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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姑爷
 
  
  “对了,”青叶想起来一件事,“当时地下震动,流沙翻涌,从里面带出来两具尸体。”
  陈湮也想起来自己当时瞥见两具白骨。
  “知道身份吗?”楚天阔问道。
  青叶道:“其中一人身上带着佩剑,是追风剑谭啸云,另一个人却不知道了。”
  陈湮和楚天阔相顾愕然,看来当年谭啸云兴许是和同伴追击萧断到了这里,没想到全都陷入刘沙。
  萧断侥幸活了下来,他和一名同伴却不幸丧命。
  “好好安葬了吧?”如今追风剑后人已经寻找不到,无法归还尸身。
  青叶点头道:“就葬在小苍州南边的山脚下。”
  眼见离九月初一武林大会又近了一个月,萧断的尸身还需陈湮和楚天阔亲自送去,因此楚天阔让楚云舒等人先回烟波庄,自己留几个人赶往四极州,安顿好萧断之后再回去。
  楚天阔和陈湮在客栈休息了几日,眼睛也恢复了,一早送了楚云舒离开,便带着顾柳,和青叶、阿墨等三个护卫向四极州而行。
  最近一段时间,陈湮习惯了一大堆人围在身边,叽叽喳喳十分热闹。如今南宫遥回了千叶楼打探四方消息,钟离逍说许久不回家,怕家里人饿死,也先离开了,如今剩了这么寥寥几人,没人斗嘴玩笑,陈湮一时倒有些不习惯。
  总算一路上没再遇着什么意外,五日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四极州。顾柳先飞鸽传书给闵不归,第二日上午,众人来到南岳山下,早已有小药童等候在那里,见了顾柳和陈湮,躬身行礼道:“顾师姐,陈师兄,楚庄主及诸位贵客远道而来辛苦,师父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几人拉着装着萧断尸身的马车沿着山道缓缓蜿蜒而上,渐渐地路面越来越窄,眼见马车不能通行,陈湮和楚天阔对望一眼,心想只好把萧断葬在这里。
  两人游目四顾,见通往山里的一条小路旁边,野地里长着高大的两颗松柏,树下各色野花绽放,倒是个好地方。
  当下陈湮叫药童稍等,青叶和阿墨几人铲土挖坑,很快掘出一块墓穴。小药童疑惑不解,但并不多问,只静静看着他们从马车上抬下一口棺木放进墓穴,仔细填土筑坟,最后搬下早已刻好的一块墓碑竖在坟前,上书:千面鬼屠萧断之墓。
  之前在客栈,楚天阔跟众人说起萧断的身份,听完他们在地底的一番经历,大家均咋舌不已。但萧断与徐求道之间的纠葛,陈湮和楚天阔默契地没有提起,这件事一来是人家的隐私,二来事关问药门师祖的名声,再则若让闵不归听见,只白白惹人伤心。
  陈湮和楚天阔跪在墓碑前,磕了几个头,陈湮一边烧着纸钱,一边道:“前辈,这里罕有人至,你安心吧。师父医术不输师祖,门下弟子也聪颖能干,问药门必定能繁荣光大。以后还有烟波庄照看着,必定不会让人来搅扰师祖清净,您尽可安息。”
  其实陈湮有过一刻的犹豫,想着要不要把萧断带进山里,和师祖葬在一起。师祖念了他那么多年,必定很想见他一面。可想起萧断临终时的嘱托,再想到师父如今在山里守着师祖的墓,若是把萧断带进去,也不知师父该如何自处,恐令人尴尬。
  坟前拜祭完毕之后,药童领着几人继续前行。踏上小路之后,道路愈加隐蔽,越来越崎岖难行,向上攀援一段路程之后转而又向山脚行去。
  走了一个多时辰,陈湮忽然闻到一阵异香,药童从袋子里取出几片叶子,让楚天阔等人含在嘴里,道:“这一片是掌门种的药草,这香气虽然好闻,可闻多了会影响人的神智,轻则产生幻觉、疯疯癫癫,重则导致人昏厥不醒、自此长眠,这叶子可解药草的药性,请千万含好。”
  陈湮心想,懂医的就是牛x,不用机关,不用高手护卫,随便种一片草就能杀敌于无形,果然,幸好大佬愿意带自己混。
  陈湮把那叶子放在鼻下闻了一闻,一股刺鼻的味道顿时钻了进去,他嫌恶地拿到一边,对楚天阔道:“要不你再含一片?”
