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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徐掌门扭头瞪了胖子一眼,语气森寒道:“你们周掌门就是这么管教手下弟子的,一点长幼尊卑都不懂?”
  胖子被这一眼瞪得一抖,变了脸色缩着脖子不说话了。
  被唤做“小冬”的褐衣弟子扑上去,只差没抱住自家掌门了,先前受了委屈,这会儿急不可耐地向掌门诉说:“掌门,您一连两天没回来,我们担心……”
  徐掌门又瞪了他一眼,道:“一点小事就慌成这样,平日里我就是我这么教你们的?没出息!”
  小冬诉苦不成,低下头不说话了。
  徐掌门见众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只好道:“我那天出门之后去山谷转了转,见四周景色不错,正想静静心,好好琢磨一下新创的拳法,不想一时之间忘了时间。”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个乌龙,顿时兴致缺缺,纷纷散了。
  楚天阔见他安然回来,道:“既然徐掌门安然无恙,我们也就放心了。”
  小冬却看向闵不归,低声对自家掌门道:“可是房间被别人占了。”
  “什么?”徐掌门抖着下巴的胡子,正要发怒,小冬就凑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两章,比心~~
 
  ☆、无家可归
 
  
  只见徐掌门脸色涨红,恨恨地剜了小冬一眼,却说不出让陈湮他们归还房间的话。
  陈湮见状,忙笑嘻嘻道:“原是我们不知道徐掌门只是暂时出门去了,既然掌门已经回来,房间自该相让。”
  余光瞥见闵不归瞪着自己,赶紧道:“我一个小辈,相让是应该的。只是我家师父年事已高,不知是否能和贵派打个商量……”
  小冬听见这话脸色转缓,道:“我们原订的只这一间房间,另一间应当是别人的。”
  “诶?”陈湮愣住,没想到这茬,怨念地扭头看向掌柜,不知他擅作主张又把谁的房间擅自出租了。
  掌柜看出他是个好说话,抬头望天,道:“我好像有笔账没算完。”说完落荒而逃。
  陈湮翻了个白眼,心道,算账的不是归账房管吗?
  然而他知道闵不归肯定不会让出房间,干脆道:“师父,您安心住下,我自己再想办法。”
  闵不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管他,径直转身上楼去了,临走还扔下一句:“记得吃药。”
  见事情了结,楚天阔也准备回房,上了二楼才想起来,问了一句:“子玉呢?”
  陈湮飞快地跑到角落里卸去易容,气喘吁吁地跑过去道:“我在这儿!刚刚人太多,没挤进去。”
  楚天阔看见他,没再说话,两个人进了房间,楚天阔一把抓住他的手,从他袖子里掏出来一张面具道:“还打算演多久?”
  陈湮见已经暴露,讨好地笑道:“哎呀,楚庄主真是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你。”
  楚天阔哼了一声,把面具扔到一边,“耍我很好玩吗?在竹林的那次你是故意的吧?”
  陈湮忙换上一副忧伤的神色,道:“哎!我们一月未见,之前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不知怎么面对你。看见你来找我,心里百感交集,后来见你每日都来,我实在感动,所以就来见你了,只是怕你责怪我……”
  说到这儿,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天阔静静地看着他演戏,面无表情问:“然后呢?”
  陈湮见他不上当,转而坐下,手撑着下巴,冲楚天阔抛了个媚眼,道:“没想到楚庄主这么想我,人家是真的很感动的。”
  楚天阔摇头叹息,把手下叫进来,吩咐他们去查查闵不归住的那间房是谁的,人去了哪儿。
  陈湮换上正经的表情,问:“你怀疑这其中有问题。”
  楚天阔道:“不错,徐掌门是门派之首,按理说不应该行事这么随心,但我们不了解他,他说出的那个理由我们也无法辨别是真是假。只能先看看另一个人是不是和徐掌门一样的情况再说。”
  “恩。”陈湮点点头,他隐隐也有预感。这次英雄宴本来就可能有问题,无缘无故出了这样的事,兴许是陈珺已经开始动手了。
  正经事谈过,陈湮又可怜巴巴地看向楚天阔:“我把房间让出去,现在无家可归了,楚大侠,求收留。”
  楚天阔忍住笑意,心想这个人虽然有的时候让人恼火,可看见他演来演去的样子,竟也有些可爱,完全抵挡不住,道:“你不嫌弃,就和我将就一下吧。”
  陈湮顿时喜笑颜开:“不嫌弃不嫌弃,楚大侠不嫌弃我才好呢。”
  洗漱过后,陈湮自觉脱了外衣躺到床上去,睁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等着楚天阔灭灯。
  楚天阔刚脱了外衣,扭头对上他的目光,忽然觉得有点尴尬,这个床,是上还是不上呢?
