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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不知道你在装穷[重生]——公子于歌

时间:2019-09-05 15:46:58  作者:公子于歌
  “我给傅林打电话,但是没人接。”楚小浩说:“他怎么一个人跑这来喝酒来了。”
  刘胖子把那俩女人撵走,自己在季寒柏身边坐下来。楚小浩说:“那我先走了,我还有工作。”
  “谢了啊,”刘胖子说着就拍了一下季寒柏的肩膀:“我日,怎么回事啊到底,分了,跟傅林分了?你们前两天不还蜜里调油的?”
  季寒柏眯着眼看过来,然后脸上一扭曲:“胖子,胖子!”
  好像马上要哭。
  刘胖子说:“哎哎哎,你说清楚了再哭。”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季寒柏拎着酒瓶说:“你说傅林是奔着我的钱来的,我还不信,我还……他妈还吹牛逼,说他爱的是我这个人。仔细想一想,我这个人,除了钱,还有啥。”
  失恋最容易让人否定自我,尤其是心有不甘的分手,更容易怀疑自身有问题。
  刘胖子听他零零碎碎讲清楚了来龙去脉,除了“我靠”,就只剩下说:“没想到啊,傅林竟是这么个人。不过也是,他酒吧混的,肯定不简单啊。你也不用伤心,你这条件,还怕找不到好的。”
  这种话压根一点都安慰不到季寒柏。季寒柏听了更难受,就一直喝酒。
  “妈的,感觉我太亏了,”季寒柏说:“我这相不相当于被坑了?几把毛没落到。”
  “也还好啦,”胖子安慰他:“你也没啥损失,他不也没得到什么钱,也就你朋友给的几千块小费,算个屁呀,咱们就当打发叫花子了。”
  “我怎么没损失,我这么难受,不是损失啊,他欺骗了我的感情!”季寒柏醉醺醺地说。
  太他妈吃亏了。
  不行,他得捞回来。
  就这么算了?那不可能,那不是他的性格。
  “老子要捞回本来。”季寒柏说:“干死他!”
  他说着立马就摸出手机来,要给傅林打电话。
  刘胖子拦住他:“你呀干嘛?”
  “我给这小王八羔子打电话,把他叫出来,补偿我精神损失费。”
  刘胖子:“……你等等等等,依我说,就算了,他这样就是人品有问题,你趁早脱身,别到时候你再分不干净。没碰他才好呢,碰他你才扯不清。”
  “你知道他分手了以后是什么样么?”
  “什么样?”
  “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照样上他的班。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没心没肺的人,他在那什么破餐馆当服务生,我去看了,妈的,还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分手了,他一点都不难受!”
  “那个……人家这也算是有职业操守啦,服务员嘛,还能整天拉着个脸哭哭啼啼的?”
  “你是说他……”季寒柏脸色一顿:“说他只是强颜欢笑,心里还是很苦的?”
  这他妈有点不对劲,刘胖子觉得季寒柏这是在给傅林找借口啊。
  被分手的人就爱这样,先是痛骂对方,骂完了就开始给对方找借口,再一步就是复合了。
  他不能让季寒柏往火坑里跳啊。
  于是刘胖子立马说:“他苦他也活该啊,这叫报应,你就别想他了,来,我陪你喝酒。”
  季寒柏就又跟他喝了两杯,抬头看舞台上,迷离梦幻的灯光之下,一群舞者跳的正欢。
  他就想起以前傅林在这跳舞的时候,他在台下看,心里那么甜。
  他也是蠢,怎么就没想到,傅林跳那么骚的舞,能是多正经的一个人。
  这个,这个,这个该死的傅林,要真是深爱他,怎么可能断的这么干脆。
  季寒柏捂着脸就哭了起来,胳膊脖子都是青筋。
  刘胖子有点慌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毕竟是初恋嘛,他懂,男人的初恋总是很走心。
  这个傅林,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看着那么清纯,相处的那段日子,他竟也没看出端倪来。
  “不行,”季寒柏抹了一把脸,脸色通红,挂着泪痕:“我受不了,我得捞回来点东西,来填我心里的窟窿。”
  他就给傅林打了个电话。
  “你不是说你对不起我么,说了对不起就完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歉意?四季酒店,2019号房,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傻白甜的报复开始了。
 
 
第五十章 
  刘胖子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季寒柏挂了电话, 就要起身。
  步子有些踉跄, 刘胖子扶他起身。
  四季酒店就在距离红蔷薇酒吧不远的一条街上,刘胖子将他送回酒店,见里头茶几上摆满了酒瓶, 还有许多烟头。
  “你这两天一直在酒店住?”
