”
  察觉到那人手下极度放肆的动作,陈树屈辱又绝望地反抗着,但身体却在那技巧性极高的抚弄下渐渐背叛地软了下去。
  虎哥伸出一根手指,没轻没重地戳进那紧闭的肉/穴,惹得身下那人弓着身惊得弹了起来。
  “还没水啊。”他懒懒地扣弄了一圈,嫌弃地“啧”了一声。
  “阿翔,把上周进的那瓶‘Dola’拿过来。”虎哥邪邪地勾了勾嘴角。
  “记得,要最烈的那瓶。”
  陈树作为个成年男人,身材自然不像少年那样小巧柔软。但他因常年健身的缘故,两条腿既白/皙又修长,尤其是小腿,紧张时会绷起一截美好的弧度,性张力十足,远远望去竟是让人挪不开眼。
  虎哥光是想想那人情动之时,两条光滑的长腿不自觉地缠在自己腰上磨蹭,意识不清地哭喊着吞吐肉/棒的模样,下面那物便又暴起了青筋,接连涨大了几分。
  “滚开!!!”
  陈树又被翻了个身,无力又愤怒地嘶吼道。他全身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情/欲的薄红,远远看去像是清早泣满了清露的芙蓉花,粉/嫩可人。
  虎哥不理会陈树蚊子般细弱的怒骂,接过了翔哥递来的那瓶粉色不明液体,用手指将穴/口撑开,直接暴力地将整瓶液体往深处灌。
  “啊啊啊——”感觉到了后/穴里发生的异样,陈树恐惧地想往前爬,想挣脱那源源不断涌入他身体的冰凉液体。不料臀/部却被虎哥的大手狠狠地摁住,只能被迫承受着异物的入侵。
  “乖,把嘴张开好好喝。”虎哥勾了勾唇,将那干涩的穴/口撑开给一旁的祥哥展示了一遍。
  “听说这新来的药只要一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他不禁舔了舔嘴唇。
  “看好了,一会儿他后面就会像喷泉一样‘嗞嗞’地喷水,不用我们摸,从洞口流出来的淫/水都可以把床给弄湿。”说着,他又狠狠地抽打了几下那可怜巴巴的臀瓣,粉/嫩的臀肉立即肿了起来。
  “一会儿他就会哭着求爷把大肉/棒给他吃,将精/液灌满他的淫/穴,将他肏得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陈树浑浑噩噩地趴着,脑子里全是男人方才说的淫语,他越来越恐惧,害怕最后自己真的会像男人说的那样,低贱地主动翘起屁股给男人操弄。
  虎哥不知从哪找来一个与兽尾连在一起的珠串,放在手上颠了颠,故意凑到陈树的面前给他看。
  “你猜——你后面那张淫/荡的小嘴能吃下几颗。”
  浑圆饱满的珠粒足足有一个鸽子蛋那么大,上面还刻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
  “不——不要!”陈树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满了恐惧,他开始拼了命地向前挣扎,有几次连虎哥都差点按不住他。
  “不乖。”虎哥皱着眉,就着润滑直接将第一颗珠子恶狠狠地塞了进去。
  陈树弓着身哀叫了一声,像砧板上濒死的鱼一般弹了起来。
  逐渐,第二颗、第三颗珠子被尽数吞入湿滑的后/穴,粗糙不平的暗纹像凶器般剐着脆弱的内壁,尽情挑动着陈树最脆弱的神经。
  无人照顾的前端早已淫/水涟涟,床单洇湿了一大块。
  在虎哥第一次将整串珠子一口气推到底时,陈树喘着气,颤抖地用后面泄了。
  而后被人掐着腰,强迫地大张着腿换着角度吞吐那不断进出的珠串时,又尽数高/潮了几次。
  昏暗的地下室里充满了“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与施暴者放/荡的淫/笑声。
  至此之后,陈树的身体被那刑具般的珠串肏弄得敏感十分,再被人亵弄时也只是哀哀地低唤两声,再挣扎不动了。
  ———————————————
  我的长佩论坛是不是只剩小兔一个读者了=o=其他人是被墙了上不来吗
 
 
第二十一章 
  “虎哥,别把人弄坏了。”一旁的翔哥制止了虎哥愈发凶狠的动作,轻声责怪道:“一会还要把货送上去呢。”
  “对待这种骚/货就是该狠一点,下手越重水越多。”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虎哥心中倒不是没有顾虑,手下的动作还是放慢了些。
  劫后余生的陈树无力地趴在床上,闭着眼喘气。
  “唔……唔!”
