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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我就是替你不值,”袁识余怒未消,又心疼又愧疚,“怪我们当初毫不知情,让楚伯父遭人算计。父亲也不知怎么的,从那以后就整日闭门不出,这个时候他不出来替你们主持公道,那些杂碎就以为能翻天了!”
  这话又勾起伤心事。袁家和楚家一向交好,袁家兄弟更是和楚家兄妹情同亲手足。当初楚闻风的事情发生后,袁识便一直觉得楚闻风是遭人算计。
  所以楚天阔想要故意低调行事,调查自己父亲之死的时候,袁识是没有反对的。只是他没想到棋山派之流竟因此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袁识的话说出来毕竟不大恰当,他可算是公然指责自己的父亲了。也就是他性子直,脾气又急,这会儿冷静下来也有些尴尬,反倒又替袁阁主解释起来,道:“父亲也是伤了心,不大爱理事了,一应事务都丢给我。我也明白他是想历练我,好让我能够早点独当一面。可我终究是替阿阔你不平,我自己能力又有限。”
  楚天阔忙道:“袁大哥说这话就见外了,雪中送炭的情谊比什么都强。三年前袁家不顾世人眼光,仍旧和楚家一点不疏离,这一点就足够了。这些年烟波庄但凡遇到什么事,也是袁大哥你第一个冲在前头。有你这么一个大哥替我挡在前头,我这不才这么不中用嘛!”
  楚天阔开了个玩笑,逗得袁识没忍住笑,同时又为这些话感动,眼眶都有点红了。他假装扭过头去看屋子对面陈湮折下来的插在瓶子里的一束梅枝,趁机抹了抹眼睛,又回头叹气道:“也不知道盟主怎么想的,任由这些人上蹿下跳。”
  楚天阔道:“盟主要顾及整个武林,这事到底也没有太过,他若出面,不免还是有偏袒的嫌疑。我父亲走后,他的压力也很大,要时刻防备着心怀不轨的人颠覆目前的局面。”
  “哼,”袁识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在渊堂的那位是他连襟,我看他不过是想联合那位把在渊堂做大。到时候没了袁家和楚家的制衡,他这个盟主可不就一手遮天了吗?”
  陈湮没料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复杂的弯弯绕绕。按理说盟主一位应该是整个武林选出来公认的,这样一位人物无论是武功造诣还是德行人品应该都是无可指摘的,且看他看过的那些武侠小说和电视剧里,当上盟主的不都是侠肝义胆的男主吗?
  听袁识这话里的意思,盟主都未能免于偏心,说到底这不是小说也不是电视剧,是一个真实的江湖啊,陈湮在心里暗暗叹气。
  气话说过了,到底还是要想办法才行。袁识干脆道:“明天他们再向你挑战,我就和他们打。反正我功夫不如你,打过了我再找你也是情理之中。”
  楚天阔无奈笑道:“袁大哥说的哪里话,你和我至少也是伯仲之间。”
  袁识摇头道:“我心里清楚,你天赋比我高,上一次比试还是四年前,现在只怕更加精进。我这几年忙于阁里的事务,在武学上耽误了不少功夫,只怕还比不上我那个傻弟弟。这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练练手。”
  袁识说完,不知为何几个人都有些尴尬。陈湮没想到他还有弟弟,不禁问道:“令弟这次没来英雄宴?怎么不见他?”
  袁识看向楚天阔,这才明白他没有把自家弟弟的事告诉陈湮,转而把目光投向楚云舒的方向,道:“他有事,许久没回家了。”
  楚云舒皱起了眉头,想开口问什么,却忍住了。
  袁识见她有些担心,忙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但时常送信回来,我们知道他安好就足够了。”
  楚云舒这才松了口气,陈湮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心想难不成楚云舒和这个袁二公子之间有点什么,他顿时同情地看向林衣。
  林衣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无语。
  陈湮自然是认为袁、楚两家交好,双方子女之间发生点感情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这位袁家二公子竟常年离家。
  他顿时在脑补出了一场“楚云舒痴恋袁家二公子,二公子别有所爱离家出走,林小厮默默暗恋,却始终得不到主人的心”的三角苦情戏。
  楚天阔见陈湮神色变幻不定,觉得这个表情十分熟悉,叹了口气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什么?”陈湮装傻道,“我没想什么啊。”
  说完却向林衣投去一个“兄弟你挺住,我相信你能逆袭”的眼神。
  林衣:“……”
  他转身添茶去了,并不想了解陈湮脑子里在想什么。
  对于袁识的建议,楚天阔最终没有拒绝。一味拒绝反而伤情分,且袁识毕竟是霜月阁少阁主,比个武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而自己抽出身来去寻找苗不休,反而是釜底抽薪的法子,或许能够阻止陈珺的计划。
  几人商定,袁识高高兴兴回去了。
  陈湮跟着楚天阔回到屋子里,刚坐下,楚天阔就对陈湮道:“云舒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其中有的事情很复杂,云舒也不一定想让人知道。所以我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时机成熟,我会一五一十跟你说的。”
  言外之意:打住你那些不靠谱的想法吧。
  陈湮不服气:“你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楚天阔眼带笑意,道:“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脑子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陈湮欲反驳,忽又坏笑道:“那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楚天阔被他看得老不自在,咳了两声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是吗?”陈湮继续笑,“我觉得是特别好的事。”
  楚天阔却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道:“你又憋什么坏水呢?”
