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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按照你们那边的风俗,现在应该做什么?”楚天阔问道。
  当时陈湮帮马伯的儿子追姑娘的时候,可不敢让他求完婚就扑上去亲,只怕会被人打回来。
  陈湮总算是让自己平定下来,嘴角勾笑,闭上双眼吻了上去。
  夜色笼罩了城郭和山庄,红烛燃烧,爆出灯花,在窗上映出两个相拥的身影。
  碧波荡漾,薄雾漫卷,两心相悦,花好月圆。
  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你和我,是跨越时空的命中注定。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撒花~
感谢一路陪伴的小天使们,比心~~
接下来会开新文《我真的是反派》,是《楚大侠》的系列文哦,主角有在这本书里出现过,你们猜是谁?
先奉上文案:
谢惭英最大的目标是当个大反派,想杀人就杀人,最好是有事没事血洗一下江湖。
可是……事情好像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谢惭英:看那个人好不顺眼,杀了算了。
书生:感谢大侠为我父报仇!
谢惭英:那个老头拦了我的路,杀了算了。
姑娘:感谢大侠救命之恩!
某人:我们家阿英侠肝义胆义薄云天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助人为乐,真的是大好青年!
喂,那个只会吹彩虹屁的死胖子你给我闭嘴!
谢惭英:我真不是好人
众人:不,你是
谢惭英:我证明给你们看(杀人.gif)
全武林:我们终于解放了!盟主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谢惭英(黯然神伤):从明天起,我决定做一个好人……
一心想当大坏蛋的中二傲娇受x一心想教育师弟的戏精马屁攻
这本完结后,就会开科幻新文《超级英雄不长命》,已经开预收了,小天使们收藏起来呀。
周大强是个超级英雄。
然而,他也是个短命的超级英雄。
“拜托,国外的超级英雄是打都打不死,我是不打都死……”
比起满腔热血想抓个小偷却因为身手太差而被痛殴,周大强宁愿当个长命百岁的普通人。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谁听说过超级英雄名叫周大强的!!
那一群整天愁眉苦脸、哀怨忧伤的人是怎么肥四?
你们是超级英雄啊!
南山盟盟主慷慨激昂振臂一呼:我们的目标是——
超级英雄们热血沸腾齐声高喊:长命百岁!!
周大强:这很可以。
夏长生:有你在的每一刻,都是永恒~~
周大强:滚滚滚,老子忙着长命百岁,没空谈恋爱……
沉于深海的阴谋慢慢浮出,一场末日危机正悄然降临……
星河的尽头,是终止还是永恒……
《楚大侠》正文之后暂定会有陈珺x阿朗、师祖x萧断的番外,小天使们还想看谁的可以留评,作者可能也会大概应该会写……吧(奸笑)。
 
  ☆、陈珺x阿朗
 
  
  马车绕过九龙关,从山间小径翻越庇护苍州的两座天险大山,穿过茫茫大漠,终于一点点接近固阴山。
  空气里似乎已经能够闻到青草和牛羊的味道,看着远处一望无际与天相接的平原,依达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掀开马车车帘一角,看见陈珺正靠在车壁上熟睡。
  这一路行来,他很多时候都在睡觉,好像过去的那些年耗尽了他的精力,如今终于放下,便要把过去没能入眠的那些夜晚补回来。
  不过,即使是在熟睡中,陈珺仍然紧紧握着那颗珍珠。
  前面有一片沙柳林,林子边不远有一条小小溪流蜿蜒流向远方。依达朗决定在这里停下歇脚。
  这时,陈珺醒了,见依达朗正要放下帘子,便问:“到了吗?”
  “还有一天的路程,不必着急,我们慢慢走,明天傍晚就能到了。”依达朗把水壶递过去,“喝点水吧,我们在前面歇一歇,要出来透透气吗?”
  自打从那座小庙离开,陈珺身上的曾经有过的锋芒与居高临下的气势似乎一夜之间消失,他似乎下意识地会依赖依达朗。
  依达朗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话比从前多了些,会向陈珺提出一些适当的建议,陈珺大多时候都接受了。
  果然,他点了点头。
  马车在小溪边停下,依达朗让马儿自己在溪边喝水,随后上了马车,陈珺向他伸出双手。
  依达朗抱起他下了马车,一个勒穆大汉在沙柳下铺了褥子。
  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并不像夏天的太阳那般炽烈。依达朗见陈珺脸色有些苍白,便道:“你需要多晒晒太阳。”
  “嗯。”陈珺应了一声,手里依旧把玩着那颗珍珠。
  依达朗在他身边坐下,咬了一口饼,缓缓嚼着。
  陈珺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十分轻松,便问道:“回到家乡了,高兴吗?”
