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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近代现代)——泉石漱枕

时间:2019-09-07 20:12:36  作者:泉石漱枕
  陈树闭着眼,用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手机。
  “喂........”
  “喂喂!陈树!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听你这声音....不是还没起床吧!”
  电话那头传来李时添聒噪的声音,陈树觉得脑袋被他那大嗓门吼得有点发疼。
  “有屁快放。”陈树实在懒得和他废话,他昨晚通宵看了一晚上得足球,一个人灌掉了三瓶啤酒。从早上一倒头躺下便一直睡到了现在,整个人还属于一种不清醒的宿醉状态。
  “啊,那我说了。你之前不是推掉了很多《克莱姆海堡》的颁奖典礼或者仪式什么的嘛,我们写文的那个破站老总一直对你意见很大。明天有个非常大的颁奖典礼,是和娱乐圈那群大佬一起合办的,老总说这次你再推掉,以后就不让你在网站上更文了.......”
  陈树缓缓翻了个身,脑袋渐渐清醒了些。
  他睁开了眼。
  距离他妈去世已经快一年了,叶一离开他也已经十个月了。
  当时他虽然天天想死,但却找不着什么机会。说到底,他也还是个畏惧死亡的庸人罢了。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陈树唯一保留的习惯就是写小说。不过他现在的文风已与当初大相径庭,遭到的失望与辱骂也不计其数。
  换在从前,一个小小的负分评价都可以让他伤心很久。不过现在,他的心已经麻木了。平日里敲敲打打文字,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总能从中找到点存在的意义。
  不是没有影视公司的人找他,不过约谈的内容全是有关《克莱姆海堡》的,陈树把他们全都拒绝了。
  自从那次颁奖典礼之后,陈树再也不敢参加任何此类性质的活动。
  有段时间,他躺在床上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脑子里都会浮现出那首噩梦般的歌曲。
  “漆黑的沙俄堡礁石,我将它装点雪白的额发——”
  曾经是燃着烈火的勇气与希望之歌,不知何时变成了不停纠缠着他的梦魇。
  在梦里,陈树曾无数次地想接起那通电话,可每当手指颤抖地按下那绿色的接听键时,屏幕又陡然一转,绿色的接听键又成了红色的挂断键。
  他不断地接,电话不停地断。
  像无休止的莫比乌斯环一样。
  距离这样的日子,原来已经过了一年了吗.....
  陈树艰难地起身,拉开了窗帘。
  午后的阳光穿透了新绿的叶,热情地越过窗台奔他而来。陈树像是个第一次见光的患者,用手慢慢捂住了眼睛。
  唉,看来明天的典礼是推不掉了。
  毕竟,他以后还想继续写小说呢。
 
 
第十九章 
  颁奖典礼在一家名为“ROSE”的酒店内举行。
  酒店采用欧洲中世纪的哥特式建筑,从远处观看尤为壮观。
  青红渐变的天幕下,极具特点的尖形塔尖像静默的守夜人一样矗立在晚风中。整座酒店就像一座古老又华丽的庄园一般,肃穆而庄重地坐落在首都的东河畔。
  陈树很久没参加过此类盛大的活动了,就连身上穿的西装都是临时买的,裤腿处还有些不合身。
  “唔……我看看。这好像有两个入场楼,我是东区的口,你是西区的。”李时添皱着眉将那烫金的邀请函翻了个身,挑了挑眉。
  会场入口人来人往,大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士与穿着晚礼服的女明星,警戒线外还簇拥着许多媒体,个个举着长枪大炮,闪光灯不停地闪。
  像是误闯了一场上流社会的鱼丽盛宴。
  陈树对这种场合感到十分陌生,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与无措,他又推了十次眼镜。
  “我们不是坐在一起的吗?”他向李时添发问,与不熟识的人坐在一起会让他极度不自在。
  “邀请函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望着陈树飞快黯淡下去的脸,李时添安慰道:“没事啦,坐一起的都是平时一起写文的老熟人,话多得很!再说了,等会典礼结束好像还有个吃饭的宴会,到时候我再来找你就好啦——”
  陈树想了想,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他一个人走到东区会场的入口,背影显得有些萧瑟。
  “您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函。”礼仪人员朝陈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随即接过了手上那封精美的柬书。
  “好的,陈树先生,您的座位在东区9排16座。”
  陈树低低地道了声谢,迈出腿就要往里走。
  瞥见他要往右边的那个入口进入,礼仪人员连忙出声制止:“请等等,陈树先生。”
  陈树疑惑地回过头,面上还有一丝被叫住的尴尬。
  “您和其他作家的通道入口在左边。”
  闻言,陈树抬头看了看两个入口,果然有些细微的差别。
  右边的入口直接通往东区前十排,而相对的,左边的入口通往东区后十排。
  像那种坐在前几排的,不是最近当红的巨星就是影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总之不是陈树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可以坐得的。
  看清了标牌后,陈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又转过头向那礼仪人员客气地道了声谢,才走进会场。
  陈树前脚刚走,冷清的东区入口就被接连不断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刚到会场的薄林微笑着同身后的摄像们打招呼,示意着自己要进场了。
  “哦——Louis,好久不见。”
  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候在门口,一见薄林的身影,便走上前去与他亲昵地拥抱了几下,顺便拍了拍他的肩。
  “你母亲还好吗?”