  药童见了忙摇手道:“这叶子虽然不好闻,却是保命的,陈师兄可不敢玩笑,且多含也无益处。”
  陈湮冲他一笑,道:“小家伙,瞧师兄给你露一手绝活。”
  他看见道路两边的几块地里都长着碧油油开着小朵红花的药草,香气却不是从花中而来,反是叶子散发出来的,觉得好玩,便掐下一片叶子来,放在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香气。
  小药童吓得脸色大变,急忙就要从怀里掏解药。
  陈湮却对他道:“不用着急,你先带路,等到了山里,见了师父,你看看我会不会发疯。”
  药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见他胸有成竹,不知该如何是好。
  闵不归接到消息之后,虽然指派他前来接人,却没说顾柳和陈湮的详细情况,他自然也不知道陈湮百毒不侵。
  楚天阔见小药童当真十分担心,忙道:“不必担心,他既然是药圣的徒弟,必然有其特别之处,你只管放心领路。”
  药童这才略略放心,躬身对楚天阔道:“是,姑爷。”
  楚天阔脚一崴差点摔田里去,陈湮笑弯了腰,看着楚天阔的狼狈样,话也说不出来。笑了一阵突然反应过来,板起脸来对药童道:“胡说,什么姑爷,怎么不叫师嫂。”
  药童想到方才他吓唬自己,伸伸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道:“掌门让我们这样叫的。”
  陈湮道:“好啊,你这小子故意的是不是,小心我打你屁股!”
  小药童吓得拔步就跑,陈湮在后面疾步追去,嘴里喊道:“等着,看我不收拾你。”
  顾柳叹气道:“好好一个小药童,又被他带得不规矩起来。”
  楚天阔笑道:“他就是这样,似乎总能激发出人最真实和简单的那一面,那样规规矩矩、正正经经的小药童,哪有现在可爱。”
  顾柳意味深长道:“是啊,我看楚大哥现在也没往日沉稳了。”
  楚天阔道:“嗯,说得是,你这张嘴也比以前伶俐了,也会欺负人了。”
  顾柳笑得眼睛弯弯,道:“你是我嫂子,我敬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
  青叶和阿墨在一边憋笑憋得满脸通红,楚天阔耳尖也是通红,道:“他可真是教了个好妹妹,你别跑,有本事再说两句。”
  一群人竟这么打打闹闹地就闯进了山门,小药童在前面没头没脑地狂奔,突然撞进一个人怀里,哎哟一声往后便倒。
  那人一把拉住他,道:“乱跑乱撞的,怎么这么没规矩!”
  虽是斥责,语气倒也不十分严厉,只是如大人教训孩子一般,说完把他拉在一边,替他理了理衣服。
  陈湮紧跟着跑来,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却看见小药童躲在一人身后,那人身穿白衣,头插竹簪,面容清秀俊朗,翩翩然如出尘仙人一般。
  那人瞧见陈湮,低头问药童,道:“这就是你带来的客人?”
  小药童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冲陈湮挤眉弄眼了一阵,才答道:“这是陈师兄,他不许我们把姑爷叫姑爷,说要打我呢。”
  白衣人忍俊不禁,努力收敛笑意对陈湮道:“原来是小师弟,师父等了许久不见你们,特意叫我出来看看。”
  陈湮冲他拱手,道:“这位师兄如何称呼?”
  白衣人道:“我姓秦,在师父的弟子里排行第三,师弟们都唤我长慕师兄。”
  陈湮躬身行礼,倒是规规矩矩喊了一声师兄,心里却想,长候、长慕,那么二师兄也是一类的名字,看来师父跟师祖一样,都是在弟子的名字里寄予对心爱之人的思念,想到这儿,不禁又暗暗叹气。
  两个人刚说完话,那边顾柳已经快步走过来,楚天阔紧跟在后,听得顾柳一边走一边笑道:“嫂子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
  陈湮哈哈大笑,道:“好妹妹,你只管叫人,我来对付他。”
  楚天阔脸色通红,走进来在陈湮腰上轻轻一捏,道:“数你坏心眼多。”
  长思猜测他便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庄主姑爷了,与他以及顾柳叙过礼,道:“师妹和小师弟回来,师父高兴得很,快跟我来。”
  秦长慕在前引路,楚天阔和陈湮两个人跟在后面,神色亲昵低声交谈,顾柳拉了小药童的手,向他询问问药门各处的具体情状。一行人沿着山路又往上行了一段,竟来到一座笔直伫立的峭壁下,从山路循着峭壁有一条极窄的小道,仅容一人通行。
  小道旁的石壁上用铁钉牵了一条长长的绳索,供人通过时攀沿,以防掉下。
  长慕转身对陈湮等人道:“前面的路比较险,你们当心些。”
  说完当先开路,竟然走得飞快。楚天阔让陈湮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护着他。小药童对顾柳道:“看我的。”
  跟在楚天阔后面走得稳稳当当,青叶和阿墨等三人走在最后,护着顾柳。
  陈湮站在峭壁上,看着越来越远的山脚,但见薄雾在山腰间环绕,觉得腿肚子都在打颤。
  楚天阔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道:“别看下面,只管往前就是,我在呢。”
 
  ☆、孙媳妇
 
  
  陈湮心下安定不少,只盯着脚下的路。
  不多时小路已经到了尽头,尽头连接处是空悬在山腰上的一个平台,约能容纳十人左右。等到所有人都踏上平台之后,长慕才道:“随我来,不要走丢了。”
  说完转身进了平台上的一个山洞。那山洞有藤蔓遮掩,站在山脚下完全看不见。陈湮走进去时,发现山洞石壁上点着火把,倒是足够明亮。
  山洞里面的道路曲曲折折,犹如迷宫一般,难怪长慕嘱咐他们不要跟丢。
  如此走了两炷香时间,前方方才透进光线来。
  出了洞口,长慕侧身让在一边,指着山脚下一片五颜六色、绚烂多彩的药田和一片鳞次栉比的绿色竹屋道:“马上就到了。”
  虽然早有过心理准备,但陈湮没料到问药门会在如此隐蔽的地方。从山洞往下便是比较平缓的用青石板铺就的山路。
  等到了山脚下,陈湮才看见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白衣女子等在那儿,长慕先走上去躬身行礼道:“二师姐。”
  女子在他手上一拍,道:“说了多少遍,叫长思,长思!”
