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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那么你父亲可以不必担心了,”陈璟道,“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看得出来,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陈湮忽然发现,如今的陈璟温柔了许多,似乎变成了记忆里那个十岁以前的男孩。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陈湮心脏开始砰砰直跳。
  陈璟站起身来,道:“我既然可以发明出穿越时空的机器,你说我能不能再造出一台时光倒流的机器。”
  陈湮惊道:“你想回去救柳妹妹?”
  陈璟望着远处一片虚无,道:“总要试试不是吗?”
  “可是,”陈湮心情有些复杂,“一次时光倒流,带来的影响也许是难以想象的。”
  陈璟淡淡道:“不过也有可能我永远也造不出来。”
  “你就这么放我回去?”陈湮仍然觉得有点不能相信。
  陈璟定定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叹道:“这世上,总要有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走吧,别等我后悔。”
  陈湮沉默片刻,道:“陈璟,你能力比我强,在我的那个世界也可以大有作为。我爸是真的在乎你,你对他……”
  陈璟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谁对我好我知道。”
  “谢谢你。”陈湮认真道,“为了所有的事。”
  为了让我遇见楚天阔,为了让我能回家再见老爸一面,为了能让我与心爱之人厮守,为了让我得以重活一次。
  陈璟转身朝着来路而去,声音远远传来:“你欠了我的,我何尝没有欠了你的,就此别过。”
  直到陈璟的身影消失不见,陈湮仍然有点不敢相信,那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四肢甚至失去了控制,僵硬得无法动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再次恢复知觉,奔向了那个世界。
  从床上醒来,屋子里仍然昏暗,但月光正盛,满地霜华。胸中翻涌滚动的情感催动着他跳下床去,光着脚打开房门,将那个仍旧伫立在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楚天阔看见陈湮的眼里像是闪着星光,亦是不敢相信,傻傻地道:“陈公子……”
  陈湮一把揪住他胸前衣襟拉进屋里,道:“什么陈公子,叫老公……”
  “老公”是没能叫出来的,后面所有的话都化在近乎疯狂的亲吻之中。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像是要就此融为一体,变成永固的山川大河。
  潮水拍岸,夜风拂柳,今晚的月色,格外多情。
  翌日上午,陈湮从昏睡中醒来,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努力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身上斑驳的痕迹,咬着牙道:“楚天阔,昨天是月圆之夜吗?你这是兽性彻底苏醒了呀。”
  楚天阔在他耳边轻笑,道:“小狐狸那般妩媚多姿,为夫怎么能辜负盛情。”
  陈湮:“……滚!”
  中午时分,青叶送来消息,陈珺被定了犯上作乱谋害皇族之罪,将要和阿朗一起于三日后被当街斩首。
  “什么……嘶……”陈湮刚要蹦起来,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复又趴下去,瞪了楚天阔一眼后,对尴尬得眼神乱闪的青叶道,“从这里回京城要多久?”
  青叶道:“快马加鞭,最多两日。”
  楚天阔问道:“你想救他?”
  陈湮叹道:“罪魁祸首原本就是陈文,我只救他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管了。阿阔,你……你会介意吗?毕竟咱……咳……楚伯伯的事……”
  楚天阔道:“我已报了父仇,且此事是因裴明而起,我不会在意。你想救他,咱们就去救一次。就当是……看不惯皇帝老儿那副虚伪面孔吧。”
  陈湮点点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当时在皇宫里,你可听见那个阿朗姓什么?”
  楚天阔道:“似乎是姓依达,是勒穆王族的姓氏。难道他是勒穆王室的人?”
  陈湮道:“我猜测很有可能,可他也是个痴心人,为了陈珺连性命也不要了。当初在九龙关外,那几个勒穆高手说直接听命于他,后来护着百姓撤离,我想他大概是当真爱护勒穆百姓。如果能救他出关,至少忽伦他们能有点好日子过。”
  “原来小湮竟有如此胸怀,不在乎国之别、族之异,心怀天下。”楚天阔笑吟吟道。
  陈湮翻了个白眼,道:“别以为拍马屁就能抵了你对我做的事。”
  刚说到这儿,青叶已经不敢再听,吓得跑出去,拉着阿墨躲了好远。
  陈湮:“……”
  “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吧,京城有人留守吗,让他们尽量拖延一点时间,免得我们赶不及。”陈湮手臂支着身子,这会儿酸得不行,又趴了下去,让楚天阔给自己倒水喝。
  楚天阔喂他喝了,替他揉着腰,道:“今天好好休息吧。”
 
  ☆、倒霉弟弟
 
  
  清晨薄雾笼罩山腰,几骑朝北方飞驰而去。
  走了半日,一行人停下稍歇,随即又上马赶路。一路上换了两次马,终于在第二日傍晚时分抵达了离京城三十里远的一座小镇。
  一只白鸽在空中盘旋几圈,青叶吹了声哨,伸出手臂,那鸽子飞下来停住。
  青叶取了鸽子腿上绑着的细竹筒递给楚天阔,楚天阔打开看了,上面只有八个字:刀客劫囚,逃往苍州。
  “一定是当初袭击烟波庄那批人,看来反倒省了我们一番功夫。”陈湮笑道。
  楚天阔问他:“跟上去看看吗?”
