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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楚天阔轻轻在陈湮腰上捏了一把,闵不归连连摇头道:“不许胡说,快起来。”
  陈湮撇嘴道:“师父,您也不向着我。”
  闵不归上前揪住他的耳朵,道:“也就是人家宠着你,才惯出这臭毛病,回去看医书去,我今晚要考你。”
  陈湮脸上惨然变色,道:“师父,徒儿资质愚钝,这可是您亲口说的。”
  闵不归道:“笨鸟先飞,知道愚钝还不多用功。”
  陈湮捂着耳朵跳到一边,道:“为什么我到哪儿都逃不过考试的噩梦……”
  众人一路往回走,准备用晚饭。陈湮全然没把闵不归的话放在心上,反正自己背不出医书,插科打诨也就过去了,当着楚天阔的面,闵不归还不会多责罚他。
  路上陈湮凑到长慕身边,问道:“师兄,哪个是雪依花?”
  长慕惊讶地看着他,道:“你眼睛可真刁,一来就问这个。”
  指着竹林外一片毫不起眼的白色小花道:“就是那个。”
  陈湮笑道:“你少哄我,那花师祖墓边到处都是,就是寻常野花。我不过是好奇想看看,师兄也忒小气。”
  长慕想去揪他另一只耳朵,又想着不妥,只好道:“我哄你作甚,那花花根有剧毒,一沾即死,我还怕你拔了去不成?”
  陈湮这会儿也想到了,这花必定是师祖最喜欢的,因此师父才会在墓边和竹林边都种上,只是没想到萧断前辈心心念念的花,竟然这般不起眼。
  众人围坐在大圆桌旁,热热闹闹用过晚饭。问药门第一次这么热闹,长思等一众师姐弟们以及闵不归都很高兴,取了几坛子好酒来,最后都喝得微醉才散。
  第二日清早起来,楚天阔正坐在桌边束发,陈湮见了,忽然想起一事,走上前去将他头上的墨玉簪子取下来,从怀里掏出那支青玉簪子替他戴上。
  楚天阔一愣,嘴角勾起笑意,道:“这簪子你不是说自己戴么?”
  陈湮捏着他的脸道:“你还好意思说,老老实实给我戴着。”
  那个时候,楚天阔并不明白他的心意,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信口说了那么一句,拂了对方一片情意,甚觉歉疚,想了想,便犹犹豫豫地从怀里也掏出一样东西,交在陈湮手里,道:“这个……算是回礼吧。”
  陈湮见是个圆形雕花的盒子,轻轻拧开一看,见里面是红色的膏状物,带着点淡淡的香味,道:“这是?”
  楚天阔不好意思道:“胭脂?”
  陈湮:“……”
  是什么给你造成了我喜欢胭脂的错觉啊我的楚大侠。
  但他转而便明白了,俯身在楚天阔耳边道:“原来楚大侠好这一口?”
  楚天阔耳朵一红,忙道:“你别瞎想,你……你不喜欢么?”
  陈湮反而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楚天阔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金川么?当时我们出去打听廖大金的下落,我看你在一个胭脂摊前停留,还以为你喜欢的。”
  陈湮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这回事,猜测大概楚天阔想多了,但既然是他的心意,便道:“哦豁,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对我……”
  楚天阔咳了一声道:“那时我想着,这一路过来你也受了不少苦,买点你喜欢的东西让你开心也是好的,只是后来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陈湮靠在他怀里,低声呢喃道:“等回了烟波庄,我化妆给你看就是了,小色鬼。”
  楚天阔:“……”
  好吧,解释并没有什么用,宝贝说啥都对。
  原本陈湮想着既然来了,不如陪着闵不归多呆几天,也和师兄师姐们好好相处,可闵不归当真督着他看医生背方子,陈湮觉得再待下去自己头要秃,便暗示楚天阔赶紧向自家师父辞行。
  楚天阔原本也要回去筹备如何在武林大会上一举揭露裴明,见陈湮愁眉苦脸的样子,暗暗好笑,向闵不归请辞。
  闵不归自然知道大事为重,不便强留。
  只是长思很是舍不得顾柳,众人又在山谷中迁延了半日,这才动身。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胭脂,参见第十章。
 
  ☆、问断
 
  
  临出谷前,闵不归拉着陈湮嘱咐道:“为师收的弟子当中,还没你这么躲懒的,这些东西学了于你到底有好处,我不得空教你,你回了烟波庄,一定向长候多多请教。”
  陈湮心里如何不知,这几日虽说嘴上抱怨,可闵不归尽心尽力多教他东西,尽量解释得浅显明白,挑了最有用的教,陈湮其实也认认真真学了,闻言道:“师父放心吧,我一定不给您丢脸。”
  闵不归这才点点头,道:“虽然楚庄主武功高强,可出门在外难免有意外,好好保重自己,做事须得三思而行,安全为上。”
  陈湮蓦地想起以前在家里,老爸那么雷厉风行的人也有这么唠叨的时候,心中一动,道:“师父,您保重身子,等大事了了,徒儿再回来好好学本事。”
  闵不归轻轻揉了揉他头发,道:“去吧。”
  陈湮正要离开,瞧见远处竹林外那一片白花,道:“师父,我能带几株雪依花走么?”
