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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因为担心官衙会传唤证人,暴露陈湮的身份,两个人退了原来客栈的房,又换了装束,在不远处住进了新的客栈。
  但直到深夜也不见衙役的踪影,两人觉得奇怪,林疋想了想,恍然道:“廖大金背后的水深得很,幕后之人有办法不让官府追查此事也是可能的。”
  这样的事什么时候都有,陈湮也立刻明白了。
  一直到夜幕完全降临,趁着人们还未完全睡下,林疋起来换装,准备去陈宅打探点消息。
  陈湮见他只准备了一套衣服,便把面罩抢过来藏在身后,道:“又不打算带我?”
  林疋失笑道:“你又不会功夫,只怕去了……”
  说到一半,林疋自觉失语,便伸手讨回面罩。
  陈湮不服气道:“你不就是怕我拖后腿吗?不行,我也得去。”
  陈湮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和陈家牵涉甚深,如果不亲自去看一眼,只怕林疋会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现在陈湮可不敢冒一点风险,至少去了之后,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也好立刻随机应变,编出点东西来。
  “别闹,把面罩给我。”林疋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实际上只是担心里面会有危险,自己一时照应不到他。
  说白了,确实是怕他拖后腿……
  陈湮把面罩捂在怀里躲在一边,林疋正心里着急,一把夺过面罩就往外走。
  陈湮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他,双腿把他缠住,道:“你今天别想走。”
  “放开!”林疋有些恼了,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来。可陈湮使出吃奶的劲,死抓着不放开,他担心伤着陈湮,也不敢用全力。
  两个人扭打了一阵,林疋是真的生气了,把他双手掰开,内力一震,陈湮只觉得胸前闷痛,整个人仰头摔了下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可林疋看也不看他,自顾匆匆走了。
  陈湮紧咬着牙关,疼得说不出话,一直听到脚步声远了,知道林疋是真的离开了,才挣扎着起来,从行李里翻出药来吞下。
  往日里不觉得有什么味道的药此刻尝来格外苦涩,等到疼痛褪去,他从林疋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挡住半张脸,吹熄了蜡烛悄悄出了门去,心想: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不就得了。
  林疋能飞檐走壁,但陈湮胜在潜意识里对金川的布局了如指掌,抄着小路就到了陈宅附近,刚好看见一道影子跃进墙里去。
  他不会轻功,便来到后门旁边,俯下身在墙根上一阵摸索,终于摸到了一个凹陷处。
  这里是一处狗洞,陈湮自此更加确定这个沉烟说不定以前就是陈家的人。
  费劲巴拉地钻了进去,一抬头,正对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陈湮吓得腿都软了,身子僵硬得一点都不敢动。
  对面不远的空地上,一只大黄狗正死死盯着他。
  陈湮转动眼珠左右观望,思考着怎么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防止黄狗叫喊。
  奇怪的是狗并没有立刻狂吠,而是歪着脑袋打量他。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陈湮半截身子缩在狗洞里,与一只真正的狗默默对视着。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狗洞!
  终于,黄狗动了,朝着陈湮直扑过来。
  陈湮立刻往后退去,不过显然双手难敌四腿,黄狗转眼到了眼前,湿热的舌头在陈湮脸上乱舔。
  完了,完了,陈湮更不敢动,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咬住鼻子拖进去。
  但黄狗停了下来,再没有别的动作。
  陈湮睁眼一瞧,黄狗正冲他咬着尾巴,眼中还闪着兴奋的光。
  “我靠,老熟人啊。”陈湮松了口气,又爬进去,把指头竖在唇边发出“嘘”的一声。
  黄狗似乎是能听懂似的,立刻趴在地上,悄无声息。
  陈湮满意地在它脑袋上拍了拍,摸着路往宅子深处走去。
  即使是在夜色中,陈湮潜意识里却是对陈宅的布局烂熟于心,惊险地避过几次巡夜的仆人之后,顺利来到了陈家家主的书房外。
  陈湮伏低身子,顺着墙角慢慢摸过去。拐过拐角,却与蹲在另一边的林疋撞个正着。
  林疋瞪大了眼睛,递过来一个“你怎么进来的”眼神。
  陈湮得意洋洋无声哼了哼,那意思是:山人自有妙计。
  林疋冲院外抬抬下巴,要他离开,陈湮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书房后面连着一片低矮的灌木花丛,两个人蹲在花丛里无声交流。
  书房里,昏黄的烛火仍在闪烁,不多时便有人声传了出来。
  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说道:“事情都办妥了?”
  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答道:“放心吧,官衙那边也打点好了。”
  “东西呢?”