  “怎么啦?”陈湮见他突然发呆。
  “没什么,”楚天阔压下那些胡思乱想,想着以前两人逃命的时候同住一屋也是常事,便大方地躺了上去。
  睡到半夜,身边的人滚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不知道梦见什么好事,嘴里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楚天阔半醒之间本想把人推开,却发现他手脚凉得令人心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搂进怀里,替他暖着手脚。
  陈湮半夜身子发冷,自觉靠近旁边的热源,睡了一会儿觉得周身暖洋洋的,梦见自己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扭头却看见旁边一直八爪鱼把自己手脚都缠住动弹不得。
  他一惊,醒了过来,身边已经空了。楚天阔正洗脸,见他醒了,道:“起来吃饭吧,阿墨已经做好了两个机关,吃完饭你试试效果。”
  陈湮立刻来了兴致,易了容跟他下楼去吃饭。其他人看见这张脸还惊了一瞬,但见自家庄主神色如常,反应过来很可能是易容,不禁把牙齿咬得咯咯响。
  原来是这家伙假扮的,之前还害得庄主每天失魂落魄,按时去竹林外守着,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庄主竟然就这么原谅他了。
  众人这么想的原因是楚天阔盯着陈湮,硬要他多喝了两碗汤。
  陈湮不解,楚天阔道:“你身子太虚了,多吃点补补。”
  “嗯?”周围的手下扭头看过来,目光复杂。
  陈湮一口汤差点从鼻子里呛出来,很想问他老子哪儿虚了,你才虚呢。但看楚天阔一脸正经,不像逗他,且神色温柔,不知怎的心下一动,乖乖点头答应了。
  手下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从对方脸上找到答案,让他们告诉自己想多了,但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只有阿墨低头啃馒头,一副“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的样子。
  吃完饭,阿墨把做好的机关交给陈湮。
  陈湮早提前把针泡在毒里,还往里面滴了几滴自己的血。不过因为要瞒着楚天阔自己身上有毒的事,做这个的时候没让楚天阔看见。
  这会儿他正往机关里放针,阿墨看他不熟悉,担心他扎着自己,道:“公子,我来帮你吧。”
  陈湮头也不抬道:“不用,这针上是剧毒,我怕你不小心碰到。”
  阿墨一口老血差点没憋住,啥玩意儿,淬毒就罢了,为什么还是剧毒?他顿时觉得自己是在为虎作伥,很有一种给烟波庄抹黑了的羞愧感。
  陈湮瞥见他的表情,以为他是因为不能帮忙而羞愧,赶紧安慰道:“你能做出这些机关已经帮了大忙啦!”
  阿墨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里默默道,我宁愿我是个废人。
  楚天阔见陈湮徒手拿针,问:“不是说有剧毒,你……”
  “哦,”陈湮毫不在意道,“别担心,我不怕这个,而且这个毒虽然毒性大,见效快,但是一时半会儿毒不死人的。”
  楚天阔以为是他提前吃了解药,不再多问。
  阿墨在一边听得痛心疾首,觉得自己成了助纣为虐的坏蛋,看向楚天阔,委屈巴巴,庄主我可以走了吗,我看不下去了。
  楚天阔完全没注意到他,一心关注着陈湮的安危,见他并没有什么事,才放下心来,扭头对阿墨道:“你等一会儿,看看机关效果如何,要是不好,你再改进。”
  阿墨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道,算了,我要是助纣为虐,庄主首当其冲就是大坏蛋。
  陈湮装好机关,摩拳擦掌,把机关戴在手腕上,对着一边的床柱子就要按下机关。
  阿墨吓得魂都快没了,忙拉住陈湮,道:“公子……你装反了……”
  “啊?”陈湮检查一下,发现果然是这样,尴尬地笑道:“还真是,哈哈哈哈,要是我也跟那些笨蛋一样,发个暗器把自己给弄死了,那就好笑了,哈哈哈哈。”
  阿墨看他这副样子,深觉他以后肯定会变成祸武林的大魔头,决定以后好好盯着他,不能让他把自家庄主带坏了。
  陈湮已经调整好机关,这下是真的按了下去,只见一道微弱的银光闪过,三支毒针无声地扎在了床头的被子上。
  阿墨倒有点惊讶,他知道这位公子是没有武功的,此时也不禁赞道:“公子准头好像还不错。”
  陈湮不好意思道:“我本来是对准柱子的。”
  阿墨:“……”
  他目测了一下被子和柱子之间的误差距离,闪出去一丈远。
  陈湮又把另一个机关拿起来试试手,这一次毒针扎在了窗框上。
  楚天阔见了,问:“这一次你是对准的什么?”