  薄林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多谢钟叔挂念,她一切都好。”
  钟晏承,ROSE酒店的老板,与他母亲是旧时。
  两人像多年未见的亲叔侄一般,有说有笑地向通道里走去。
  “你母亲最近在做什么?”
  “她潇洒着呢,全世界到处旅游。”
  “嚯——玩得这么爽都不叫上我们这群老朋友,真不够意思。”钟晏承佯装怪罪,薄林笑了笑,没接话。
  “叔我可好多年没见过你了,今日这回,你可得好好和我聚聚,再不许你找借口推脱掉了!”
  薄林弯了弯嘴角:“行,一切任凭钟叔的安排。”
  两人行至无人处,钟晏承刻意放慢了脚步,在薄林耳边轻飘飘地笑了一句。
  “叔这边,还有许多可人儿,保准把你伺候得今夜都舍不得走出这个门——”
  薄林闻言轻咳了一声,钟晏承这些年明面上的生意做得很大,暗处中的干的那些事倒也不小。
  他从前便略有听闻,没想到此番钟晏承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邀请他。
  “这……还是算了,我陪钟叔说说话,叙叙旧就很好了。”薄林直言拒绝,
  “说实话,我对那些不是很感兴趣。”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听叔的,今晚试上一回,那销魂劲儿,几天都消不下去……”
  钟晏承眼珠转了转。
  “不过这事儿可别告诉你妈,她要知道我带坏她儿子,非得抽了我的筋不可。”
  薄林笑着叹了口气,内心虽然仍是不赞同,但嘴上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
  陈树到了会场才知道,这次所谓的“盛大典礼”,其实只要在镜头前走个过场,再装模作样地往墙布上签个名就完事了。
  本场典礼的重头戏,其实在颁奖之后的晚宴上。
  陈树熬完了漫长的颁奖典礼,打算起身去宴会厅找李时添,没想到一进厅内便傻了眼。
  到处都是人。
  热切攀谈的、默默饮酒的、四处觅食的。整个宴会厅溢满了欢声笑语,不时有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传来。
  宾客们都是好友相伴,成双成对地入场,像陈树这样形单影只的倒是少见。
  他冒着虚汗进的场,随便在餐台上拿了杯饮料,便自觉地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好想回去——
  陈树小口地喝着杯中的饮料,因为精神过于紧绷的缘故,反倒什么滋味都尝不出。
  他垂着头,感受到四周不时投来的视线,大多带着些嘲弄与幸灾乐祸。
  记得当年独木那段辉煌巅峰的人,不仅有他的粉丝,还有那些眼红嫉妒的同行们。
  现在看到他如今的落魄样,自然都拍手称快,心里暗爽叫好了。
  陈树叹了口气。
  他现在只想着等宴会正式开始之后,找个合适的机会趁机走人。
  “哎哟,老陈?”
  感觉到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陈树呲了一声,转过头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条纹西装的男人冲着他笑,指了指自己。
  “不认得我了吗!?”
  “我是那个写《惊天游》的老柚啊!”
