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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楚闻风的尸身在大火里面目全非,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和剑都消失无踪。
  那时大约楚天阔为了保住烟波庄,在唐烨派人前来的时候矢口否认了刺杀他的是自己的父亲,烟波庄这才逃过一劫。
  也正是有这个原因,陈湮这会才敢拿手抠着桌边,忐忑地说:“那把火,是我放的。”
  楚云舒用帕子捂住了嘴,楚天阔神色复杂,但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也许是早就猜到了?
  当时陈璟和陈珺已经反目,虽然不知道陈珺的目的为何,但是为了破坏他的计划,陈璟便放了这一把火。
  也是因为这样,原本得陈家家主陈文重视的陈璟从此失了父亲的欢心,在后来的争斗中节节败退,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这件事和顾老爷说的大同小异,于陈湮来说也是一个待解之谜。
  楚天阔要调查当年父亲突然刺杀七王爷的真相,陈湮也想知道,两个人算是殊途同归。
  “很抱歉,”陈湮知道,古人对已逝之人的遗体很看重,他贸然烧毁楚闻风的尸身,楚家兄妹肯定不好过。
  楚天阔摇摇头,还没说话,楚云舒先开口了:“陈公子此举保住了烟波庄上下,我们怎么可能再有责怪之意。”
  “正是。”楚天阔在一边附和道。
  “多谢你们体谅,你们放心,我也会帮忙查清楚这件事的,能养育出你们,老庄主必定是光明磊落之人,冒这么大的风险行行刺之事,其中必有苦衷。”陈湮竖起手掌,信誓旦旦保证。
  楚天阔道:“我们也是这样想,这几年来一直在调查此事,可没想到刚查到刘峰身上,他就死了。”
  陈湮又是一阵心虚,虽然刘峰并不是死在他手里,可到底原主当初暗搓搓打算弄死人家的。
  现在想来,陈璟动手之前,刘峰就因为自己大嘴巴泄露秘密引来杀身之祸。正巧陈璟在烟雨楼,他那个变态弟弟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使绊子的机会,干脆杀了刘峰,栽赃在他身上。
  陈湮急不可耐地想弥补一点,道:“好在我们知道谁是凶手,也知道这里面都有谁牵涉其中。正好这次英雄宴陈珺一定会有所动作,我们或许能有些收获。”
  “嗯,”楚天阔应道,问陈湮,“你和我们一起去么?”
  “不了,我到时易容,装作……”说到这儿陈湮猛地捂住嘴,好险,刚刚差点就把自己假扮闵不归弟子的事说出去了。这样一来,他岂不是会知道自己在竹林外故意整他?
  楚天阔见他突然停住,疑惑地看过来。
  陈湮嘿嘿干笑两声道:“暂时保密,不过我有法子进去,你们放心吧。”
  楚天阔看他故弄玄虚,也不追问。
  “对了,还有件事请你帮忙。”陈湮道。
  “什么事?”
  “你懂暗器吗?”陈湮盯着楚天阔问。
  楚天阔一笑,看向楚云舒道:“暗器方面我不在行,你问错了人。”
  陈湮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楚云舒,恍然道:“原来如此,那晚在陈家,就是你出手救了你哥哥?我当时问他,他还不肯说是谁。”
  楚云舒道:“我剑法不及哥哥,只好从这些旁门左道下功夫,当初爹为了这个骂了我好多次呢。”
  提起楚闻风,兄妹俩俱是感伤,楚天阔转移话题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湮从怀里掏出一包细针来摊在桌上,道:“我想做两个小玩意儿,把这个装进去,要用时就发射出来,防身用。”
  楚天阔同意道:“你没有功夫,用这个也合适。”
  说起来也是奇怪,陈家两个儿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往日里陈家家主除了教儿子经商之道外,就是把他们关在家里读书。
  陈璟当初还考了个秀才,可惜还未来得及进京再考就出了后面的事。陈珺在读书上天资不高,经商却是一把好手。
  楚云舒却道:“我虽擅使暗器,但那些小机括并不在行。”
  “我有办法。”楚天阔冲门口喊了一声,“阿墨!”
  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应声走进来,楚天阔指着他道:“这些小玩意儿阿墨最精通,你想要什么就跟他说吧。”
  陈湮把那一包细针往阿墨眼前推了推道:“劳烦大哥,我想把这些针都装进能随时发射的机关里,带在身上。”
  阿墨看见那密密麻麻一大包,嘴角抽了抽,您哪是做暗器,您这是开针店呢,不过嘴里还是道:“这个容易,只是一般这样的细针伤不了人,公子要不要换个别的?”