  依达朗有些意外地看向他,随后道:“不知道,很多年没回来了,也许是高兴的吧。”
  陈珺看向溪流的远处,道:“你是几岁进的陈府?”
  依达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记忆的河便渐渐与那小溪融合在一起,把他拉向多年前的回忆里。
  那个时候,勒穆已经灭国,只剩下少部分百姓和王族躲在固阴山下的一个小镇里苟延残喘。依达朗是家里的小儿子,从小并没有长在父母身边,而是去了别处拜师学艺。什支乌既是他的师父,也是他的义父。
  后来,勒穆国的权力便渐渐由他的叔叔依达干掌握,他从未放弃过复国念头,在小镇里休养生息,直到将小镇扩大,定为都城。
  但依达干不敢轻易宣扬恢复国家的运转,因为一旦如此,必定招来瑨国朝廷的打压剿杀。
  不久后,什支乌收到来自金川的一封信,于是他带着依达朗去了金川,进了陈府。那个时候,他才十一岁,第一次见到了还只九岁的陈璟和七岁的陈珺。
  在那已经近乎模糊的记忆里,他唯一记得的,是陈璟的文雅温柔和陈珺的干净纯粹。
  他成了两个孩子的仆从和玩伴,但因为他武艺好,两个孩子对他隐隐有种崇拜,偶尔会让他保护着两人偷偷溜出门去。
  但这样安宁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所有的事都在第二年的上元节彻底改变。
  从陈珺十二岁之后,两兄弟就越发疏远。陈珺每天被母亲拘着在屋子里读书,一等母亲不在,就让依达朗带着他去见陈璟,然而陈璟总是冷冷淡淡的。
  何夫人知道后,免不了对陈珺一顿责骂。这还不够,在陈珺不知道的时候,会有人去陈璟的院子里闹上一顿。
  那个院子渐渐地荒凉破败,若不是每晚陈璟入睡前,屋子里会亮起一点灯光,所有人几乎都快忘记里面还有人居住。
  因为没有仆人,陈璟买了阿清回来,那个孩子,简单得发傻。府里的人都欺负他,但他全不在乎,只一心一意地照顾陈璟,试图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予他最好的。
  秋日的下午,阳光洒在院子里,斑驳的树影带着夏日褪去后的温柔。
  陈珺终于得了半天假,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踢球,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觉得无聊,一脚把球踢出好远。
  依达朗练了剑回来,球正好滚到他脚下。他试探着把球踢回去,眼睛望着陈珺,等着他踢回来。
  陈珺却一脚把球踢向了别处,球骨碌碌滚进了池塘里,在飘着落叶的水面上一浮一沉。
  “谁要和你踢,走开!”陈珺冲他大吼,冲出了院子。
  依达朗跟了上去,见他闷着头往前跑,不一会儿却是来到了陈璟的院子外。但他不敢进去,趴在爬满绿藤的院墙上探头向里悄悄张望。
  阿清用竹条编了一个简陋的小球,陈璟正好放下书,出来活动筋骨。阿清把球踢向他,陈璟愣了一瞬,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把球踢了回去。
  竹球在两人之间滚来滚去,终于滚到了门口。陈珺走出去,把球踏在脚下,死死盯着陈璟。
  陈璟的笑容敛去,平静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风吹过荒园,卷起落叶,发出沙沙声。陈珺脚下用力,几下将球踩扁,随后转身离去。
  院子里,阿清小心翼翼地对陈璟道:“公子,我再编一个。”
  “不用了。”陈璟轻轻说了句。
  陈珺一路跑,跑到宅子一处偏僻的角落,躲在一块山石后。依达朗走上前几步,还没靠近,便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压抑的哭泣。
  他没有再向前,就那么站在那儿,等着哭声渐渐低下去,最终归于无声后,悄悄离去。
  陈珺在十六岁那年上元节断了双腿,依达朗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轮椅上,满脸阴郁、沉默寡言。
  那之后的每一天,何夫人都在提醒他:“你的这双腿,就是陈璟那贱种故意害的,你还当他是大哥吗?人家可对你毫不留情。”
  依达朗被陈文派去保护他,但大多数时候,陈珺只当他不存在。直到那一晚,陈珺亲眼看见母亲死在陈璟手里。
  可他没有进去,就那么自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依达朗守在门外,并没有听见一声哭声。
  后来陈珺开始派依达朗出门办事,但凡是陈珺吩咐的,他没有一件不替他办到。终于菡萏院的大火烧灭了一切踪迹,在废墟里,陈珺冷冷地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陈璟,让人将蛊毒生生灌进了他嘴里。
  陈璟走了,以前居住的院子上了锁,陈珺却常常坐在那荒废的园子外发呆,偶尔喃喃自语:“他现在……可曾有一点后悔了?”