  年老的声音一顿,似乎带着畏惧:“没找到,可能是被他藏起来了。已经去他住处搜过了,没有发现。”
  “砰——”年轻人锤了一下桌子,道:“这是他的保命符,他又是个常年四处走动居无定所的人,除了带在身上还能在哪儿?”
  老人叹了一声,道:“这廖大金是个商人,本性狡诈。加上交友甚广,想是放在相熟之人那里也不是不可能。”
  年轻人阴狠道:“那就去查,和他相熟的人都有哪些?这东西一旦宣之于众,落到你我头上可就是灭族之灾!你不是还有个女儿要养活吗?”
  老人颤着声道:“我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是廖大金朋友遍及天下,若说相熟的,恐不下十数户人家,难道……”
  “难道什么?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都这时候了你还妇人之仁!”年轻人的话里充满了鄙夷。
  老人沉默了一阵,道:“要去查倒也不难,只是此时牵连太广,若是都杀了,只怕江湖上难以平静。”
  年轻人烦躁道:“那就想办法压下去!要不然我还要你们干什么,顾老头,我放了你女儿一命,又是你自己指天誓日说要跟着我的,我交代的事你只管办好。别还把自己当老丈人!”
  老人的声音低了下去道:“顾某不敢,天色已晚,那我就先告辞了,有了消息,我会立刻送来。”
  年轻人没再说话,开门声响起,有脚步声朝着前门去了。
  书房里不一会儿熄了灯,年轻人离开后,前面有人上了锁。
  林疋悄悄爬过来,凑在陈湮跟前低声道:“进去看看?”
  陈湮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陈湮:我不是狗
我:不,你是
林疋: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第12章    故人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廖大金竟然就是这陈家家主派人干的,而且廖大金似乎是拿了他们的什么把柄才招来杀身之祸,那么这书房里兴许还能找到些线索。
  林疋轻轻撬开窗户,先跳了进去。
  陈湮费了老劲才爬进去,两个人不敢点灯,所幸今晚月色很好,便借着这点微弱的亮光在屋子里搜寻。
  找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外面院子里已经人籁俱寂,林疋大着胆子点了个火折子,顺着书桌后面的一排柜子一路摸过去。
  陈湮忽而想起来什么,也假模假样摸了一会儿,在左边靠上的位置抓住一个白瓷瓶轻轻一扭,就扭出一个暗格来。
  林疋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他,陈湮耸耸肩,表示自己是误打误撞。
  暗格里除了一张折起来的纸没有别的,林疋打开来默默看完一遍,皱眉道:“这是一张治疗心症的药方。”
  陈湮凑过去一看,发现上面的字自己只认得零星几个,便道:“怎么的,这陈家的人有病?”
  林疋却摇头道:“不对,这上面的剂量不对。”
  他指着其中两味药道,“我母亲就有心症,常年吃药,所以这单子我认得。可这两味药比正常剂量多出许多,长久吃下去恐反伤心脉。”
  陈湮“嗯”了一声,道:“那看来不只有病,还病得不轻,不光心脏有病,脑子也有病,这不是慢性自杀嘛。”
  林疋无奈道:“哪有人自己给自己煮毒药吃。这么一张方子放在暗格里,需要用药的人必定至关重要。”
  陈湮挠挠头道:“现在怎么办,我看这书房里也找不到别的线索了。”
  林疋点头道:“先回去吧,我再找人查查药方的事,至少我们知道廖大金死在谁的手里,也知道是谁负责动的手,或许我们该去顾家走一趟,没有别的办法的话,少不得要动武了。”
  陈湮看他神色坚毅,不禁为之一动,竖起大拇指道:“爽快!”
  说完昂首阔步往窗户边走,准备离开,结果成功地碰倒了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瓶。
  瓶子碎裂的清脆声音在屋子里回荡,立刻惊动了正走到这边的巡夜人。火把一时照亮了整个院子,有人大呵:“什么人?”