  陈湮一摆手道:“别担心,针上我会淬毒,保准能伤人于无形。”
  阿墨:“……”
  无语地看向自家庄主,却见他丝毫没有觉得不妥。等等,那眼神中莫名的宠溺是什么鬼?
  发毒针这种事毕竟不是名门正道所为,本以为最多沾点麻药,谁知道这位爷直接上毒了,阿墨有点犹豫。
  楚天阔知道他的顾虑,道:“你只管按他的要求去做就是了。”
  陈湮也道:“放心,我会随身带着解药,要是有人被误伤,我会及时救人的。”
  阿墨一口血堵在胸口,伤人也就罢了,他姑且相信被伤的人是自食其果,可是误伤是什么意思?
  但庄主没意见,这些话他自然不敢问出口。陈湮怕他不懂,走过去拉着他仔细讲了讲自己的要求。
  阿墨听完,脸上带笑地出去了,心里默默为那些即将被毒针所伤和误伤的人插了三支香。
  阿墨刚走,楚云舒侧耳细听了一会儿,道:“外面好像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湮对自己的准头很有逼数
 
  ☆、彩虹屁
 
  
  几个人一起走出去,果然见对面客栈一阵喧闹,突然二楼的窗户被撞破,一个褐衣男人跌下来,一只脚无法动弹,便躺在地上冲楼上大骂。
  二楼探出来一个脑袋,看了楼下的人一眼,冷笑了一声。
  “闵前辈?”楚天阔看清那人面容,惊愕道。
  “他是来金川城打听苗不休的消息的。”陈湮凑过去在楚天阔耳边说道。
  楚天阔这才想起来,一个月前在山谷里拿人做实验的正是苗不休。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好地动起手来了。”陈湮喃喃道。
  这时,楚天阔一个手下走过来汇报:“禀庄主,地上的人是棋山派的弟子,说是他们掌门出门几天,房间就被楼上的人强行占了。他们想把房间夺回来,双方就起了冲突。”
  “棋山派?”陈湮脑子里对这个门派一点印象也没有。
  楚天阔耐心为他解释道:“是江湖上一个小门派,以拳法立宗,门下弟子不过四五十。”
  “奇怪了,我们去问掌柜的时候,掌柜分明说是客人自己退了房,这掌门的弟子如何不知道?”陈湮摸着下巴沉吟道。
  楚天阔看他:“我们?”
  “额,”陈湮目光闪烁,道:“是,我是和闵前辈一起来的。”
  楚天阔道:“闵前辈于你有救命之恩,他有麻烦,我们不该置身事外,过去看看吧。”
  陈湮抓住关键词:“我们?”
  “额……”这次轮到楚天阔目光闪烁,“既然我们要一起调查,正好闵前辈也要找苗不休,自然是要同心协力的。”
  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陈湮想起自己还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以真面目见人,谁知道城里有多少陈珺的耳目,便冲楚天阔道:“你们先过去,我马上过来。”
  说完躲进房间里,重新易了容,才避着楚天阔悄悄跑到对面客栈,正巧遇见闵不归下楼,便走到他身边,一副茫然的样子,问:“师父,发生什么事啦?”
  闵不归不搭理他,棋山派的人拉起架势,个个警惕地盯着闵不归。
  那个摔下楼的弟子被人搀扶在一边,怒道:“你这个人好不讲道理,这分明是我们的房间。”
  陈湮在一边维护师父:“不讲道理的是你们吧,是掌柜说了有空房我们才住进去的,不信你问掌柜的。”
  掌柜见惹了事,这会儿躲在柜台后面直摆手:“我不知道,我没说过,是你误会了。”
  陈湮:“……”
  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陈湮对棋山派弟子说道:“我看是你们掌门不在,屋子没人住,你们就不肯给钱。如今正是客栈紧俏的时候,掌柜怎么能白空着,所以才租给我们。你们看屋子被占了,怕掌柜说你们给不起钱,就来找我们的晦气。”
  褐衣弟子恼羞成怒,涨红了脸辩解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们……”
  “我胡说,那你脸红什么?”陈湮看他们一个个被说中心事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棋山派是小派,这一次来金川说不定就是为了给自己挣点名气回去,所以带了许多弟子过来,指望着多点希望在切磋时出点风头。
  但是由于钱不够,衣食住行上就只能紧巴巴的,掌门不在,他们觉得给钱就是亏了,这才闹出这个乌龙来。
  褐衣弟子辩白不过,只好道:“我们掌门不日就回来,到时候有你们好看。”
  人群里有人发出嗤笑,陈湮循声望去,见是一个提着一个大锤的穿着粑粑黄衣服的胖男人滚了进来,道:“什么不日回来,你们掌门失踪两三天了,能不能回来还两说呢。”
  “你说什么!”褐衣弟子急了,起身想要冲上去,却因一只腿动弹不得,差点摔倒,左右同门忙扶着他。
  “你们暗地里在城里找了个遍,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
  褐衣弟子还要嘴硬到底:“我们掌门是出门办事,自然不会让你们知晓。”
  “嘁,”胖子不屑道,“这个时候就别自欺欺人了,谁不知道你们棋山派名不见经传,早就维持不下去。要我说,还不如趁早解散,投入我们天雷帮下,我们还能赏你们一口饭吃。”
  褐衣弟子怒急:“死胖子,你别欺人太甚!”