  季寒柏说:“你先回去吧,老子玩完他, 再跟你分享感受。”
  刘胖子:“……寒柏呀,其实咱真的不用这样。他又不是女人, 你睡他一回,说不好吃亏的是谁呢,你可是宝贵的第一次!”
  季寒柏一听脸色立即涨的通红。
  “算了算了, ”刘胖子赶紧说:“这样的人赶紧断干净才是正确的选择, 你要真气不过,立马再找一个不就完了。”
  季寒柏说:“我要再找一个,拼命对他好, 让傅林看看, 失去我,是他人生多么大的损失!”
  这个傻白甜还真天真。
  人家傅林要是不爱你,才不管你这戏精好不好呢。不过刘胖子还是附和:“就是!你想找他那条件的, 容易的很,他想找你这样条件的,不是我说,打着灯笼他也找不着咯。那你看现在你要不要给傅林打个电话,让他不要来了?”
  季寒柏往沙发上一躺, 醉醺醺地问说:“他会来么?”
  傅林从来不是听话的人,他刚才打那个电话,说完那句话就挂了,并没有听到傅林给他回复。
  或许傅林压根就不会来,只会觉得他神经病。
  “不打,”季寒柏说:“我就给他一个选择,他不来,拉倒,他要来了,我不睡白不睡。”
  刘胖子有点担忧,这样的傻白甜碰到傅林那样的心机婊,睡一觉,万一甩不掉可怎么办。
  “那……那你该买的东西买了么?”刘胖子问。
  季寒柏躺在沙发上:“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你不会一点安全措施都不做吧?再说了,也不能生捅啊。”
  季寒柏听了,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我已经跟他说了,他肯定明白我大半夜把他叫过来是什么意思,他如果还肯来,自己应该会准备吧?”
  傅林在家里踌躇了半天,还是没有动。
  听电话里的声音,季寒柏好像是喝醉了。
  喝醉了让他去酒店补偿他,想想也知道季寒柏是什么意思。
  他在家里踌躇了很久,还是打算赴约。
  他知道季寒柏这样爱恨浓烈的人,不可能说分手就分手的,他心里肯定很难受。
  要是能让季寒柏没那么难受,他很愿意去做。
  不光是为了季寒柏,也有自己的一点私心。
  爱情没有了,可他将来面临的贫困依然在,他穷怕了,也不可能一辈子一个人过,他将来还会继续钓男人,他已经打算重回酒吧去上班了。
  餐馆的工资实在太低了。爱情没有了,这操蛋的人生却还在继续。
  与其第一次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不如给季寒柏,起码是他喜欢的人,起码是个好男人。
  他之所以踌躇,不是在为自己犹豫,而是在为季寒柏。
  他是不吃亏的,可是季寒柏和自己又有了一层纠缠,对季寒柏来说,未必是好事。
  傅林认认真真洗了个澡,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这才出了门。走到玄关处的时候,傅莹从卧室出来,问说:“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有个朋友喝多了,打电话让我过去。”傅林说:“你先睡吧,我今晚上可能不回来。”
  傅莹就说:“明天不上班了?”
  “我已经辞了,打算过几天重回红蔷薇去。”傅林说。
  傅莹愣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
  已经是深夜了,外头静悄悄的,他打了车到了四季酒店,要进去的时候,碰到了刘胖子。
  刘胖子说:“你还真来了。”
  他们俩不是偶遇,刘胖子专门在楼下大厅等他的。
  季寒柏让他回去,他不放心,打算等等看,如果等到傅林,他就先和傅林谈一谈。
  他看了傅林一眼,还是老样子,很漂亮的男孩子,穿的很清爽,眉眼温柔秀气,身条匀称。
  有些人天生长相就有优势,比如傅林这一种,怎么看怎么不像心机婊。
  “你们的事,老季都跟我说了。”刘胖子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亏寒柏这么喜欢你。他这回是不可能饶得了你了,你得有心理准备。”
  傅林点点头,神色如常,不见羞愧,也不见局促,说:“我知道。”
  看他这样淡定,刘胖子觉得自己担心的应验了。
  傅林压根不在乎这些,也就傻白甜的季寒柏,以为他睡傅林,就是自己沾了光。
  “东西你准备了么?”他冷着脸问傅林。
  傅林抬头看他:“什么?”