  陈湮一脸歉意地看着林疋:“sorry啊。”
  林疋叹了口气,抓着他跳出窗户。
  宅子里的护卫训练有素,早就把书房团团围住。
  看来一战已不可免,林疋把陈湮护在身后,拔|出了手里长剑。
  “你是何人,潜入陈宅干什么?”护卫首领警惕地盯着林疋的动作。
  林疋扭头低声对陈湮道:“跟紧我。”说完,长剑以迅雷之势刺出。
  护卫首领没料到他直接动手,一时措手不及,连连往后退去。
  护卫们赶紧围上来,兵器相交声刺破了宁静的夜色。
  陈湮胆战心惊地紧紧抓住林疋的衣服,弯腰低头躲避着在他头上交错兵刃,同时暗中打量着周遭的形势,却没想到遮脸的布一时松动掉了下来。
  在人群外围长廊的暗角处,一个仆人提了灯笼站在那儿观察院子里的情况。
  在他旁边,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衣衫华贵,气度不凡。
  狭长的眼睛里闪着狡诈的光,嘴角勾起的弧度透着一股阴狠。
  陈湮忍不住一个激灵,胸中如巨浪翻涌,一股莫名的情绪直冲头顶,是仇恨、耻辱亦或是绝望,陈湮分辨不清,只感觉那个年轻人,是他此生悲剧的源头。
  首领在一旁瞧得真切,知道陈湮是个不会功夫的,觑着一个空冲上去,朝着陈湮的腰窝就是一脚。
  陈湮被踹飞出去五米远,滚进草丛里,正疼得龇牙咧嘴,忽然从暗处伸出一双手来,挟住他往后一拖,进了一间漆黑的屋子。
  林疋见陈湮受伤,脸色一变,手上的招式便乱了。
  首领正得意,想要冲过去抓住陈湮要挟林疋,可护卫们好不容易缠住林疋,等他过去一看,哪儿还有人影。
  林疋不愿轻易在这里动人命,免得招来更多的注意,因此手下一直留情。
  正为陈湮担忧不已时,却听见首领愤怒的大喊:“人呢?”
  他扭头去看,一时错了神,身后两把长刀直直朝他劈砍下来,利刃已近脖颈,忽然就往旁边偏了去,再看两个持刀人,均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有同伙!”有人惊呼。
  几个护卫调转刀头,戒备地在黑夜中搜寻偷袭的人。
  林疋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陈湮没了踪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只能先脱了身再做打算。
  于是趁着众护卫慌乱之际,突开重围,飞身跃上房顶。
  然而暗处突然出现几个弓|弩手,短箭瞬间发出,林疋闪身躲过几支,但右肩上仍旧中了一箭。
  他身子一个趔趄,强忍着疼痛跳到街上,往对面的小巷里逃去。
  弓|弩手欲在发箭,却同时感到脖子一阵刺痛,昏倒过去。
  护卫们冲出门来,分散开去正要追寻,忽而在他们前面炸开两个圆球,一股白烟冒出来,顿时熏得他们头晕目眩。
  等到众人略微恢复了些,再想去追人,早没了踪影。
  话说陈湮被拖进屋子里的时候,正要大喊林疋救命,就被人捂住了嘴。
  这个人掌心有着厚厚的老茧,十分粗糙,还混杂着一股奇怪而复杂的气味儿。
  他正要挣扎,却听那人凑在耳边对他说:“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陈湮这才不动了,微微点了点头,扭过头去看他,但在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出来是个十分年轻的声音。
  那人继续说道:“趁珺少爷来不及找过来,你赶紧走。”
  说完一把将陈湮从地上拽起来,拉着他推开一扇小门,走到一条偏僻小径。
  两个人在黑夜里跑了一阵,来到一处墙根。
  年轻人取下一处角门上的门闩,把陈湮推出去,道:“这里的门是我在看,璟少爷,你从这里走,不会有人发现的。”
  璟少爷?这沉烟,竟是这陈家的少爷!
  陈湮努力压下心中的惊讶,正欲开口问年轻人姓名,表达谢意,却见他探出头来,在门外小灯笼的映照下,清秀的脸上,一双清澈的眼中盈盈然竟有泪光。
  他捉住陈湮的手用力捏了捏,道:“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璟少爷,看见你好好的,小的也就无憾了,你要好好保重。”
  说完不等陈湮再开口,就把头缩了回去。
  听见门上闩的声音,陈湮也不再纠结,只是心情复杂地疾步离开了。
  凭着模糊的记忆,陈湮在漆黑的巷子里穿梭,因为这一天下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
  刚穿越过来就一直在疲于奔命,陈湮甚至来不及好好了解和接受这个世界和新的身份。
  他走出一条巷子,满腹心事闷头往前走,忽然一个巨大的身影扬起,他抬头一看,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他竟是撞到了人家的马车前,车夫正死命拉住缰绳,免得马蹄把陈湮踏成肉泥。
  陈湮腿一软,摔倒在地上。
  幸好车夫是个经验丰富的,很快控制住马儿,跳下车来破口大骂:“你不要命了!”
  陈湮拍着胸口爬起来,急忙道歉:“对不起啊,没注意,不过我可不是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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