  长慕笑着没有答话,陈湮心想,原来不是二师兄,是二师姐。看来她也不喜欢“二”这个排行,走上去先行礼,叫道:“长思师姐。”
  长思十分满意,打量了他几眼,道:“你就是小师弟吧,嗯嗯,果然风姿不凡。”
  等到顾柳下来,她走上前去亲热地拉着对方的手,道:“可算盼来一个师妹啦,整日家和这些臭男人待在一块儿,一点意思也没有。”
  刚刚还被夸风姿不凡,转眼即将踏入臭男人行列的陈湮:“……”
  众人沿着药田中间的小路往前,陈湮左右张望,只觉得目不暇接,眼前全是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前所未见。
  穿过药田之后,来到一片小竹屋前,屋外放着一排排的竹架子,架子上晒着一层层的药草,药童和弟子们晒药的晒药,磨粉的磨粉,见到长思和长慕,都纷纷打招呼。
  在竹屋前穿行一阵,来到最大的一间屋子前,便见竹制的房门开着,闵不归正站在门口,山峰卷起衣摆,清绝出尘。
  顾柳先走上前躬身喊了一声“师父”,陈湮这才走过去,笑嘻嘻道:“师父,多日不见,您老人家越发俊朗了。”
  闵不归笑着斥道:“没规矩!长候直接往烟波庄去了,你们怎么突然想起到南岳山来。”
  陈湮不知道如何解释萧断的事,便道:“临时有点事需要过来一趟,惦记着您老人家,当然要来看望。”
  闵不归看出他有所隐瞒,也不追问,道:“走了大半日,累了吧,先下去歇息一会儿,沐浴更衣之后,便去师祖墓前磕头,就算正式入我问药门下了。”
  一提起师祖,陈湮立刻收敛了笑容,恭谨道:“是。”
  小药童带着他们去了后面的几件竹屋,各自分派了住所,随后便送上热水来。
  陈湮迫不及待脱了衣服跳进去,感觉热水浸遍全身,所有的毛孔都舒张开来,舒服地叹了一声,道:“阿阔快来!”
  要不是知道他还要去给师祖行礼,楚天阔差点以为他又在诱惑自己。两个人倒是老老实实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药童早已送上新的衣服。
  烘干头发后两人各自穿上,竟都十分合身。
  陈湮穿的是和长思长慕一样的白色弟子装束,略有不同的便是袖口和衣襟上的绣花与别的弟子有所区别。这是楚天阔第一次看他穿白衣,见他明眸皓齿,发带轻扬、白衣翩跹,恍然有如谪仙一般,忍不住上前把人拥进怀里。
  陈湮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嘿嘿笑道:“怎么?是不是太好看了?”
  楚天阔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怕你像神仙一样,就这么飞走了。”
  陈湮想起自己便是莫名其妙穿越而来,知是楚天阔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也认真道:“我是凡夫俗子一个,神仙们是不会要我的,我就在人间永远陪着你,哪儿也不会去。”
  楚天阔笑道:“我家小湮这么好,哪个神仙敢嫌弃?”
  陈湮听见其他人陆陆续续出了屋子,忙道:“回来再说,可别让师父等着。”
  说完在他嘴角轻轻一吻,拉着人出门去了。
  等到众人聚齐,闵不归亲自带着他们向西边行去,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片空地。
  在竹叶摇晃的沙沙声中,一座大理石砌的圆形坟茔静静立在当中,前面一块石碑上写着:南岳仙徐公求道之墓。
  这碑上不写尊师,想来闵不归因为徐求道是自己爱人,可若写爱人,又似乎不妥,最终便只能写一个南岳仙。
  这上面没写徐问,许是徐求道未曾对徒弟说起自己的名字,只用了字。
  闵不归先行了礼,陈湮和顾柳跪下磕了几个头,算是认了师祖,随后跟着长思和长慕又磕了几个,算是对师祖的祭拜和悼念。
  最后陈湮拉着楚天阔单独又磕了头,陈湮这才恢复轻松的神色,道:“师祖,徒孙带孙媳妇来看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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