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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陈湮在他怀里扭扭身子,道:“也没有多疼,楚大侠偶尔这么来一次,还蛮刺激的。”
  楚天阔的脸彻底红了,拍拍他屁股,道:“嘴是越来越贫,到时候某人可别哭着求饶。”
  陈湮在他耳边吐气道:“我哭着求饶的时候,楚大侠不是挺喜欢的~”
  “咳咳!”楚天阔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身体里的火只怕压不住,便带人在一块石头上坐下,道:“青叶已经先把柳妹妹救出去了,我们一会儿去和他们会合。”
  “什么?”陈湮惊道,“柳妹妹也被抓了?”
  楚天阔道:“难怪你不知道,他们一直把你们两个分开关押,你猜关押柳妹妹的是谁?”
  “谁?”
  楚天阔道:“陈文。”
  陈湮一时语塞:“他也来了?他不是常年卧病吗?”
  楚天阔点头道:“我也没料到,他是暗中跟着你们的。我看他的脸色似乎并未完全从病中恢复,长候师兄看了他一眼,也说他心疾未愈,不过是用药养着。”
  “心疾?”陈湮脑子里闪过一个什么东西,但他没来得及抓住。
  楚天阔早料到了,道:“你还记得我们在陈珺书房里找到的那张药方子吗?”
  陈湮恍然大悟,失声叫道:“啊!难道……难道陈珺一直在暗中修改陈文的药方子,让他一直病势缠绵,甚至……”
  “甚至是不知不觉死掉。”楚天阔替他说完,“但从现在看来,陈文也许已经察觉到方子不妥,早就掉换了,现下才有命亲自出来办事。”
  陈湮不解道:“陈珺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等楚天阔回答,他便自己想通了,道:“难怪陈珺说,就算是我想要整个陈家,他也可以给我。原来他是早对陈文起了杀心,想完全掌控整个陈家。可是……可是那是他父亲啊,他和陈文不是一伙的吗?”
  楚天阔也想不通,道:“这其中必有缘由,咱们悄悄查着,说不定这会是对付他们的一个契机。”
  陈湮点点头,道:“陈珺想拉拢我,陈文大概怕我不答应,所以把柳妹妹也抓来,想拿她要挟我。”
  这件事陈湮不解释楚天阔也立时能想明白,道:“他拉拢你目的是为了烟波庄?”
  陈湮道:“我就知道你能想到,看来现在裴明大势已去,陈珺已经想丢掉这个弃子了,毕竟如今在渊堂垮了,烟波庄风头正盛。”
  楚天阔问道:“你是什么想法?”
  陈湮露出一个狡猾的笑,道:“人家主动递出橄榄枝了,我们一味拒绝岂不是辜负了人家。但既要我们合作,这合作的条件当然还有很大的讨论空间。”
  楚天阔道:“好,我直接带人去京城,到时候和陈珺见一面,这事牵涉到七王爷,其中的水太深,我们轻易没办法把手伸进去,陈珺这里倒是一个突破口。”
  陈湮摇摇头,小心翼翼道:“阿阔,我跟你说件事,你……你不要生气哈……”
  楚天阔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温柔道:“说吧,我不生气。”
  “嘿嘿,”陈湮凑上去亲了他一会儿,才道,“我这次,想跟着陈珺一起去京城。”
  楚天阔果然皱起眉头来,道:“他身边都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他城府极深、手段狠毒,我不能答应。”
  陈湮忙道:“你听我说,这几天接触下来,我发现陈珺这人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再说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父亲下毒手?这件事单靠我们在外面查是查不出来的。正好这次你把我和柳妹妹救出来,让他们知道烟波庄的手段,不敢再低估我们。但我若主动回去,必定能打消一些陈珺的疑虑,到时候有些事情就好打探了。”
  楚天阔道:“太危险了,这些事不弄清楚也没什么,不管他们想做什么,哪怕是在京城,我也有办法阻止。大不了闹上一场,我们无法出面的,不还有一个八王爷吗?”
  陈湮听他这疏狂的语气,心里甜甜的,讨好道:“楚大侠的手段小人早就领教了,区区一个七王爷,楚大侠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是阿阔,之前对付陈家,是因为裴明牵涉其中,为了给咱爹报仇。现在是已经卷入其中,担心陈家果真阴谋成功,事后必定会对烟波庄大肆报复,裴明也借此翻身。但除此之外,我还想好好清算一下陈……我和陈珺之间的恩怨。有的事,须得我自己去了结。”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珺有个大计划……
 
  ☆、谢谢你
 
  
  楚天阔明知他说得有道理,但仍旧不放心:“难不成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陈湮道:“也许以后会有机会,也许没有,但这一次一定是个好机会。我还要和你白头偕老,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易犯险的。如果不是确定陈珺不会伤害我,我定然不会回去。你相不相信我?”