  “你知道他把你叫过来是要干嘛吧?”
  傅林脸上才露出些许不正常的神色来,点点头。
  “那你不准备好东西么,油,套,这些。”
  刘胖子不说,傅林都忘了。
  刘胖子说:“旁边便利店应该就有。”
  傅林说:“谢谢。”
  刘胖子笑:“希望今天晚上过后,你不要和他见面了。季寒柏很单纯,可就是这样单纯的人,更难断,他会一直缠着你的,可他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会很折磨。你要还有良心,就该离他远远的。不要再想着他的钱了,做人要有底线。”
  傅林没说话,转身去了酒店旁边的便利店。
  刘胖子看着他的身影,在夜色里清瘦单薄,真的是光看背影就知道很好看的一个小伙子。
  他以前还挺喜欢傅林的,也真心看好他们两个。如今再看,真是百味交集。
  不管怎么说,他都无条件站在季寒柏那一边。
  傅林到的时候,季寒柏都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以为傅林不会来了。
  他既希望傅林来,又希望傅林不要来,矛盾的就像他此刻的内心,说不好是爱更多一点,还是恨更多一点。
  听到敲门声,他立即站了起来,过去开门的时候路过洗手间,他竟然还打开了洗手间的灯,照了照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有点邋遢,胡茬都露出来了,头发乱糟糟的,身上都是酒气。
  有点不希望让傅林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可能会嫌弃他吧?
  想到嫌弃两个字,季寒柏又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气。
  呵呵呵,还敢嫌弃他?
  他就是要恶心傅林,就是要这样邋遢地糟蹋他!
  他转身从洗手间出来,摆出最不耐烦的表情开了门。
  一开门就看见傅林在门外站着,廊下的灯从上往下打下来,傅林穿着黑裤白T,一如从前俊秀动人。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季寒柏竟然觉得有点心酸,乍然看到傅林,他的心就软了。
  “进来吧。”
  傅林进去以后将房门关上。
  季寒柏坐到了沙发上,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躺,看着傅林。
  傅林手里还拎着个购物袋,袋里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季寒柏就伸出手来,要看。
  傅林就把袋子递给了他。
  季寒柏打开一看,只有一瓶油,别的都没有。
  他这是什么意思,最重要最常识的东西怎么没买?
  难道是想……
  骚!
  他就抬头看向傅林,傅林在他面前站着,微垂着头。
  房间里有很重的酒气,有些是他身上发出来的,有些是桌子上的那些酒瓶子发出来的,酒都是好酒,芬芳醇香,交杂在一起的时候,便形成了一股很奇特的香气,介于好闻与不好闻之间,房间的灯不算亮,但也能看清这房间里的一切,凌乱的床铺,被子都差点掉落下来,床单是皱的,外头的夜景倒是很好,落地窗将江景一览无余,还有斑驳灯火闪烁。
  “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的嘛?”季寒柏问。
  “知道。”傅林说:“不然也不会买这些。”
  季寒柏就问:“不爱我,还肯来?”
  傅林就没说话。
  “不爱的人,你都能睡?”季寒柏说:“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傅林“嗯”了一声,直接将T恤脱了下来,然后弯腰去脱裤子。
  季寒柏:“……”
  我靠,这会不会太直接了!
  倒不像是他要睡傅林,倒像是傅林要睡他!
  “你这是在干什么?”季寒柏胳膊摊开,往沙发上一躺,故意带着敌意的情绪。
  傅林却不说话,直接坐到了他身上,伸手解他的衬衫。
  季寒柏:“……你等等,等等,我还……”
  傅林直接亲下来,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才几天没亲傅林,他就这样想念这滋味了。
  季寒柏感觉自己要被糟蹋了。
  也怪他自己意志不坚定,没抵抗住诱惑。
  刘胖子坐在回家的计程车上,还很担心。
  他担心傻白甜的季寒柏,压根不是傅林的对手。
  傅林年纪虽小,但生就有一种不合年纪的沉稳,以前只觉得他安静,如今看,是个很有决断和心机的人。他如果铁了心要拿下季寒柏,就凭借季寒柏那雏鸡的样儿,大概率是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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