  陈树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想必是他曾经写文时的好友。不过自从去年后,他就再无余力去关注那些qq群与yy语音的消息了,唯一与他有联系的好友也只剩下了李时添。
  “呃——记得记得。”见人家如此热切地跟自己打招呼,陈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对他并没有很深的印象。
  “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等会去酒吧台那儿喝几杯?”那自称“老柚”的男人熟络地往陈树身旁一坐,指了指远处灰绿与霓虹闪烁的酒吧台。
  陈树本不想在外面喝酒,但许久未见的朋友一逢面,总得靠酒来维持一下间断的友谊,于是便点点头答应了。
  夜幕降临。
  甜腻又细碎的的淫声浪语从某间地下室传出。
  “啊嗯……不行了……”
  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被叉开双腿,跪坐在天鹅绒的地毯上。
  只见他的双腿间被人用蕾丝暧昧地缠住,粉/嫩又青涩的阴/茎高高翘起,一个可爱的蝴蝶结紧紧系在了流着泪的顶端,暗中设计的机关堵住了他出精的通道。
  雪白小巧的臀/部听话地抬起,一个巨大的粉色按摩器正飞速地在那小/穴中“嗡嗡”运作着,淅淅沥沥的淫/水沿着白嫩的股间往下流,令人血脉偾张的动态对比使得画面更加色/情。
  一个男人正埋在少年的胸口,粗糙的舌技巧性地含住那两颗水光淋漓的红莓,闷着粗气又吸又咬地百般挑弄,直惹得那少年哭喘不停,鲜艳的乳/头好似涨大了一倍。
  “祥哥……祥哥——”
  “嗯……别弄了……哈啊……”
  少年拖着哭腔,承受不住地抬高了脖颈,露出了一截修长又美好的曲线。
  “祥哥……骚穴好痒………操一操……”他主动抬高了腰,露出了那正纠缠着吞吐按摩棒的穴/口。
  那被唤作祥哥的人重重地拧了一把早就肿胀不堪的乳/头,引出身下人的一声惊叫。
  “你这骚/货,下面那张嘴馋得很!淫/水都流得满屁股了。”祥哥将跪坐着的少年转了个身,直接将那紫粉色的巨型按摩棒档位开到最大,狠狠地向里碾去。
  “啊啊啊————”
  “叫你个荡妇诱惑我,说!是不是早就想尝尝爷的大肉/棒了?”
  那按摩棒上可怖的凸起毫无感情地在少年体内的最深处摩擦旋转,每放着电旋入一次便有一股淫/水往外泻出来,直把少年插得又哭又叫,什么淫言浪语都不要脸地往外叫了出来:
  “呜呜……阿鑫想要……想要吃哥哥的大肉/棒”
  “啊啊啊要高/潮了!哥哥好棒好厉害——”
  “操我……想哥哥的阴/茎操进我的淫/穴……啊啊啊!”
  祥哥闻言,身下的阴/茎顿时怒涨了一倍,但可惜他并没有知道享用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
  这样的尤物是要送给上面的大人物的,他只是个低贱的调教师罢了。
  看着面前诱人又淫/荡的身体却无法尽情享用,这种对于一个男人的侮辱使他心中的怒火涨得更高,下手也愈来愈重,直搞得少年哭喊淫乱地用后面泻了好几次,流出的水把纯白的地毯都泡得泛起了骚味。
  祥哥不敢将自己那物直接塞进少年的嘴里,他只敢将少年整个翻过来,将自己的怒火尽情发泄在他湿漉漉的双股间。
  “像你这么骚的骚/货,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你吧。”他恶狠狠地看着少年腿间缠绕着的洁白蕾丝,黑紫的阴/茎又大了几分。
  “改天我和虎哥一起操/你,两个人的肉/棒全都插进你淫/荡的小/穴,插到你不停颤抖潮吹,插到你尿出来!”
  趴着身翘着屁股的少年闻言,骚水动情地流得更多了。
  “对了……虎哥呢?”
  平常都是两个人一起调教他的,今天虎哥居然不在。
  “他?他好像去接新货过来了。”祥哥来回挺动着腰,模拟抽/插的样子,清脆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据说是个老男人,还是个作家。谈签约的时候得罪了影视圈上头的人,老板吩咐我今晚就把人办了送到楼上去。”
  “怎么……被我干着还想着其他的人?”祥哥边动作着,边惩罚似地逗弄少年前端的龟/头,玩得他求饶不断。
  “没……嗯……我只是……好奇……”少年将头靠在手边,方才被情/欲填满的双眸里闪过了一丝精光。
  鲜有人知道。
  Nightingale(夜莺)——全娱乐圈最大最隐秘的性/交易黑市。
  就在Rose(玫瑰)的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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