  陈湮黑着脸:“还是柱子。”
  楚天阔忍不住笑道:“没关系,你多练练就好了。云舒对这个精通,你多向她取取经。”
  “嗯,”陈湮点头,“有道理。”
  阿墨万念俱灰,庄主你自己跳坑里来就算了,别把姑娘也拉下水啊喂。
  但他也只能在心里叨叨,问过陈湮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顺手的地方,他好回去调整,得知他很满意,就赶紧溜了,说很快就做一批出来。
  陈湮很高兴,手里把玩着机关,道:“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找裁缝给我缝几个暗袋。”
  刚说完,他便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却没坐稳,正要摔到地上。
  楚天阔吓了一跳,冲上来把人接住抱在怀里,问:“你怎么了?”
  “没事。”陈湮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
  看着他双手颤抖,连瓶塞都揭不开,楚天阔替他倒出一颗药,喂他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准头不好就真的不好~~
 
  ☆、弧度
 
  
  陈湮苦得舌头发麻,皱着眉说了一个字:“水。”
  楚天阔急忙又倒了杯水喂他喝下了,看他脸色转好,才问:“不是说毒解了吗?怎么还会发作。”
  陈湮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被闵不归炼成个毒罐子,这段时间毒性不稳,偶尔会有反噬,还需要药物调节,只说:“我中毒的时间太长,哪能好得那么快,还有些余毒未清,吃一段时间的药就好了。”
  楚天阔满脸心疼,扶着陈湮站起来去床上休息,陈湮被折腾这么一会儿,脚下不稳又差点摔了。
  楚天阔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猜测他手脚冰凉也是因为还有余毒的关系,便替他盖上被子,仔细掖了掖被角,柔声道:“既然是这样,就不着急去找什么裁缝,先好好休息。睡会儿吧,等你醒了,我让他们把饭端上来。”
  陈湮此前没有在意,这会儿再怎么也察觉到楚天阔对待他有点不一样了。
  他心里想,我不会不小心把楚大侠给掰弯了吧?楚老庄主只有他这一个儿子,估计指望着他传宗接代,重振烟波庄呢。要真是这样,自己还不得被整个烟波庄追杀。
  想到这儿,他不寒而栗。
  楚天阔见他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忧心道:“还是冷吗?要不我去把闵前辈叫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好多了,”陈湮拉住了他的手,不知如何开口,“你……”
  “怎么了?”见他欲言又止,楚天阔又坐下来,等着他说话。
  陈湮仔细想想,还是决定先不问,免得让他自己也误会,真把人带进弯路,不如什么时候隐晦地试探试探他。
  要真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到时候还得想办法给人掰回去,不知道逛逛青楼有没有用,楚天阔还是不是童子身……
  胡乱想着,陈湮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楚天阔见他睡容平静,呼吸匀长,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替他擦去额头的冷汗,做到一边打坐运功,以防再有什么状况,他也好及时发现。
  陈湮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睁开眼时,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昏暗的光线从窗户里透进来。对面软塌上,楚天阔歪着身子,用手撑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俊朗的面容在阴影里,线条不甚明显,更添了几分柔和。陈湮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觉得实在是赏心悦目。
  要是放在以前,说不定他就丧心病狂地想办法把人弄到手了。可对于楚天阔,他没办法这么做。
  陈湮轻手轻脚起来,拿起自己的外袍走过去。刚走到一半,榻上的人却醒了,见他提着衣服站在那儿,问:“你醒了?”
  “嗯。”陈湮莫名有点慌,假装正要穿衣服。
  楚天阔站起身,道:“好点了吗?饿不饿?我让他们把饭送上来。”
  陈湮避开他的目光,道:“饿死了。”
  手下的人送了饭上来,两个人正吃着,先前打听消息的人回来了。楚天阔一边往陈湮碗里夹菜,一边问:“怎么样?”
  “那间房住的是无双派的姜掌门,属下跟着他门下的弟子,发现他们也是在悄悄寻人。姜掌门是前天早上不见的,但今天下午回到了客栈。因为闵先生不肯出让房间,他们和掌柜闹了一通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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