  陈湮几步走上去,楚天阔连连后退,腿碰到床沿,身体收不住力,一下子坐下了。陈湮趁机把人扑倒在床上,按住他的双手,道:“楚大侠不是身手了得,怎么这么容易被推倒啊?”
  楚天阔脸上泛红,说道:“子玉,别胡闹。”
  陈湮冲他眨眼睛,道:“楚大侠不是知道我想什么吗?那你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楚天阔正要挣扎着起来,陈湮却把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然后伸到他胁下和腰间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放着楚大侠让我来……推倒……
 
  ☆、我没事
 
  
  楚天阔没料到他是要挠自己痒痒,便静静地躺着看他在那儿挠得特别起劲。
  陈湮挠着挠着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个人怎么一动不动,再看楚天阔的表情,很有些怡然自得。
  他心里咯噔一声,千没料到万没料到,没料到这个人竟然不怕痒。
  楚天阔趁他发愣的功夫翻身而起,转而把人压在身下,两只手便在他身上好一通挠,逗得陈湮不住躲避挣扎,嘴里连连喊道:“楚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楚天阔到底也还是年轻人,一时玩心大起,不肯轻易放过他。
  陈湮实在受不了,从哀求转为威胁:“楚天阔,你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
  楚天阔怎么可能把他的威胁当回事,怎么不客气法,难不成咬自己两口?于是淡定继续挠。
  陈湮挣扎着爬起来,揪着楚天阔的领子拉向自己。
  下一刻,楚天阔就感觉一片温软触上自己的唇,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和那双微微闭上的双眼,脑子嗡地一声。
  纯情小处男的节操崩塌了。
  这回换陈湮不放过他,张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随即迅速分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楚天阔感觉自己的心跳从片刻的停滞变成如同鼓擂,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个人,还真的咬了自己。
  再看对方因刚才的玩闹还未平复呼吸,脸色发红,微微喘息,楚天阔便觉得一股火没来由地蹿上来,烧得心口发痒发烫。
  陈湮得意道:“叫你不听我……”
  他话还没说完,楚天阔扭头就冲出了房门。
  陈湮:“……”
  冷风从门口吹进来,陈湮冷不丁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之下似乎是越过了那条线,顿时懊悔不已。
  陈湮啊陈湮,你这是一不小心把楚大侠的心态搞崩了呀。
  楚天阔的手下们眼看着自家庄主从房间里冲出来,像无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忽然施展轻功飞上了屋顶,然后顶着一轮巨大的圆月,直挺挺地站着。
  风吹起衣角,猎猎作响,众人只觉得那月下的人即将化风归去,奔向那轮皓月。
  他们怎么知道,此时此刻楚天阔脑子乱成一团,在冷风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要静静。”
  陈湮坐在床上想了片刻,在追出去和不追出去之间挣扎。追出去吧,怕让人觉得他们之间有点什么。不追出去的话,只怕楚天阔真的一时想岔了,到时候两个人相处起来就尴尬了。
  纠结了半天,他还是决定追出去看看,走到门口,见烟波庄的人都望着房顶,便也跟着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楚天阔那孤单凄凉、遗世独立的小背影。
  完蛋了,首先蹦进陈湮脑子里的就是这三个字。
  他再看了看楚天阔的背影,最终一转身回了房。与其这会儿追上去欲盖弥彰地解释,不如等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之后找个好的借口混过去。
  当然一方面是因为陈湮觉得亲的那一口还蛮爽的,他暗搓搓地在心里激动了一把。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方面是,他倒是想追过去解释,主要那房顶他上不去……
  陈湮于是虚掩上门,坐在床上静静等着。
  一直将近半夜,楚天阔才终于回来了,推开门时,带了一身的寒气。