  在一边顺耳听见的长慕:……不是不拔么?
  闵不归一怔,失神片刻,神色有些复杂,最终点了点头。
  花田药童见他过来,道:“陈师兄,这花根有毒,我替您剪几株下来。”
  陈湮原也打算折几株,转念一想,又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
  借来一把小铲子,连根挖了几株出来。
  那药童见他徒手把花捧在手里,却丝毫不受毒素的影响,瞪大了眼睛,又惊讶又敬佩。
  长慕等人已经听师父说起他百毒不侵,知道当初为了炼成这个体质受了不少折磨,都对他暗暗钦佩,心想自己的小师弟虽然没啥天赋,但也有特别之处。
  当下众人辞别闵不归,长慕送他们走过悬崖,在山脚下祝他们一路顺风。
  回来路上到了萧断墓前,陈湮将那几株雪依花种在坟头,道:“前辈,晚辈骗了您功夫,便只能拿这个略表歉意了,还望您不要怪罪。”
  那一小丛雪依花在光秃秃的坟头随风摆动,看起来甚是凄凉。楚天阔在一旁安慰道:“长慕师兄说这雪依花开了之后就很好养活,用不了几年就能长成一大片。有这剧毒花根护着,也没人敢来打扰前辈清净了。”
  陈湮点点头,躬身行了个礼,正要离开,楚天阔却拉住他,道:“你在这儿多待一会儿,我们在前面等你。”
  陈湮懵然,不知何故。
  楚天阔看向坟茔后面的两株松柏,绿色的枝丫掩映间,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陈湮心扑通扑通直跳,一直等到那人出来了,才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闵不归并不答话,走到坟前看了墓碑上的名字,才道:“果然,我猜得没错。”
  陈湮仔细观察者他脸上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或者难过,忐忑道:“您都知道了?”
  闵不归却不直接回答,反而道:“你知道么,这雪依花中途换过名字。”
  陈湮道:“什么名字?”
  闵不归笑容微含苦涩道:“是你师祖取的,名叫问断。”
  陈湮心中一跳,正要说些什么安慰闵不归,却听他道:“你不用担心我,你看后来师父不是又把名字改回来了么,他对我的心意,我自己最清楚的。”
  当年新年的那一晚,徐求道躺下之后,嘴里喃喃了一句:“萧断,你为什么不回来?”
  虽然是很轻的一句话,可闵不归听得很清楚,当下心头立刻明白了那花为何叫问断,自己的名字为何叫不归。
  可下一刻,师父却把自己拥在怀里,用那么痴迷的眼神望着自己,用那么温暖的嘴唇亲吻自己,即便知道自己很可能只是某个人的影子,却也无法压下心头的情愫,仍旧顺从了师父。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后悔过,所以他才说自己是自愿的。
  眼见师父为此而痛苦,闵不归便想自刎谢罪,可师父却接受了他,对他那么情意绵绵。
  那天师父把花名改回来的时候,闵不归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师父是已经放下了,不再执念于想要问一问那个人,他苦等了这么多年,那人为何不归?
  但他不敢表露出来,只装作不知道,加倍地对师父好。所以后来他向陈湮说起自己想不明白,其实当真是不明白吗?只不过是想要从别人嘴里,确证师父对自己的情意罢了。
  如今,看着这人已埋身土中,曾经在心里缠绕的那点点苦涩与不甘,便全都烟消云散了。他哪怕死了,也要托人带自己回来,长眠此地,师父的一腔痴情到底并没有白白付出。而师父对自己的情意也断然不会有假,那些时日相处的情景是那么清晰。
  说到底,都不过是痴情人不得相守,谁也不比谁多苦一分罢了。陈湮阴差阳错将人带回来,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想到这里,闵不归道:“他的墓我会好好照看的,放心吧。”
  陈湮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在心中暗骂:这沙雕世界,也不知是谁创造出来的,不走爽文走欢脱文不好吗?虐虐虐,虐你个铲铲!