  “你骂谁呢?”
  “谁答应骂谁!”
  双方顿时打起了口水战,越吵越厉害,眼看就要打起来,楚天阔走上前,把两边的人拍开,问:“你们掌门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失踪,你们竟然也不知道?”
  褐衣弟子本还要继续瞒下去,但一瞧楚天阔,认出他是烟波庄的人,再听他语气颇为关注此事,顿时觉得有了靠山,只好据实相告:“两天前,我们发现掌门不在,以为他独自办什么事去了,可一直到今天也没有他的消息。我们几个年纪最长的怕人心生变,不敢声张,只敢悄悄寻人。”
  话及此,他突然想到什么,指着胖子问:“是不是你们使阴招害了我们帮主?”
  胖子也指了回去:“你别随便攀咬人,是你们掌门自己不中用,别想污蔑我们!”
  双方眼看着又要吵吵起来,楚天阔只好道:“你们好好回忆一下,你们掌门失踪前有什么异常之处,或是见过什么人?”
  褐衣弟子仔细想了想,道:“并没有什么人,也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到你们掌门,是什么时候?”
  “是两天前吃过晚饭,掌门说出去走走消消食,让我们不用跟着,去各处逛逛。后来回来的时候,我们以为掌门已经回来了,没去打扰他。现在想来,兴许那天之后掌门就不见了。”褐衣弟子脸色发白,大概是在责怪自己怎么如此大意。
  这时人群里忽然有一人道:“前几天有传言说毒圣重现江湖,在山谷里有住处。你们掌门莫不是同其他人一样,去山谷里追寻大师踪迹去了?”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我看见好些人都往谷里去呢。”立刻有人附和。
  褐衣弟子垂头丧气道:“我们早想到了,昨天就去山谷找过了,几乎把山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说到这,又恳求楚天阔:“楚庄主,我们人少势微,若能得庄主相助,以后赴汤蹈火,在下绝没有二话。”
  这件事实在蹊跷,楚天阔本来也打算查一查,这会儿听见这话,忙道:“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一方有难,我们自然尽力相助。”
  褐衣弟子红了眼眶,眼见着眼泪竟然要往下滚,又觉得有点丢人,于是抱拳冲楚天阔深深鞠了一躬,道:“棋山派上下,深谢楚庄主大义。”
  陈湮见了,趁机道:“早听闻烟波庄大名,楚庄主年纪轻轻,侠义之心不输老庄主当年,真乃武林大幸。”
  其他人听见这话,纷纷道是,即便有曾经因为烟波庄没落而存了小瞧的心思的,此时也不能不感佩,再看楚天阔仪表堂堂,正气浩然,不由得另眼相待。
  楚天阔冲陈湮抱拳:“公子谬赞。”
  实则心里很清楚,这人是故意说这些话,为的是替自己重振烟波庄的名声。即便是从一些小门派开始,以后或许也能有所助益,因此向陈湮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但陈湮却觉得后背一凉,总觉得那个眼神里有点别的什么东西。
  “发生什么事了?小冬,你们围在这儿做什么?”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挤进人群,对着褐衣弟子问。
  褐衣弟子看清来人,顿时惊呆了,话都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喊了一声:“掌……掌门?”
  “嗯?”众人大惊,亦看向中年男人。
  之前那个胖子讽刺道:“哟,这不是徐掌门吗?您老人家散步散得够久的,再不回来,您的这些个弟子恐怕要急得跳河了。”
  四下的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用惊奇地目光看向楚天阔,刚说要帮忙,他们掌门就出现了,这楚庄主莫不是会什么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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