  楚天阔道:“我自然相信你。”
  陈湮立刻笑道:“我答应你,一定照顾好自己。而且有你在暗中保护,就他们那几个人,拦得住你么?这样,我会时不时想办法送消息出来,若我察觉到一丁点的危险,我就通知你来带我离开,好不好?”
  楚天阔叹了口气,论口才,他是无论如何不及陈湮的。他知道陈湮有自己需要解决的事,自己要做的是尽全力支持而不是强行把人留在身边。他还记得陈湮说过,要和自己并肩携手、同甘共苦。
  他点头道:“好,我送你回去,我会一直暗中跟着你的。”
  陈湮抱住他,认真道:“阿阔,谢谢你。”
  楚天阔抚摸他的脊背,道:“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陈湮定定地看着他,近乎于虔诚般道:“要谢的,不光是谢你理解我支持我,这么毫无保留的包容我、爱我,我最要谢的,是你能够走进我的生命里,来到我的身边。”
  楚天阔眼眶有些湿润,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道:“小湮……”
  陈湮继续道:“所以啊,你对我来说是千金不换的珍宝,我不会一时任性和冲动,去冒会和你分开的危险对不对?”
  楚天阔道:“我明白的,我都明白。小湮,你亦是我的珍宝,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陈湮再次吻住了他,两人是第一次这么正正经经地坦白心意,表达自己真心实意的感受。月色映照下的林子里,只有两个人缠绕的呼吸声,不带任何情.欲地亲吻,只用这样的方式,向对方表达心中最赤诚的爱。
  长长的一吻结束,陈湮还是收不住玩笑的心,道:“其实你要真想,这里也是可以的。”
  楚天阔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道:“别再撩拨我了,除非你想天亮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抱着送回去。”
  陈湮笑道:“那也没什么,正好给那群单身狗撒把狗粮。”
  对于这两个名词,楚天阔早有了解,道:“不是你说过么,单身狗的怒火不是我们能承受的,还是不要冒险了。”
  “哈哈哈,”陈湮大笑道:“我的楚大侠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楚天阔才恋恋不舍地把人送回去,又在马车里温存了片刻,这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陈湮精神抖擞地掀开车帘往外看去,便只看到一群人脸色发青,气息奄奄地或坐或站歪七倒八。
  因为单独吃了从成立酒楼买来饭菜的陈珺与阿朗侥幸逃过一劫。
  陈湮主动又去找了陈珺,依旧蒙着双眼。
  陈珺似乎一点也不生气,道:“烟波庄果然是好手段,在众多高手眼皮子底下下药劫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陈湮得意洋洋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了。柳妹妹我们就接走了,你最好跟陈文说一声,不要再在她身上动什么歪心思。若你们信不过我,我也可以拿出点诚意,叫人备笔墨。”
  陈珺微露惊讶,没料到烟波庄竟然能发现陈文甚至救走顾柳,但他不动声色,果然叫人送来纸笔。
  陈湮道:“我要写东西,能把这布取下来了吧。”
  陈珺略有犹豫,陈湮道:“不取也行,那你手下那帮人就继续拉着吧,看看三天之后他们还能不能有一个人中用。”
  陈珺早教人去请大夫,可大夫对他们所中的药也束手无策,知道这药很有些古怪,当下不再犹豫,亲自替陈湮把黑布取下,垂头看向小桌上的纸笔,余光瞥向陈湮的眼睛,见那双眼里并无别的情绪,似乎……还带着两分笑意。
  他一时便看得呆了,这样的眼神,他只觉得熟悉又陌生。大哥温柔的笑,无奈的笑,高兴的笑,阴狠的笑,他都见过。可这样有几分甜蜜、几分得意、几分狡黠的笑,却是从所未见,不自禁更加疑惑,这个大哥,还是他印象中的大哥吗?
  陈湮把一张方子写完,交给陈珺。陈珺粗略瞟了一眼,神色复杂。
  陈湮浑然不觉,问道:“怎么了?”
  陈珺心里:怎么了?这手.狗爬字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吗?