  陈湮点头:“这些人混进京城公然劫囚,皇帝老儿肯定气得不轻,想必派了大批人马追击,咱们不用救人,帮他们拖延一下时间还是可以的。”
  “好。”楚天阔一口应下。
  阿朗和陈珺被救之后,一直有人在后面跟着他们,实时给楚天阔报告他们的位置。陈湮招手让青叶过来,道:“正好到了京城,你帮我寻一样东西,花了多少银子记在账上,到了庭州之后去铺子里找张老三手下的柱子取。”
  楚天阔道:“什么东西寻便寻了,取什么银子。”
  陈湮笑道:“若是别的也就罢了,这一样东西我得自己花钱买。”
  楚天阔知他必有自己的道理,便道:“听你的。”
  青叶应命往京城去,其余人便赶往苍州方向,片刻不停歇。
  路上果然遇见大批军官四处搜捕陈珺一干人的踪迹,闹得鸡飞狗跳。等到赶在这些人前面二十里处,陈湮从衣兜里取出半截拇指粗的香一样的的东西交给阿墨道:“待会儿等那批军官来了,你站在上风向把这个点燃。”
  阿墨小心翼翼捧过来,道:“这是什么?”
  陈湮道:“我在南岳山闲来无事研制的一种迷药,吸了之后要睡足一天一夜才醒。”
  阿墨心肝一颤,乖乖,夫人可是千万千万惹不得。
  奔波了这两日,陈湮也累得狠了,等阿墨走后,便在路边一间茶棚里坐下喝茶。
  楚天阔怕他骑了这么久的马不舒服,问道:“要不要躺一会儿。”
  陈湮脸上浮现一丝红晕,道:“用了药之后已经好了,坐着也没事。”
  这时路边走来一个卷着裤脚的农夫,破旧的草鞋上沾着半干的淤泥。农夫肩上挑着担子,两边的竹筐里放着满满的新鲜莲蓬,绿油油的十分好看。
  楚天阔见了,迎上前去道:“老伯这莲蓬挑去哪里?”
  农夫笑呵呵道:“去前面的镇子里,我这莲蓬是今天早上起早摘的,自家种的,可新鲜哩,公子买两个?”
  楚天阔摸出一块碎银子道:“给我十个吧。”
  农夫见他这么大方,急忙挑了几个个大的给他。
  楚天阔道:“不用找钱了。”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用不了这许多银子。”农夫说着还是要找钱。
  楚天阔道:“老伯这莲蓬确实新鲜,我买来讨心上人欢心,值这么多钱的。”
  农夫一听,瞥向茶棚,却没见有什么姑娘或夫人,便把银子收下,道:“想必夫人一定貌美如花、温柔贤惠。”
  楚天阔笑道:“是啊。”
  农夫见他虽负着剑,是江湖人打扮,可长得一表人才,为人随和,忍不住和他攀谈两句,道:“公子真是会疼人,我家那口子也爱吃这个,所以才种的,这里的气候其实不大合适生这个,我是从南边挑了好泥来的,保管不必江南的差。”
  楚天阔点点头,和农夫作别,回到茶棚,分了手下几个,剩下的放在桌上,一个个剥出来,剔了莲心喂给陈湮吃。
  莲子没什么甜味,但新鲜香脆,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原该是泛舟湖上,边赏花品茶吃才风雅,但此时此刻在这个简陋的茶棚里,反而别有一种平凡夫妻之间的甜蜜。
  护卫们笑嘻嘻地躲远些,你喂我我喂你地闹着玩。陈湮手撑在桌子上,歪着头等楚天阔把莲子送进自己嘴里,道:“你给我买这个,是想我多怜爱你么?”