  嘴里冷不防地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给他带个口塞球,以防弄出什么声响。他可没阿鑫那么听话。”翔哥将陈树被铐住的手解开,重新用特质皮绳捆在了背后。
  “时间差不多了。”
  虎哥朝翔哥点点头,半推半搂地拉着陈树与那个叫阿鑫的少年走向了暗梯。
  “哈……嗯……”
  陈树的意识越来越混沌,嘴巴被口塞球堵满了,来不及咽下的涎水狼狈地从嘴边一直流到脖颈,成了一道清晰又透明的水痕。
  珠串随着他的走动欢快地磨蹭着肉壁,穴/口连着的兽尾蓬蓬松松的落在腿间,属于动物的粗糙毛发刮蹭着陈树细嫩的腿根,撩起一阵噬骨的痒与酥麻。
  那个叫阿鑫的少年冷眼地看着他,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四人磨磨蹭蹭地到了暗梯口。
  不料电梯一打开时,里面竟已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显得身材修长俊挺。银灰色的面具薄薄地覆在脸上,却挡不住那隐隐露出的俊美的轮廓。
  看见他们的时候,薄林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
  方才在顶层宴酣完毕之后,谢绝了钟叔要带他“见识一番”的心意,便想找个电梯到停车场去。
  钟晏承还让他戴上这个银灰的面具,说这样行走在夜莺里会方便许多。
  翔哥也一脸惊恐地与薄林对视着,大脑一时当机,并没有想到自家“运货”的暗梯里会突然出现个尊贵的客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虎哥,他一眼就瞥见了薄林脸上的面具,心中巨震。
  “原来是‘公爵’大人,失礼失礼。”
  夜莺的贵客分为五等,从上到下依次按照“公侯伯子男”的顺序排列。薄林脸上罕见的银灰色面具便是最高等“公爵”的象征。
  薄林没想到自己会撞见一场性/交易运货实况,顿时皱了皱眉,心下生了几分厌恶,想直接从旁边绕道过去。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见一个男人被另外两人架着,头低低地垂着,看不清面容。他全身通红,嘴里好像被塞了东西,但仍口齿不清地胡乱吚呜呻吟着,显得格外凄惨。
  见薄林将探究的目光投了过来,虎哥连忙打了个哈哈:“大人想要什么货,跟我说就是了,我俩正忙着运货呢,就不耽误大人的时间了。”
  “走走走……”阿鑫被翔哥推进了暗梯里,踉跄着回头去望那戴着面具的男人。
  夜莺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贵客?
  他暗中舔了舔嘴唇,心里打起了算盘。那些个中年老头又丑又秃还不顶用,身份顶多是个“男爵”,哪里比得上今日这天神一样的“公爵大人”呢?
  倘若下次再见面,他一定会把握住机会……
  陈树被翔哥架着手臂,被情/欲灼烤到发烫的身体无力地瘫软着,任由他人将他推进了电梯里,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慢着!”
  看着暗梯缓缓合上的门,薄林心中莫名有一股奇怪的预感。
  于是他抢在电梯完全合上之前,用一只手急急地将门撑开了一条缝。
  正好看见陈树微微抬起的,狼狈又迷离、漾满了情/欲的晕红侧脸。
  “……陈老师!?”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居然是这么荒唐又戏剧化的场合。
  此时的陈树已经渐渐听不到外界的声响了。
  随着那淫药药力的增强,他能感受到后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但全被珠串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又痒又涨,恨不得有人拿什么物事狠狠捅上一捅才能舒服。
  满世界只听得见怦怦的心跳声与自己沉重的喘息声。
  “他是你们的‘货’?”薄林挤进暗梯,沉声问道。
  虎哥先是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但随即很快地反应过来:“呃……是是是!是一位‘侯爵’客人点名要的货。”
  一旁的阿鑫缩在角落,兴致勃勃地将目光在薄林与陈树之间移来移去。
  “现在我要了。”薄林趁着那两人愣神之际,直接将迷迷瞪瞪的陈树打横抱了起来,引起一声惊呼。
  “这……”虎哥微微瞪大了眼睛,夜莺从前并没有这种半路截胡的先例,再加上上面也有严格的规定,所以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去得罪夜莺的幕后老板。
  “人我带走了,怎么跟那个‘侯爵’交代就是你们老板的事了。”看着怀里意识不清满面潮红的陈树,薄林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
  “Louis.”
  “若是钟晏承找上你们,就跟他报这个名字,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们。”
  翔哥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那戴着银灰面具的男子轻易地将他们调教了半天的货物给抢了去,半天还没回过神。
  “……操!?”
  “虎哥,他怎么!?”翔哥惊诧地转过头向身旁的人求助。
  “呸!还能怎么样!你没看人家的身份?这位‘公爵’大人肯定与老板关系匪浅,人家说没事就没事了,懂不!”虎哥语罢,又想起陈树方才的诱人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嘿嘿淫/笑道:“再说了——那样的极品,谁看了不想狠狠地立马抱上床肏上一番?”
  “陈老师——”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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