  闵不归既然看得开,陈湮反倒彻底放了心,与他再次道别后,去与楚天阔等人会合。几人一路往东北方而行,想要抓紧赶回烟波庄。
  路上途径一座小镇,天色已晚,一行人便在客栈歇下。
  掌灯时分,陈湮和楚天阔等人下楼吃晚饭,几个人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旁。
  吃到一半,一大群人涌进客栈,其中一人高声叫嚷道:“王兄弟,不过是几百两银子,你也太扰人兴致,输不起么?”
  另一人不服气道:“大家光明正大地赌,莫说几百两,就算几千两,输了那也没什么。可是老兄袖子里藏东西,干些见不得人的把戏,那我一两银子也不肯给。”
  先前那人讥嘲道:“输不起就是输不起,平白诬赖人,兄弟几个都看在眼里,谁动什么小把戏了。”
  说完也不再理那姓王的,对其他人道:“大伙儿尽管点好酒好菜,今晚吃得尽兴,明天再去。有的人么,哼!”
  姓王的终于气不过,冲过于揪住他衣领,道:“姓赵的,玩没玩鬼把戏,你自个儿心里清楚,用不着在这里给老子不痛快。”
  姓赵的一拳向他打过去,姓王的不得不松开手,两人就这么拳打脚踢地殴打起来。客栈掌柜看得眉头直皱,心疼自己被砸坏的桌椅板凳。
  其他客人见状,纷纷躲远。
  楚天阔看了一会儿,道:“下面吵得很,我们回房里吃。”
  正说着,打架的两人抽出兵器。客栈大堂狭窄,两人交手之际不免误伤别人,其他拉架的见两人浑不听劝,火气也上来了,素来分别和王、赵二人交好的,竟也拔刀相向,大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客栈老板和伙计抱头鼠窜,楚天阔拉了陈湮的手,正准备跃身而上,那边打成一团的人却把灯笼蜡烛打得歪七倒八,大堂里顿时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青叶低声道:“有诈。”把顾柳护住。
  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东西破空而来。
  楚天阔常年和楚云舒对招,哪怕是黑暗之中,亦能准确辨认暗器方位,他抬剑轻轻松松将暗器拨开,却又闻见空气中一阵甜香。
  “是迷香。”陈湮只来得及说一句,忙从袋子里掏解药。然而那群打架的人却一窝蜂地朝他们冲过来,口里还兀自互相辱骂。
  楚天阔长时间服食陈湮的解药,对一般的毒药迷香等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顾柳熟知药性,近年来被各种药物熏染,一时也不惧怕,可青叶等人来不及动作,这迷香劲力奇大,三个人扑通扑通全都倒在地上。
  陈湮被那群人一撞,顿时和楚天阔分开。
  忽见寒光一闪,若拙剑已然出鞘,几个人低声惊呼,眨眼间已经丧命。
  陈湮知道如今楚天阔连裴明都不惧,自然能护得住自己,却不想脖子后面一阵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楚天阔刷刷几剑,顷刻之间便已杀了十数人,剩下的倒还有几分功夫,几人围攻,双方对了数十招,最后全都毙于楚天阔剑下。
  “小湮?”楚天阔回剑入鞘,点燃了火折子往四周一照,大厅里除了十多具尸体,满地的破桌烂椅,空荡荡地哪里还有陈湮的影子,只通往后堂的路上落了一只布袋,就连顾柳也不见了影子。
  楚天阔拾起来一看,是陈湮装解药的袋子。陈湮晕倒前,知道这迷香不好解,青叶等人需要解药,因此只来得及把袋子解下扔在地上,随后便不省人事。
  楚天阔给青叶三人喂了解药,三个人脸色阴沉,十分难看,楚天阔更是满眼寒霜。
  “庄主,这些人是冲着咱们来的,不知是谁的人?”青叶一边说着,一边去查看那些人的尸体。
  却见他们服色驳杂,辨认身份的东西一概没有,全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阿墨急道:“我们快追。”
  楚天阔奔出门去跃上屋顶,举目四望,一点动静也没有,搜索了客栈内外,也不见一点踪迹。
  青叶猜到一二,道:“这些人早就做足了准备,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这么快就把夫人个顾姑娘掳走的。”
  楚天阔问他们:“还记得沉霜散的味道么?”
  青叶眼前一亮,道:“当然。”
  楚天阔点头,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码字的手一顿:我好像听见有人骂我
作者已经有点放飞自我了……
马上就是珺珺的主场啦~~
 
  ☆、谈谈
 
  
  几个人循着那点细微的幽幽清香,一路从客栈后门出来,竟直接拐入旁边一家私宅。这宅子空荡破败,久无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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