  陈湮立刻狗腿地倒上一杯热茶递上去,问:“楚大侠登高远眺的感觉怎么样啊?快喝口茶暖暖。”
  楚天阔有些不自在地接过茶来喝了一口,道:“我没事。”
  “啊?”陈湮一时没反应过来。
  楚天阔看了他一眼,缓缓重复道:“我说,我没事。”
  “哦,哦哦哦,”陈湮明白了他的意思,忙说出早已想好的理由,“我就说嘛,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着四六的,最爱开玩笑。你可是楚大侠,怎么会被我的一个玩笑吓到。”
  楚天阔喝茶的动作一顿,脸色似乎有点黑。
  陈湮察觉到,急忙收敛起玩笑,道:“是我错了,楚大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我一般计较啊。”
  楚天阔默不作声,直直地看着他,把他看得一阵阵心虚,目光闪烁着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楚天阔只是轻轻叹了一声,道:“夜深了,早些睡吧,明日顺利的话,我们或许就能去下山去了。”
  见他说回正事,脸上也如常,陈湮总算松了口气,嘴上应道:“睡觉睡觉。”
  说完率先爬回床上去,往里面一缩,给楚天阔留出大半张床来,背对着他不动了。
  楚天阔正解衣服的手又是一滞,随后灭了蜡烛,轻手轻脚上去了。
  睡了约莫一个时辰,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楚天阔觉得有点不习惯,睁开眼看见身旁的人还缩在床角,竟意外地没有滚过来,嘴里不甘心地轻哼一声,悄悄靠过去把人搂在了怀里。
  陈湮在梦里也小心翼翼地不往沙滩上去了,找了个挂在大树中间的吊床躺了上去。可刚刚躺上去不久,就又被八爪鱼缠住了。
  陈湮:“……”
  第二天,陈湮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睡在角落里,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想,看来昨晚在梦里是自己想多了,也许是之前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吃过早饭,刚到擂台边,立刻有眼尖的人看向楚天阔一行人,见他身边没跟着楚云舒,便道:“楚姑娘昨日身体不舒服,不知今日好些没有?”
  楚天阔冷冷道:“多谢记挂,好多了。”
  另一人便接道:“既然好了,今日不如由在下请教楚庄主高招。”
  话音刚落,一个浑厚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不忙,不如让我领教阁下几招如何。”
  那人身子一僵,转过身去,便看见袁识正怒目望着自己,后背立刻起了一层冷汗,道:“在下区区三脚猫功夫,怎敢与少阁主动手?”
  “哦?”袁识两根粗眉拧在一起,道,“你不敢和我动手,却敢和楚庄主动手,意思是说他也是三脚猫功夫了。”
  那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怎么圆回来,嘴里只能道:“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袁识道,“没眼力的东西,楚庄主的功夫还在我之上。”
  说着他放大音量,看向身边的众人,把刚才人群里跃跃欲试的人一一扫了一遍,道:“所以要想和楚庄主动手,先打败了我再说!”
  自三年前袁阁主渐渐隐退,江湖人谁人不知袁少阁主的大名。他是个不甚讲究许多规矩的人,直来直去,说打就打。惹到了他,谁也讨不了好去。
  刚刚要挑战楚天阔的人及时认怂,道:“原是我眼拙,且只是跟楚庄主开个玩笑,我……”
  袁识打断他道:“阿阔乃是一庄之主,你是什么东西,和他很熟吗,凭什么和他开玩笑?”
  陈湮在一边见袁识化身袁怼怼,把那些人噎得眼睛发直,两腿发抖,只觉得昨天的气都出了大半,笑得不能自已。
  这时袁识已经不顾那人的反对,提着人的后领子飞身上了擂台,道:“来来来,不能败了你切磋的兴致,先和我打。”
  说完也不去兵器架上找兵器,而是冲手下一伸手。
  手下嗖嗖就扔上去两个东西,待袁识拿出来陈湮才看清楚,竟是两把寒光闪闪的弯刀,像极了秋日里镀了寒霜的冷月。
  自此,霜月阁一名终于显露出它真实的含意。
  陈湮立时同情地看向袁识的对手,没办法,那两把弯刀看起来实在太凶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人的脑袋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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