  不等依达朗答话,陈珺便已经离开。夕阳把陈珺的影子拉得很长,依达朗觉得心脏里有什么东西在绞动,让他莫名难受。他想走上去,抱住那个人,可终究是没有勇气。
  一直到那年上元节,陈珺把依达朗叫进房间。
  “把门关上。”他躺在床上,穿着单衣,说道。
  房间里木炭烧得哔哔剥剥地响,炭火烤得依达朗两颊发烫,他忽然不敢去看陈珺的眼睛。
  “过来。”他说。
  依达朗四肢僵硬地走过去。
  他指着桌上木盒里放着的一枚黑色药丸,道:“吃了。”
  依达朗直觉自己不该吃,可不知是因为义父曾经告诉他,他们还需要借陈文的力量谋图复国,还是仅仅因为那一晚昏暗火光下的陈珺,带着一种魅人心魄的美感。
  他把药攥在手里,陈珺有些艰难地翻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道:“知道怎么做吗?”
  依达朗僵住了,药丸滚落在地上,渐渐有些粗重的呼吸为之一窒。
  陈珺没再说话,静静地等着。
  依达朗终于开口:“为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对陈珺的命令提出质疑。
  陈珺意外地没有生气,竟真的回答了他,道:“想知道那会是什么感受。”
  这不是一个男子对这种事情的好奇心,依达朗深深地知道,只源于陈珺心里那份扭曲的执念,仇恨、嫉妒、恼怒与后悔,无数情绪的纠缠让他行事愈发偏激。
  他曾经那么在乎的哥哥被自己亲手送进烟雨楼,经受那些羞辱。于是他也想知道,那会是什么感受。
  依达朗想转身离开,逃离这个陈珺为自己设下的牢笼。他不想与陈珺一起被关在这笼子里,他想打破笼子,带着陈珺一起离开。
  然而陈珺又开口了:“不愿意么?那找别人来。”
  依达朗深吸了一口气,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驱使着他走过去,把人抱进怀里。
  他凑上去想吻吻怀里的人,但陈珺拒绝了。火光暗了下去,诡异的沉默让整间屋子如同一座坟墓。
  从开始到结束,陈珺紧紧攥住枕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汗水洇湿了他的头发,碎发贴在额边,依达朗伸手想替他整理。
  陈珺挥开了他的手,道:“去打水来。”
  屋子里的烛火熄灭后,依达朗坐在门外院子的石凳上,清冷的月光洒了一身。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回想起来依旧让他呼吸急促,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但终究,他在心里想,终究……
  依达朗从来没有吻过陈珺,对方永远背对着他,如同受刑。
  不过在新年的时候,陈珺偶尔会喝醉,偶尔会吐露一些心声,当他用冰冷的语调说出那些本该是缠绵情话的威胁时,依达朗心底的那点情愫才得以探出一点头来。
  金川悬崖上,“陈璟”跟着楚天阔跳下了悬崖,依达朗没有丝毫犹豫紧跟着跳了下去。他并不知道,轮椅上的陈珺在那一刻,感觉到心跳的瞬息停止,目光没有从悬崖边移开过片刻,直到他原路返回。
  于是那天晚上,不是源于后悔,不是为了惩罚,陈珺第一次主动抱住了他,在某一个时刻,嘴里溢出了难以抑制的让依达朗心脏为之一颤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但两个人默契地选择无视。
  在那个小庙里,陈珺第一次将自己内心里压抑最深的情感宣之于口,他近乎疯狂地向“陈璟”求死,在所有人面前显示了他的狼狈,只为了就此从这痛苦的世间解脱。然而对方却向他抛来一丝希望。
  依达朗在抱住陈珺的那一刻,心里翻涌着失而复得的欣喜,他终于等到了那句话,于是两个人得以坐在溪水畔,依达朗能够近距离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陈珺,回答他的问题:“十一岁,我是十一岁进的陈府。”
  “十二年了。”陈珺说着,手里的珍珠在日光下闪耀着光。
  “嗯。”依达朗应了一声。
  “不后悔么?”陈珺又问。
  “没有,从来没有。”依达朗答道。
  陈珺扭过头来看他,旋即避开了他的目光,轻轻道:“挺好。”
  马车终于到了小镇外,却并没有进去,而是绕过低矮的围墙,到了西北角上。在墨绿延展的小山坡上,有一顶陈旧的帐篷,帐篷前长草没膝,随风飘摇,看得出来那帐篷已久无人住。
  陈珺让马车停下来,对依达朗道:“我想在这里坐坐。”
  夕阳的光洒遍山坡,给整片大地镀上一层金色。依达朗在地上铺了褥子,将陈珺抱下来,面朝着夕阳的方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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