  楚天阔温柔地看着他,道:“你说是就是。烟波庄的莲蓬也快熟了,先吃点解解馋,回头回到家里保管你吃个够。”
  陈湮听得心里暖乎乎的,凑上去亲了一口。
  护卫们东张西望,说这里风景真好。
  几个莲蓬还没吃完,阿墨便回来了,兴奋道:“夫人这药真厉害,那些人一个不漏,睡得死沉死沉的。”
  “嗯,纸条留了么?”陈湮抓了一把没剥的莲子递给阿墨。
  “谢夫人,”阿墨喜滋滋接过来,“留了,就钉在显然的位置,写的是江南大侠。之前有在邵阳城劫粮留名的事,朝廷要花大力气查,也就不会过分怪罪那批军官办事不力了,夫人想得真周到。”
  陈湮道:“他们也是奉命办事,我们半路上截胡,总不能连累他们掉脑袋。不过在京城劫囚,说出去皇家的脸面保不住。咱们得送一份大礼给他们,让他们消消气才好。”
  “什么大礼?”阿墨把莲子咬得喀嚓响。
  “先追上人再说。”陈湮把剩下的茶喝光,道,“走吧,去见见我那个倒霉弟弟。”
  一行人又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在子时找到了远离官道坐落于荒山里的一间小庙。
  通往小庙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两个做中原人打扮的勒穆大汉一人手持狼牙棒一人扛一把厚背大刀守在路两旁。
  看到陈湮一行人靠近,两人先是有些惊讶,继而满脸杀气,用十分生硬的中原话道:“什么人?”
  陈湮原本想让他们去通报陈珺,但想到以他们这中原话水平,估计也听不懂,干脆对楚天阔道:“这次没带翻译,直接闯吧。”
  楚天阔搂着他的腰,脚下一点,两个人就已越过大汉头顶,眨眼间跃出数丈远。阿墨在后面啪啪啪鼓掌……
  两个大汉愣了半晌,对视一眼,怒吼一声要追上去,几个护卫把他们围在中间,砰砰乓乓交起手来。
  到了小庙门口,又有四个大汉拦在门口,几个人胡子拉碴,头发缠绕打结,显然为了赶来救人一路风餐露宿十分辛苦。其中两个人胸口和手臂上都缠着带血的绷带,看来是在救人时受了伤。
  楚天阔道:“我们无意伤人,请让开。”
  四个人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楚天阔眉头一皱,正准备再说什么,陈湮道:“不用说了,他们听不懂。”
  楚天阔:“……”
  在媳妇面前丢脸了……
  这时屋子里一个低沉的声音用勒穆语说道:“放他们进来。”
  四个大汉只好愤愤让到两边,目光紧紧盯着他们两个。陈湮和楚天阔正要进门,远处一个青色的身影飞跃下来,气喘吁吁道:“夫人,您要的东西。”
  陈湮差点把这茬忘了,接过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对青叶道:“阿墨他们在路口打架呢,你去瞧热闹吧。”
  青叶:“……”
  进了庙门,陈湮看见狭小破烂的小庙里,竟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陈珺坐在地上,身下铺了一张虎皮褥子。
  阿朗持剑站在他身前,勒穆刀客举刀又站在阿朗前面,旁边还有一个老熟人。
  “郑大哥,你也来了!”陈湮走上去和他打招呼。
  “哎哟原来是陈兄弟和楚庄主,我说听声音就像呢。你们怎么会过来?”郑雄站在一个火堆旁,手里还提着一只半熟的兔子。
  陈湮道:“刚好路过,过来看看,听说有人在京城天子脚下劫囚,我还说是谁这么英雄了得呢,原来是郑大哥。”
  “哈哈哈哈,”郑雄爽朗大笑,他性子直,也没想谁会莫名其妙路过一个荒山小庙,只道:“陈兄弟过奖了,想来我们也真是有缘。”
  “忽伦他们呢,还安好吧?”陈湮问道。
  郑雄道:“放心吧,我们护着他们回了勒穆在固阴山脚下的都城,他们日子过得好些了,就是忽伦总念起你,说要过几年早点去庭州找你。”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一阵,勒穆刀客早气得胡子直颤。
  陈珺一直等他们寒暄完了,道:“大哥不远千里深夜追来,是为了杀我?”
  陈湮道:“当然了,难不成是来看你的?你不死,八王爷对皇帝不好交代,对朝野上下也不好交代。”
  陈珺点点头,火光映照中的双眼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淡道:“那么动手吧。”
  阿朗急道:“公子……”
  陈珺道:“阿朗,到了现在你也仁至义尽了,既然有人接你回去,你便和他们一起走吧,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是主仆。”
  勒穆刀客在一边怒道:“他从来都不是你的仆人,他是高贵的王子,是草原上的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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