  陈珺表面,微笑着道:“无事。”
  等下人拿了方子去配药,陈珺暗暗打量着陈湮,他是见过大哥的字的,甚至自己的字也是大哥手把手教的,因此他很疑惑,难道是当初的诸番折磨,让大哥的手受了伤,所以写的字才变成现在这样?
  陈湮感觉到陈珺的目光,道:“怎么,怕我骗你们,给你们下毒啊?”
  陈珺摇摇头,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大哥?”
  “嗯?”陈湮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邻居家王婶么?她做的糯米珍珠丸子最好吃。”陈珺问道。
  陈湮皱眉道:“什么王婶,你记错了吧?”
  陈珺眼睛微眯,道:“你不记得么?”
  陈湮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明明姓张。”
  陈珺微微一笑,道:“是,我记错了,是姓张。”
  等到众人服了陈湮开的药,症状立时便缓解了,看他的眼神顿时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陈湮在众人的注目礼中回到马车上,人马行了半天,陈湮问驾车的人:“这里离下一座城镇还有多远。”
  那人得了吩咐,除了某些紧要问题,陈湮问什么,他不必隐瞒,便道:“约莫一百来里。”
  陈湮摸摸下巴,道:“甚好甚好。”
  转头吩咐阿朗:“去城里给我寻个会唱歌的小倌来,这一百里路要走一天,太无聊了。”
  阿朗:“……”
  请示陈珺时,陈珺果然脸色不好看,自觉大哥做这些事情,不就是为了当初烟雨楼的事膈应他么?可若不应,谁知道他还会提出什么条件来。
  “去找个老实点的。”陈珺冷冷道。
  “是。”阿朗吩咐下去。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陈家护卫带了一个在马上颠得晕头转向的清俊小倌回来,那小倌眼睛大大的,看起来倒是干净得很。
  阿朗把人带到陈湮面前,陈湮看也没看一眼,跳下马车,道:“此等乐事,自然要大家共赏。”
  说着很自觉地蒙上块黑布,钻进了陈珺的马车。
  陈珺面沉如水,眼见着陈湮慵懒地靠在软枕上,一副富贵恩客的模样。小倌嫩生生喊了一声:“公子?”
  陈湮温言道:“你不用害怕,唱完了曲子我们还送你回去,你挑两首高兴的唱来听听,唱得好了,爷有重赏。”
  小倌听了喜不自胜,道:“奴前些日子学了几首新曲子,欢快活泼,想来正合公子兴致。”
  陈湮道:“嗯,唱吧。”
  小倌拿出一面小皮鼓来,咚咚咚敲起了节奏。陈湮听见这个乐器声和这段前奏的节奏,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小倌开口唱。
  “像一棵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
  陈湮看不见陈珺的脸色,但听到他被茶呛得连连咳嗽,暗自好笑。听见这熟悉的旋律,手指忍不住放在腿上跟着打起了节拍。
  “人海啊茫茫啊随波逐流浮浮沉沉,人生啊如梦啊亲爱的你在哪里……”
  小倌唱得兴起,陈湮却觉得这嗓音十分熟悉。当初在烟波庄,有一个最年轻的护卫,名叫青风的,因为嗓音好听,陈湮曾教过他不少曲子。
  那段时间,陈湮带着一群护卫每天“海草海草”,手舞足蹈,生生把个庄子搞成个群魔乱舞的海草之夜。
  他想自己早该想到,楚天阔跟着他们一起,怎么可能真的让他去随便找个小倌,正好借此机会打探消息,便把年龄最小的青风派过来扮成小倌。
  只要陈湮一听,就知道是谁,如此一来,他也能明白楚天阔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便也能安心了。
  “……我走过的黑暗与孤独,受过的背叛和无助,却依然参不透这心魔,只学会了率性而活,你我都是这茫茫人海中,渺小不起眼的那一棵草,但谁说小人物,不可以做英雄。”
  许久没有再听到别人唱起这首歌,遮住眼睛后看不见所处的这个世界,熟悉的旋律将陈湮带回了自己来的那个世界。
  手机里,街道边的店中,KTV里和一群狐朋狗友们嘶吼过的,都有这首歌。
  那个世界里,有一个他埋在心里想要忘却又不敢忘却的人。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知道他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之后,会承受多少痛苦。
  念及此,眼泪早已悄然滑落,陈湮浑然不觉,嘴边甚至还带着笑意。
  青风却愣住了,不敢再开口。
  完犊子了,庄主让我来想法子哄夫人开心,夫人怎么哭了?以前在烟波庄,夫人带着自己唱这首歌的时候,明明笑得那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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